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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古代战阵鹤翼阵:攻无不取,战无不胜

时间:2023-08-30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营在先,阵在后,是为进取。伏羲在昆仑山上观天地万物悟了个八卦图,为护住开天神斧摆下八卦大阵,内封印外结界,专门对付神仙。“鹤翼”是中国古代战争中最常用的兵阵,曾有“攻无不取,战无不胜”的美誉。据传,《三国志》把“鹤翼阵”定位为彼时唯一可以积极攻击的阵形,后人传颂的“十大古阵”里,“鹤翼”也排在首位。“鹤翼阵”实战应用千年长青,山地战时常与其他兵阵因地制宜相辅相成,水战时也常有单阵破敌之举。

中国古代战阵鹤翼阵:攻无不取,战无不胜

数百年前,九村就布有“三铺三哨”,亦攻亦防,珠联璧合。数千年前,澄江就有滇王排兵,守山护水。再探更远的时光——5.18亿年前,帽天山还在水下的时候,已有“云南虫”安营扎寨……

21世纪初叶,呈现在澄江的九村“大阵”是天意还是人意?

营在先,阵在后,是为进取。鼓藏山林,瑟隐水岸,是为蓄力。

2019年有些忙碌,从初夏到晚秋,我往返于昆明、澄江之间,为筹划澄江题材的几个文本看山水、访民风。九村镇素材丰富,需要全方位勾画才能呈现出一个立体的全貌,但仅有全貌是不够的,这片山水需要深层次的解读才有更浓的味道。我做了“和九村聊聊天”的构架,九村有神话寓言,有“三铺三哨”,有历史人物,有近代、现代的发展轨迹,有虚有实,聊天可以海阔天空,但在“聊”的过程中有可能找到九村的经络,这才是我的“写作力量”。

在九村期间,我一直想找一个能体现现代九村的东西,这个过程很费神,但找到它的时候,就像寻到宝一样兴奋、开心。

说来话长。十几年前一个夏天,有个光头老爹在昆明盘龙江边北河埂路某处讲“评书”,听众只有十多人,都是老爹的街坊。那时我家住江岸小区,我在位于吴井路的报社上班。下夜班抄近路回家时会路过老爹的“书场”,觉得热闹,听过几次。光头老爹普通话方言都好,讲故事时两种腔调无缝对接,能勾兑出特殊效果来。我注意到他不是按部就班说书,而是先随意讲个片段,片段关联到某个人物,大家感兴趣就“点”出来,他便会一板一眼把这个人物描绘得明明白白,引人入胜,且互动性极强。不简单啊!《岳家将》《封神榜》《水浒传》什么的必须烂熟于心,所有人物的来龙去脉和相互之间的关系必须一清二楚,还得会铺垫会渲染、会发挥会夸张。

▼云海

那天老爹讲《封神榜》里通天教主的诛仙阵,有听众听得入神,插话说诛仙阵是书中最厉害的兵阵了,老爹连连摆手,插播了个“注解”——

“封神”中最厉害的兵阵不是神仙摆的,而是凡人摆的,摆阵的凡人叫伏羲,虽然后来人们都觉得他是神一样的存在,但他就是个凡人。伏羲在昆仑山上观天地万物悟了个八卦图,为护住开天神斧摆下八卦大阵,内封印外结界,专门对付神仙。这兵阵大罗神仙妖魔鬼怪进去就出不来,连鸿钧老祖都破不了,凡人却可以进出自如。

“伏羲就为了证明凡人比神仙厉害!‘从来就没有什么救世主,也不靠神仙皇帝,要创造人类的幸福,全靠我们自己’,咯对!”

“书上咯讲了为喃人进得神仙进不得?”有人问。

“写书的人要是去解释一个阵,就毁掉这个阵了,也毁掉这本书了。”老爹说。

那个夏天之后,我的工作地点变了,就很少走北河埂路了。

但我记住了光头老爹的几句话。一句是讲《岳家将》里常用的口头禅“兵马未动,粮草先行”,另一句是深不可测的“解释一个阵就毁掉了这个阵”,还有一句是“凡人比神仙厉害”。

