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国高校艺术与人文教育考察报告:《艺术与艺术史论》

为了开拓国际视野，深入了解并汲取西方高校在人文社会科学方面的教学、科研、管理、人才培养、社会服务等各个方面的经验，笔者作为东南大学人文社会科学学部委员之一，于2011年1月8日至22日，随同学部赴英考察团对英国著名高校进行访问和学习，感到获益匪浅，以下从艺术与人文教育方面谈谈自己的感受。

一

在伦敦期间，除了主要培训活动在国王学院（KCL）外，学部委员还分专业对伦敦大学学院（UCL）、伦敦经济学院（LSE）、皇家艺术学院（RCA）和音乐学院（RCM）以及大英博物馆等高校和文化机构进行了考察和座谈。专业相关，我对皇家艺术学院和音乐学院的教学和科研留下了较深的印象。

皇家艺术学院（Royal College of Art）于1837年创立，原名为Government School of Design，位于Somerset House，Strand（见图一）。1851年大博览会（第一届世博会）后，改革并更名为National Art Training School，移至现今的South Kensington（南肯辛顿）校区，1896年更名为皇家艺术学院。1967年获皇家特许状，拥有独立颁发学位权利。皇家艺术学院为世界最著名的艺术设计学院之一，也是唯一的只有研究生阶段的艺术设计学院。

图一：皇家艺术学院大门

皇家艺术学院给我的印象是重视教学，该校课程讲授者均为国际知名艺术家、艺术行业的从业者和理论家。该院拥有国家最先进的设施和优秀的研究资源，并且有促进优秀创意和智慧的环境。前面说过，皇家艺术学院在1967年，被皇家宪章授予教育和颁发学位的权力，以推动学习知识和专业能力特别是美术水平为目的。通过教学、研究与合作，为学员创造一个良好的发展空间。培养学生方面，皇家艺术学院提供MA，MPhil和PhD三种学位，在校学生数约800人，平均年龄26岁，教职员工100人左右，大部分为著名艺术家、设计师、作家。每年10月至次年7月学期段在校的访问教授和艺术行业从业者数量巨大，形成最密集的年轻艺术家、设计师和传播工作者的集群，这是一个聚焦于“设计环境中的艺术”与“艺术环境中的设计”的团体。学院在世界上的声誉来自杰出的艺术与设计教育，是教师、学生以及校友共同努力的结果。除了英国本国外，学生还来自世界约35个国家，混合的背景和天赋使得在学院的学习是一种独特的经历。学院的中心有着一个强烈的信念：基于课题规划教育，面对面地教授和专业的指导。我亲眼见到他们的教学课，教授和学生很自然地在教与学，就像一个沙龙（见图二）。

图二：课间互动

学院以这些途径鼓励毕业生“找到他们自己的声音”。

在学校提供的材料上，皇家艺术学院设有许多二级学院，基本涵盖了造型艺术各专业方向。它们分别是：

应用艺术学院（School of Applied Art），设有陶瓷与玻璃（Ceramics＆Glass）、金银／金属加工与珠宝（Goldsmithing，Silversmithing，Metalwork＆Jewellery）等专业方向。

建筑与设计学院（School of Architecture＆Design），设有建筑（Architecture）、交互设计（Design Interactions）、产品设计（Design Products）等专业方向。

传达学院（School of Communications），设有动画（Animation）、艺术传达设计（Communication Art＆Design）等专业方向。

设计制造学院（School of Design for Production），设有创新设计工程（Innovation Design Engineering，原工业设计工程Industrial Design Engineering，1960年起开设）、交通工具设计（Vehicle Design，1967年起开设）等专业方向。

时尚与纺织品学院（School of Fashion＆Textiles），设有时尚 男装（Fashion Menswear）、时尚女装（Fashion Womenswear）、纺织品（Textiles）等专业方向。

美术学院（School of Fine Art），设有绘画（Painting）、摄影（Photography）、版画复制（Printmaking）、雕塑（Sculpture）等专业方向。

