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多数研究者继续强调自然科学学生与非自然科学学生的二元划分,这种划分由经典研究所确立(如Becher 等,1994;Delamont 等,2000)。研究很少提及更广泛的学术组织,焦点主要集中于研究团队和实验室。在这里(即研究团队和实验室),他们可以与正在相似议题上进行博士论文研究的博士生同学及刚刚完成博士学业的博士后朝夕相处,还有提供支持与技术指导的助理研究员和技术人员(Delamont 等,1997;Pole,1998;Wright 和Lodwick,1989)。此外,科研指导就部分程度而言是一种集体责任制,同时也应该是一种工作关系,当导师遇到问题时,其他人可来援助,如缓冲器一般,以避免研究失败。威康信托基金会在对(与卫生领域有关的)博士生的调查中发现,意向导师的鼓励以及未来可能的研究同伴对他们的研究决定影响甚大,相比于研究议题,他们更可能选择从事研究的特定地点,这一研究发现对于四年制学位计划的博士生尤为适用,他们第一年在不同实验室的课题中进行轮转研究(Frame 和Allen,2002)。这就产生了 Delamont 和他的同事所强调的自然科学学科内部严密的“教学连续性”。
因此,在学习满意度方面,自然科学领域的学生通常高于人文社科领域的学生。他们在社会交往和专业知识上并不是那么孤立,并且在相对较短的时间内可完成学位。而另一方面,非自然科学领域的学生却很少接触导师之外的学术人员,也较少与其他学生接触。很多人是“独学而无友”。因此,他们可能希望与导师有大量实质性的互动,并且也可能对导师有主要的需求。(www.xing528.com)
然而,这种二元专业划分的研究需要一些质疑。由于巨大的同伴压力,很多科学实验室内部处于激烈的竞争而非协助支持(Bunting,2003),并且并不是所有科学研究都是在大型研究小组或实验室完成的。此外,在自然科学领域也有学生受剥削的说法,出于导师的职业发展利益,学生通常在大体相差无几的环境中做着基本上重复的工作。另外,社会科学家及其他研究人员则越来越多地从事中等规模的研究项目,或在跨学科中心开展研究。其中的原因可能是,研究主题的选择以及对全日制学生的关注,模糊了学科界限,学术单位(academic unit)有可能全面地发挥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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