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俄罗斯雕塑：2017年度中国中青年美术家海外研究工程成果

当代白俄罗斯雕塑最新、前卫的部分，所谓新的形式与内容从何而来？新艺术形式与内容从自身的传统艺术根基而来。社会起初有可能并不接受新艺术，或者相对前卫的艺术（以下简称“新艺术”）。白俄罗斯当代雕塑发展历程证明了这样一个事实：如果新艺术不断重复出现，通常由一些年轻艺术家开始尝试，又有许多艺术家开始效仿，从事这些新艺术，甚至在“师承”关系影响下，这种所谓的“学派”体系潜移默化地影响着白俄罗斯当代雕塑发展。这里所指的“学派”狭义地讲有两个层面：1.在国立学校美术教育体制内的传承状况；2.在非国立学校教育体制内的私人雕塑家影响下，年轻人自由研习雕塑的过程。

图11　白俄罗斯明斯克美术学院雕塑系本科毕业创作

图12　白俄罗斯陶艺作品

大致从1990年开始，白俄罗斯雕塑在经历了苏维埃的“学派”之后，从曾经的模式中走出来，保守地说，到2000年的二十年内，白俄罗斯雕塑尝试着迈向另外的方向，已经不再是原有的所谓“学派”。以白俄罗斯人的当今的表述方式，部分印刷品、书籍当中回避提及苏联的“学派”对他们的雕塑产生了不可低估的传承影响，他们更乐于婉转地提及白俄罗斯独立艺术家已经不再解读那个时期的经典，包括苏维埃时期的“学派”，而更多地倾向于提及白俄罗斯自身的民族本土艺术，包括雕塑已经脱离了原来的约束，他们走向了更有趣^[2]、更自由的雕塑艺术创作时期。如（图12）的陶瓷艺术作品的艺术思想表述方式，更多选取了对自然与人的原生态关怀。

宽泛地讲，白俄罗斯人认为大约近几十年来，他们的当代艺术发展的步调接近与世界同步，他们的雕塑艺术开放式地与世界一道走进“后现代”，同时，更重要的是，白俄罗斯的民族艺术仍是他们当代艺术发展的基础，也就是说，他们一直以自己特有的民族艺术为基点。尽管白俄罗斯雕塑艺术家们在很大程度上自己寻找新的雕塑艺术形式与内容，现实是，白俄罗斯师范类美术教育内容中保留了过去曾经有过的“学派”思想。之后被其自身解读为“后现代”的白俄罗斯当代艺术中的内涵，表面上虽然还是“民族的”“学派”的，但是他们确信创造了有趣的、特殊的、独一无二的雕塑艺术。随着时间的推移，社会逐渐开始慢慢接受当初的一些所谓新的形势与内容的雕塑，有一些原来只出现在雕塑美展里面的小件雕塑作品，被放大成为大型的城市景观雕塑。2011年前后，白俄罗斯出现了许多相对比较别致的雕塑作品，这些作品得益于白俄罗斯民族化了的后现代作品，也堪称为白俄罗斯当代的学派。甚至在白俄罗斯邻国也开始渐渐接受这些白俄罗斯后现代雕塑。

过去，白俄罗斯人有雕塑艺术的三维立体造型能力与艺术感觉能力。雕塑教育家“M·盖勒金”以及他的学生是白俄罗斯比较早期的相关重要人物。白俄罗斯雕塑与欧洲艺术的渊源，从13世纪起，到中世纪、哥特式、文艺复兴、风格主义、古典主义等，白俄罗斯全部经历了这些独具白俄罗斯民族特点的雕塑发展脉络，同时，白俄罗斯美术教育更多地探寻、思考了二百多年。

