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延安文艺座谈会:推动文化抗战

时间:2023-08-29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这次会议的召开,对党的文艺政策的制定和文艺工作的健康发展产生了非常深远的影响,有力地推动了文化抗战。从此,她成为延安唯一的文学博士。临终前,留下遗书请求党中央追认他为中共党员,并将骨灰运往延安。大批文艺青年和红军中的文艺工作者汇聚延安,给文化抗战带来了生机盎然的新局面。在延安,丁玲率先开赴前线领导西北战地服务团。

延安文艺座谈会:推动文化抗战

抗战正酣的1942年,在延安杨家岭召开了一次对我国文学艺术产生深远影响的会议——延安文艺座谈会。这次会议中,毛泽东发表了《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胡乔木在其《胡乔木回忆毛泽东》一书中指出:“‘讲话’的根本精神,不但在历史上起了重大作用,指导了抗日战争后期到新中国成立期间解放区的文学创作和建国以后文学事业的发展,而且我们在今后任何时候都必须坚持。”这次会议的召开,对党的文艺政策的制定和文艺工作的健康发展产生了非常深远的影响,有力地推动了文化抗战。

抗战爆发后,全国各地大批文艺工作者奔赴延安和各敌后抗日根据地。他们运用美术舞蹈音乐戏剧等各种形式,热情讴歌抗日根据地的对敌斗争,创作了一批优秀作品,极大地鼓舞了根据地军民的抗日斗争。

1936年11月,著名女作家丁玲,拿着宋庆龄赠送的350元,冲出国民党的牢笼,来到了陕北。毛主席问:“你打算做什么?”丁玲毫不犹豫地答道:“当红军!”于是她换上戎装、跃马扬鞭到了陇东前线,写下了歌颂彭德怀左权将军的佳作。毛主席挥毫赠词:“洞中开宴会,招待出牢人”,“昨天文小姐,今日武将军。”

诗人艾青、严辰,小说家罗烽、逮斐,画家张仃结伴化装来到延安。一个月路程冲破几十道关卡。艾青激动地讲:“我这个‘流浪儿子’,终于回到了‘娘’的怀抱!”张仃高兴地在地上打滚,亲吻着陕北的黄土地

冼星海这个广东渔民的苦孩子也来到了延安。他认定“延安就是新中国的发祥地”,“那里有着无限的希望和光明”,延安窑洞暖、小米香,是最理想的施展才能的地方。

留法的“洋学生”陈学昭也来了。她说:“我们像暗夜迷途的小孩,寻找慈母的保护与扶持,投入了边区的胸怀!”从此,她成为延安唯一的文学博士

众多名家,都怀着一个希望,选择一条道路——延安光明之路。继袁牧之陈波儿之后,受尽凌辱的十分柔弱的女明星周璇,也曾多次联系去延安,可惜含恨未能成行。与贺绿汀同行的邹韬奋,不幸病逝在新四军开赴延安的途中。临终前,留下遗书请求党中央追认他为中共党员,并将骨灰运往延安。画家蔡若虹临到延安附近却被阻,只好绕道香港河内昆明,费时七个月才到达理想之地。舞蹈家吴晓邦及其夫人盛婕,背着没过满月的小女来到延安,为此他们给女儿起了一个意味深长的小名“安娘”。这个新生命的降生,也标志着他们夫妇新生活的开始。

文坛名将茅盾携妻带小也来到了延安。毛主席多次会见了这位阔别十多年的老朋友。诗人田间几次往返延安,放歌吐心曲:“党呵,母亲,你的儿女回来了。”“世界上哪有这样美的城市?我在这里喝一口水,都是甜滋滋的;我在这里抓一把土,都是香喷喷的。”(www.xing528.com)

“割掉我肉还有筋,打断骨头还有心;只要我还有口气,爬也爬到延安城。”著名科学家、作家高士其来得比别人更为艰难。他因科学实验导致瘫痪,同样也来到延安。在一首《不能走路的人的呐喊》诗中,他豪迈地呼唤:“哦,我是一个不能走路的人!不能走路,也来到延安,也要在路上助威呐喊:赶走日本鬼子,还我中国河山!”

为什么如此众多的专家学者、文艺青年,离开大城市跑到小山沟,不住楼房爱住土窑,不走柏油路喜欢爬陡坡,脱掉高跟鞋绑上麻草鞋,甚至走出课堂冲进战壕?这是因为理想、信念和意志给了他们力量。正像“狂飙诗人”柯仲平回答的:“青年,中国青年!延安吃的小米饭,延安穿的麻草鞋,为什么你爱延安?”“我们不怕走烂脚底板,也不怕路遇‘九妖十八怪’,只怕吃不上延安的小米,不能到前方抗战;只怕取不上延安的经,不能变成最革命的青年!”大批文艺青年和红军中的文艺工作者汇聚延安,给文化抗战带来了生机盎然的新局面。

在延安,丁玲率先开赴前线领导西北战地服务团。毛主席在欢送晚会上鼓励他们:“要用你们的笔,用你们的口与日本打仗。”“从文的方面、武的方面夹攻日本帝国主义。”服务团凯旋后,周恩来副主席赞许说:“丁玲等所组织的战地服务团,在前线艰苦奋斗,获得全国人民的称颂。”

随之出现的还有风靡陕北的“街头诗运动”。1938年8月7日,延安“战地社”“战歌社”成员纷纷走上街头,打出“街头诗运动”的条幅,发布《街头诗宣言》。宣言号召:“有名氏、无名氏的诗人们,写吧——抗战的、民族的、大众的!唱吧——抗战的、民族的、大众的!”顿时,延安大街小巷,到处布满花花绿绿的街头诗。柯仲平、萧三、艾青、田间、公木、朱子奇、魏巍、高敏夫、鲁藜、侯唯动、张季纯都是街头诗的倡导者和参与者。诗人艾青主张“诗必须成为大众的精神教育工具,成为革命事业里的宣传与鼓动的武器”。听——“我的兄弟,我的爹娘,都惨死成一堆泥浆;我的田舍,我的家乡,也轰炸得一片精光。”“给我一支枪,我要上战场,国仇家恨千万桩,那个能够再忍让!”这些诗,能读的,读得有味;能听的,听得入神。为抗日风云添彩,为中华健儿画像,为神州大地助威。

当时的延安,又是一座歌的城——战斗的歌,团结的歌,劳动的歌;颂歌,凯歌,壮歌。这歌声,有“信天游”的高亢、悠扬,有“蓝花花”的深情、温馨,而更多的则是大地的激荡,黄河的怒涛。光未然、冼星海在延安窑洞里创作的《黄河大合唱》,就是其中最响亮的歌。它唱出了民族的苦难,也唱出了炎黄子孙的刚强。毛主席听后连连赞好。周副主席欣然命笔:“为抗战发出怒吼,为大众谱出呼声!”《黄河大合唱》从延安唱到全国,所有抗日战场,无不发出“怒吼吧,黄河”的战斗强音。

诗人公木和作曲家郑律成创作的《八路军大合唱》,是继《黄河大合唱》之后的又一力作。大合唱由八首歌组成,《八路军进行曲》是其中最拔尖、最受欢迎的一首。它那雄壮的旋律,刚健的节奏,伴随着进军的号令响遍全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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