人文学院（School of Humanities），设有皇家艺术学院／维多利亚阿尔伯特博物馆文化保护（RCA／V＆A Conservation）、当代艺术管理（Curating Contemporary Art）、皇家艺术学院／维多利亚阿尔伯特博物馆设计史（V＆A／RCA History of Design）等专业方向。

上述院系以外，机构设置还包括各科系的研究学位（MPhil，PhD，Project or Thesis Based）。

尤可注意的是，皇家艺术学院特别注重设计教育，其工业设计工程系（IDE，即Industrial Design Engineering）在世界上处于神圣传奇的地位，最近正式改名为创新设计工程系（Innovation Design Engineering），毕业同时颁发帝国理工的理科硕士（MSc）学位。

皇家艺术学院的美术系、摄影系、平面设计、珠宝系也相当了得。和其他学校不同，车辆设计（Vehicle Design）系与产品设计（Product Design）系区分于工业设计系，这一点与国内的情况相似。其他有诸如动画设计、传媒设计、交互设计等等，也有艺术历史和人文系。值得注意的还有雕塑系，据介绍其在英国处于无与伦比的地位，被认之为其开创20世纪英国雕塑新纪元。

艺术学院以外，我们还单独考察了皇家音乐学院。

二

图三：皇家音乐学院大门

皇家音乐学院（Royal College of Music），其前身为1876年由威尔士亲王（后为国王爱德华八世）创建的国家音乐培训学校，1883年正式成立音乐学院，并被接纳为皇家协会成员（见图三）。学院院长常为皇室成员担任，从1952年起院长由王太后担任，女王为该学院的资助人。皇家音乐学院拥有英国音乐类藏书最多的图书馆和最齐全的音乐专业学科。

作为英国最高音乐学府，皇家音乐学院硬件设施特别齐备。根据院方提供的资料，可知学院主建筑位于南肯辛顿，对面是著名的维多利亚阿尔伯特博物馆。在萨姆森·福克斯先生的慷慨赞助下，于1894年进行了内装修，主建筑现占用的场地已由1851年度的皇家展览委员会的委员们批准使用。新校舍建成于1964年，布里顿歌剧院也即将建成完工。

实践设施方面，皇家音乐学院有管风琴琴房3间，羽管键琴琴房2间，钢琴琴房和教室30间，在教学不使用时，供学生练习使用。1983年开辟了学生公用场所（包括一间酒吧）。音乐会设施：音乐厅、帕里歌剧院、布里顿歌剧院以及电子实验室。文献方面，音乐图书馆收藏有图书10000册。该图书馆于1985年开馆，它包括有宽敞的借书处、参考书阅览室和一间大阅览室以及提供安静学习环境的试听设施。图书馆还收藏着大量的学院早期音乐印刷资料及手稿集，这些均可供学生及来馆读者借阅。历史乐器博物馆保存着大量的早期及稀有乐器的收藏品。图像部负责收集音乐肖像、图片及各类相关音乐的资料，也藏有学院档案（见图四）。

图四：学院博物馆一角

培养人才方面，学院为意欲从事表演或教学，或其他准备在音乐领域谋求职业的学生提供培训教育，为乐器演奏者、歌唱者、指挥及作曲者提供实践教学及学院授课。学院还为可能成为教师的学生提供食宿，这些学生优先选择教育学院的课程，他们所寻求的重点在于提高表演技巧而不是专门学院课程的音乐培训。学院有音乐教员170人。入学申请的结束日期为每年的10月初，国外申请的结束日期为11月初。音乐学位要求：表演课程（四年）方向是获得皇家音乐学院毕业证书；音乐学士（优等）课程（三年）方向是优先获得伦敦大学音乐学士学位；硕士课程包括深入研究课、歌剧培训课、声学指导课、指挥课程、早期音乐课及为作曲者而设的音乐硕士课程；一般课程设有亚历山大工艺学、听力研究与音乐师、作曲、指挥、早期音乐、电子音乐、音乐史、歌剧等；在乐器方面教授铜管乐器、管风琴、打击乐器、钢琴、弦乐器、发声法、木管乐器等演奏方法。该院为欧洲音乐院校联合会会员。

