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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义类歇后语谚语歇后语

时间:2023-08-24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后颈窝戴凉帽——望脱了。后颈窝的头发——摸得到看不到。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麻子打哈欠——全盘动员。脚后跟拴绳子——拉倒。雪地里对话——冷言冷语。叫化子嫁女——讲吃不讲穿。叫化子烤火——各人往各人胯裆头扒。叫化子洗冷水澡——穷骨头发烧。猪八戒吃猪肉——忘本。猪八戒吃人参——不分贵贱。猪八戒穿皮袄——死皮赖脸。猪八戒戴眼镜——假斯文。猪八戒啃猪蹄子——自相残杀。猪八戒耍大刀——不顺手。

喻义类歇后语谚语歇后语

顺庆区

矮子爬楼梯——步步高升。

老婆子戴花——老妖艳儿。

后颈窝戴凉帽——望脱了。

后颈窝的头发——摸得到看不到。

吊颈鬼打粉——死爱面子。

吊颈鬼看戏——死爱热闹。

两口子打抿笑——规矩。

缺牙巴啃猪蹄子——横扯。

缺牙巴咬虱子——过碰。

脱了裤子打屁——多此一举。

脱了裤子撵老虎——又不要脸, 又不要命。

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

猪八戒进女儿国——神魂颠倒。

瞎子打婆娘——丢不了手。

瞎子戴眼镜——装模作样。

瞎子打伞——暗无天日。

哑巴吃汤圆——心里有数。

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张飞卖肉——越卖越臭。

张飞望王八——大眼瞪小眼。

张飞穿针——粗中有细。

王大娘的皮蛋——变了。

王婆婆卖了磨——没得推的了。

土地佬放屁——神气十足。

麻子打哈欠——全盘动员。

麻子跳舞——天花乱坠。

城隍娘娘有喜——心怀鬼胎。

裤腰带挂死耗子——冒充打猎人

梁山好汉——不打不相识。

罗汉观音——客少主人多。

木匠戴枷——自作自受。

如来佛请客——尽吃素。

烧火佬打架——整得灰扑。

骟猪匠打平伙——炒得卵子翻。

寿星老汉儿吊颈——活得不耐烦了。

妲己请客——尽是妖。

孙悟空打筋斗——十万八千里。

塌鼻子戴眼镜——落不到款款。

铁匠死了没闭眼——欠锤。

头发上贴膏药——毛病。

嘴巴上糊糨糊——不好开口。

背起磨子唱戏——费力不讨好。

吃笋子屙背篼——乱编。

吃了醪糟穿皮袄——周身都热和了。

脚踩西瓜皮——溜了。

脚后跟拴绳子——拉倒。

脚踩擀面棒——不稳当。

一根筷子吃藕——挑眼儿。

三伏天的鸡蛋——醒壳壳。

三十晚上盼月亮——没指望。

鸡脚神戴眼镜——假装正神。

鸡抢鸭儿——帮干忙[1]

抱起琵琶进磨坊——对牛弹琴。

比到箍箍买鸭蛋——哪有那么合适的。

壁头上挂团鱼——四脚无靠。

臭虫巴虼蚤——铺天盖地。

打肿脸充胖子——外实内虚。

灯影子抠背——牛皮子遭痒。

顶起碓窝跳加官儿——费力不讨好。

粪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

隔靴搔痒——抓不到痛处。

鼓楼上挂肉——好大的架子。

棺材里伸手——死要钱。

海底捞针——枉费心机。

火烧眉毛——只顾眼前。

癞克宝上蒸笼——气鼓气胀。

㧯竹竿进城门——直来直去。

麻绳穿豆腐——提不得。

门缝里看人——把人看扁了。

摸到石头过河——稳当。

捏起碇子舂海椒——有点辣。

牛滚凼头洗澡——越搞越浑。

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

稀泥巴插棍棍——越插越拢,得寸进尺。雪地里对话——冷言冷语。

鸭子的脚板——联手。

灶孔头烧黄鳝——熟一节吃一节。[2]

冬瓜皮做衣领——霉起颈颈。

六月间的苞谷——抹不脱。

六月间的苞谷粑——黄的。

六月间过了夜的红烧肉——看起红彤彤, 闻起臭烘烘。

洋马儿上街——钻空子。

三月间的菜薹——不嫩。

三根屎棍支桌子——臭架子。

百年松树五月芭蕉——粗枝大叶。

白市驿的板鸭——干绷。

包脚布做衣领——臭一转。

菠菜煮豆腐——一清二白。

快刀打豆腐——二面取光。

鼎锅里炒胡豆——哈不开。

豆腐滚到灰里头——吹也吹不得, 拍也拍不得。

擀面杖吹火——一窍不通。

隔年的黄历——翻不得。

黑瓶子装酱油——没看出来。

麻柳树解板子——不是正经材料。

没骨的伞——撑不住。

木头眼镜——看不透。

暖壶里装开水——里热外冷。

石头上钉钉子——硬逗硬。

围棋盘内下象棋——不对路数。

阴沟头的潲泥巴——糊不上墙。

旗杆上的灯笼——高明

纸糊的灯笼——一戳就穿。

猪血煮豆腐——黑白分明。

高坪区

子打酱油——犯泼。

子送亲——一点一点地来。

关公进曹营——人在心不在

关羽走麦城——死期到了。

和尚的女娃子——没得嫁了人的。

叫化子[3]唱歌——穷快乐。

叫化子弹琴——穷欢乐。

叫化子赶夜路——假忙。

叫化子嫁女——讲吃不讲穿。

叫化子烤火——各人往各人胯裆头扒。

叫化子洗冷水澡——穷骨头发烧。

癞蛤蟆坐轿——玩洋格。

癞子的眉毛——有数。

癞子脑壳上的虱子——明摆起的。

癞子梳头——多此一举。

癞子头上抓痒——求之不得。

癞子走夜路——可以不要灯。

懒婆娘的裹脚布——又臭又长。

老太婆吹笛子——气力不足。

老和尚讲佛经——说的说,听的听。

老婆婆吃酸菜——过裸[4]

