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16-3 博巴
图16-4 博巴
早在博巴的“罗训班”之前,很多中国画家已经对格里高莱斯库和巴巴印象深刻并且很崇敬,对罗马尼亚美术的了解,绝大多数是从他俩人的作品中得来的。格里高莱斯库的作品早在20世纪60年代甚至更早就被介绍到了中国。(www.xing528.com)
图17 中国美院1962年博巴教学场景
图18 罗马尼亚的艺术史研究所资料
他的到来的确给中国的各大美院的艺术家教师们带来了一股清风,在罗马尼亚的艺术史上对博巴的评价:“事实上,博巴采用了杰克逊·波洛克滴画法的装置,并在一些绘画中使用它,并不是用了这个方式就没有别的可能性。相反,使用这个很牛的技术,他并没有完全抽象,抛开表象,他的作品代表了一种类似的现实:夜晚发射火箭的烟花效果等(图16-1),在罗马尼亚抽象艺术还远未成为现象的时候,这些实验是先驱者的行为,视为伟大的灵感与精神的创造者,后来的事实经过论证,他们艺术行为的勇气和态度”[16]这是我以前未知的,因为我所有的资料以及在博巴的学习过有幸我受教的老师那里从未得到这样的信息,当年他们所接受的教育注重形体结构,整体色调,注重中国画的传统在西方绘画的融入,油画的民族化。接下来我继续查找时惊奇地发现了博巴作品中的类抽象的作品早在1944年前就开始有,(图16-2、图16-3、图16-4)相较波洛克的时间——波洛克1943年开始转向抽象艺术,1947年开始使用滴画法。我能感受到的是作为一个教师的博巴,他的视野与宽容性对于当年的那些后来中国上一辈的中流砥柱的画家及艺术教育工作者的意义,虽然他的教学主张,因为固有思维模式束缚等问题,并不能每个人都能完全接纳,同时那段历史因为有的人的固执与狭隘,产生过有很多让违背真理的事情,这里我就不多说。积极意义在于:因为“罗训班”的存在,和很多人的坚持,才避免的中国油画千人一面的问题,有了中国油画后来的枝叶繁茂,开花结果。这段历史虽没有进入中国的艺术史,但是他“未被认可,未被遗忘”,我也曾有幸上过当年“博训班”的刘历和关维兴先生的课。在此期间我在资料室的博巴的一本书中找到了当年他在中国美院授课时的照片,(图17)同时将看到的当年在上课的照片发给了刘历老师,他确认照片中他的位置,并拍了近照给了我,将这些照片给了布加勒斯特艺术大学的校长及系主任看,他们惊喜并感动,而且在我画展的开幕式上专门将这一段历史讲给了罗马尼亚的观众们听,这是题外话,但经验独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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