三

作为赴英进行高校文科教学和管理培训考察的任务，世界一流大学自然成为重中之重，此也是我们一行之所以进行伦敦之外考察的重要缘由。(www.xing528.com)

最先去的是剑桥大学（University of Cambridge）。众所周知，该校位于英格兰的剑桥镇，是英国也是全世界最顶尖的大学之一。作为艺术学教授，我特别对剑桥大学的校园建筑艺术感兴趣（见图五）。

图五：剑桥大学校园一角

英国许多著名的科学家、作家、政治家都来自于这所大学。剑桥大学也是诞生最多诺贝尔奖得主的高等学府，88名诺贝尔奖获得者曾经在此执教或学习，70多人是剑桥大学的学生。剑桥大学还是英国的名校联盟“罗素集团”（Russell Group of Universities）和欧洲的大学联盟科英布拉集团（Coimbra Group）的成员，而我们对剑桥大学的感性印象则主要来自徐志摩的那首名诗《再别康桥》（见图六）。

图六：再别康桥

和欧洲许多高校一样，剑桥大学实际上只是一个组织松散的学院联合体，各学院高度自治，但是都遵守统一的剑桥大学章程，该章程是由大学的立法机构起草通过的，每年还会修订。大学只负责考试与学位颁发，而招收学生的具体标准则由各学院自行决定，并自行招生。由材料上得知，剑桥大学有3个女子学院，2个专门的研究生院，各学院历史背景不同，实行独特的学院制，风格各异的31所学院经济上自负盈亏；大学负责生源规划和教学工作，各学院内部录取步骤各异，每个学院在某种程度上就像一个微型大学，有自己的校规校纪。每年年底，大学按照各学院本科生的成绩，按一定规则打分，给学院排队，促使学院之间相互竞争。

剑桥大学的校园设计很有特色。31个学院错落有致地分布在只有10万人左右的小镇里。这些学院建于不同的时代，最早的已有800年左右的历史了。剑桥大学的第一所学院彼得学院于1284年建立，其他的学院在14、15世纪陆续建立。就像它们的建筑一样，每个学院都有各自的风格和独立的个性。许多地方保留着中世纪以来的风貌，到处可见几百年来不断按原样精心维修的古建筑，许多校舍的门廊、墙壁上仍然装饰着古朴庄严的塑像和印章，高大的染色玻璃窗像一幅幅瑰丽的画面。

剑桥大学以其高素质的教学和研究水准而闻名。学生人数约为18 000人，其中研究生6 000人，海外留学生占13%。就学科及专业而言，人类学、建筑学、英语、化学、地理、法律及电脑科学在教学品质评估中更荣获优级，几乎所有的系在研究评估中都获得最高分5+级。剑桥大学成立最晚的学院是罗宾森学院，建于1977年。学院命名不是根据学科及专业，而是以创建者或突出贡献者命名。大学下面分为六个主要的学会（Schools），每个主要学会由许多学术上相关的科系和研究机构组成，并拥有一个议会负责监督不同机构的教学和研究工作。剑桥大学六大学会是：艺术和人文、人文和社会科学、生物科学（包括兽医医药）、临床医学、物理科学、技术。包括文学在内的艺术在剑桥大学学科及专业设置中占有相当的地位。除此之外，剑桥大学的一些机构也负责大学的教学和研究，其中包括剑桥大学考试委员会、剑桥大学出版社和大学图书馆。

作为一所世界级名校，剑桥大学现有教师（教授、副教授、讲师）1 000余名，另外还有1 000余名访问学者。和国内高校相比，剑桥大学的学生数不是太多，据校方提供的材料，现共有在校生18 071名，其中包括5 969名研究生，70%的研究生来自其他大学，研究生中38%是欧盟以外的留学生，全校学生中女生占46.7%；全校各专业、各年级留学生总人数中美国留学生最多，大约660名，来自中国的次之，约600人（其中读一年制研究生的学生最多）。和专业设置相对应，剑桥大学学生中半数以上学的是文科。大学校长为女王丈夫菲历普亲王，设一名常务副校长主持日常工作。