老婆婆跳绳——不是儿戏。

外婆带外孙——搞空事。

老人公背媳妇——费力不讨好。

老子偷瓜儿偷牛——一辈更比一辈坏。

两个哑巴耍朋友——好得没话说。

两口子背到想心事——同床异梦。

两口子抬床——好处不告人。

两爷子打滚滚——没大没小。

两爷子偷鸡——儿说出来。

聋子放炮——充耳不闻。

聋子见哑巴——不闻不问。

盲人吹喇叭——瞎吹。

盲人打灯笼——照人不照己。

盲人打牌——瞎摸。

盲人开口——瞎说。

盲人聊天——瞎扯淡。

媒婆的嘴巴——说了这边说那边。

媒婆登门——谈婚论嫁。

三爷子吃两片肉——不好意思争。

脱了裤子唱戏——丑态百出。

脱了裤子上吊——死不要脸。

驼子打跟头——落不到实处。

歪嘴巴照镜子——当面丢丑。

歪嘴吹喇叭——一股邪气。

歪嘴照镜子——当面见笑。

瞎子点灯——白费油。

瞎子㧯千担[5]——要整倒人。

瞎子坐上席——目中无人。

小脚妇人走路——不稳。

阎王爷请客——里里外外都是鬼。

阎王爷长麻子——鬼点子多。

阎王爷的女儿——鬼生的。

阎王爷嫁女——坐轿的是鬼, 抬轿的也是鬼。

阎王爷一家人——大大小小都是鬼。

阎王爷在人间——阴魂不散。

阎王爷作报告——说鬼话。

竹篮打水——一场空。

竹林里耍大刀——打不开场面。

竹筛子兜水——漏洞百出。

竹筒倒豆子——一点不剩。

竹筒里捻灯草——一条心。

猪八戒吃猪肉——忘本。

猪八戒吃人参——不分贵贱。

猪八戒穿皮袄——死皮赖脸。

猪八戒戴眼镜——假斯文。

猪八戒啃猪蹄子——自相残杀。

猪八戒耍大刀——不顺手。

头顶上生疮, 脚板下流脓——坏透了。

给老亲爷[6]搬家——帮舅子的忙。

端公牵鸭子——死拖。

放牛娃儿卖牛——当不了家。

快嘴婆娘——有口无心。

公孙豹的屁眼——勾子嘴。

酒癫子打架——拳拳落空。

郎中卖棺材——死活都要钱。

理发匠教徒弟——从头学起。

刘备的江山——哭出来的。

马戏团的小丑——走过场。

魔术师耍把戏——无中生有。

四大天王流鼻涕——又大又浓。

讨口子拉胡琴——苦中作乐。

剃头匠的挑子——一头热。

土地不开口——毛狗不敢咬鸡。

驼背子滚阳沟——七拱八翘。

万岁爷生病——龙体欠安。

无二娘[7]害喜——怀鬼胎。

戏台子上的官——好景不长。

仙人放屁——不同凡响。

徐庶进曹营——一言不发。

哑巴骂架——楞眉鼓眼。

玉皇大帝卖谷子——天仓满了。

贼娃子打官司——场场输。

指着秃子骂和尚——借题发挥。

诸葛亮借箭——有借无还。

张飞卖肉——光说不割。

边走边翻书——走一步看一步或走一路看一路。

边走边拍胸口——步步惊心。

打起花脸上街——认不到人。

打窝埋高桩——立竿见影。

大路上打草鞋——有人说长, 有人说短。

大麻风的眉毛——有根数。

大水冲了龙王庙——自家人不认自家人。

屙尿冲糠壳——冲壳子。

屙屎擤鼻涕——两头捏到。

腊月里扇扇子——火气太大。

腊月里卖凉粉——不是时候。

腊月三十吃苕稀饭——不像过年的样子。

落雪天光脚板走路——从头凉到脚。

落雨天担谷草——担子越来越重。

落雨天洗衣服——不干。

拉不出屎怨茅坑——错怪了。

拉车拉到路边边——使偏劲。

拉肚子吃泻药——胡治。

拉牛入鼠洞——走不通。

拉屎捏锭子——暗中使劲。

拉伸狗脚杆——做不到。

拉着拖车卖豆腐——架子不小。

拉着状元喊姐夫——想高攀。

腊月三十看黄历——年下无期。

半夜起来赶考——假忙。

背上背鼓——自讨打。

不脱衣服睡觉——连身滚。

藏獒进房被套住——引狼入室。

槽里无食——猪拱猪。

穿青衣抱黑柱头——都是一色货。

丢了城池又求饶——节节败退。

古坟里扇扇子——扇阴风。

打雷不下雨——言行不一。

进站的火车——吼得凶, 跑得慢。

久走夜路——总要碰到鬼。

买干鱼放生——不知死活。

盲人聊天——瞎扯淡。

每走两脚搭帐篷——步步为营

梦里结亲——好事搞不成。

坝上写字——要不得抹了就是。

神仙打架——凡人遭殃。

水中的月亮——看得到, 捞不到。

送亲不到屋——野舅子。

屋檐水接在缸子里——滴水不漏。

搬石头打天——痴心妄想。

豆腐渣做菜——上不了台面。

豆芽上蒸笼——卷起脚脚受气。

刚出笼的馒头烤着吃——欠火。

刚出笼的馍馍——带着气。

狗撵摩托——不懂科学

狗撵鸭子——呱呱叫。

狗咬猪尿泡——空欢喜一场。

耗子皮做衣领——不屑一顾。

耗子药不兑水——干闹。

耗子别手枪——逮猫儿的心肠。

耗子掉进米堆里——因祸得福。

耗子给大象指路——越走越窄。

耗子进洞——拐弯抹角。

耗子进棺材——咬死人。

耗子讨婆娘遇到猫——悲喜交加。

耗子尾巴熬汤——没多大油水。

耗子进书箱——咬文嚼字。

花椒树下拉琴——又麻又扯。

花椒树做板凳——麻勾子。

黄鼠狼给鸡拜年——不怀好意。

鸡蛋炒鸭蛋——混蛋。

鸡脚神孵蛋——出鬼。

鸡母抱鸭儿——帮干忙。

鸡脚神戴眼镜——假装正神。

蜡人玩火——自顾不暇。

蜡烛点火——一条心。

癞疙包掉烟袋——过拖。

癞巴狗吃血——满嘴红旺旺的。

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痴心妄想。

烂膏药贴在好肉上——没病找病。

烂麻里掺猪毛——一团糟。

烂伞遮日——半边阴。

老鳖咬人——死不丢。

老鸹的脚脚——黑手。

老虎扮和尚——人面兽心。

老虎吃天——无处下口。

老虎吃田螺——无法下口。

老虎头上的苍蝇——拍不得。

老牛回嚼——吞吞吐吐。

老牛喝水——不抬头。

老鹰兔子——一个天上, 一个地下。

冷水烫猪——死不来气。

冷水烫鸡——一毛不拔。

布鞋上绑绸子——不成体统。

秸秆做扁担——挑不起重担。

麻雀公鸡——自不量力。

麻雀儿吃胡豆——不跟屁眼商量。

麻雀儿嫁女——叽叽喳喳。

