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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秋大义述》:《春秋》强调贵诚信

时间:2023-08-24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春秋》贵诚信。《春秋繁露·楚庄王》篇曰:“《春秋》尊礼而重信。”又《对胶西王越大夫不得为仁》篇曰:“《春秋》之义,贵信而贱诈。诈人而胜之,虽有功,君子弗为也。”《春秋繁露·王道》篇曰:“《春秋》纪纤芥之失,反之王道,追古贵信结言而已,不至用牲盟而后成约。故曰:齐侯、卫侯胥命于蒲。《传》曰:古者不盟,结言而退。”鲁成不背柯陵之盟则称之。

《春秋大义述》:《春秋》强调贵诚信

春秋》贵诚信。

春秋繁露·楚庄王》篇曰:“《春秋》尊礼而重信。”又《对胶西王越大夫不得为仁》篇曰:“《春秋》之义,贵信而贱诈。诈人而胜之,虽有功,君子弗为也。”

大上不盟。〔注八〕

《春秋繁露·竹林》篇曰:“故盟不如不盟,然而有所谓善盟。”《礼疏》引《五经异义》曰:“礼,约盟否。今《春秋公羊》说:古者不盟,结言而退,故《穀梁传》曰:诰誓不及五帝,〔注九〕盟诅不及三王,交质子不及二伯。诅盟非礼。”

故齐卫胥命则善之。

桓三年:“夏,齐侯、卫侯胥命于蒲。”《公羊传》曰:“胥命者何?相命也。何言乎相命?近正也。此其为近正奈何?古者不盟,结言而退。”《穀梁传》曰:“胥之为言犹相也,相命而信论,谨言而退,以是为近古也。是必一人先,其以相言之,何也?不以齐侯命卫侯也。”《荀子·大略》篇曰:“不足于行者说过,不足以信者诚言。故《春秋》善胥命而诗非屡盟,其心一也。”《春秋繁露·王道》篇曰:“《春秋》纪纤芥之失,反之王道,追古贵信结言而已,不至用牲盟而后成约。故曰:齐侯、卫侯胥命于蒲。《传》曰:古者不盟,结言而退。”

齐桓无歃血之盟则纪之。

庄二十七年:“夏六月,公会齐侯、宋公、陈侯、郑伯同盟于幽。”《穀梁传》曰:“桓盟不日,信之也。衣裳之会十有一,未尝有歃血之盟也,信厚也。”僖三年:“秋,齐侯、宋公、江人、黄人会于阳谷。”《公羊传》曰:“此大会也,曷为末言尔?桓公曰:无障谷,无贮粟,无易树子,无以妾为妻。”何《注》云:“末者,浅尔。但言会,不言盟。此四者,皆时人所患。时桓公功德隆盛,诸侯咸曰:无言不从,曷为用盟哉?故告誓而已。”《穀梁传》曰:“阳谷之会,桓公委端搢笏而朝诸侯,诸侯皆论乎桓公之志。”僖九年:“夏,公会宰周公、齐侯、宋子、卫侯、郑伯、许男、曹伯于葵丘。九月戊辰,诸侯盟于葵丘。”《穀梁传》曰:“桓公不日,此何以日?美之也。为见天子之禁,故备之也。葵丘之盟,陈牲而不杀,读书加于牲上,壹明天子之禁。曰:毋雍泉,毋讫籴,毋易树子,毋以妾为妻,毋使妇人与国事。”《孟子·告子下》篇曰:“五霸,桓公为盛,葵丘之会,诸侯束牲载书而不歃血。初命曰:诛不孝,无易树子,无以妾为妻。再命曰:尊贤育才,以彰有德。三命曰:敬老慈幼,无忘宾旅。四命曰:士无世官,官事无摄,取士必得,无专杀大夫。五命曰:无曲防,无遏粜,无有封而不告。曰:凡我同盟之人,既盟之后,言归于好。”《春秋繁露·王道》篇曰:“桓公曰:无贮粟,无鄣谷,无易树子,无以妾为妻。此《春秋》之救文以质也。”

