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卓越倡议的其他研究生院相似,吉森和柏林的这两家研究生院也以年度报告作为中期考核的基本程序。而柏林性别研究训练小组则自行设置了一个中间考核的环节——要求博士生在二年级结束时提交一份与博士论文相关的一百页以上的研究报告,并且由两位指导老师对报告做出评价,这是申请第三年奖学金的前提条件。这一规定在受访的研究训练小组负责人和博士生看来,是一个重要的控制和督促手段,对鼓励博士生加快论文研究和写作、合理分配时间有重要意义。
除此之外,在培养过程中,这一领域的结构化项目都没有其他的考核性程序,学术发表对于博士生而言也不是一项硬性要求,甚至教授们并不支持博士生在学业期间过多地在学术发表上投入精力:
“如果有额外的文章发表的话当然也不错。但是我们经常提醒他们(博士生),不能在额外的事情上花费太多精力,不然不能很好地把论文进行下去……尽管我支持他们参加一些报告,发表一些文章,但是这花费了他们原本该花在论文上的时间。”
——柏林性别研究训练小组负责人
“我的教授主张我不要发表太多的文章,保持保守的态度,所以我发表的东西不是很多,只有一些很短的文章。我也一直试着不要让这些来打扰我,把精力集中在博士论文上……有的人发表文章,想作为他们论文的一部分,已经发表了5篇文章,但结果主题雷同。这对他来说益处不大。”
——柏林文学研究生院博士生(www.xing528.com)
对于这一领域而言,学术期刊的发表似乎与博士论文的研究存在冲突,并不能像经济学和生命科学领域那样,直接作为博士论文的一个部分。但是这也与政策方针特别是一些刚性的考核评价有些矛盾:
“之前一直没有关于(学术发表)的明确的说法,但是不久前要求我们上报文章发表情况,因为研究生院面临评估,要看看学生们的成绩,决定研究生院是否能继续得到资助。”
——柏林文学研究生院博士生
可以看到,人文学科的博士考核并不依赖日常发表或者国际层面的同行评议,量化考核也不多见。尽管三个研究生院的研究主题都涉及国际化的议题,但同行评议的实施还是在小范围的“地方情境”中实施的。结构化项目博士论文的最终评价和学位授予依然是按照传统的学科划分在相应的院系依据博士考试章程的规定进行。以柏林文学研究生院为例,尽管博士生们在一个跨学科的情境中基于相似的理论视角或方法论进行学术研讨,但是最后毕业授予学位时需要按照各自专业方向回归不同院系接受评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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