麻绳上安电灯泡——搞错了线路。

麻油煎豆腐——下了大本钱。

蚂蚁打呵嗨——好大的口气。

茅厕里的石头——总有翻身的时候。

门背角的弯刀——背到砍。

门后的屎桶——离不得, 看不得。

门上的封条——扯不得。

坛子里捉乌龟——手到擒来。

稀泥巴插棍棍——得寸进尺。

鸭子死在田坎上——嘴壳硬。

鸭子下田——哈哈哈。

竹竿打月亮——挨不上。

竹筛子兜水——漏洞百出。

纸币做衣裳——满身都是钱。

纸糊的灯笼——一戳就亮。

案板上的肉——任人宰割。

被单包豆腐——大方。

扁担做吹火筒——一翘二不通。

玻璃渣子揩勾子——刮毒。

断了背的椅子——靠不住。

擀面杖钻石头——纹丝不动。

锅魁夹凉粉——一套是一套。

瓮中捉鳖——十拿九稳。

葵花的盘子——向着太阳转。

辣子吃多了——文进武出。

狼脑壳戴斗篷——假充好人。

苞谷里头掺面粉——粗中有细。

龙灯的脑壳——随便耍。

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

码头上的吊车——能上能下。

猫儿教老虎——留一手。

毛狗看鸡——越看越稀。

落了毛的刷子——有板有眼。

母猪打架——斗嘴。

炮台上的麻雀——胆子是吓大了的。

枪打不响——孬火药

蛐蟮站起来——腰杆硬不起。

三伏天穿棉袄——里外发热。

水牯牛肚子——大草包。

死鱼的尾巴——不摆了。

笋壳叶补裤裆——憋得喳喳响。

铁刷把刷铁锅——硬碰硬。

兔子赶慌了——要咬人。

乌龟打屁——冲壳子。

西瓜皮揩勾子——越揩越脏。

鲜花插在牛屎上——糟蹋东西。

砧板上的菜——由你宰由你切。

猪脑壳——不开窍。

鞋子烂了——后头补。

羊子的屁眼——满口的丸子

一挑砂锅滚下岩——没有一个好的。

灶鸡子[8]爬芋荷秆——槽槽痒。

嘉陵区

两口子赶场——邀作一路。

两口子吵架——无隔夜仇。

两个哑巴睡一头——不摆了。

歪嘴巴婆娘坐飞机——歪上了天。

歪嘴巴吹海螺——两将就。

歪嘴巴婆娘照镜子——现对现。

哑巴捉贼——难开口。

哑巴别父——不辞而别。

小娃娃上楼梯——上下为难。

小和尚念经——有口无心。

麻子照镜子——个人观点。

叫化子捡绿豆——等不得黑。

叫化子嫁女——不讲陪奁只讲吃。

叫化子守马路——坐到找钱。

叫化子吃腊肉——讨到的。

懒汉过年——一年不如一年。

大姑娘上轿——头一回。

大姑娘当媒婆——缺少经验。

子走老丈人家——一点一点地来了。

驼子看人——见人低头。

驼子吆母猪——伸不起腰。

驼子打跟斗——落不到实处。

和尚念经——老一套。

和尚撞钟——一下一下来。

和尚的帽子——大不到一尺。

十二岁进孤老院——享福享早了。

十五个驼子睡一床——七拱八翘。

瞎子戴眼镜——多余。

瞎子拔葱——扯皮。

瞎子进酒馆——不见壶。

瞎子过街——要人牵。

瞎子过桥——心里有步数。

瞎子打婆娘——拉到不丢手。

聋子的耳朵——摆设。

强扭的瓜——不甜。

强求的婚——不成。

快刀打豆腐——二面取光。

快刀斩乱麻——一刀两断。

下颌边挂火篼——歇嘴。

下巴上吊筲箕——啥话。

三张纸画个人脑壳——好大的脸面。

三天出个牛打脚——慢工出细活。

牛皮糊灯笼——心里明。

牛魔王请客——都是妖。

太平洋警察——管得宽。

背着孩子爬山——都要上。

背风箱走云南——争火欠炭。

月母子陪情人——宁伤身体, 不伤感情。

狗坐轿子——不受抬举。

庞统做知县——大材小用。

细娃儿穿西装——大套。

麻子打粉——遮丑。

光脑壳打扬尘[9]——莫望。

矮子骑大马——上下两难。

独眼龙看告示——一目了然。

两个和尚借梳子——找错了对象。

夏至插秧——迟了。

砂锅炒胡豆——急不得。

背鼓寻锤——自讨打。

飞蛾扑火——自取灭亡。

水上浮萍——没根底。

关门打狗——不留出路。

秤砣落水——一沉到底。

黄瓜敲锣——越打越短。

火烧眉毛——只顾眼前。

问客杀鸡——虚情假意。

铁鸡公——一毛不拔。

疯姑娘讲笑话——嘻嘻哈哈。

姊妹贴对联——不分上下。

算命子死在桥底下——算别人算不到自己。

倒拐子长毛——老手。

吃苞谷面讲圣谕——开黄腔。

月亮坝里看芝麻——观点不明。

给下山虎开路——头号帮凶。

黄泥巴滚裤裆——不是屎也是屎。

黄泥巴做轿竿——不经抬举。

黄泥巴做磨心——一推就脱。

黄泥巴做狗——不咬人。

三月的樱桃——红不久。

三月的桃花——谢了。

三十晚上晒衣服——今年不干明年干。

茅厕边化妆——臭美。

茅厕里的石头——又臭又硬。

茅厕里的石板——还有翻身之时。

星星跟到月亮走——沾光。

遂宁的香客——一年一回。

荒山上卖麻布——鬼址。

胡子上长疮——毛病。

屙屎擤鼻涕——两头走奔。

搭起台子卖针——买卖不大, 架子不小。

暗地里耍棒——瞎打一阵。

擀面棒当笛吹——找不到眼。

关门打狗——不留出路。

四月的杏子——太酸。

气包卵坐碓窝——一包在内。

六月天喝凉茶——美透了。

二八月的天气——忽冷忽热。

八月的天气——一会儿晴, 一会儿雨。

下雨天浇地——多此一举。

腊月三十的锅铲——俏。

后颈窝戴凉帽——望落了。

恶鬼的眼泪——假慈悲。

耗子给猫儿抹胡子——不要命地巴结。

耗子钻风箱——两头受气。

耗子吃面粉——一张白嘴。

耗子钻夜壶——钻得进去, 出不来。

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狗坐轿子——不受抬举。

老虎不吃人——形象吓人。

老牛拉破车——慢吞吞的。

老母猪吃潲——一口振起。

老鼠掉进谷仓里——求之不得。

癞巴狗戴眼镜——冒充地理先生。

癞巴狗吊葫芦——吊不死, 拖也要拖死。

癞巴狗吃豇豆——悬吊吊的。

癞巴狗进蒜地——吃雷锤。

