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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协文史办热心团队,我怀念天津文史资料选辑的贡献!

时间:2023-08-27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政协文史办拥有这样一支热心文史的征集队伍,使编辑工作左右逢源,水到渠成,我怎能忘记他们的贡献!我们携手共事,无论是日常的史料征集与编辑工作,还是制定计划、总结工作、对外联系等诸多方面,维熊同志承上启下,全力支持我的工作。1984 年维熊同志调市工商联主持工作,我们共同耕耘文史园地有6年之久,相处融洽,毫无芥蒂,留下许多美好的忆念。

政协文史办热心团队,我怀念天津文史资料选辑的贡献!

政协文史工作所以取得比较令人满意的成绩,不可忘记一群帮助工作的老年人士,其中有资深银行家、工商业者、银号经理、中学校长、新闻记者以及旧军政人员,先后有20 多位被聘请来帮助工作。他们大多年事已高,具有丰富的社会阅历,社会联系广泛,不辞辛苦地访贤问老,征集各行各业的史料。“问渠那得清如许,为有源头活水来”。《选辑》内容涉及门类范围之广,揭示行业奥秘之深,而且来稿源源不断,就得力于这些老先生默默无闻的辛勤工作。

在这些老先生中,我接触比较多的是从新闻界退下来的记者们。他们的优势:一是社会见闻广,二是征集线索多,三是文字功底深,最适合做文史资料工作。

1988 年张高峰于家中。

张高峰(1918—1989),是《大公报》的资深记者,1943 年他采访河南灾区,就所见饿殍遍野与国民党将领汤恩伯虐政,撰写了《豫灾实录》一文,在重庆《大公报》上发表以后,引起社会震动,致触怒蒋介石悍然勒令《大公报》停刊三日,张高峰因此一举成名。1978年他调政协工作,任文史办副主任,负责工商经济史料的征集与编辑工作。张高峰见闻广,善交游,和他交往,真有“与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的感觉。我们共同耕耘《选辑》这块小小园地达10 年之久,相处十分融洽。

俞志厚(1911—1985),从事新闻工作多年,曾任《益世报》采访部主任,识多见广,负责征集新闻、租界与军政史料,不辞辛劳,笔耕不辍,一直干到最后卧病不起,是一位可钦可敬的文史老人。

孙立民(1912—2000),原《庸报》采访部长,抗战胜利后投奔冀中解放区参加革命,分配到《冀中导报》工作。1949 年天津解放,进城参与接收《国民日报》,任《天津日报》时事编辑科副科长。后因在《庸报》的那段历史问题被调出报社,下放某工厂,离休后到文史办帮助工作。1981 年袁东衣组建编译委员会,他因通晓日文转而从事翻译工作,译有上百万字的日本侵华史料,为研究抗日战争史提供了重要的参考资料。

齐植璐(1913—1991),曾任重庆《新经济》杂志主编、上海《经济日报》主编,学识渊博,文笔精练,主要负责军政与经济稿件的编辑工作。他编辑的《天津近代人物录》,收入近千名各界人士的简历,是一部颇具参考价值的工具书。齐老热心文史,带病坚持写作,直至生命息止,可以说是“鞠躬尽瘁”了。

刘炎臣(1908—1996),旧时历任多家娱乐性报纸的影剧记者。刘老熟知地方掌故,广交耆老乡贤,10 多年间征集地方史料超过百万字。1994年刘老不幸患病半身不遂,失去写作能力。我去看望时,他含泪对我说:“我的手不能拿笔了,我还有许多材料没有写啊!”老人家心里装的只有文史工作,令我唏嘘不已!