在九村,我“搭”了个和九村聊天的架子,却不知为什么突然想到了光头老爹。闲暇时我又随意翻了几页陈小林教授的《杨家将故事考论》,看到陈教授写了这样的内容——

▲九村立交枢纽

……据学者邓广铭考证,岳珂在《鄂国金佗编》卷第八记载的“拐子马”是左右轻骑兵,“拐子马”并非“贯以韦索,凡三人为联”,而是兵阵。

这本著作是我“充电”用的。2018年年初我开始挖掘“降龙木”题材,写写停停,至今只写了一半,杨家将很多“根系”还没捋清,我仍在慢慢积攒“功力”。看到陈教授这段文字那天,我刚刚从东溪哨转到蛟龙潭,一直想着怎样描述这两个工业片区。“拐子马”也像是在提示我九村的什么事情。

十月一日,新中国成立七十周年。电视直播大阅兵

大国列阵,军威浩荡。我觉得各军兵种分列式的震撼推进也像是提示我……

我需要找到这些藏得很深的提示。

九村镇东南是粗犷的东溪哨。

九村镇西北是清秀的蛟龙潭。

澄江主城区到九村的公路大体是直顺的,只在磨盘山和路溪勺地段有些许“婉约”。这条路慢坡舒缓,微山连绵。路上我半开车窗远望山林,两只大鸟扎进绿色,看不清是鹭鸶还是鹈鹕,急忙拍照,只拍下两抹洁白。我想起了蒲松龄的词句“曲尽鹤颈之巧”“艳传隼尾之波”。

路上,几匹矮马被拴在路边,我拍下了它们。那是典型的“云南矮马”,就是那种《宋史》里称为“短小不及格”的马,就是檀萃在《滇海虞衡志》里写的“果下马”,体型矮小,性情温顺,结实、灵活。但镜头里那几匹马很不放松,眼神和体态都充满警觉,甚至看得出它们后腿刨地,正在发力……

路遇的“鹤颈”“矮马”,电视上的大阅兵,让我想到了“鹤翼”……

万物关联。“意识流”有《尤利西斯》那样的内心独白,有《追忆似水年华》那样的内心分析,有自由联想蒙太奇,有伍尔芙的诗化……我的联想只是“关联”,就是关联本身,就是我对自己认知的过去和现在的“搭桥”,就是我对自己有限经验的叙述……瞬间闪现的“意识流”流向了“鹤翼”。(www.xing528.com)

顿时,爽到开怀。

“鹤翼”的意境,正合我意。

▲云海

在九村的工业园区绕了一圈之后,又想到了更多的概念,比如,“十一”长安街上“兵阵”中各军兵种的配置,昆明路灯下的老爹爱说的“兵马未动,粮草先行”,还有他那句深不可测的“凡人比神仙厉害”……九村有很多元素与兵阵契合,不仅仅是如今工业园区的布局,还有几百年前的“三铺三哨”和见虹桥,还有在粮草和能源上因地制宜、不断调整的“自给自足”,也有让人尽可优哉游哉放松身心享受美味的东山竹海箐、七江箐水滩。更重要的是,九村正在跃跃欲试,呈现的是冲锋陷阵的勇气和决心。

“鹤翼”是中国古代战争中最常用的兵阵,曾有“攻无不取,战无不胜”的美誉。据传,《三国志》把“鹤翼阵”定位为彼时唯一可以积极攻击的阵形,后人传颂的“十大古阵”里,“鹤翼”也排在首位。我想,前人说的“唯一”或许有些夸张,“积极”却可以成为定论。古战中,“鹤翼”随机变化,水陆皆成进击体统,进亦击、退亦击。大将坐镇中央,副将把持两方,“鹤身”自有朝向,两翼可短可长,将士攻守自如,兵阵固若金汤……“鹤翼阵”实战应用千年长青,山地战时常与其他兵阵因地制宜相辅相成,水战时也常有单阵破敌之举。四百多年前在朝鲜海域的“唐浦海战”中,精通中国阵法的朝鲜名将李舜臣就借用了一次“鹤翼阵”,用得简单直接,甚至有些粗暴——1592年6月,唐浦海域两军交战,朝鲜出动战船二十六艘,日本出动战船二十一艘,朝将李舜臣摆出“鹤翼阵”,战舰排开如展翅仙鹤,重型船只居中,两翼轻型战舰迂回包抄。日军以为朝鲜舰队中军薄弱,便以强火力直冲李舜臣所在战舰,不料朝军两翼战舰反应速度极快,左右合拢围住日军,“关门打狗”。一场战事数次攻防,日军二十一艘战舰全军覆没,朝方战船毫发无损,直到硝烟散尽风平浪静,李舜臣的舰队仍保持着“鹤翼”姿态,好一番耀武扬威。

