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理论教育 商周历象与武丁元年-商周历象与年代

商周历象与武丁元年-商周历象与年代

时间:2023-09-20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根据武丁在位的年代范围和立春干支等限制条件,可以认定此次“观籍”发生在武丁元年,即公元前1250年。我们不能肯定所有带“耤”字的卜辞都与藉田礼有关,但有一类自称为“观籍”的卜辞应与藉田礼有关。此外还有一条卜辞与“观籍”有关:己亥卜,[贞]:命吴[小]耤臣。在八节“观”礼中,只有立春节才与“籍田”礼有关,行“观”礼时须同时举行“籍田”礼,故称“观籍”。

商周历象与武丁元年-商周历象与年代

摘要:武丁卜辞记载某年十二月己亥商王任命“小籍臣”,次日庚子王往“观籍”。依据相关文献记载可知,这是立春登观台并举行籍田礼的重要活动。根据武丁在位的年代范围和立春干支等限制条件,可以认定此次“观籍”发生在武丁元年,即公元前1250年。这一结论印证了《夏商周断代工程》关于武丁年表的正确性,证明了卜辞月食断代的可靠性,也为殷墟甲骨文断代提供了一个绝对年代支撑。

关键词:卜辞,观籍,武丁元年

20世纪50年代陈梦家先生著《殷墟卜辞综述》,将有关“藉”的事例收集在第十六章“农业及其它”第四节“农作的过程”之“藉”字条下[1],后岛邦男著《殷墟卜辞综类》、姚孝遂主编《殷墟甲骨刻辞类纂》均有“耤”字条收集耕藉卜辞[2]。“耤”字甲骨文写作一人以手执耒耜、以足踩踏之状(图1),陈梦家解释为耕藉,没有与藉田礼相联系。饶宗颐先生以卜辞有“乎藉生”(《合》904)、“乎藉于禀”(《合》9509),而《白虎通》载条风曰生、《国语·周语》载“廪于藉”等皆与立春有关,因而断定“藉”与藉田之礼有关[3]。饶说甚是,兹引典籍有关“藉田”与“御廪”的记载若干条补苴其说。

《说文》:“藉,帝藉千亩也。古者使民如借,故谓之藉。”《史记·周本纪》:“宣王不修籍于千亩”。《正义》引应劭云:“古者天子耕籍田千亩,为天下先。”《礼记·祭义》:“昔者天子为籍千亩,冕而朱纮……躬执耒;诸侯为籍百亩,冕而青纮……躬执耒。”《吕氏春秋·孟春纪》载:“天子亲载耒耜……躬耕帝籍田”。高诱注:“天子籍田千亩,以供上帝之粢盛,故曰帝籍。”甲骨文“耤”字的写法非常符合“躬执耒”“躬耕”的情形,而《说文》假“借”字为说,与字形不符,似为后起之义。

籍田所产物品,特供于宗庙祭祀,有专门的收藏仓库曰“御廪”。《周礼·甸师》:“掌帅其属而耕耨王藉,以时入之,以共齍盛。”《礼记·祭义》、《孟子·滕文公》、《诗·载芟》毛传等皆载天子诸侯亲耕,以供宗庙粢盛。《春秋·桓公十四年》:“秋八月壬申,御廪灾。”杜预注:“御廪,公所亲耕以奉粢盛之仓也。”《晋书·天文志上》:“天廪四星在昴南,一曰天廥,主蓄黍稷以供飨祀;《春秋》所谓御廪,此之象也。”《说苑·反质》:“魏文侯御廪灾……文侯作色不悦曰:‘夫御廪者,寡人宝之所藏也。’”《周礼·廪人》:“大祭祀则供其接盛”。郑玄注:“大祭祀之谷,藉田之收藏于神仓者也,不以给小用。”《礼记·月令》和《吕氏春秋·季秋纪》:“乃命冢宰藏帝籍之收于神仓。”高诱注:“于仓受谷,以供上帝神祇之祀,故谓之神仓。”《国语·周语》“廪于藉”,韦昭注:“廪,御廪也,一名神仓……谓为廪以藏王所藉田,以奉粢盛也。”总之御廪是专门收藏“藉田”所产祭祀品的神仓,故知卜辞“乎藉于禀”必与藉田礼有关。

