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在哪朝,传说不可考,照着葫芦来画瓢,也来表一表。
上虞白沙岗,岗上有一庄,祝家员外有名望,膝下无儿郎。
单生一裙衩,取名叫英台,二八佳龄长得乖,聪明逗人爱。
老爹老封建,封建家教严,不准女儿到尼山,事情作了难。
老母慈心人,对女很同情,暗中说服费尽心,员外总不听。
侍女叫人心,机智又聪明,帮助小姐把计定,如此这般行。
主意已打定,英台得了病,急得二老忙不停,请医又问神。
门外黄狗叫,人心报客到,相命先生进来了,打扮真俊俏。
头戴逍遥巾,身穿大圆领,脚踏朱履一朵云,秀眉映红唇。
员外接进堂,褡裢放桌上,今有小女得病恙,特请把命相。
先生排八字,恭喜又贺喜,令嫒千金有福气,能效男儿志。
目前把病害,必须早出外,出外自然得泰康,一定能消灾。
员外无主意,摇头又叹气,看来只有依了你,命总是真的。
先生听这话,作揖打哈哈,头上揭去逍遥帕,露出青丝发。
原来是英台,人心巧安排,女扮男装试父怀,居然未认来。
女儿心坚定,员外已答应,约下三件大事情,英台都承认。
一要见信归,二要身谨慎,三若出乖露原形,红绫来送命。
英台和人心,辞别二双亲,收拾行装就动身,即日便登程。
再看祝九娘,打扮不寻常,浑身上下是男装,书生貌堂堂。
书生前面走,童儿后面跟,赶马背包是人心,谁识女衩裙。
好似鱼离网,出笼鸟入云,走了一程又一程,扬鞭催马行。
五里桃花店,十里杏花村,满眼风光尝不尽,来在柳荫亭。
来在柳荫下,人心栓坐马,主仆二人亭内耍,清泉来当茶。
那边来两人,马上一书生,品貌端方很英俊,书童后面跟。
却说这位客,就是梁山伯,书香世家甚了得,尼山读“子曰”。
会稽卧龙岗,就是他家乡,老母孀居在高堂,童儿四九郎。
也来柳荫下,四九拴了马,也要歇气亭内耍,相见问根芽。
相互问根源,都是到尼山,前去读书好结伴,说得很投缘。
虽是初相见,二人把心谈,离乡背井出门远,情愿结金兰。
山伯十七岁,英台十六春,八拜结交一条心,愿同共死生。(www.xing528.com)
二人把礼行,折柳把誓盟,异性兄弟如亲生,事久见人心。
四九和人心,也学公爷们,称兄道弟多么亲,好似一家人。
梁祝拜柳荫,二人并马行,四九人心后面跟,同往尼山奔。
老师孟继轲,年有六十多,童颜鹤发很不错,满腹好才学。
山伯与英台,相亲又相爱,同窗共寝三长载,写字同砚台。
疑义相与析,难题共切磋,勤学好闻见识多,学识渐渊博。
同学二十多,一个赛一个,英台要数第一个,谁识女娇娥。
光阴如流水,流水本无情,有情人与耿直人,三年不知情。
又是一年春,正好用苦心,一封家书如雷震,母亲得了病。
英台一见信,收拾忙不停,学馆拜别老师尊,马上出校门。
山伯闻此信,急忙来送行,眼看弟兄要离分,心中好伤情。
二人离校门,二人来送行,千言万语难启唇,难违家父命。
来在一池塘,鱼鱼一双双,鱼儿好比你我俩,成对同来往。
前面一小河,一对戏水鹅,它们好比我两个,山伯说不可。
路边一庙堂,观音莲台上,金童玉女在两旁,好像你我样。
贤弟又说错,不能这样说,金童玉女各是各,那能比你我。
来在古井旁,二人照容光,一男一女多么像,正好是一双。
贤弟莫乱讲,什么是一双,弟兄怎比夫妻样,说话要思量。
隐语他不想,英台着了慌,又将坟台作比方,借题做文章。
梁兄快来看,那边有坟台,双碑并立为何来,夫妻死同埋。
夫妻能同葬,我们也一样,百年辞世在一方,同与日月长。
贤弟太荒唐,弟兄怎同葬,但愿长久在一方,同葬又何妨。
来在柳荫下,心事乱如麻,眼见分别在这下,如何打动他。
假言有九娘,偷柱来换梁,愿许梁兄配成双,相聚得长久。
我家有小妹,兄妹是孪生,品貌与我无所分,小弟来请婚。
山伯很高兴,当面允了婚,约定百日来下聘,梁祝结姻亲。
从前柳荫会,如今柳荫别,送君千里终有别,依依实难舍。
(注:“文革”期间,农村文化霜冻冰封,家事遭遇身心劳累,精神无所借慰,“十里坪”“月儿落西斜”俱为“黄色”,巴山山歌行将断代,我故写此以练笔自娱。因后面“化蝶”为神话,不敢涉足而搁笔。以后又写《阳雀叫唤李桂阳》,但孟姜女哭断长城亦属神话,写成后也压在箱底,今逢盛世,有保护非物质文化遗产之壮举,故不揣冒昧,贻笑方家,公之于众。2006年6月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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