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哲学博士和专业博士学位在项目结构上具有不同特征之外,有人认为二者在研究主题的性质上也存在差异。在最初的NBEET 报告中,人们设想在专业博士学位项目里,研究活动将是实用的、以职业或实践为导向的,而且不一定要在大学内进行(NBEET,1989,1990)。最近澳大利亚和英国关于专业博士学位的一个讨论主题(Bourner 等,2001;Lee 等,2000;Scott 等,2004)强调了研究题目与实践建立联系的重要性。更多多样化的探索——如通过论文组合或者采用更具反思性、实践者导向的研究生教育模式(Maxwell 和 Kupczyk- Romanczuk,2007;Morley 和Priest,2001)——都是反映这些观点的新进展。
不过,在全国研究调查的专业博士学位项目里,研究论文占据着首要地位。如哲学博士,一个学生能否成功拿到博士学位取决于研究论文。在研究选题的类型、研究方法等实质性问题上,据称哲学博士和专业博士之间并无差异。研究中所有攻读专业博士学位的学生都认为,他们的研究可以适用于哲学博士项目,而且即使在创意艺术这样的领域,哲学博士也有进行“非传统探索”的空间(学生112,创意艺术)。在两种博士学位之间转换,所有大学和所有学科中都有案例。在从(比如)工商管理学博士或创意艺术博士转为哲学博士的过程中,“我研究的关键特质”可以被保留(学生128,文化研究)。同样,从哲学博士转为专业博士,研究主题的性质和范围也可保持不变:
我更喜欢攻读创意艺术博士学位而非哲学博士学位,哲学博士似乎更多地以研究其他人的工作为基础。我想做这些工作,但我也想考虑自己的写作。
(学生112,创意艺术)
特别是在管理学科中,学生们选择攻读工商管理学博士学位,是因为他们喜欢从事与其工作场所有直接关系的研究。(www.xing528.com)
然而,这种研究在传统项目里也同样可行,特别是在后期转读哲学博士学位的案例中。除了学生个人对攻读专业博士学位而非哲学博士学位的偏好之外,研究的性质、范围和方式都不是区分二者的因素。
一个更加显著的特点是缺乏与行业或职业的深入联系。没有一个专业博士学位项目中,可以找到学生工作场所、雇主或其他职业关系对其题目有所贡献的证据。虽然大部分学生的研究主题来源于他们的职业兴趣和经历,但没有人进行基于工作或行业的研究,而这恰恰是从宣称专业博士学位合理性出发而产生的预期。当时的另一项研究(McWilliam 等,2002)以及更早的研究(Maxwell 和Shanahan,2001;Trigwell 等,1997)得出了类似的研究结论。少数在工作场所检验其研究的学生担任高级职位,这使他们能够探索其研究在实践中的适用性,并为他们这样做提供了预算。在他们的描述中,雇主知道他们的研究,但只是略感兴趣。不过,担任这样的高级职位并不能防止这些学生在读博期间被裁员,本研究中的几个管理学学生就是如此。接受行业资助、在基于社会科学的专业中攻读哲学博士的学生,也经历了类似的情况,不过在行业资助的自然科学学科和工程学博士中,这种情况没有发生。
这项研究本来期望在博士结构和研究主题中发现一些多样性,这些多样性是基于哲学博士和专业博士的不同原理。虽然该研究的确发现了博士结构的多样性,但这种多样性并不是基于这两种博士学位之间的区别。结构的多样性明显与学科类别以及大学环境有关。大多数博士学位项目都包含课程,而与研究相关的课程类型和上课时间则取决于学科。与项目结构一样,博士研究主题也适用于两种博士学位项目。基于博士类型的潜在差异是不存在的。事实上,学生无须更改研究主题,也可以在不同的博士项目之间顺利切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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