九月,东溪哨磷化工企业的十几台黄磷电炉偃旗息鼓,工厂正在利用枯水期进行工艺技术方面的升级改造。南盘江上几座电站在枯水期无法开足马力发电供电,从国家电网取电,价格太高,企业开工有些得不偿失,他们便抓住时机做节能减排的技术提升,等待下一个丰水期的集结号。

蛟龙潭数家食品加工企业正在生产,藕粉蓝莓等系列产品经营顺畅,“东南亚食品仓储商贸物流港”正在施工,绕城高速公路过境九村……这里像是做好了准备,等待迎接一场场浩浩荡荡、横无际涯的“征战”了。

澄江的两个工业园区性质不同,一“重”一“轻”,刚好在九村镇两侧,形如鹤翼。“翼展”数十里,张弛各有区域,产销自有江湖。

从九村镇出发沿两个工业园区转一圈,是个“8”的形状。山上山下偶遇连连,老村新寨,老树新花,艳阳下骡马拦路,青草中羊群堵截,清凉处野蛇过道,枝叶间松鼠狂奔,一路“画”出的是一对风味十足的“翅膀”。这双翅膀精壮鲜活,似在“振羽”,似带风声。

“鹤翼”,古兵阵中最著名的阵势,正在九村浮现,轮廓日渐清晰,旌旗飘飘,整装待发。

数百年前,九村就布有“三铺三哨”,亦攻亦防,珠联璧合。

数千年前,澄江就有滇王排兵,守山护水。

再探更远的时光——5.18亿年前,帽天山还在水下的时候,已有“云南虫”安营扎寨……

21世纪初叶,呈现在澄江的九村“大阵”是天意还是人意?

▲东溪哨黄磷厂

营在先,阵在后,是为进取;鼓藏山林,瑟隐水岸,是为蓄力。

眼前的一方山水,阴阳已调、五行渐顺,正在灌辟炼打中寻找方向。九村阵营要筹划一场逢山开路、遇水搭桥的前行,就如当年魏晋大将杜预对晋武帝司马炎所说:“今兵威已振,譬如破竹,数节之后,皆迎刃而解。”(《晋书·杜预传》)

九村镇坐落在澄江中部的山谷里。南与海口为邻,西北与右所、龙街、阳宗接壤,南盘江在九村划了地界,一岸澄江,一岸宜良。此间山地自古当属俞元,而“鹤翼阵”出现并广为应用之时,俞元早已销声匿迹……暂不论天意、人意,若按“营在先,阵在后”的规矩,那么九村的阵,是天藏还是人藏?

还有一问,“鹤翼”是进取阵形,此间此阵,围向哪个?攻向何方

▲九村立交枢纽开工仪式

我没有足够能力解析这座“兵阵”,但看到了这片气势磅礴的“大营”。

光头老爹说过,“凡人比神仙厉害”。

在这里我也看到了神仙“布阵”的痕迹。在九村小西冲走访,一位老者给我讲了一个神话故事:帽天山从前叫“鸡蛋山”,上仙从天庭金鸡那里偷了颗金蛋放在澄江,想孵出一只报晓的金鸡,便给鸡蛋盖上了保温的帽子,刚好把一条正想偷吃鸡蛋的巨蟒也压住了,上仙也没打扰这条蟒蛇,就在巨蟒身后放了一只苍鹰。结果鸡蛋没孵成功,蟒蛇也不敢动,苍鹰也坚守岗位,日子久了,几样天地神物都化成了山岭,帽天山后是蛇山,蛇山后是鹰山,一线三山,摆出的是一物降一物的阵势。

抚仙湖东北的帽天山和九村镇相连,这里艳阳秋风,高凉低热。这片土地上的远古印痕和现今笔墨都别有洞天,神迹和人迹都深邃不凡。神有神来之笔,人有人心所向,人神之间的关系在造化和造就中体现,就如“人求助神时必是相信神,神不回应人时必是相信人”的道理。

九村是阵是营。我把这个思路讲给朋友听,朋友说“太大了”。但我还是坚持先用这个“宏大主题”、用“兵阵”做文章,讨个进取的“彩头”。九村有贴遍山水田园的标签,主题和关键词随处可见。我沿着这座阵营行走,和眼前的崇山峻岭聊聊天,会聊出不一样的“家常”,聊出不一样的九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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