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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仁与梁掌柜商议补救措施,纷纷举起棍棒农具围殴酒商

时间:2023-08-24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吕管家吕叔,我一时心急,说话不好听,请你多原谅了!今后我有啥虑事不周、处事不当之处,还请吕叔及时提醒。”崇仁与梁掌柜、吕管家着手商议补救措施。奸诈的酒商严掌柜、孟老板之流,以哄抬酒粮收购价格的手段,控制了高粱的货源。愤怒的人们一拥而入,纷纷举起了手中的棍棒农具。围殴孟老板的人群涌向严掌柜处。严掌柜则被更多的人围殴。

崇仁与梁掌柜商议补救措施,纷纷举起棍棒农具围殴酒商

姬府老爷姬崇仁与吕管家之间产生了隔阂。急怒之下,崇仁打算“败军之将不可留”。姬老太爷和伊人通过秦穆公容人雅量的故事,使得崇仁改变了成见。这位姬府大老爷准备登门认错,连夜去做挽留工作,“不敢让败军之将自个儿先跑了”。

“败军之将”没有跑,而是陷入了深深的自责之中。

灯光暗淡的屋内,吕管家愁苦地孤坐着。

床铺依然空着。铺盖卷儿依然是捆扎着的状态。

崇仁大步迈进屋内。扫视了一眼屋内的情景,他二话没说,先将那个已捆扎好的铺盖卷抱至空床铺上,并动手解开了捆绑铺盖卷的绳索。

“吕管家吕叔,我一时心急,说话不好听,请你多原谅了!今后我有啥虑事不周、处事不当之处,还请吕叔及时提醒。”

吕管家站起身来,拦住崇仁,自己将铺盖卷重新在床铺上铺陈起来。

“老爷,是我遇事掂不来轻重缓急,误了府中的大事啊!”吕管家含着眼泪,以负疚的口吻恳切说着。

崇仁诚恳大度地表示:“这事我也有责任。咱明儿就共同商议有啥补救措施么!”

崇仁主动去找吕管家的这一幕,被悄悄侦察情况的怀远怀玉看到了。

待老太爷和伊人返回府中后,两个小“侦察员”急忙赶来汇报情况。

怀远仿佛在报告一个重大消息似的:“爷爷,娘,我爹去了!”

伊人明知故问:“你爹去哪儿啦?”

“我爹主动登门,负荆请罪去了!”

伊人佯怒:“胡说!用词不当!负荆请罪?你爹何罪之有?你爹这叫……反躬自省,见贤思齐,闻过则改,宽宏大量!”

老太爷笑着调侃:“你这是批评崇仁哩,还是表扬崇仁哩?”

伊人搂着怀远、怀玉笑成一团。

崇仁与梁掌柜、吕管家着手商议补救措施。

崇仁手持一沓银票,交付给吕管家。

“这是我为东湖工程早早就预留的款项,还是赵善人赵伯进山修道前特意留下的。”

吕管家清点着银票,边计算边汇报。

“东湖工程的两个主要项目,疏通水道和扩充湖面都已基本完工。在减少水患、增加水利方面,已初见成效。咱姬府总柜承担了工程费用的大头,再有这笔款项贴补,估计预算的窟窿也就填还得差不多了。”

崇仁不得不承认现实:“我原先的设想过于好大喜功。现在看来,还只能量力而行。更多的美好设想,只能留给后人去实现了。”

“唉!好心不得好报啊!咱捐钱出力,疏浚东湖,保证了今年大旱之下的高粱丰收。可丰收的高粱却不顾咱么!吕管家已经从总柜上将收购酒粮的款项拨到了酒坊,但整个周原已经没有待售的高粱喽!”梁掌柜气愤不平又无奈其何。

崇仁将手指向远方:“实在不行,就准备派人去陕北、去山西,到远处去收购高粱。成本高就高一些吧。宁肯赔本,也要保证兑现咱答应过的诺言。”