乌龟有肉——在壳壳里头。

乌龟吃煤炭——屁眼心心都是黑的。

乌龟骂王八——彼此彼此。

乌龟被牛踩一足——痛死在心头。

乌龟喝墨水——黑了心的。

乌龟站在猪背上——只说别人黑。

抱鸡母扒粗糠——搞空事。

抱鸡母打摆子——神戳戳的。

虾子无血——死了满身红。

猴肉好吃——猴相难看。

牛吃牵藤——不嫌长。

麻雀落到大梁上——架子不小。

麻雀子嫁女——闹喳喳的。

高粱地里栽葱——矮一截子。

高粱秆结茄子——不可思议。

二八月的扇子——搁倒。

大蒜剥皮——层层深入。

大公鸡吃甘蔗——啄棒。

豆芽炒韭菜——各人心中爱。

卖了橘子买橙子——越搞越大。

短裤穿在长裤外——乱套了。

挨了刀的肥猪——不怕开水烫。

板子上钉钉子——稳打稳扎。

野猫子进屋——无事不来。

猫儿哭耗子——假慈悲。

天狗吃月亮——要还圆。

翠雀死在田坎上——嘴硬。

井底下的蜞蚂[10]——没见过簸箕大的天。

螃蟹夹豌豆——连滚带爬。

鸡公打架——毛毛雄起。

鸭子走进秧田里——搞不赢。

钝刀子割肉——慢慢来。

不熟的葡萄——酸得很。

冷水泡菜——没味。

水上浮萍——没根底。

穿钉鞋杵拐棍——把稳着实。

蚌壳走路——不稳当。

六月的核桃——捶不得。

风箱做枕头——空想。

河沟里放牛——两边啃。

拉屎吃瓜子——收入莫得开支大。

扁担无啄——两头都滑。

鸡足神戴眼镜——玩鬼派。

螺蛳的屁眼——扭天行事。

篾棍棍搭桥——踩不得。

堂屋里推车子——进退两难。

白鹤捕鱼——着走。

阆中市

和尚庙前卖梳子——不看头势[11]

和尚脑袋上涂油——滑头。

和尚不吃牛肉——鼓上出气。

大老爷打吼班——冤枉。

大姑娘作媒——只说人家不说自己。

小媳妇喊公公——难开口。

小偷被狗咬——忍痛不作声。

瞎子见钱——眼开。

瞎子打灯笼——白费蜡。

瞎子打架——死不丢。

讨口子不要油糯米——哪有。

讨口子抬石头——不展劲。

讨口子跑趟子——孬忙达。

讨口子爬戏楼——说的比唱的好听。

讨口子落了棒——该遭狗咬。

讨口子坐花轿——假不长久。

讨口子穿筒靴——到处都有他的脚脚。

讨口子坐月——穷根有穷苗。

讨口子送月米——穷吃饿吃。

讨口子赶酒席——为的那一嘴。

讨口子爬上席——饱餐一顿。

讨口子穿袍衣——看你装扮的那一则。

讨口子剃头发——穷光蛋。

讨口子戴脸壳子——装起装起的。

讨口子打扮——爱点穷面子。

讨口子耍刀——穷凶恶极。

讨口子喝醋汤——穷酸味。

讨口子打算盘——穷有穷的打算。

讨口子打发女——不说陪嫁净说吃。

讨口子捡银子——无处收拾。

两口子养个独娃娃——别人不夸自己夸。

两个哑巴一头睡——无话可说。

瞎子进酒馆——会不到符[12]

瞎子读文章——全靠背功好。

瞎子打瞌睡——不显眼。

瞎子的竿竿——丢不得。

瞎子跳舞——盲目乐观。

瞎子看书——装模作样。

瞎子丢拐棍——寸步难行。

瞎子戴眼镜——多找的圈圈。

盲人吹喇叭——瞎吹。

盲人卖豆芽——瞎抓。

聋子听评书——不晓得说的啥。

聋子放火炮——听不到响。

秃子当和尚——将就那块料。

秃子跟着月亮走——沾光。

秃子挖脑壳——面带愁容心喜欢。

张飞巡城——前呼后拥。

张飞骑白马——黑白分明。

胖大嫂的屁股——扁南瓜。

胖婆娘滚冬水田——夹泥。

关云长败走麦城——吃亏全是大意。

关门演皇帝——自尊自大。

关云长守嫂——情义为重。

阎王审案子——问鬼。

阎王出告示——鬼话连篇。

阎王爷打鼓——尽出鬼点子。

孔夫子去陈国——断粮了。

城隍娘娘有喜——一肚子鬼胎。

城隍老爷剃头——鬼摸脑壳。

八十岁老太婆嫁屠夫——图吃。

八十老太戴红花——老俏乖。

过河打船拐子——没有良心。

过年娶媳妇——双喜临门。

诸葛亮吊孝——装模作样。

土地老爷卖房子——神仙不住了。

脑壳上安电扇——出风头。

两口子打捶——趁说起。

戏子收亲——说过了事。

歪嘴婆娘照哈哈镜——丑上更丑。

光屁股打灯笼——自己献丑。

兄弟分家——各顾各。

孙悟空打天下——毛脚毛手。

米汤锅里煮娃娃——熟人。

嘴巴长在头顶上——说天话。

看戏滴眼泪——替古人担忧。

头上害疮——有毛病。

月亮坝里看虱子——观点不明。

木匠拉大锯——有来有去。

女娃子生娃儿——挨打受气, 又没好将养[13]

新媳妇睡在床上——何必在忙上。

屙屎打喷嚏——二头走崩。

四十岁当和尚——半路出家。

六十岁考秀才——老不上进。

七爷子吃饭八爷子当家——七嘴八舌。

十二岁进养老院——莫把福享早了。

玉皇大帝的外甥——不是凡人。

钟馗开店子——鬼都上了门。

水里打屁——不响。

梦中娶媳妇——空欢喜。

龙王爷放屁——神气。

哑巴打官司——有口难言。

叫化子穿孝服——一穷二白。

叫化子走五更——穷忙。

三花脸的鼻子——看白了。

吊死鬼打粉——死要面子。

歪嘴儿吹火——偏风。

盘古王跳舞——老天真。

跟和尚借梳子——找错了对象。

胡子上贴膏药——毛病。

伏羲登锦屏——坐宝鞍。

磕头又放屁——行好又作孽。

懒婆娘上轿——愿上不愿下。

寿星老头儿卖妈妈——倚老卖老。

缺牙巴打哨子——不关风。

木匠调墨线——睁只眼闭只眼。

肚脐眼屙尿——隔外一股儿。

给死人看病——没脉。

气包卵赶婆娘——封门。

才过门的媳妇——三天新鲜。

贼娃偷瓜——不管生熟。

死了无人抹眼皮——断子绝孙。

麻子上舞台——群众观点。

佛爷的眼珠——动不得。

唐僧的肚皮——慈悲为怀。

打鼓匠登台——捶皮。

演员的胡子——假的。

二瞎子算命——满嘴瞎话。

端公跳神——装神弄鬼。

刘备借荆州——只借不还。

杨家将上阵——全家出动。

黄忠出阵——不服老。

愚公的居处——开门见山。

董卓进京——不怀好意。

赵匡胤爬城墙——四门无路。

跛子上戏楼——拐台[14]

