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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史论丛(第28辑)编号系统及编订信息

时间:2023-08-24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所以,阿斯塔那墓地的第一个编号系统可从301号编至现在的411号。65TAM341:1965年,文物工作者发掘了吐鲁番县阿斯塔那341号墓,编号为65TAM341。2014TAM411:2014年,吐鲁番学研究院考古研究所在阿斯塔那西区抢救性发掘1座墓葬,编号为2014TAM411[22]。以上发掘报告及简报中我们能见到的墓葬编号有:59TAM301—60TAM340、66TAM360、67TAM363、68TAM382—2014TAM411。

唐史论丛(第28辑)编号系统及编订信息

新疆博物馆藏对阿斯塔那古墓群的十三次发掘中的第一个编号系统从301到340号,而《吐鲁番出土文书》中收录文书编号及吐鲁番博物馆藏阿斯塔那墓地出土文物的编号可以将其增补至381号,382至411号墓葬均有发掘报告或简报。所以,阿斯塔那墓地的第一个编号系统可从301号编至现在的411号。因众多原因,这中间尚缺15个墓葬编号,我们期待着相关原始资料的进一步公布和发现。因为第一个编号系统相对而言较为整齐,所以我们在方法上采用以墓葬编号为顺序的原则,将发掘报告(简报)、《吐鲁番出土文书》、吐鲁番博物馆独存的编号相互比对,寻找目前所缺编号。

59TAM301—59TAM306:1959年10—11月,当时新疆维吾尔自治区博物馆下属的东疆文物工作组在吐鲁番县阿斯塔那古墓区进行了一次考古发掘工作,发掘墓葬6座,编号从59TAM301至59TAM306[3]

60TAM307—60TAM336:1960年4—10月,新疆维吾尔自治区博物馆下属的考古队对吐鲁番县阿斯塔那古墓区进行了第二次发掘,发掘墓葬30座,接着第一次的发掘工作,此次发掘编号从60TAM307至60TAM336[4]

60TAM337—60TAM340:1960年11月,新疆维吾尔自治区博物馆的考古队带领当时自治区文化干校举办的文博培训班中的十名学员在吐鲁番县阿斯塔那古墓地西北区进行了一次发掘,这是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以来对阿斯塔那古墓群所进行的第三次发掘,发掘墓葬4座,编号从60TAM337至60TAM340[5]

65TAM341:1965年,文物工作者发掘了吐鲁番县阿斯塔那341号墓,编号为65TAM341。由于原始发掘资料缺失,我们对主持该墓发掘工作的发掘单位不得而知,但该墓所出文书现存新疆维吾尔自治区博物馆,其他文物则留在吐鲁番,现收藏于吐鲁番博物馆。后吐鲁番学研究院技术保护修复研究所人员从该墓出土泥俑的胳膊上拆出了几件纸质文书,经拼合,现编号为77与78号[6]

65TAM346:1965年发掘的阿斯塔那346号,编号为65TAM346[7],发掘单位不详。

66TAM357:2017年,吐鲁番学研究院技术保护研究所修复且复制了一件百衲袋的文物,编号为66TAM357∶5。无相关发掘报告,另外见到出自该墓的文物有66TAM357∶6绢衣、66TAM357∶7麻布、66TAM357∶9白绢、66TAM357∶9紫色沙罗、66TAM357∶9绢、66TAM357∶10红绢等十余件,三件编号重复[8]

66TAM358:文物工作者发掘了阿斯塔那358号墓,编号为66TAM358[9],发掘单位不详。

66TAM360:1966年,当时的吐鲁番县文管所在阿斯塔那墓地发掘1座墓葬,编号为66TAM360[10]

66TAM361:2015年3月,吐鲁番学研究院、吐鲁番博物馆相关技术修复工作者共同完成了阿斯塔那墓地所出编号为66TAM361∶6皮鞋的保护修复工作[11]。该编号显示,阿斯塔那361号墓发掘于1966年,但因原始资料缺失,发掘单位未知。

67TAM363:1967年,新疆博物馆在阿斯塔那东南段砖窑附近发掘1座墓葬,编号为67TAM363[12]

