1）以功能混合提升园区的经济活力
改变产业园区土地利用混乱、空间品质低下的现状，推动土地的混合利用、功能的混合布局，可以实现园区生产、生活业态的转变。一方面，生产性服务业（研发、咨询、孵化等）、商业空间、品质居住空间的植入可以吸引在地化的人群进驻园区，从而形成本地生活圈，提升当地的经济活力；另一方面，商业与居住的适度混合，产业区与生产性服务业的混合，公共空间、生态空间与各类空间的混合，都将显著改善空间活力，创造交往活动，从而引致新的经济活力。可以说，由于技术的进步、功能混合所带来的交叉效应已经远远大于邻避效应，利用空间载体提升人们、企业的交流与网络联系，将会给产业园区经济注入持久活力。
园区往往选择靠近中心城区的板块，通过土地利用性质的变化，逐步引入居住、商业等职能，同时重点建设生态空间、公共空间，期望通过不同功能的混合增强城市的氛围与活力。无锡市惠山区在2000年左右时就选择在堰桥街道建设惠山新城，通过多版规划，我们可以看出其功能不断混合的发展历程（表4-8）。常州新北区靠近中心城区的片区已经发展成为常州外围板块最为成熟的部分，万达等商业项目的引入显著提升了地区活力，而对于传统工业片区，如黄河路两侧，则逐步展开更新，推进工业向城市功能的转变，并在规划之初就考虑了公共空间、生态空间，同时重点建设了高品质的生产服务业空间。
图4-11 体制变革引领路径对产业园区演化循环的干预机制
表4-8 无锡市惠山经济技术开发区（惠山新城）土地利用的变化
续表4-8(www.xing528.com)
2）以精明增长实现园区的美丽宜居
对于产业园区而言，打造适宜人的居住、工作环境同时又兼具审美价值的高品质空间，已经成为提升园区价值的重要手段。精明增长作为一种规划理念与策略，包括土地混合利用、建筑设计紧凑布局、适宜步行的社区、提供多样化的交通选择和保护公共空间、农业用地、自然景观等内容。其中，高质量教育、高等级医疗、高品质公共空间、高效率交通体系是人们普遍关注的焦点，也是切实关系园区宜居程度的指示性指标。通过对这一理念的运用与实践，显著提升园区的公共服务水平、空间品质水平，可以使人们感受到生活的幸福感，从而进一步增强园区对人才及各种要素的吸引力。可以说，以精明增长的理念逐步实现园区的美丽宜居，是支撑园区长远可持续发展的基础。
3）小结：空间复合发展加速分工演化的干预机制
推动产业园区的功能混合与美丽宜居，可以显著改善园区对人们的吸引力，从而推动园区城市职能的发展提升。城市职能发展的价值，集中体现在空间集聚中的各种外部性收益，包括对专业化经济市场容量的提升，对基础服务设施成本的降低，对企业生产要素成本的降低等。空间复合发展的路径就是通过不同功能、职能的引入实现产业园区空间的综合化发展，包括功能混合以提升活力，空间品质提升以实现美丽宜居等内容。这样的行动可以为专业化经济的发展提供基础条件，同时降低交换环节的交易费用，总体上可以加速分工演化的循环，从而推动产业园区转型（图4-12）。
图4-12 空间复合发展路径对产业园区演化循环的干预机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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