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个编号系统的发掘时段主要集中在1963年至1975年前后,238号墓发掘于1973年,239号墓发掘于1975年,而240号墓发掘时间不详。另外,对于阿斯塔那古墓群北区墓葬的发掘有92号、138号墓,不知此处所言“北区”具体指何处,且这两个编号都是夏侠文章中所提及,与发掘简报中信息并不符合[24]。
1959年,发掘了阿斯塔那古墓群北区138号墓,编号为59TAM138[25],未见发掘报告。
1963年12月至1965年,新疆维吾尔自治区博物馆对吐鲁番县阿斯塔那古墓区进行了考古发掘,发掘墓葬42座,编号为63TAM1—63TAM3、64TAM4—64TAM37、65TAM38—65TAM42[26]。此处表明,阿斯塔那30号墓发掘于1964年,而《吐鲁番出土文书》(图录本)第肆卷中收录有编号为66TAM30的文书[27],表明其发掘于1966年。在1966—1969年四次发掘的简报[28]中出现了TAM30出土的“张贤寿墓砖(土坯)”的图片,而正文中并没有出现相关内容。未知孰是。
1968年,文物工作者发掘了阿斯塔那104号墓,编号为68TAM104[29],发掘报告未见。
1966—1969年,新疆维吾尔自治区博物馆前后四次在吐鲁番县阿斯塔那古墓区进行了考古发掘,编号为TAM43—147[30]。
1970年,文物工作者发掘了阿斯塔那北区92号墓,编号70TAM92[31]。(www.xing528.com)
1972年年末至1973年年初,新疆维吾尔自治区博物馆考古队与吐鲁番县文物保管所在阿斯塔那古墓群东南段进行了考古清理工作,编号为72TAM148—157、TAM159—165、TAM167—171、TAM173—190、TAM194、TAM195、TAM200—205、TAM209、TAM215—218、TAM223、TAM225—231、TAM233、TAM234,共计63座[32]。
1973年春,新疆博物馆考古队考古训练班学员九人在阿斯塔那古墓群东南区进行了第十一次考古发掘,共发掘墓葬20座,编号为73TAM116、TAM191—193、TAM196—199、TAM207、TAM208、TAM211—214、TAM221、TAM222、TAM232、TAM236—238[33]。查看该发掘简报可知,199号张阿质夫妇合葬墓为当年斯坦因存放墓志的两个墓之一,墓中所出文物编号为73TAM199,唯独《高昌延昌卌一年(601)张阿质妻麹氏墓表》的编号为72TAM199∶9[34]。如果不是编号记录错误,则该墓志为1972年发现,在1973年对墓葬进行了发掘。
1973年新疆博物馆与西北大学历史系考古专业在阿斯塔那墓地进行了考古发掘,共发掘墓葬38座。其中TAM113—115、206、210、224六号系之前已编号但未发掘,另外的32座墓葬采用新的编号系统[35]。
1975年发掘但目前未见于各发掘简报及报告的阿斯塔那墓葬有75TAM58、75TAM60、75TAM88、75TAM90[36]。
根据《吐鲁番出土文书》记载,1975年还发掘了239号墓,编号为75TAM239[37];在《吐鲁番出土文书》(图录本)第肆卷第47—51页刊布了阿斯塔那240号墓出土的一些文书图版及录文,但该墓发掘年代不详,仅编号为TAM240。根据发掘简报,阿斯塔那239号墓为1975年发掘,则240号墓发掘年代在1975年及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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