67TAM364—366、370、376、377、379、380:根据《吐鲁番出土文书》中收录纸质文书可知,1967年发掘但目前未见发掘记录且未见其他同墓出土文物的墓葬有7座,现编号为67TAM364、67TAM365、67TAM366、67TAM370、67TAM376、67TAM377、67TAM380[13]。379号墓出土有一件绢裙,文物信息登记卡上留存编号为67TAM379∶1[14],2016年,吐鲁番学研究院技术保护研究所对其进行修复。(www.xing528.com)

68TAM381:1968年,发掘了阿斯塔那381号墓,编号为68TAM381[15],发掘报告未见。

79TAM382、79TAM383:1979年,由原吐鲁番县文管所改组成立的吐鲁番地区文管所对阿斯塔那382、383号墓进行了发掘,编号为79TAM382、79TAM383[16]

86TAM384—391:1986年9月22日至10月5日,吐鲁番地区文管所工作人员在阿斯塔那墓地西区南缘的原棉花加工厂对8座墓葬进行了抢救性发掘,编号为86TAM384—391[17]

2004TAM392—2004TAM409:2004年3月、5月、6—7月,由原吐鲁番地区文管所改组成立的吐鲁番地区文物局对阿斯塔那墓地西区南边或被水泡塌或被盗总计18座墓葬进行了抢救性清理,三次分别编号为2004TAM392—2004TAM400[18]、2004TAM401—2004TAM407[19]、2004TAM408、2004TAM409[20]。其中,401—407号墓位于原棉花加工厂后院的高粱地中。在第一次可移动文物普查工作中,我们见到了编号为88TAM392的文物多件,这表明编号为392号墓在1988年既已发掘。但在2004年的发掘工作中,依然出现了392的编号。因2004TAM392已经公开,为学界之便利,我们将两座墓、两个号都保留,仅以发掘年代作区分。

2009TAM410:2009年,吐鲁番学研究院考古研究所对阿斯塔那东区1座墓葬进行了清理工作,编号为2009TAM410[21]

2014TAM411:2014年,吐鲁番学研究院考古研究所在阿斯塔那西区抢救性发掘1座墓葬,编号为2014TAM411[22]

以上发掘报告及简报中我们能见到的墓葬编号有:59TAM301—60TAM340、66TAM360、67TAM363、68TAM382—2014TAM411。

《吐鲁番出土文书》是对阿斯塔那和哈拉和卓墓地出土文书进行整理的最重要的成果,是我们认识、研究吐鲁番阿斯塔那古墓群考古发掘编号的重要依据。因其整理从1975年冬即开始着手,故所见墓葬编号均为原始资料,可信度非常高。除去各发掘报告及简报中所见到的墓葬编号,该书所记录的墓葬编号还有65TAM341、65TAM346、66TAM358、67TAM364、67TAM365、67TAM366、67TAM370、67TAM376、67TAM377、67TAM380、68TAM381等号。

吐鲁番博物馆收藏了很多阿斯塔那墓地出土的文物,因保管部工作人员账本登记信息详细,保留了很多墓葬发掘的原始编号。除去公开发掘简报及报告所见、《吐鲁番出土文书》所收编号,独自保留的编号有65TAM345、65TAM347、66TAM357、66TAM359、66TAM361、66TAM362、67TAM368、67TAM371、67TAM372、67TAM374、67TAM375、67TAM378、67TAM379[23]。这其中,66TAM357、66TAM361、67TAM379经过近几年的文物保护修复工作,三个墓葬编号已见于公开修复报告中。

综合以上编号信息,从342至373之间尚缺15个墓葬编号,需要进一步的考证与查询。这些缺的墓号是342、343、344、348、349、350、351、352、353、354、355、356、367、369、373。根据墓号前后所见发掘时代我们可以推测出这些墓号的大概或准确发掘年代。如341和345号墓都发掘于1965年,则可以肯定342、343、344三墓也发掘于1965年,可编号为65TAM342、65TAM343、65TAM344;347号墓发掘于1965年,357号墓发掘于1966年,则其间348、349、350、351、352、353、354、355、356的发掘年代为1965年或者1966年;366和374号墓发掘于1967年,且368、370、371、372也是发掘于1967年,则367、369、373三墓也发掘于1967年,可编号为67TAM367、67TAM369、67TAM37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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