宋、齐、卫参盟则志之。〔注一○〕

隐八年:“秋七月庚午,宋公、齐侯、卫侯盟于瓦屋。”《穀梁传》曰:“外盟不日,此其日,何也?诸侯之参盟于是始,故谨而日之也。诰誓不及五帝,盟诅不及三王,交质子不及二伯。”

其次不渝盟。〔注一一〕

郑玄《起穀梁废疾》曰:“春秋拨乱,重盟约。”

故齐桓不背柯之盟则贤之。

庄十三年:“冬,公会齐侯盟于柯。”《公羊传》曰:“何以不日?易也。其易奈何?桓之盟不日,其会不致,信之也。〔注一二〕其不日何以始乎此?庄公将会乎桓,曹子进曰:‘君之意何如?’庄公曰:‘寡人之生则不若死矣。’曹子曰:‘然则君请当其君,臣请当其臣。’庄公曰:‘诺。’于是会乎桓。庄公升坛,曹子手剑而从之。管子进曰:‘君何求乎?’曹子曰:‘城坏压境,君不图与?’管子曰:‘然则君将何求?’曹子曰:‘愿请汶阳之田。’管子顾曰:‘君许诺。’桓公曰:‘诺。’曹子请盟。桓公下,与之盟。已盟,曹子摽剑而去之。要盟可犯,而桓公不欺;曹子可仇,而桓公不怨。桓公之信著乎天下,自柯之盟始焉。”《穀梁传》曰:“曹刿之盟也,信齐侯也。桓盟虽内与,〔注一三〕不日,信也。”《春秋繁露·楚庄王》篇曰:“《春秋》尊礼而重信,信重于地,礼重于身。何以知其然也?宋伯姬疑礼而死于火,齐桓公疑信而亏其地,《春秋》贤而举之,以为天下法,曰礼而信。”又《玉英》篇曰:“齐桓非直弗受之先君也,乃率弗宜为君者而立,罪亦重矣。然而知恐惧,敬举贤人而以自覆盖,知不背要盟以自湔浣也。遂为贤君而霸诸侯。使齐桓被恶而无此美,得免杀戮乃幸已,何霸之有?”又《精华》篇曰:“齐桓挟贤相之能,用大国之资,即位五年,不能致一诸侯,于柯之盟见其大信,一年而近国之君毕至,鄄、幽之会是也。”

鲁成不背柯陵之盟则称之。

成十七年:“夏,公会尹子、单子、晋侯、齐侯、宋公、卫侯、曹伯、邾人伐郑。六月乙酉,同盟于柯陵。”《穀梁传》曰:“柯陵之盟,谋复伐郑也。”“秋,公至自会。”《穀梁传》曰:“不曰至自伐郑,何?曰:公不周乎伐郑也。〔注一四〕何以知公之不周乎伐郑?以其以会致也。何以知其盟复伐郑也?以其后会之人尽盟者也。不周乎伐郑,则何为日也?言公之不背柯陵之盟也。”“冬,公会单子、晋侯、宋公、卫侯、曹伯、齐人、邾人伐郑。”《穀梁传》曰:“言公之不背柯陵之盟也。”

此以守盟见称者也。

鲁隐渝眜之盟则恶之。

隐元年:“三月,公及邾仪父盟于眜。”《穀梁传》曰:“不日,其盟渝也。”七年:“秋,公伐邾。”

鲁庄渝暨之盟则恶之。

庄九年:“公及齐大夫盟于暨。”《穀梁传》曰:“公不及大夫,大夫不名,无君也,盟纳子纠也。不日,其盟渝也。当齐无君,制在公矣。当可纳而不纳,故恶内也。”范《注》云:“变盟立小白。”

齐、宋渝鄄之盟则恶之。

庄十九年:“秋,公子结媵陈人之妇于鄄,遂及齐侯、宋公盟。”《穀梁传》曰:“媵,事也。不志。此其志,何也?辟要盟也。何以见其辟要盟也?媵,礼之轻者也。盟,国之重也。以轻事遂乎国重,无说。其不日,数渝,恶之也。”“冬,齐人、宋人、陈人伐我西鄙。”二十年:“冬,齐人伐我。”(按:《左传》《公羊》经文为“齐人伐戎。”)

