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1965年,发掘阿斯塔那一墓葬,出土有麻布,现存吐鲁番博物馆,由于背景资料缺失,无从得知其具体编号。2013年,吐鲁番学研究院、吐鲁番博物馆相关技术修复人员对该麻布完成了修复工作[48]。在吐鲁番博物馆里库存有编号为90TAM1、90TAM5、90TAM6、90TAM7、90TAM8的文物,可知在1990年发掘了阿斯塔那墓地,现可见编号墓葬有1号、5—8号五座。
1973年,文物工作者对哈拉和卓96号墓进行了发掘工作,该墓出文书多件,编号为73TKM96[47]。
1965年,发掘阿斯塔那一墓葬,出土有麻布,现存吐鲁番博物馆,由于背景资料缺失,无从得知其具体编号。2013年,吐鲁番学研究院、吐鲁番博物馆相关技术修复人员对该麻布完成了修复工作[48]。
1984年,在阿斯塔那一墓葬的封土中发现一木楔,因未对该墓进行发掘,故编号为84TAM∶1[49]。
1986年,阿斯塔那西区原棉花收购站的工人在平整场院时从一个墓道中挖出两方墓志,因该墓地表铺砖且已堆放棉花故而未对其进行发掘,仅存有器物编号,分别为86TAM∶1、86TAM∶2[50]。(www.xing528.com)
《吐鲁番出土文书》(图录本)第贰卷第345—349页刊布阿斯塔那一墓葬出土文书多件,但其发掘年代不详,墓葬序号为“X2”,故该墓编号为TAMX2。
2016年,陕西历史博物馆出版《披沙拣金廿五载——陕西历史博物馆新征集文物图录》一书中刊布三副伏羲女娲图帛画,言2013年西安市公安局移交,基本可判定为吐鲁番阿斯塔那或哈拉和卓墓葬出土,书中公布帛画修复后尺寸[51]。
在吐鲁番博物馆里库存有编号为90TAM1、90TAM5、90TAM6、90TAM7、90TAM8的文物,可知在1990年发掘了阿斯塔那墓地,现可见编号墓葬有1号、5—8号五座。因无更多资料证明这批文物且编号零散,加之无后续编号,故不列入编号系统[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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