19世纪初，俄罗斯美术教育的发展过程经历了从低到高的水平。最初的学校是郊区学校，当时俄罗斯类似科举时代的县城里，每个县均设有学堂，以培养教育人才，故称为“县学”（这个叫法如今已经废弃），然后是“省里的中学”，再之后是“大学”。当时最高级别的美术学院是许多人钦慕的俄罗斯圣一彼得堡皇家美术学院。出现了一批著名的雕塑家：安托科尔斯基（М·АНТОКОЛЬСКИЙ）、给恩兹布勒克（И·ГИНЗБУРГ）、米盖申（М·МИКЕШИН）、施罗德（И·ШРЕДЕР）等。白俄罗斯伴随俄罗斯，在20世纪的白俄罗斯美术史当中，“传统”与“学派”是统一而且并行发展的。具体地说，艺术家以及雕塑家受教育的过程中，与“人”的因素关系紧密，主要矛盾在于“教”的一方，雕塑家们的老师不一定是学校里的教师，而是包括着自由雕塑家。年轻人到老先生的雕塑工作室观摩其作品，这个学习过程的传承，与在学校里传承学派的知识与经验效果是近似的。

从1950年到1960年（20世纪中叶），苏联时期若干师范类大学的艺术系里有了雕塑专业（白俄罗斯之前并没有雕塑专业），同时，还包括一些专科院校。甚至到2000年以来白俄罗斯还有从大专到大学的教育体制。作为承继传统的见证，至今白俄罗斯国立师范大学名为“马克西姆·丹科”的美术课堂教学环节中，包括着民间传统“纤维艺术”软雕塑手工创作课程（图13）。

白俄罗斯艺术（音乐、美术、绘画、雕塑等）在此之前并不是最高水平，其中，白俄罗斯的美院最重要，学院的教育传承特点，是独立地自行创建了许多教育方法，在以上这一时期，产生了许多有父辈传承的雕塑家们，一步一步发展演进，总体大约以十年至二十年为一个阶段，培养出了国家级、世界级的雕塑家、艺术家，他们的艺术作品具有那个时代独一无二的特征。

图13　白俄罗斯国立师范大学美术类学生课内从事民间艺术

有一种非主流的说法：如果白俄罗斯艺术家在本土学习，不可避免地接触苏联艺术，一旦有发展机会到莫斯科或者圣·彼得堡，一般地，鲜有再次返回本土发展个人艺术。

不仅在圣·彼得堡，还在维尔纳（原立陶宛过去的地名），当时1795年至1914年属于俄罗斯，现在是“维尔纽斯市”，19世纪，圣·彼得堡和维尔纳这两个地方对白俄罗斯雕塑教育有重要影响。1803年，在维尔纳的大学里建立了雕塑系（过去只有油画系和版画系），当时法国雕塑家（音译：安列·烈·布鲁恩）以及后来接替他的学生为主，从事雕塑教学。1826年，尼古拉一世关闭了这所大学，此后的三十年里，美术教育断档。直到1866年，美术教育相关学校又被重新建立，不限制不同民族以及不同宗教信仰的学生入学，在这所学校41年的时间里，先后有四千余人不同程度地接受艺术教育。从1866年至1912年之间，共有193位全日制的艺术家从这里毕业。

1919年，维尔纳大学再次开始恢复，整体大约经历百年左右，并且开设了新的美术专业，当时称其为“优美的艺术”（精致、优雅）。白俄罗斯油画家鲁什依茨（Ф.Рущиц）为院长，雕塑家巴祖盖维奇（Б.Балзукевич）教授为系主任。

20世纪初，好的雕塑作品在白俄罗斯文化生活中不是最重要的，但是，到了1920年，雕塑艺术开始非常热门，政治革命是主流影响。1918年至1922年，维捷布斯克市当地生活着许多著名雕塑家，包括当时的前卫雕塑家，也包括画家，例如马列维奇、夏加尔等当时前卫的艺术家。在这一时期，新的艺术开始了。除了前卫艺术，现实主义艺术也同时发展。据记载：苏联国家政府认为艺术是“强大的语言”，因此，试图利用艺术家为当时国家的意识形态服务，然而，之前的这些艺术家属于自由纯艺术家，只愿意按照个人的艺术追求和观念创作，他们中有的无法适应通过艺术创作为苏维埃共产党服务。盖勒金纳（М.Керзина）的观点：俄国革命之前，油画家远多于雕塑家，1917年5月，全俄雕塑家联盟在现今的圣·彼得堡成立，包括当时属于俄罗斯的立陶宛、芬兰、拉脱维亚、波兰，这个联盟里所有的艺术家加在一起不过四十位左右，其中不到十位雕塑家参加苏联共产党在圣·彼得堡的美展，当时城市纪念碑也非常稀有。现实状况是苏维埃共产党需要更多的艺术家为政党服务。