“原料不能保证供应,今年咱酒的产量甭说大幅增长,能达到正常年景的一半就算不错了!”梁掌柜还在发愁。

崇仁略带自我解嘲的口气:“这些人破坏公约,擅自提高了酒粮的收购价格,虽然苦了咱咧,但总算让种粮的农民多收入了一些么,也是好事吧。”

“农人能够获益?我看未必!”梁掌柜大摇其头。

崇仁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www.xing528.com)

“不对呀!谁家能收那么多高粱,他们也用不完呀?何况又要占用那么多的资金!”

梁掌柜的推测和崇仁的分析都是对的。

奸诈的酒商严掌柜、孟老板之流,以哄抬酒粮收购价格的手段,控制了高粱的货源。种植高粱的农人们,交出了自己的劳动成果,却没有获得实际的利益,只是得到了一些画饼充饥的白条。那些当初贪图每斤高粱加价半分几厘蝇头微利的农人们,开始感到上当受骗了。以下发生在农人们之间的对话,就反映了他们的心情

“老哥,那酒坊严掌柜把欠你的高粱钱还清了吗?”

“还清?这都到了种小麦的时节了,那高粱的粮款连一分一文还没见着哩!”

“这咋办呀!俺屋里等着钱急用哩,我手上只有这几张啥也不顶的白条子!”

“当初要不是因为你,贪图多赚几文钱,咱咋会是现时这处境么!人家姬老爷的顺昌酒坊,一手交粮,一手付款,都是当场现大洋结算么!”

“这会儿后悔也晚咧!明儿咱多找一些人,共同去找那狗怂严掌柜算账!我今儿已经又去白跑了一趟,看来人去少了不顶啥。拿了他家的白条子的人多喽,咱都招呼上!”

世上愁烦的人很多。愁烦的人们各有各的愁烦。崇仁和梁掌柜为有钱也收不到酒粮而发愁,农人们为交纳了高粱却迟迟收不到粮款而发愁,严掌柜和孟老板则为酒粮收购太多导致资金链断裂而发愁。

让严掌柜更加发愁的事态发生了。

一家春酒坊门外,围聚着成群的农人。

农人们一手挥舞着白纸条,一手持着棍棒农具,高声叫喊着,讨要酒坊拖欠的粮款。

“当初收粮时,说得多好呀!现如今都已经拖欠多长时间了?”

“快还钱!我娘还等这钱去省城看病哩!”

“再不还钱,就把你这酒坊给砸咧!”

严掌柜与孟老板躲在酒坊门内互相指责埋怨。

“都是你出的好主意!如今酒,酒卖不出去多少。粮,粮堆在仓库里就要霉烂咧。钱,钱都换成了粮兑不了现!你说咋办!”严掌柜指着孟老板的鼻子厉声责问。

孟老板一面心惊胆战地观察着门外的情形,一面不满地对严掌柜反唇相讥。

“这咋能怪我?要怪就怪你的酒酿得不好么!”

“收粮时写下的欠条,啥时才能还清?外面那些要账讨债的人都疯了!一旦冲进来,跑不了我,也逃不了你!”严掌柜手足无措。

就在二人相互抱怨时,门外愤怒的人群已经冲了进来。

愤怒的人们一拥而入,纷纷举起了手中的棍棒农具。

酒坊被砸得乱七八糟。地面上到处都是砸烂的酒坛、酒篓。酒液在地面漫延流淌。

严掌柜和孟老板被愤怒的人群围殴。

“他是掌柜的,有事去找他!我只是店里雇来的伙计。”孟老板十分狡猾。他一面护着自己的脑袋躲避挨打,一面手指指向严掌柜。

围殴孟老板的人群涌向严掌柜处。

孟老板趁无人注意之机,偷偷地溜之乎也。

严掌柜则被更多的人围殴。他无法逃脱,只能抱头蜷缩号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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