我们不能肯定所有带“耤”字的卜辞都与藉田礼有关,但有一类自称为“观籍”的卜辞应与藉田礼有关。甲骨文“观籍”二字楷写作“雚耤”。“雚”字陈梦家释作“萑”同“獲”[4],不妥。《殷墟卜辞综类》收集15条“王观”卜辞,包括3条含有“观籍”二字的卜辞[5]《殷墟甲骨刻辞类纂》收集4条“雚耤”卜辞并楷写作“观耤”[6],列如下:

己亥卜,贞:命吴小籍臣。己亥卜……观籍。(《合》5603)

己亥卜,贞:王往观耤,延往?(《合》9501)

庚子卜,贞:王其观耤,唯往?十二月。(《合》9500)

弜耤丧观,其受又年?(《合》28200)

《类纂》前三条(《合》5603、9501、9500)与《综类》三条相同。此外还有一条卜辞与“观籍”有关:

己亥卜,[贞]:命吴[小]耤臣。(《合》5604)

根据甲骨文分期的研究成果,以上除“弜耤丧观,其受又年?”为第三期廪辛康丁卜辞之外,余四条均为第一期武丁卜辞。这四条卜辞的人名、事类、书体、日期等密切相关,其贞卜活动都在某年的十二月己亥、庚子两日,且与一位名叫img(俗作“吴”)的“小籍臣”有关,记载了商王武丁举行的一次“观籍”活动,我们不妨称之为“观籍”卜辞。笔者曾经缀合其中两片:《甲骨文合集》9500与5604片(图1)[7],证明此次占卜“观籍”有如下过程:

图1 “观籍”卜辞

(1)己亥日任命“吴”担任“小籍臣”。

(2)己亥日提前卜问是否王往“观籍”,用否定问句“延往?”

(3)庚子日临行卜问是否王其“观籍”,用肯定问句“唯往?”

该卜辞于肯定问句之后记载时间在十二月,表明占卜过程结束,止于庚子日,则“观籍”活动当在十二月庚子日进行。为了“观籍”,商王特地于前一日任命一位“小籍臣”,可见兹事体大,非同小可。另有卜辞记载这位名叫“吴”(img)的“小籍臣”曾经多次“省㐭”[8],如:“庚子卜命吴省㐭”(《合》33237);“己丑卜命吴省㐭”[《小屯南地甲骨》(以下简称屯南)204];“己酉卜贞命吴省在南㐭,十月”(《合》9638)。“省㐭”即“省廪”,省察籍田之御廪也,《国语》“廪于藉”近是。“省廪”当是“小籍臣”的职司。

“观籍”可分为“观”和“籍”两个部分来理解:“观”指登观台以望云物,即所谓观象授时;“籍”即典籍所谓“籍田”之礼。关于“观”礼,《左传·僖公五年》载:“五年春王正月,辛亥朔,日南至。公既视朔,遂登观台以望,而书,礼也。凡分至启闭,必书云物,为备故也。”杜预注:“观台,台上构屋可以远观者也”;“分,春秋分也;至,冬夏至也;启,立春立夏;闭,立秋立冬。云物,气色灾变也。”孔颖达正义:“用此八节之日,必登观台,书其所见云物气色。若有云物变异,则是岁之妖祥,既见其事,后必有验,书之者,为豫备故也。视朔者,月朔之礼也。登台者,至日之礼也。公常以一日视朔,至日登台。但此朔即是至日,故视朔而遂登台也。”由此可知,登观台是分至启闭八节之礼。