郑渝蜀之盟则恶之。

成二年:“十有一月,公会楚公子婴齐于蜀。丙申,公及楚人、秦人、宋人、陈人、卫人、郑人、齐人、曹人、邾娄人、薛人、鄫人盟于蜀。”成三年:“郑伐许。”《春秋繁露·竹林》篇曰:“《春秋》曰郑伐许,奚恶于郑而夷狄之也?曰:卫侯遬卒,郑师侵之,是伐丧也。郑与诸侯盟于蜀,已盟而归诸侯,于是伐许,是叛盟也。伐丧,无义。叛盟,无信。无信无义,故大恶之。”

鲁渝虫牢之盟则恶之。

成五年:“十有二月己丑,公会晋侯、齐侯、宋公、卫侯、郑伯、曹伯、邾娄子、杞伯同盟于虫牢。”六年:“取鄟。”《公羊传》曰:“鄟者,何?邾娄之邑也。曷为不系于邾娄?讳亟也。”何《注》云:“讳鲁背信亟也。属相与为虫牢之盟,旋取其邑。”

渝萧鱼之盟则恶之。

十一年:“公会晋侯、宋公、卫侯、曹侯、齐世子光、莒子、邾娄子、滕子、薛伯、杞伯、小邾娄子伐郑,会于萧鱼。”十三年:“夏,取诗。”《公羊传》曰:“诗者何?邾娄之邑也。曷为不系乎邾娄?讳亟也。”(www.xing528.com)

以此渝盟见贬者也。

至于平居言行,不涉盟誓者。

华元、楚子反不欺则大之。

宣十五年:“夏五月,宋人及楚人平。”《公羊传》曰:“外平不书,此何以书?大其平乎己也。〔注一五〕何大乎其平乎己?庄王围宋,军有七日之粮尔。尽此不胜,将去而归尔。于是使司马子反乘堙而窥宋城,宋华元亦乘堙而见之。司马子反曰:‘子之国何如?’华元曰:‘惫矣!’曰:‘何如?’曰:‘易子而食之,析骸而炊之。’司马子反曰:‘嘻,甚矣惫!虽然,吾闻之也,围者拑马而抹之,使肥者应客。是何子之情也?’华元曰:‘吾闻之:君子见人之厄则矜之,小人见人之厄则幸之。吾见子君子也。是以告情于子也。’司马子反曰:‘诺,勉之矣!吾军亦有七日之粮尔,尽此不胜,将去而归尔。’揖而去之。反于庄王。庄王曰:‘何如?’司马子反曰:‘惫矣!’曰:‘何如?’曰:‘易子而食之,析骸而炊之。’庄王曰:‘嘻,甚矣惫!虽然,吾今取此然后而归尔。’司马子反曰:‘不可!臣已告之矣,军有七日之粮尔。’庄王怒曰:‘吾使子往视之,曷为告之?’司马子反曰:‘以区区之宋,犹有不欺人之臣,可以楚而无乎!是以告之也。’庄王曰:‘诺,舍而止。虽然,吾犹取此然后归尔。’司马子反曰:‘然则君请处于此,臣请归尔。’庄王曰:‘子去我而归,吾孰与处于此?吾亦从子而归尔。’引师而去之。故君子大其平乎己也。”《讳诗外传二》曰:“楚庄王围宋,有七日之粮。曰:‘尽此而不克,将去而归。’于是使司马子反乘而窥宋城,宋使华元乘而应之。子反曰:‘子之国何若矣?’华元曰:‘惫矣!易子而食之,析骸而爨之。’子反曰:‘嘻,甚矣惫!虽然,吾闻围者之国,拑马而秣之,使肥者应客。今何吾子之情也?’华元曰:‘吾闻君子见人之困则矜之,小人见人之困则幸之。吾望见呈子似于君子,是以情也。’子反曰‘:诺,子其勉之矣。吾军有七日粮尔。’揖而去。子反告庄王,庄王曰:‘若何?’子反曰:‘惫矣!易子而食之,析骸而爨之。’庄王曰‘:嘻,甚矣惫!今得此而归尔。’子反曰:‘不可!吾已告之矣,曰:军亦有七日粮尔。’庄王怒曰:‘吾使子视之,子曷为而告之?’子反曰:‘区区之宋犹有不欺之臣,可以楚国而无乎?吾是以告之也。’庄王曰:‘虽然,吾今得此而归尔。’子反曰:‘王请处此,臣请归耳。’王曰‘:子去我而归,吾孰与处乎此?吾得从子而归。’还师而归。君子善其平己也,华元以诚告子反,得以解围,全二国之命。《诗》云:‘彼姝者子,何以告之。’君子善其以诚相告也。”