人才培养方面，剑桥大学的本科生一般是三到四年。上完三年，就可得到学士学位；上完四年，就是硕士（MA）；如果三年拿到学士学位后就参加工作，一年以后也可以在工作岗位上再交论文，直接申请硕士学位。所以严格说来，剑桥大学没有真正的硕士，硕士学位只是一个过渡。值得注意的是副博士学位的授予。和国内不同，副博士是剑桥和牛津的一个具有特色的学位，因专业不同，一般是两年，授课一年，论文一年（经济系为一年的课程加论文）。如果课程的考试成绩（一般是四门课）超过65分，就可直接转为博士，再读两年就可获得博士学位。副博士和硕士的区别有三个：其一，副博士的一年或两年时间是可以计算到该博士的时间中，而从硕士直读博士，是至少需要三年时间；其二，如果最终成绩在65分以上，学校可以提供开放的时间，在有效时间内（如两年）随时可去上学，再继续博士学业；其三，剑桥规定，如果研究生获得副博士学位后，工作满一定年限，也可直接提交申请博士学位的论文，学校根据论文质量和工作业绩，可授博士学位，而硕士则无此殊荣，但由此途径得到博士学位是不太容易的。这一点与国内高校相关规定则是同中有异。

四

1月19日，我们考察了牛津大学，并听取了校外事部门和相关学科负责人的情况介绍。

牛津大学（University of Oxford），建校于1167年。与剑桥大学相同，牛津大学也具有显赫声誉，它在英国社会和高等教育系统中具有极其重要的地位，有着世界性的影响（见图七、图八）。英国和世界很多的青年学子们都以进牛津大学深造作为理想。令人感兴趣的是，和国内高校情况相似，牛津大学也有自己的校训：Dominus illuminatio mea（拉丁文），意思是“上帝是我的亮光”（The Lord is my light），出自《圣经》中的《诗篇》第27篇。

图七：牛津大学教学楼一角

目前，牛津共有39个学院，它们和学校的关系也采用联邦制形式。每一所学院都由院长和几个助手管理，他们都是各种学术领域的专家，其中大多数在学校都有职位。6个准学院（称为“永久性私人学堂”，Permanent Private Halls，为各宗教教派所办），至今还保留着它们的宗教特许状。此外还有一个继续教育学院。在众多学院中，众灵学院（All Souls College）目前没有学生，只有院士（包括访问院士）。各学院规模不等，但都在500人以下，学生、教师（院士）来自不同的专业学科。

图八：牛津大学科学历史博物馆

牛津有一个中央学校（包括校和系图书馆以及科学实验室）、各学院以及7个永久私人公寓（Permanent Private Halls，PPHs）。这些学院并不只是宿舍，而是实质上负责本科生和研究生的教学。有些学院只接受研究生，这些通常都是近一个世纪建立的新学院，例如沃尔森学院（Wolfson College）。而有一个学院根本就不招收学生，那就是前面提到过的众灵学院（All Souls College）。

牛津的学院系统产生于大学诞生之时，并逐渐成为牛津市独立机构的集合体。

与大多数其他大学组织结构相似，牛津大学又根据专业分为不同的系。系通常在研究生教学中扮演主要角色，提供讲座、课程以及组织考试。系也通常是被外部机构包括大型研究委员会资助的研究中心。

在牛津大学考察期间，我们惊奇地发现该校早就实行了学部制。除学院外，牛津大学的教学和研究活动（尤其是后者），主要由学部来组织，学部不是大学内的自治单位，它们都是跨学院的机构，不附属于任何一个学院，不过各学部的教师和学生，首先必须是牛津大学内某一学院的一员。现有16个学部：人类学和地理学学部，生物科学学部，临床医学学部，英语和文学学部，法学学部，经典、哲学和古代历史学部，数学学部，中世纪和现代语言学部，现代历史学部，音乐学部，东方学学部，物理科学学部，生理科学学部，心理学学部，社会学学部，神学学部，其中属于人文社科的有11个，虽然同样是三分天下有其二，牛津大学的艺术学科并不发达，纯粹属于艺术学大类的只有音乐学部，其余如经典、哲学和古代历史学部以及文学、语言等学部也有一些，显然较为分散。文科学部下一般不再分系，理科学部下又分成30多个系，有的学部还设一些中心和研究所。此外，有的研究所（如教育研究所，招收研究生）不隶属于上述各学部，而直属大学。牛津大学的学部制非常值得国内高校探索学部制未来建设和发展中参考，艺术学科的布局则令人反思。