一个萝卜一个坑——一个顶一个。

一双筷子夹骨头——三条光棍。

一碗水端平——没说的了。

一只脚门内, 一只脚门外——不进不出。

一丈二的台灯——只照别人, 不照自己。

干土栽花——不活。

干田撒网——多劳。

飞蛾扑火——惹火烧身。

飞蛾撵蜘蛛——自投罗网。

白糖拌苦瓜——有苦有甜。

白纸上落黑字——更改不掉。

半天云中打算盘——算得高。

二百钱打官司——糟蹋本县。

二百钱开当铺——周转不开。

二百钱做生意——小本经营。

三加二减五——等于零。

三十夜的砧板[15]——不空。

三伏天里穿皮袄——不是时候。

三个钱买个猪头——就是一张嘴。

石板上栽葱——扎不下根。

石板栽树——没处生根。

半夜里摘茄子——不管老嫩。

半斤肉做一席——油气气不多。

六月间下大雪——气候反常。

六月借扇子——不识时务。

吃豆腐加醋——该做的不做。

吃剩饭长大的——尽出馊主意。

大脚穿小鞋——进不去。

大虫吃小虫——一物降一物。

听风就是雨——㧯起半截就跑。

蛤蟆进蛇洞——送上门。

芝麻开花——节节高。

春蚕吐丝——自我缠身。

穿上蓑衣去救火——惹火上身。

太阳底下点油灯——多余。

雨后送伞——假心假意。

卖了衣服买酒喝——顾嘴不顾身。

麦秆子吹火——小气。

浑水摸田螺——没有目标。

断线风筝——远走高飞。

木板上钉钉子——一是一, 二是二。

脚踏两只船——左右稳不起。

二一添作五——一人一半。

小河通大江——细水长流。

井里放糖——甜头大家尝。

瓦片煮稀饭——两头流。

鲜花插在牛粪上——可惜。

红木当柴烧——不识货。

花瓶里种树——长不大。

火烧牛皮——往拢缩。

裤裆里打麻将——搓不开。

上坡推石滚——松不开手。

抱着蜡烛取暖——无济于事。

五更天做美梦——好景不长。

玉皇大帝的外甥——不是凡人。

桴炭[16]做磨子——走一方黑一方。

水仙不开花——装蒜。

雨后送伞——不领你的情。

磨子上睡瞌睡——想转了。

腊月三十催年猪——来不及了。

板凳上打麻将——哈不开。

棺材里画老虎——吓死人。

拜佛走进了吕祖庙——找错了门。

穿着孝衣拜天地——悲喜交加。

放着糕点吃黄连——自找苦吃。

坟场里唱戏——给鬼看。

号筒里塞棉花——吹不响。

上吐下泻——两头忙。

墙上栽菜——高种。

正月十五贴门神——误了时辰。

黄泥巴滚裤裆——不是屎都是屎。

坟坝里拉二胡——给老子鬼扯。

东岳庙走城隍庙——横顺都闹鬼。

关山坡卖麻布——鬼扯。

木偶跳舞——幕后有人。

炒面捏娃儿——熟人。

铺盖里打屁——臭自己。

南天门搭戏台——唱高调。

隔河握手——差得太远。

城隍爷雕私章——神戳戳的。

茶馆里摆龙门阵——想到哪里, 说到哪里。

保宁府的醋——名气在外。

保宁府的蒸馍——人见人爱。

狗咬乌龟——找不到头。

狗咬亲家母——隔不到一晌午。

狗舔磨盘——莫得道数。

狗戴帽子——充好人。

狗吃粽子——莫改。

狗耍门前歪——仗势欺人。

狗咬主人——翻脸不认人。

墙上的老虎——吃不了人。

墙头上的草——风吹两面倒。

墙上的冬瓜——二边滚。(www.xing528.com)

半天云里跑马——露了马脚。

半天云吹喇叭——哪里哪[17]

二八月的衣服——形形色色。

二三月的庄稼——青黄不接。

癞蛤蟆爬椒子树——麻舅子要上天。

癞蛤蟆戴围腰——过拖过磨。

癞蛤蟆跌仰板——抓天抓地。

老鼠啃书香——吃本本。

老鼠舔猫鼻子——找死。

老鼠子钻鞋壳里——咬帮子。

老鼠子啃背篼——只在背处攒劲。

老牛掉进井里——有力使不上。

耗子拖秤砣——自塞门路。

耗子打架——争一颗米。

耗子给猫拜年——自己送死。

驴子舔磨盘——一张白嘴。

驴子打锤——凭脸踹。

屎壳郎戴花——臭美。

屎壳郎戴眼镜——假装斯文。

乌鸦笑猪黑——自己不觉得。

乌龟变黄鳝——解甲归田。

乌龟上山——慢慢爬。

乌蛇宿店——长客。

推屎爬[18]钻烟囱——行霉运。

推屎爬请客——黑黑一洞。

螃蟹过河——七手八脚。

螃蟹过街——横行霸道。

螃蟹走路——打横爬[19]

木脑壳会说话——背后头有人。

木脑壳演戏——全靠人走起。

木偶下水——浮在面上。

木鱼命——挨打。

水缸里的鱼——跑不了。

牛尾巴挂秤砣——不甩。

鸡儿喝水——个个点头。

鸡公屙屎——头节硬。

黄鼠狼生老鼠——一代不如一代。

黄连煮苦胆——苦上加苦。

大口套小口——请回。

六月间的雪——稀罕。

六月里的扇子——借不得。

肥肉包饺子——肉得很。

肥狗咬主人——忘恩负义。

三百斤的母猪——生了一张好嘴。

三月间的青菜——早就起了心。

麻拐子跟上夜巴飞[20]跑——熬干夜。

麻梗做扁担——担当不起。

阆中凉面——有冷有热。

草帽子烂了边边——顶好。

猫扒琵琶——乱弹琴。

鲇鱼的胡子——没有几根。

东山顶上的白塔——高高在上。

沙地里的萝卜——一带就来了。

豌豆面打糨糊——不相生[21]