晋荀息不食其言,则贤之。

僖十年:“晋里克弑其君卓子及其大夫荀息。”《公羊传》曰:“何贤乎荀息?荀息可谓不食其言矣。其不食其言奈何?奚齐卓子者,骊姬之子也。荀息傅焉。骊姬者,国色也,献公爱之甚,欲立其子。于是杀世子申生。申生者,里克傅之。献公病将死,谓荀息曰:‘士何如则可谓之信矣?’荀息对曰:‘使死者反生,生者不愧乎其言,则可谓信矣。’献公死,奚齐立。里克谓荀息曰:‘君杀正而立不正,废长而立幼,如之何?愿与子虑之。’荀息曰:‘君尝讯臣矣,臣对曰:使死者反生,生者不愧乎其言,则可谓信矣。’里克知其不可与谋,退弑奚齐。荀息立卓子,里克弑卓子,荀息死之。荀息可谓不食其言矣。”

以此信见称者也。

耻失信而去卫,则以合乎《春秋》见称。

襄二十七年:“卫杀其大夫官甯喜。卫侯之弟出奔晋。”《公羊传》曰:“卫杀其大夫甯喜,则卫侯之弟曷为出奔晋?为杀甯喜出奔也。曷为为杀甯喜出奔?卫甯殖与孙林父逐卫侯而立公孙剽。甯殖病将死,谓喜曰:‘黜公者,非吾意也,孙氏为之。我即死,女能固纳公乎?’喜曰:‘诺。’甯殖死,喜立为大夫。使人谓献公曰:‘黜公者,非甯氏也,孙氏为之。吾欲纳公,何如?’献公曰:‘子苟纳我,吾请与子盟。’喜曰:‘无所用盟,请使公子约之。’献公谓公子曰:‘甯氏将纳我,吾欲与之盟,其言曰:无所用盟,请使公子约之。子固为我与之约矣。’公子辞曰:‘夫负羁絷执锧,从君东西南北,则是臣仆庶孽之事也。若夫约言为信,则非臣仆庶孽之所敢与也。’献公怒曰:‘黜我非甯氏与孙氏,凡在尔。’公子不得已而与之约。已约,归,至,杀甯喜。公子挈其妻子而去之。将济于河,携其妻子而与之盟,曰:‘苟有履卫地食卫粟者,昧雉彼视。’”《穀梁传》曰:“专其曰弟,何也?专有是信者,君赂不入乎喜而杀喜,是君子不直乎喜也,故出奔晋。织邯郸,终身不言卫。专之去,合乎《春秋》。”《穀梁传》注引何休《穀梁废疾》曰:“甯喜本弑君之家,献公过而杀,小负也。专以君之小负自绝,非大义也。何以合乎《春秋》?”郑玄《起废疾》曰:“甯喜虽弑君之家,本专与约纳献公尔。公由喜得入,已与喜以君臣从事矣。《春秋》拨乱,重盟约。公背之,而杀忠于己者,是献公恶而难亲也。献公既恶而难亲,专又与喜为党,惧祸将及。君子见几而作,不俟终日。微子去纣,孔子以为三仁。专之去卫,其心若此。合于《春秋》,不亦宜乎?”