五

最后谈谈伦敦大学国王学院（以下简称伦敦国王学院）。这次的培训和考察就是应这所大学之邀，自然对她的印象比较特别。

伦敦国王学院（King's College London，简称KCL或者King's）是伦敦大学联盟的创校学院之一，1829年由英王乔治四世和首相威灵顿公爵于伦敦泰晤士河畔精华地带所创建，国王学院与早前成立的伦敦大学学院联合发起创立了当今赫赫有名的伦敦大学，学院毕业生与教育职员中共有9名诺贝尔奖金获得者。国王学院是英国金三角名校和罗素大学集团的知名学院，是全英最著名的大学之一（见图九）。

伦敦国王学院法学院实力雄踞全英前五，仅次于牛津大学、剑桥大学，不输于伦敦政治经济学院、伦敦大学学院，属英国顶级法学院之列；医学院实力更是挺进前三甲，拥有全英国最多、最优质、最一流的合作医院；牙科学院更是世界顶级。根据2006年泰晤士优良大学的分科指南，国王学院的音乐、历史、美国研究、哲学与西洋古典学在全英国均排名前五名。学院非常重视教学，杰出课程很多，艺术与人文方面的课程主要有音乐、法学、教育学、管理学、葡萄牙语、地理学、历史学、伊比利亚语及其研究等，占了全部课程的三分之二。作为一流大学，在伦敦国王学院，学术研究也得到了很大的重视。在英国政府2004年的RAE研究评鉴中，国王学院的24个科目领域获得了最高评分5+的荣誉以及优质科研5级的得分。这说明了该学院优异的教学科研水准。

图九：伦敦国王学院门牌

作为一名高校文科的教学和科研人员，我最关心伦敦国王学院的图书设备，因为它是该校取得上述成就的基础。通过考察可知，国王学院的每一个二级学院都有自己的图书馆，可以满足学生的需求。图书馆藏书达80万册，还收藏有定期刊物（约2500种）、重要的专题著作、电子信息和音像资料等。图书馆的书目全部数字化，在校园各处对书目进行检索十分便利，也能查询到重要的网上书目资源和文献目录信息资源。国王学院的计算机中心可为所有学生提供联网计算机和数据库设施以及计算机方面的咨询和帮助（见图十）。

图十：学院图书馆阅览室

六

两周的培训和考察时间虽短，但收获却很明显，特别对英国各高校特色鲜明的体制和自由探索的大学精神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国内高校目前存在的诸如行政化、学术权力和行政权力互相掣肘以及学术腐败等问题在这里很难感受到。值得指出的是，上述各高校，无论综合性大学还是专门性学院，皆拥有一个强有力的文科，艺术教育是其重要组成部分，大学理念和人文氛围特别适合于艺术教育，反过来也是一样，艺术与人文教育的强大也优化了大学理念和人文氛围，从而为学校的整体发展奠定了坚实的基础。此外，联邦制的大学和学院之间关系能够充分发挥各自的主动性，真正做到分而不散，统而不死，值得我们制定相关章程时参考。当然，这一切在多大程度上适合国内高校，还需进行认真研究，我们接下来必须把学到的东西充分消化，并结合国内高校艺术与人文学科建设的实际进行思考。总而言之，这一次我们对于国外一流高校艺术与人文学科教育体制的考察，非常有必要，其结果对于未来东大乃至国内艺术、人文社科各专业的国际化建设和改革发展无疑有其重要的参考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