茅房板板切冬瓜——找错了地头。

城墙上贴告示——众所周知。

田坝里头吆雀儿——干闹。

白溪壕的渡船——独一无二。

鼎锅里炒胡豆——干急。

瞎子照镜子——感觉良好。

死猫的眼睛——定了。

打湿的抹布——扭不干。

冬瓜皮做帽子——滑头滑脑。

阴沟里死去的乌鸦——浑身烂,嘴壳硬。

蚂蟥走旱路——干绷。

蛐蟮子立棱棱——撑硬劲。

花猫的胡子——直戳戳。

猴子耍刀——翻来覆去那一套。

弯锅对瘪灶——将合窍。

掰开的馍馍——不相生。

啄木鸟死在阴沟里——嘴巴邦硬,横身稀

公鸡的尾巴——翘起的。

双黄蛋——两个心。

出了芽的蒜头——多心。

司号兼打鼓——自吹自擂。

红蓝铅笔——两头挨刀。

佛爷的眼珠——动不得。

眉毛上的秤——过目。

铁打的馒头——啃不动。

盘子里的鱼——休要动弹。

腊肉骨头——越啃越有味。

敲下去的钉——定了。

演员的胡子——假的。

道拐子长毛——老手。

苍蝇害背瘩[22]——只有那点脓血。

喜鹊飞进洞房里——喜上加喜。

下雨天打伞——走不到干路。

八百里火焰山——难过。

纸糊的棺材——哄死人。

磨眼里的蚂蚁——路子多呢。

青冈木做扁担——硬断不弯。

柳树开花——没结果。

吊筛堵大门——漏洞百出。

茶壶没把——只剩一张嘴。

红萝卜敲磬——去了大半节。

砌墙的砖头——后来居上。

剥皮石榴——点子多。

谷壳上榨——没多大的油水。

饿狗滚茅坑——饱餐一顿。

蚊子咬秤砣——嘴硬。

白布掉在染缸里——洗不清。

毛驴啃石磨——嘴硬。

面锅里煮饺子——糊里糊涂。

笼子里的鸡儿——有翅难飞。

芦苇塞进竹筒里——空对空。

绸衫上绣牡丹——锦上添花。

筷子穿针眼——过不去。

盐菜拌豆腐——有言在先。

排骨烧豆腐——有硬有软。

蛤蟆望玉兔——天壤之别。

树叶落到河里头——随波逐流。

案板盖井口——随方就圆。

月亮底下照影子——自看自大。

啄木鸟啄树——全凭嘴硬。

卒子过河——难以回头。

碓窝里炕煎饼——心厚。

火叉子做兵器——不是那个军火。

地龟子搞地牯牛——铺天盖地。

蜘蛛子爬裤裆——网生意。

穿钉鞋走溜路——步步把稳。

青蛙想吃桃子——眼都望绿了。

灶门前的刨火棒——一天短一截。

冬瓜藤缠扁豆藤——纠缠不清。

死猫的眼睛——挺起。

屁巴虫飞过十八省——臭名远扬。

驴子屙屎——面面光。

烧过的红苕——做不了种。

皮搭子骑牛——不粘人的气气。

凌冰吃进肚子里——凉透了。

黑板上的字——可擦可改。

千亩田中一棵苗——独苗苗。

南部县

老嬷子回娘家——就是这一回。

老嬷子戴花——不体面。

两个瞎子挤眼——哪个看见。

大河坝的老爷——管得宽。

绑倒的娃儿——要挨。

苞谷林头敲梆子——吓猴子。

拱背子打仰拌——包背时。

放牛娃砌锅锅宴——想掀就掀。

胖婆娘骑瘦马——间肥搭瘦。

烧火佬死了变牛——迟早说不脱。

月母子害疥疮——一起不了一起。[23]

眨巴眼看戏——开开开。[24]

婆娘死在娘屋头——莫那场事。

大力寨的牛王菩萨——照远不照近。

大懒使小懒——要受气。[25]

抱女子[26]吃刺芥子——自作自受。

三天半砍一把犁头——慢工出细活。

上山一扑爬——巴离不得。

正月十五送门神——迟了大半月。

打屁吹得火燃——财大气粗。

抱鸡母打仰跘——两手抓天。[27]

抱鸡母跳到香炉头——抖得灰扑。

狗戴汤罐——乱碰。

耗子舔猫屁股——大险。

耗子钻书箱——咬文嚼字。

癞克宝穿筒鞋——撇[28]的哇呀哇的。

癞克宝打仰跘——显你的花肚皮。[29]

癞克宝跳在鼓上——不懂[30]

老鼠看蚕——不够糊嘴。

燕子湾的船——靠不住。

一斗芝麻拈一颗——有你不多, 无你不少。

堂屋中间栽树——有根之家。

何首乌穿套裤——大半截不像人。

斑鸠子喝水——个个点头。

六月间穿袄子——不是好人。

瘦狗屙屎——强挣。[31]

洋灯的芯子——车了。[32]

毡帽儿打火——焦住一坨。[33]

顶起碓窝杠神——累死不讨好。

背起干粮吊喉[34]——一天不死, 一天要吃。

仰起一泡尿——整各家。

青冈木做顶门杠——可惜材料。

趁坡坡一仰跘——顺势。

西充县

吊死鬼打粉——死不要脸。

寡母子睡瞌睡——上面没人。

新郎新娘回门——一对。

杨五郎削发——半路出家。

瓦匠做活路——拖泥带水。

三十晚上的月亮——没得。

竹筒倒豆子——一干二净。

麻雀吃胡豆——不和屁眼商量。

半夜起来偷梅子——赶倒的捏。

沙地里的萝卜——一带就来。

刀口上翻跟斗——玩命。

香签棍搭桥——难过。

城墙上的麻雀——见过大世面。

杀猪杀屁股——没找到门道。

牛角上擦油——又尖又滑。

泥菩萨摆擂——不堪一击。

丫鬟坐椅子——机会难得。

梦地坝头接婆娘——尽想安逸事。

黄连炒菜——自讨苦吃。

一屋光棍堂堂转——想做事没得人。

抱鸡母吃甘蔗——啄棒[35]

乌龟打拄棍——冲壳子[36]

龙城寺[37]的匾——作鼓正经。

猫儿钻灶孔——碰一鼻子灰。

下河的煤炭——洗不白。

吃苞谷面屙屎——黄酥酥的。

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

洋丁丁[38]吃尾巴——自己吃自己。

长颈鹿的脑壳——突出。

仪陇县

财神爷放账——无利可图。

财到光棍手——一去不回头。

裁缝打狗——有尺寸。

裁缝扯筋——争长论短。

城隍庙的鼓槌——一对。

城隍老爷发神经——鬼迷心窍。

呆女嫁痴汉——谁也别嫌谁。

吊死鬼瞪眼——死不瞑目。

打花脸照镜子——自己吓自己。

肚脐眼插钥匙——开心。

肚子里塞石头——心事太重。

光屁股推磨——转圈儿丢人。

和尚离庙——无牵无挂。

和尚跟着月亮走——借光。

乱坟岗里找人——都是死硬货。

乱葬坟撒花椒——麻鬼。

六月间戴毡帽——不知时节。

六个指头搔痒——格外讨好。

魔术师的手法——无中生有。

磨子上睡觉——想转啰[39]