此耻失信而见许者也。

其以谖诈不信见贬者。

楚成诈宋而捷,则贬之。

僖二十一年:“楚人使宜申来献捷。”《公羊传》曰:“此楚子也,其称人,何?贬。曷为贬?为执宋公贬。曷为为执宋公贬?宋公与楚子期以乘车之会。公子目夷谏曰:楚,夷国也,强而无义。请君以兵车之会往。宋公曰:不可,吾与之约以乘车之会。自我为之,自我堕之,曰:不可!终以乘车之会往。楚人果伏兵车,执宋公以伐宋。”何《注》云:“诈谖劫质诸侯,求其国,当绝,故贬。”

卫献公谖君以弑,则恶之。〔注一六〕

襄二十五年:“卫侯入于陈仪。”《公羊传》曰:“陈仪者何?卫之邑也。曷为不言入于卫?谖君以弑也。”何《注》云:“时卫侯为剽所篡逐,不能以义自复,诈愿居是邑为剽臣,然后候间伺便,使甯喜弑之。君子耻其所为,故就为臣以谖君,恶之。”襄二十六年:“二月甲午,卫侯衎复归于卫。”《公羊传》曰:“此谖君以弑也,其言复归,何?恶剽也。曷为恶剽?剽之立于是未有说也。然则曷为不言剽之立?不言剽之立者,以恶卫侯也。”《春秋繁露·随本消息》篇曰:“卫侯衎据陈仪而为谖,中国之行,亡国之迹也。”

楚子虔诱讨蔡侯则绝之。

昭十一年:“夏四月丁巳,楚子虔诱蔡侯般,杀之于申。”《公羊传》曰:“楚子虔何以名?绝。曷为绝之?为其诱讨也。此讨贼也,虽诱之,则曷为绝之?怀恶而讨不义,君子不予也。”《穀梁传》曰:“何为名之也?夷狄之君诱中国之君而杀之,故谨而名之也。”

此国君之见贬者也。

齐陈乞为谖以立君,则恶之。

哀六年:“齐阳生入于齐。齐陈乞弑其君舍。”《公羊传》曰:“弑而立者,不以当国之辞言之。此其以当国之辞言之,何?为谖也。此其为谖奈何?景公谓陈乞曰:‘吾欲立舍,何如?’陈乞曰:‘所乐乎为君者,欲立之则立之,欲不立则不立。君如欲立之,则臣请立之。’阳生谓陈乞曰:‘吾闻子盖将不欲立我也。’陈乞曰:‘夫千乘之主,将废正而立不正,必杀正者。吾不立子者,所以生子者也。走矣。’与之玉节而走之。景公死而舍立,陈乞使人迎阳生于诸其家。除景公之丧,诸大夫皆在朝,陈乞曰:‘常之母有鱼菽之祭,愿诸大夫之化我也。’诸大夫皆曰:‘诺。’于是使力士举世囊而至于中霤,诸大夫见之,皆色然而骇。开之,则闯然公子阳生也。陈乞曰:‘此君也已。’诸大夫不得已,皆逡巡北面再拜稽首而君之尔。自是往弑舍。”

晋阳处父为谖以救江,则讥之。

文三年:“晋阳处父帅师伐楚,救江。”《公羊传》曰:“此伐楚也,其言救江,何?为谖也。其为谖奈何?伐楚为救江也。”何《注》云:“救人之道,当指其所之。实欲救江而反伐楚,以为其势必当引围江兵当还自救也,故云尔。孔子曰:自古皆有死,民无信不立。”

宋皇瑗诈败郑师,则讥之。

哀九年:“宋皇瑗帅师取郑师于雍丘。”《公羊传》曰:“其言取之,何?易也。其易奈何?诈之也。”何《注》云:“兵者,为征不义,不为苟胜而已。”《春秋繁露·竹林》篇曰:“《春秋》之书战伐也,有恶有善也。恶诈击而善偏战,耻伐丧而荣复仇。”

郑轩达诈反宋师,则讥之。

哀十三年:“春,郑轩达帅师取宋师于岩。”《公羊传》曰:“其言取之,何?易也。其易奈何?诈反也。”何《注》云:“前宋行诈取郑师,今郑复行诈取之。苟相报偿,不以君子正道,故傅言诈反。反犹报也。”

此人臣之见贬者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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