白俄罗斯苏联时期雕塑家盖勒金纳在第二次世界大战时期的白俄罗斯明斯克市雕塑工作室组建反对德国纳粹的秘密地下联络点。\1\2\3\4年至\1\2\3\4年他继夏加尔之后，在维捷布斯克中等专业学校任教，并且担任校长。他的学生当中有著名雕塑家宾彬利、阿兹布勒、格列波夫、谢里汉诺夫、安尼盖尼克。盖勒金纳为了提高本校的教学水平，优选了在校学生，取缔那些专业不好的学生。1932年，他与自己的学生们为明斯克市的重要政府机关创作了城市雕塑。例如：现在的列宁广场的“列宁像”就是其中之一。

白俄罗斯明斯克市列宁广场的《列宁像》（图14），运用现实主义写实手法设计塑造，造型严谨，主体部分的圆雕塑造，在人物习惯动作的基础上常规地美化了典型人物，激进、昂扬的气质与雕塑形体方面的坚实感；背面的造型相对简约，相对于安尼库申塑造的俄罗斯博物馆附近的普希金像，缺少了一些洒脱的雕塑艺术表现力。这尊塑像的艺术主旨离不开苏联的艺术审美追求，例如：强调构图、比例和谐，注重人物的身份、气质、当时的心理状况。当时瞬间的行为、事件的所有信息一应俱全，包括人物形象动态与手里的帽子，甚至于手握帽子的具体方式，都与主体形象生动地结合在一起。四个浮雕部分的戏剧情节主题突出，造型不过度夸张，动静结合，动态有放有收，不是“拉满弦”的人物动态，动作幅度相对比较富于变化，人物造型象征寓意通俗易懂，形象可信、贴近各自的身份，在一个简单明了的平面背景衬托下，人物之间疏密大小动作韵律和道具的编排推敲，非常注重音乐整体格调的美感。

以上这些雕塑审美一般标准，也是苏联纪念碑雕塑里的常规要求，在这里白俄罗斯人保留了较多类似的作品。

进一步分析这件白俄罗斯雕塑作品，对照苏联时期的近似同样规模的苏联雕塑，从雕塑艺术表征方面对比，不难发现以下几点区别：(www.xing528.com)

苏联雕塑的强悍与浑厚特征；白俄罗斯雕塑在这方面略显柔润；

苏联雕塑从莫斯科、圣·彼得堡这些大城市，到诺夫哥罗德甚至远东哈巴罗夫斯克这些相对比于首都较偏远的小城市，其城雕的写实、审美规格水准差异并不大，例如：在俄罗斯哈巴罗夫斯克看到的列宁雕像的体量规模与白俄罗斯见到的列宁像接近，细微差别在于：一个是更加纯艺术化了的，另一个带有一些刻意修饰过的装饰概括手法；

人物细节处理方面，俄罗斯与白俄罗斯雕塑的近似之处在于：衣服的处理相对比较轻薄，因为一方面需要突出人体美，另一方面不希望琐碎的细节与造型主旨相矛盾。当然，在俄罗斯远东比较寒冷的市内城雕的人物形象包括着冬季厚重服装的处理效果，也不忽视所有能够展示实用功能与艺术效果的所有细节。

“二战”胜利后，明斯克市为“盖勒金纳”（1883-1979年）颁发了“游击队员”奖章，他成为白俄罗斯苏维埃社会主义共和国最高“人民代表”。1949年，他的一些学生背叛了他，声称由于他主张所谓“世界主义”，其主旨是：国家的重要性不及世界的重要性。他的学生们的主张与他不一致，因此背叛他。后来，他去了当时的列宁格勒列宾美术学院担任雕塑系系主任。实际上，他本人经历了三处工作环境：白俄罗斯、苏联、俄罗斯。后来在列宁格勒去世。他是白俄罗斯雕塑的创始人，也是重要的雕塑家。

