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民间故事讲述的这一背景与作用的普遍性对《白鹁鸽玲玲》同样适用。只是该故事的特定内容使其在一个有机团结的“熟人”形成的礼俗社会这一大背景下又具有女性文化生活生态环境这一小背景。《白鹁鸽玲玲》的讲述,对那些有着类似悲苦命运的女性而言,一方面有情绪宣泄的作用,另一方面又有情感抚慰的功能。
“乡土社会在地方性的限制下成了生于斯、死于斯的社会。假如在一个村子里的人都是这样的话,在人和人的关系上也就发生了一种特色,每个孩子都是在人家眼中看着长大的,在孩子眼里周围的人也是从小就看惯的。这是一个‘熟悉’的社会,没有陌生人的社会。”[15]这个熟人构成的礼俗社会是“有机的团结”的群落,不像陌生人构成的法理社会是“机械的团结”的群落。参与到民间故事讲述这一活动中的讲述者与聆听者,基本都是在相同的自然与社会环境中共同生活的熟人,他们之间往往具有较亲近的社会关系:同族、亲戚、邻里、同行、师徒等,在生活中有着这样或那样的瓜葛。讲述者与听众的“这种共同的生活习俗环境就是故事讲述活动的背景,在这种背景下进行的讲述活动,反过来又起着加强这种环境和人们之间关系的稳定发展的作用”[16]。民间故事讲述的这一背景与作用的普遍性对《白鹁鸽玲玲》同样适用。只是该故事的特定内容使其在一个有机团结的“熟人”形成的礼俗社会这一大背景下又具有女性文化生活生态环境这一小背景。当然,在六盘山地区、西海固地区,她们同样面对着严酷恶劣的自然生存环境。中国社会在进入封建宗法社会阶段后,女性长期处于被压迫状态。从《孔雀东南飞》到《呼兰河传》再到当代本土青年女作家马金莲的《碎媳妇》等一系列文学作品,在相当漫长的历史长河中都在讲述女性的悲苦命运。《白鹁鸽玲玲》的讲述,对那些有着类似悲苦命运的女性而言,一方面有情绪宣泄的作用,另一方面又有情感抚慰的功能。在实际效用方面,一方面对于压迫者可起到宣喻教育的作用,另一方面对压迫者也有一定的唤醒反抗意识的作用。(www.xing528.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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