女孩子打架——抓小辫子。

女鬼偷汉——死不要脸。

女婿不认得丈人——有眼不识泰山。

王母娘娘的蟠桃——老果果。

王母娘娘戴花——老妖艳儿。

一个人乐队——自吹自擂。

一屁股坐在铡刀上——切肤之痛。

诸葛亮焚香操琴——故弄玄虚。

孙悟空的毫毛——神通广大。

孙悟空守桃园——自食其果。

眉毛上搭梯子——放不下脸。

眉毛上吊钥匙——开眼。

脑壳上顶娃娃——举人。

脑门上长瘤——额外负担。

矮个子跟着高个子走——要多跑几步。

白娘子遇许仙——千里姻缘一线牵。

宝玉和湘云哭贾母——各有各的眼泪。

婊子送客——虚情假意。

不倒翁沏茶——没水平。

跛脚穿花鞋——边走边看。

宠了媳妇得罪了娘——左右为难。

船老大坐后艄——见风使舵。

嫦娥跳舞——两袖清风。

大拇指头卷煎饼——自己嚼自己。

登太行望运河——远水不解近渴。

到了山顶想上天——贪得无厌。

对着窗口吹喇叭——响声在外。

东吴招亲——弄假成真。

关二爷当木匠——大刀阔斧。

古董老板——识货。

广东人唱京戏——南腔北调。

汉高祖斩白蛇——一刀两断。

姐妹照镜子——比美。

醉鬼掉进酒池里——求之不得。

口传家书——言而无信。

啃着鱼骨聊天——话中带刺。

看戏嗑瓜子——心闲嘴不闲。

聋子遇到哑巴——一个不听, 一个不说。

南瓜命——越老越甜。

梅兰芳唱霸王别姬——拿手好戏。

没牙的老太太——吃软不吃硬。

庙里丢和尚——失神。

麻布做西装——不是那块料。

牧人不刮胡子——溜须拍马。

泥人的脸——面如土色。

强盗抓小偷——贼喊捉贼。

骑兵游公园——走马观花。

请锁匠补锅——找错了人。

如来佛打喷嚏——非同小可。

双胞胎中的老大——先生。

寿星拿琵琶——老调常弹。

秃子当和尚——不费手续。

土地爷打算盘——神机妙算。

天黑找不着路——日暮途穷。

文盲看告示——一纸都是墨。

巫婆改行——弃恶从善。

王佐断臂——留一手。

小脚女人走路——东摇西摆。

西施脸上出天花——美中不足。

游方的道士——四海为家。

灶王爷贴到腿肚子上——人走家搬。

张驴儿告状——心怀鬼胎。

走夜路吹口哨——虚张声势。

丈夫坟前哭妈——上错了坟。

桌子底下打拳——起手不高。

祖孙归家——返老还童。

醉汉坐在磨子上——晕头转向。

兵营里操练——拿腔作势。

兵马俑走台步——土得掉渣。

兵马俑说话——秦腔。

大海退潮——水落石出。

大海里的一滴水——有你不多, 无你不少。

对着坛子放屁——憋气。

对着棺材许诺——哄死人。

对着窗口吹喇叭——响声在外。

二八月干活——不冷不热。

二分钱开当铺——周转不开。

放大镜下的细菌——显而易见。

高粱地里种玉米——秋后见高低。

高粱秆挑水——担当不起。

高山上摔茶壶——只剩一嘴了。

高山头种辣椒——红到顶了。

一元钱开店——穷生意。

一只脚踏在门槛上——不知进退。

下了锅的面条——硬不起来。

下雨堆石灰——烧包。

水晶瓶里装清水——里外全看。

水面砍一刀——毫无损伤。

八百年立的杆——老光棍。

彩虹和白云谈情——一吹就散。

唱戏的卸妆——原形毕露。

厨子搬家——另起炉灶。

出门戴口罩——嘴上有一套。

吃狗肉喝白酒——里外发烧。

渡船过河——划得来。

碉堡里伸机枪——伺机伤人。

叼着鲜花放屁——美不遮丑。

风吹梨子树——疙瘩碰疙瘩。

方向盘失灵——不走正道。

赶场带相亲——一举两得。

棺材铺的生意——赚死人的钱。

鼓楼上挂肉——好大的架子。

喝稀饭拉干屎——不是毛病。

寒冬腊月打雷——不成气候。

两个山字重起——请出。

牢房里赌博——一错再错。

摸黑打耗子——到处碰壁。

拿着凤凰当鸡卖——贵贱不分。

扭字去了左半边——献丑。

年三十夜拨算盘——满打满算。

清水潭里扔石头——一眼望到底。

山坡上烤火——就地取材。

雪地上走路——一步一个脚印。

衙门的钱, 下水的船——来得容易。

幺店子的新闻——道听途说。

抱鸡母打摆子——又扑又颠。

半夜里烧票子——受穷等不到天亮。

半夜三更放火炮——一鸣惊人。

半路上丢算盘——失算了。

半天云中跑牲口——要露马脚。

背油桶救火——惹火烧身。

背鼓进祠堂——一副挨打的样子。

苍蝇掉进酱缸头——糊涂死啰。

稻草包黄鳝——溜啦。

稻草肚子棉花心——虚透了。

豆浆下油条——吃吃喝喝。

豆腐坐班房——平白无故。

耗子上供桌——啥都吃, 就是不吃香。

火烧灯草——一点就燃。

黄豆煮豆腐——父子相认。

饺子露馅——伤了面皮。

饺子破了皮——露馅了。

鸡窝里孵鸭子——混蛋。

老母猪摆擂台——丑八怪逞能。

老鼠扒倒香油瓶——油嘴滑舌。

懒牛拉磨——不打不走。

麻布上绣花——底子太歪。

麻雀抬轿——担当不起。

猫扳甑子——替狗干。

麻雀找食——找一点吃一点。

麻油炒豆腐——不惜代价。

螃蟹夹豌豆——连滚带爬。

乌鸦落到渔船上——充鹰。

乌龟翻门槛——迟早要栽跟斗。

乌鸦头上插鸡毛——假装凤凰。

绣花针掉进海里头——无影无踪。

绣花被面补裤裆——大材小用。

兔子成精——比虎还厉害。

兔子拉车——连蹦带跳。

被窝里放屁——独吞。

冰糖煮黄连——同甘共苦。

八月十五吃元宵——与众不同。

棒槌改蜡烛——好粗的心。

剥皮的青藤——一丝不挂。

包脚布做衣领——臭一转。

北冰洋的梅子——寒酸。

跛脚穿花鞋——边走边看。

薄纸糊窗棂——一戳就穿。

床底下吹喇叭——低声下气。

踩着鼻子上脸——欺人太甚。

吹火吃粑粑——吹吹拍拍。

池子的王八, 塘里的鳖——一路货色。

唱戏的穿龙袍——成不了皇帝。

拆了房子逮耗子——得不偿失。

茶壶里煮饺子——心中有数。

草里的斑鸠——不知春秋。

磁石遇到铁——不谋而合。

灯草打老牛——无关痛痒。

丁丁猫儿[40]除了眼睛——没得脸。

笛子吹火——到处泄气。

电线杆晒衣服——好大的架子。

带了秤杆忘了砣——丢三落四。

顶梁柱当柴烧——屈才。

鹅在水中寻食——尾巴翘上天。

额头上挂钥匙——开眼界。

凤凰跌倒鸡窝里——落魄。

风筝断线——摇摇欲坠。

肥皂泡当镜子——一团泡影。

屎壳郎下饭馆——臭讲究。