还有两位女记者,柴寿安(1926—2003)与陈珍(1922—1994),都是征集工作能手。柴寿安在抗战胜利后曾在《民生导报》、《新星报》任记者,建国后在民盟工作,1978 年落实政策安排在政协文史办。她工作认真,多思多谋,善于做征集对象的思想工作,而且重视史实查证,《选辑》发表的许多重点史料如《孔府内宅轶事》、《张作霖父子当权时对苏关系和中东铁路内幕》、《黄河召唤系我心》等篇,都出自她手。陈珍原是《天津日报》记者,后转入教育界,退休后到文史办帮助工作。她擅长采访专家、学者,使文史资料“更上一层楼”。《选辑》刊出的有关姜立夫、张克忠、吴大任、李漪、施锡恩、金显宅、林崧、周叔弢以及演艺界的骆玉笙、马三立、曾国珍等人的史料,都是经她手整理的,堪称“大手笔”。

政协文史办拥有这样一支热心文史的征集队伍,使编辑工作左右逢源,水到渠成,我怎能忘记他们的贡献!需要申明的是:本文以题目所限,没有提到健在者的业绩,就是故去的老先生也未能一一叙及。他们均有所建树,功不可没。(www.xing528.com)

出席第四次全国文史资料工作会议的人员合影(摄于1983 年9 月,后第三排左7 游德昌,左8 杨大辛)。

“流水淘沙不暂停,前波未灭后波生。”我在1992 年离休,接班者勤恳敬业,与时俱进,多有创新,业绩昭著有目共睹,勿庸我饶舌了。

“百尺竿头,更进一步。”我衷心祝愿这块文史园地枝繁叶茂,松柏常青!

补记:2003年春夏之交,“非典疫情蔓延肆虐,我与乔维熊同志通电话,一来致以问候,祝愿安康;二来希望他为《选辑》百辑写篇纪念文章。我们回顾二十多年来政协文史工作的成就,异常兴奋,相约届时一定欢聚畅叙一番。讵料金秋九月,乔公遽然病逝,忆及我们交往半个多世纪,一朝诀别,悲痛不已。

我与维熊同志初识于1947年。当时他在寿丰面粉公司工作,与我在的知识书店一河之隔,常来买书,我们又同是《新生晚报》的撰稿人,志趣相近,心意相通。《新生晚报》有基督教背景,社长常小川邀请维熊同志主编“宗教论坛”专刊,得知他是一位热心的基督教徒。1951年我从书店调到市人民政府主管宗教工作,当时的中心任务是发动宗教界人士掀起反帝爱国运动,以彻底摆脱帝国主义国家对中国教会的控制,这是一场十分严肃而复杂的政治斗争,维熊同志挺身而出,积极参与,我们不期而遇,黾勉有加。文化大革命开始后,市政府宗教事务处撤销,机关干部被驱赶到“五七”干校劳动,维熊同志也从市工商联下放干校,我们同属统战系统,编入一个连队,逆来顺受,风雨同舟,历尽烈日寒风之苦。

1978年我调入市政协从事文史工作,维熊同志出任市政协副秘书长,分管文史,是我的顶头上司。我们携手共事,无论是日常的史料征集与编辑工作,还是制定计划、总结工作、对外联系等诸多方面,维熊同志承上启下,全力支持我的工作。我们一起去北京出席全国文史工作会议,一起去山西大同参加华北文史工作协作会,一起涉足史学界各种活动,几乎是形影不离了。1984 年维熊同志调市工商联主持工作,我们共同耕耘文史园地有6年之久,相处融洽,毫无芥蒂,留下许多美好的忆念。维熊同志为人忠厚,严于律己,胸襟坦荡,作风正派,在政治上是非分明,在思想上与时俱进,在工作上尽职尽责,是一位可钦可敬的知识分子。就我们之间的多年情谊而言,引用唐代诗人李商隐的诗句“平生风义兼师友”,可以说是恰如其分了。

本辑付印在即,征得编者同意,略为补记如上。情系亡友,寄托哀思!

市政协文史委参观石家大院(前排左起:卢鹤纹、乔维熊、何国模、杨大辛、康明)。

(作者:天津市文史研究馆馆员,市政协七、八届文史资料委员会副主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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