图14　白俄罗斯明斯克列宁广场《列宁像》

因此，白俄罗斯最初的美术教育当中的“学派”更多地是“现实主义”（抑或：社会主义的现实主义），当时俄罗斯著名雕塑家安尼库申的老师是马特维耶夫，马特维耶夫的雕塑创作本着现实主义原则，创作了包括石雕、木雕、铸铜等材质的人物习作与创作，其构图在对称中寻求不对称，形体造型在高度严谨写实的基础上概括洗练，虽然不至于达到装饰雕塑的效果，但其简明的造型手法追求整体感，人物动态与造型饱满而性格充分，雕塑的量感充分。举不胜举的苏联雕塑家，对白俄罗斯早期雕塑家而言是相当高的专业权威。

1918年，白俄罗斯仅是苏联加盟共和国之一，因此苏维埃国家级大型艺术计划的核心宗旨，是歌颂苏联人民。此后，艺术宣传的职能化的展览，也在全部白俄罗斯雕塑大型计划当中。不仅如此，宣传领域扩展到建筑、版画、油画等，这些均成为当时的宣传工具，这样的状况随之发展壮大。从另一个角度讲，对于白俄罗斯艺术家来说更像一个“节日”，例如国家投资促进发展了艺术家们的创作。这也成为了当时“学派”的基础。

在白俄罗斯生活过的犹太雕塑家布拉兹埃勒（Бразер，1892-1942）的作品曾被德国纳粹毁掉。他曾在巴黎（1912-1914）与夏加尔交往，回俄罗斯之后，住在圣·彼得堡，自1918年开始住在白俄罗斯维捷布斯克从事过任教、美协的工作、参加美展。1923年布拉兹埃勒住在明斯克，艺术著述甚丰，他也因此而著名，并且为报刊执笔。他的大型个展开始于1941年6月，展览不几天后，也就是6月21日“二战”爆发，此后德国纳粹几乎全部毁坏了他的雕塑作品，1942年，他与自己的家人遇害。至今，白俄罗斯国立美术博物馆藏有他的两件人物头像雕塑作品。遗憾的是，除此之外，许多当时的大型艺术计划当中的雕塑作品，例如一些纪念碑，它们的材质通常是不易长期留存的石膏（特制）、水泥，甚至胶合板，故此，目前自然损毁的雕塑当中，只留下一些照片资料。布拉兹埃勒（Бразер）是这一时期的重要雕塑家。他实际上属于艺术思想非常自由的纯艺术家，诸如纯粹追求“形式”，在当时全世界创造了许多唯一的艺术风格的雕塑，然而斯大林后来终止了这类自由艺术创作，全部要求艺术要为歌颂苏维埃政治体制与苏联人民为主流艺术。

1918年维烈日市开始有了“人民艺术学校”，著名白俄罗斯艺术家本·尤在白俄罗斯维捷布斯克市建立了这所学校。早在1892年他已经在本市开始工作，这所学校就是在他的倡议下创建的。1919年这所学校成为“艺术实习（实验）学院”，他们这所学校很快成为了白俄罗斯“前卫艺术”实验室。当时白俄罗斯的当代艺术与俄罗斯人的当代艺术极为相似，并且确立了前卫的原则：“至上主义”和“立体主义”（油画与雕塑），白俄罗斯维捷布斯克市的美术学校全部与俄罗斯教育过程同步，莫斯科高等美术实习学院1926年改组。这一更新过程，非常强地影响白俄罗斯雕塑发展。

1918年至1930年左右，白俄罗斯维捷布斯克市并没有完好地保存当时这些前卫的雕塑作品，因为斯大林不同意所谓“立体主义”的艺术思想，“立体主义”背离了苏联当时的历史，斯大林批判这种“形式主义”。自1930年开始，后来，白俄罗斯当时的前卫艺术停顿。这期间有许多艺术家的作品被毁。