在八节“观”礼中,只有立春节才与“籍田”礼有关,行“观”礼时须同时举行“籍田”礼,故称“观籍”。关于举行“籍田”礼的时节,《吕氏春秋·孟春纪》《礼记·月令》载:“孟春之月……是月也,天子乃以元日祈谷于上帝。乃择元辰,天子亲载耒耜,措之参于保介之御间,率三公、九卿、诸侯、大夫,躬耕帝籍田。”《说文》:“元,始也。”段玉裁注引《九家易》曰:“元者,气之始也。”《春秋》公羊派创“大一统”之说,有“五始”之论。《北堂书钞》卷56《设官部》引《公羊传》云:“五始者,元年春王正月,公即位。元者,气之始;春者,四时之始;王者,受命之始;正月者,政教之始;公即位者,一国之始也。”《文选》卷47载王褒《圣主得贤臣颂》:“《春秋》法五始之要。”李善注引胡广曰:“五始一曰元,二曰春,三曰王,四曰正月,五曰公即位。”《春秋纬·元命苞》云:“黄帝受图有五始。元者,气之始;春者,四时之始;王者,受命之始;正月者,政教之始;公即位者,一国之始。”[9]“五始”之说还见于《谷梁传》隐公元年杨士勋疏、《左传》隐公元年孔颖达正义、《汉书·王褒传》颜师古注、王应麟《玉海》卷2、罗泌《路史·后纪五》等,内容并袭《公羊传》,兹不备引。

“五始”中的“政教之始”依据《夏小正》《吕氏春秋·十二纪》《礼记·月令》等记载,为政者每月须发布当月的天文、气象、物候、祭祀与农事等有关政令,以指导国民的生产、生活宗教活动。《逸周书·周月解》:“我周王致伐于商,改正异械,以垂三统,至于敬授民时,巡狩祭享,犹自夏焉,是谓周月,以纪于政。”是谓“周月”犹自用夏历寅正“敬授民时”“以纪于政”。由于天象、气候等以阳历年为周期,与阴历月无关,故节气与月份的对应是不固定的,例如立春既可能在十二月,也可能在正月、二月,故须设置闰月以调和阴阳历,使其回归正月。政令的发布一般称“孟春之月”“仲春之月”“季春之月”等,不称“正月”“二月”“三月”等,实际上是以节气所在月为标准的,因为节气属于阳历因素,与阴历月无关。周朝的政令采用夏历建寅之月为年始,是故立春月为“政教之始”。

“五始”中“气始”指“产气始萌”的冬至,它与“时始”(立春)是必定分开的,故不能做到“气始”与“时始”合一。又“王者”与“公”不能兼任,故“五始”之中只能做到“三始”合一。历法中另有一套“五始”,可以做到“四始”合一,《史记·天官书》载:“岁始或冬至日,产气始萌……正月旦,王者岁首;立春日,四时之始也。四始者,候之日。”《索隐》:“谓立春日是去年四时之终卒,今年之始也。”《正义》:“谓正月旦,岁之始,时之始,日之始,月之始,故云‘四始’。言以四时之日候岁吉凶也。”从历法角度而言,只有“正月朔旦立春”才符合“四始”合一的情形,依四分历“正月朔旦立春”的天象每七十六年发生一次,为颛顼历蔀首,俗称为“首日春”。通常情况下立春和朔日是分离的,所以“正月旦”一般为“三始”,如《汉书·鲍宣传》载某年“正月朔日蚀”,鲍宣上书曰:“今日食于三始。”颜师古注引如淳曰:“正月一日为岁之朝,月之朝,日之朝。‘始’犹‘朝’也。”《吕氏春秋》《月令》将孟春之月的“元日”和“元辰”分别开来,就是针对“岁首”(元旦)和“立春”分离而言的。籍田礼在孟春月的“元辰”举行,可知是日立春,须登观台以望云物,故称“观籍”。

从《国语》所载“籍田”礼的天象和物候条件,也可推知“观籍”须在立春日举行。《国语·周语上》:

宣王即位,不籍千亩。虢文公谏曰:“不可。……古者,太史顺时覛土,阳瘅愤盈,土气震发,农祥晨正,日月底于天庙,土乃脉发。先时九日,太史告稷曰‘自今至于初吉,阳气俱蒸,土膏其动。弗震弗渝,脉其满眚,谷乃不殖。’稷以告王曰‘史帅阳官以命我司事曰:距今九日,土其俱动。王其祗祓,监农不易。’王乃使司徒咸戒公卿、百吏、庶民,司空除坛于籍,命农大夫咸戒农用。……及籍,后稷监之,膳夫、农正陈籍礼,太史赞王,王敬从之。王耕一坺,班三之,庶民终于千亩。……是日也,瞽帅音官以风土,廪于籍东南,锺而藏之,而时布之于农。

虢文公所论立春天象及同时发生的土壤发动现象,《新唐书·历志》载僧一行《日度议》解此曰:“周初,先立春九日,日至营室……是以及于艮维,则山泽通气,阳精辟户,甲坼之萌见,而莩谷之际离。”这里的“及于艮维”即指立春日[10]。《吕氏春秋·孟春纪》《礼记·月令》载:“孟春之月……东风解冻,蛰虫始振。”关于土壤解冻现象,《国语》述之为“土气震发”“土乃脉发”“土膏其动”。对土壤现象的仔细观察,是农业生产的需要,但在古人看来,土壤解冻、蛰虫苏醒植物萌芽等都是农神的职司,必须及时祭祀农神,才能求得丰年。

举行籍田礼的日期选在“农祥晨正,日月底于天庙”这些天象发生的时节。《周语》:“月在天驷……月之所在,辰马农祥也,我太祖后稷之所经纬也。”韦昭注:“天驷,房星也。”《周礼·校人》:“春祭马祖,执驹。”郑玄注:“马祖,天驷也。《孝经说》曰‘房为龙马。’”则“辰马农祥”是农牧业共同祭祀的星神。关于“农祥晨正,日月底于天庙”的天象,韦昭注云:

农祥,房星也。晨正,谓立春之日,晨中于午也。农时之侯,故曰农祥也。底,至也;天庙,营室也。孟春之月,日月皆在营室也。(www.xing528.com)

依岁差理论可以推知宣王时代(前828—前782年)的立春点约在营室十度,大致如一行《日度议》所说“周初先立春九日,日至营室”。太阳日行一度,先立春九日太阳抵达营室初度,至第十日则到达立春点营室十度。房星旦中和日在营室,两者都是立春前后的天象,说明籍田礼必须在立春节气举行。值得注意的是,在周代举行籍田礼的过程中,有一位官员发挥了重要作用——“后稷监之”,他大概相当于卜辞“观籍”中特地任命的“小籍臣”。

如上所论,“观籍”须在立春日举行,周代虢文公称“古者”如此,至秦汉天子籍田“乃择元辰”,仍然指立春,说明这一习俗,所从来久远,顽强保持千余年不变,上推至殷商应无问题。“观籍”卜辞记载在己亥日商王任命“小籍臣”,庚子日王往观籍,则殷人认定是年立春必在庚子。一般认为立春天象很难观测,而冬至天象则容易实测把握,如观测日出最南、白昼最短、晷影最长等,以冬至日为起点,利用节气的平均长度可以推知立春日期,如《淮南子·天文训》载:“距日冬至四十六日而立春,阳气冻解。”这样推算的节气称为“平气”,平气与实际节气“定气”相差一两天在古代是很正常的。我们姑且设定“观籍”卜辞的立春干支在己亥、庚子、辛丑三日内选定。

既然“观籍”卜辞为武丁卜辞,“观籍”须在立春日举行,那么以武丁时代为年代范围,以立春干支为约束条件,借助现代科学历表可以判断“观籍”卜辞的绝代年代。《夏商周断代工程》依据《尚书·无逸》武丁在位59年,由甲骨文五次月食的次序与年代,结合甲骨分期分类的成果,推断武丁在位年代为公元前1250—前1192年[11]。准此,依张培瑜《三千五百年历日天象》[12]列出武丁时期立春干支表(表1)。

表1 武丁时期立春干支表

续表

搜索上表,可知符合“观籍”天象条件的年代有武丁元年(前1250年)己亥立春、武丁二十四年(前1227年)己亥立春、武丁四十七年(前1204年)庚子立春三个年份。这三个年份理论上均可供“观籍”卜辞作年代选择,我们优先选择武丁元年(前1250年),理由如下:

首先,王者即位首重观籍,周宣王即位不籍千亩,虢文公谏之,就是明证。依文献所载,元年观籍体现“三始”合一:立春四时之始,王者受命之始,孟春月政教之始。武丁是商代最有作为的君主之一,其即位之初不可能不举行观籍之礼。

其次,卜辞记载在王往观籍的前一天任命“小籍臣”,这暗示籍田之礼可能多年未行,故须重新任命专职官员主理之。或者新王即位,前朝旧臣废而不用,重新任命“小籍臣”,皆在情理之中。如果不在即位之初,循往年旧例,不必临时任命“小籍臣”。卜辞载“吴”(img)获任“小籍臣”后曾多次“省廪”“省在南廪”,由《国语》“廪于藉”可知“省廪”当与籍田有关,说明“小籍臣”的职司是相对稳定的,不会在行礼前临时任命。那么“吴”获任“小籍臣”的年代,极有可能在新王即位之初首次举行籍礼之时。

再次,查张培瑜《三千五百年历日天象》得武丁元年的前冬至(前1251年)在甲寅,其后第四十五日干支为己亥,依《淮南子·天文训》距甲寅“四十六日”为庚子立春,符合“观籍”卜辞庚子“唯往”的记载。

“观籍”卜辞载明月份为“十二月”,查张培瑜历表该年立春月合朔丁亥(公历前1250年2月3日),实历己亥立春为十二月十三日(公历前1250年2月15日)[13],殷历庚子立春为十二月十四日。按殷历立春当在武丁元年正月的前一月,则武丁在其父小乙去世的当年(前1251年)继承王位,“观籍”之后宣布改元。从历法的角度而言,一年有四时(四季),立春为四时之始,故殷历庚子立春在“历法年”中应属于武丁元年之孟春。

综上所述,依据殷墟“观籍”卜辞的立春干支,可推断商王武丁元年为公元前1250年。这一结论印证了《夏商周断代工程》关于武丁年表的正确性,证明了卜辞月食断代的可靠性,也为殷墟甲骨文断代提供了一个绝对年代支撑。

(原载《中原文物》2004年第4期,第48—52页)

[1]陈梦家:《殷墟卜辞综述》,科学出版社,1956年,第532—533页。

[2]〔日〕岛邦男:《殷墟卜辞综类》,汲古书院,1967年,第27页;姚孝遂主编:《殷墟甲骨刻辞类纂》,中华书局,1989年,第74页。

[3]饶宗颐:《四方风新义——时空定点与乐律的起源》,《中山大学学报》1986年第4期。

[4]陈梦家:《殷墟卜辞综述》,科学出版社,1956年,第535页。

[5]〔日〕岛邦男:《殷墟卜辞综类》,汲古书院,1967年,第232页。

[6]姚孝遂主编:《殷墟甲骨刻辞类纂》,中华书局,1989年,第658页;又见该书“耤”字条下,第74页。

[7]武家璧:《从卜辞“观籍”看殷历的建正问题》,《华学》第8辑,紫禁城出版社,2006年。

[8]姚孝遂主编:《殷墟甲骨刻辞类纂》,中华书局,1989年,第87页。

[9]〔日〕安居香山、中村璋八:《纬书集成》(中册),河北人民出版社,1994年,第605页。

[10]武家璧:《曾侯乙墓漆书“日辰于维”天象考》,《江汉考古》2010年第3期。

[11]夏商周断代工程专家组:《夏商周断代工程1996—2000年阶段成果报告》(简本),世界图书出版公司,2000年,第57页;张培瑜:《武丁、殷商的可能年代》,《考古与文物》1999年第4期。

[12]张培瑜:《三千五百年历日天象》,大象出版社,1997年,第892—893页。

[13]张培瑜:《三千五百年历日天象》,大象出版社,1997年,第472、892页。

免责声明:以上内容源自网络,版权归原作者所有,如有侵犯您的原创版权请告知,我们将尽快删除相关内容。

我要反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