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国留学肯定要把英语学好,现在的学生也很关心英语的学习问题,其实我小学和中学都没学过英语,直到1972年我22岁的时候才开始真正学习英语,很幸运的是我又碰到一位好老师。我当时兼任电工、英语、化工等几门课的课代表,因为是从工厂来的,对工艺课内容用了很多时间,以为工艺太重要了。有一位工人讲师,说你是从工厂里来的,这些工艺你应该很熟的,我就不相信中国永远这样关门建设,有时间你把英语好好学一学。全班40个学生,就我一个人听进去了。我坚持每天早晨4点半起床,跑步3公里,喝一碗豆浆,再到教室里背单词。班里有几个高中生,他们英语基础比我好,但两个月下来我就超过了他们,他们后来问我英语是怎么学的,其实我就是死记硬背。所以英语还相对较弱的学生真的不要怕,英语实际上就是笨的人才学得最好,就是靠死记硬背。后来其他几个同学就想跟我一起早起学习,我早晨4点半起床就叫他们,但最长的跟着我坚持了两个礼拜,也放弃了。这么早,天冷的时候大家谁都不肯起来,所以说学好英语还是靠坚持。我们那个时候没英语教材,都是老师编写油印的,没有电台广播、没有录音教材。后来有了The Voice of American,但也只能听半小时。除此之外,那时候,一周只放一天假,礼拜六我总是上午在图书馆查英文资料,那时候只有化学文摘(Chemical Abstract),字很小,查读起来很累。我的英语就靠那时候慢慢提高的,专业词汇就是这样积累的,每个礼拜我比别人多学三四个小时,一个月、一年下来,我词汇掌握的肯定要比别人多。我觉得你们能够从全国各地考上东华大学这个重点学校,真的很不容易,你们的智商绝对没有问题,关键是两点:一你是不是勤奋;二你的方法是不是对。方法对了,再加上勤奋,什么都能学会。当时我们班40个同学,除了5个去世了,其他的同学都已退休,而我还在工作,所以说年轻的时候一定要给自己一点压力。
出国进修这件事情,还要追溯到钱宝钧先生的时候,钱先生很重视和国际先进技术的交流,80年代初就把我们高分子界著名的人士,如怀特、齐彼斯基、樱田一郎、清水二郎、后来的Pennings等请来学校讲学。钱先生那个时候送我们出国,绝对不像现在这样,那时候他给我们的任务都很明确,他给我的任务就是X-ray衍射原理。他说你要把X-ray衍射仪的知识学回来,对张安秋、周正龙、梁伯润、胡学超、陈彦模等老师都有具体安排和要求,每个人出国进修都有任务和目的。在出国前,他都帮我们挑好导师,都是些世界顶级的教授。有了钱先生前面的“铺垫”,这些著名教授也是高兴接收的,首先对他来说是个荣誉,其次中国人出去确实很勤奋。我们当时带着任务去国外进修,而且肯定是要回国的,如梁伯润、胡学超、陈彦模等老师都是按时回国,这就是钱先生的榜样作用。钱先生的儿子、女儿有在美国、在中国香港的,都请他去定居,而他不去,他就喜欢待在实验室里,带着他聪明的小儿子,他的小儿子机械、电子电器技术都很好,也会帮他做实验。所以说,榜样的作用是巨大的。(www.xing528.com)
再来说说写英文文章,首先要多看,实际上就是多看、多积累,英语论文也就是这一个套路,既要泛读,也要精读,把相关的文章读懂、看透。另外,每个期刊都有每个期刊的模式,把你要投稿的期刊中的文章多看几篇,然后就能理清思路了。只要实验数据足够,国外的期刊主要是看有没有新的想法,是不是和别人不一样。其次,该做的实验要做全,你如果实验太少,不能让人信服。再次,实验的仪器要好,如果仪器不好,误差太大也不行,剩下的就是一个套路。我1985年在美国读书的时候,在那一年半,发表了两篇SCI论文,就是利用我们纺丝的本事。用他们的毛细管流变仪,把PVDF原料熔融纺丝,然后卷绕,拉伸,做成“smart fish”渔网用的纤维。他们那时还没有人做纺丝,就觉得了不起,说你本领很大啊。接着我发挥了在X光衍射和DSC等测试方面的特长,对其结晶行为和纤维性能进行了研究,顺利发表了两篇高质量的SCI论文。导师让我分别在华盛顿、阿克隆国际高分子会议和首届高分子加工学会(PPS)作大会报告。第一次在国外的学术会议上作报告,真的又紧张又激动,我认真准备了两周,这是我人生中一次非常重要的锻炼。所以要充分发挥自己的强项,对自己的发展是很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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