1923年，上述学校改名为：“中等美术专业学院”，盖勒金（圣一彼得堡）的学生阿兹古勒等，成为这所学校的校长。自此，学生们又一次需要学习过去的现实主义的美术体系，并且参加这类考试，从圣一彼得堡聘请三位教师，主张去取消抽象形式课，辞去了阿万伽勒这种主张形式主义的教师，因为他当时主张“社会主义的现实主义过时了”。

1932年，白俄罗斯明确宣布社会主义现实主义思想，排除其他思想，主张过去的“学院派”。19世纪，曾有一批白俄罗斯维捷布斯克市的艺术家们，已经开始了“社会主义现实主义”艺术创作。

米哈伊尔-阿勒伽特耶维奇-盖勒金（Михаил Аркадьевич Керзи）是现实主义雕塑家，兼白俄罗斯雕塑理论家。同时也是白俄罗斯早期美术教育当中雕塑学院派的奠基人。他的个人作品具有精致细腻、自省的、关注内心世界的创作特征，他不仅将他的优秀品质提前影响和授予他的学生们，而且与那些事后成为老师或者老朋友们保持了长期的友谊。1883年3月16日生于圣一彼得堡，他喜欢音乐和美术，在良好的教育环境熏陶下，他开始从事艺术。1912年毕业于当时的圣一彼得堡美术学院，接触了一大批有才华、知识面宽泛的优秀艺术家，他的文化艺术知识结构非常宽泛。他的毕业创作《Вакханалия》为他带来了艺术家的声誉，以及五千金卢布够用两年差旅的奖金。1913年他的雕塑作品在希腊、意大利、法国、英国开始拥有了展位。1917年，盖勒金作为“美术家共同体”的一员，成为拥有积极的动态创作趋向的官方代表；1918年，他开始在Велиже市原先曾经开办过的那所人民美术学校从事自己的教学事业。

1920年代初期，盖勒金在维捷布斯克市。盖勒金这个时期的事业实质上完成了美术教育领域的花样繁多的形式主义派别创新。但在当时那样一个历史时期，同一个学府里同时并行现实主义和形式主义两种截然不同的艺术思想，互相之间是客观存在着抵触与矛盾的。

1953年白俄罗斯戏剧与美术学院雕塑系艺术家创作工作室为教师们创建。1956年雕塑系迁入白俄罗斯戏剧与美术学院的大楼（在今天的пр.Независимости大街81号）。1953年至1978年白俄罗斯苏联时期人民艺术家、教授宾彬利（Андрей Онуфривиевич Бембель）主抓这个学院雕塑系的教学。\1\2\3\4年至\1\2\3\4年，白俄罗斯苏联时期人民艺术家、教授安尼盖伊奇科（Анатолий Александрович Аникейчик）接管往届的宾彼利为雕塑系系主任。\1\2\3\4年至\1\2\3\4年斯林琴科（Владимир Петрович Слинченко）成为该系负责人。从1990年以来，该系的主要领导人是由白俄罗斯功勋艺术家雕塑副教授斯拉伯德契科夫(Владимир Иванович Слободчиков）担任。

在不同的时期，白俄罗斯的一批重要的雕塑家宾彼利（А.Вембель）、格列波夫（А.Глебов）、安尼盖伊奇科(А.Аникейчик）、穆洛姆采夫（Г.Муромцев）、古米列夫斯基（Л.Гумилевский）、斯林琴科（В.Слинченко）、阿勒基莫维奇（А.Артимович）、科瓦索夫（В.Квасов）、史克罗伯特（М.Шкробот）、威利克松诺夫（А.Великсонов）、雷史克（А.Лыщик）、斯洛博德契科夫、芬斯基（А.Финский）、斯特列勒科夫（А.Стрелков）、罗格文（С.Логвин）、德兰涅茨（А.Дранец）、彼得罗夫（Ю.Петров）、邦达连科（С.Бондаренко）、博罗霍洛夫（А.Прохоров），他们曾经在雕塑系教学，他们直接影响着白俄罗斯国立学院派雕塑教学的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