房梁做锄把——大材小用。

狗坐撮箕——不受抬举。

瓜地里的草人——样子货。

棍子蘸石灰——白打。

旱鸭子过河——摸不到深浅。

豁嘴儿过冬——唇亡齿寒。

狡兔撞鹰——以攻为守。

冷水烫猪——不来气。

蚂蚁爬筲箕——条条是路。

米筛筛胡豆——一个都漏不掉。

马尾巴拴鸡蛋——难缠。

尿壶无底——下流。

嫩竹子做扁担——挑不了重担。

袍子改汗衫——有余。

蜻蜓闯进蜘蛛网——插翅难飞。

蚯蚓吃土——开口就是。

蜞蚂翻田坎——上蹿下跳。

青蛙滚到汤锅头——安逸死了。

水兵的汗衫——尽是道道。

手里的刺猬——棘手。

坛坛罐罐滚岩——没得一个好的。

铁公鸡请客——一毛不拔。

炭筛子筛芝麻——全部落空。

瓦上的霜——见不得太阳。

袜子没底——有面子。

蚊子咬秤砣——操嘴硬。

豌豆下坡——顺到滚。

鞋垫上绣花——臭美。

熊猫敲门——笨到家了。

橡皮锅里煮毛线——胡搅蛮缠。

油炸麻花——干脆。

鸭子下秧田——搞不赢。

鱼进油锅——死不瞑目。

逆风点火——自焚。

羊棚里的牛——数它大。

灶鸡子打架——对头。

钟鼓楼上开案桌——架子不小。

粘牙的烧饼——面生。

直尺量曲线——没准。

蓬安县

端起金碗讨饭——装穷叫苦。

端公打令牌——吓鬼。

大姑娘做媒——有心说别人, 无嘴说自己。

大力士耍担——轻而易举。

瞎子看表——观点不明。

瞎子逛大街——目中无人。

瞎子说鬼——不可言状。

瞎子照镜子——看不到自己的丑处。

灶王爷的横批——一家之主。

灶王爷上天堂——回神。

丫头子抱酒坛子——累也没有累, 醉也没有醉。

丫头带钥匙——当家不作主。

小娃儿吃泡泡糖——吞吞吐吐。

近视眼看告示——迫在眉睫。

花脸画眉毛——超额。

和尚的袈裟——七拼八凑。

无二爷卖布——鬼扯。

钟馗打饱嗝——肚子头有鬼。

瘸子扫地——两全其美。

迎风吃炒面——张不开嘴。

给死人医病——白费功夫。

林冲误闯白虎堂——单刀直入。

手艺不好怨工具——怪物。

学生参军——抛文习武。

程咬金的武艺——三板斧。

田坎上点豆子——一路货色。

刘备的兄弟——红黑都是对的。

孔夫子的行头——文绉绉的。

瘸子赶马——望尘莫及。

哑巴发言——过比。

懒人的铺盖——不理。

对着镜子作揖——自己恭维自己。

老头子联欢——非同儿戏。

铁匠铺卖豆腐——软硬兼施。

躲鬼躲进城隍庙——出生入死。

打猫儿吓贼——虚张声势。

三岁娃儿说媳妇——还差半辈子的事。

八级工程师——精益求精。

吹糖娃娃的改行——不想做人。

聋子拜客——不闻不问。

张飞卖豆腐——人强货不硬。

新媳妇哭公公——说不出个好处来。

贼娃子说梦话——不打自招。

叫化子同龙王比宝——赛输了。

茶铺搬家——另起炉灶。

秃子出家——趁材料。

水兵的汗衫——尽是道道。

驾驶员罢工——想不开啰。

瞎子看到鬼——听到说。

叫化子担醋担担——卖穷酸。

老太婆打筋斗——难翻。

叫化子唱歌——穷欢。

哑巴作证——有口难言。

铁路上的警察——各管一段。

战争贩子讲和平——口蜜腹剑。

飞行员的保险伞——随机应变。

秀才人情——纸一张。

懒婆娘的裹脚布——又臭又长。

寿星老汉儿吊颈——嫌命长。

姜子牙的坐骑——四不像。

脚板心搽油——开溜。

偏颈项拉小提琴——两全其美。

肚子头长牙齿——真心狠。

孙悟空的金箍棒——能大能小。

金刚扫地——不敢劳烦大神。

无二爷装韦佗——高明。

小娃儿放火炮——又爱又怕。

打鱼的碰烂船——倾家荡产。

猪八戒相亲——嘴脸难看。

一脚踏上磅秤台——举足轻重。

一口吃几个生蒜——辣在心头。

一盆冷水淋在脑壳上——从头凉到脚。

十冬腊月吃冰糕——寒心。

吃过晌午打更——早得很。

木脑壳挨刀——痛木了。

木偶表演——随着人家的指头动。

半天云中跑牲口——要露马脚。

半天云里拍巴掌——高手。

上山打鸟——见者有份。

上午栽树, 下午乘凉——哪有那么快。

灯笼做枕头——乘不起这个差事。

三伏天打抖——不寒而栗。

三锥子扎不出一滴血——老牛筋。

三六九赶场——看人说话。

火烧芭蕉——心不死。

火熛竹林盘——一派光棍。

城隍庙推牌九——鬼场合。

城隍庙搬家——神出鬼没。

干胡豆下酒——显牙巴劲。

灶膛头扒出个烧馍馍——又吹又拍。

灯草打圈圈——莫扯。

温水烫鸡毛——够扯。

麻布上绣花——底子太孬。

杀鸡取蛋——只得一回。

下河淹死, 上河捞尸——凫上水。

油炸麻花——干脆。

夜明珠蘸酱油——宝得有盐有味。

啄木鸟下油锅——嘴硬骨头酥。

莲藕炒粉条——无孔不入。

石膏点豆腐——一物降一物。

船上骑马——走投无路。

竹林里试犁头——寸步难移。

骑着驴子背磨盘——多此一举。

清水潭里扔石头——一眼望到底。

梁上吊颈——上不沾天, 下不沾地。

猴子扇扇子——想学点人见识。

挂羊头卖狗肉——有名无实。

米汤盆里洗澡——糊糊涂涂过日子。

小鱼追鸭子——找死。

圆珠笔蘸墨水——多事。

甩西瓜拣芝麻——避重就轻。

二十五只耗子下肚——百爪抓心。

雪里埋人——日后分明。

隔口袋买猫——摸不准。

房子烧了又挨大雨——内外交困。

抱起元宝跳井——舍命不舍财。

屎胀了挖茅厕——迫不及待。

茶壶头下挂面——难捞。

鹅伸颈项——等挨刀。

狗熊耍扁担——翻来覆去只有那一套。

水底捞月, 天上摘星——想得到, 做不到。

堰头上洗脑壳——首当其冲。

楼上摆盆景——无地自容。

麦子田头撒豌豆——杂种。

下雨天背棉絮——越背越重。

洗澡水倒到秧田头——物尽其用。

耗子拖木掀——大头在后。

瓜瓢里切西瓜——滴水不漏。

鼎锅头炒豆芽——哈不开啰。

清明节卖历书——过时啰。

千担挑缸钵——两头滑脱。

隔山打隧道——里应外合。

走拢渡口打转身——是想不过。

脚杆上挂铃铛——走到哪儿响到哪儿。

堂屋里头栽柏树——有根之家。

卖豆芽的不带秤——乱抓。

披起蓑衣啃红苕——穿也没有穿个啥, 吃也没有吃个啥。

抠到黄鳝, 掉了笆笼——因小失大。

马尾拴鸡蛋——难缠。

《百家姓》 读掉头个字——开口就说钱。

藕粉儿煮糍粑——又绵又涎。

沙滩上行船——进退两难。

穿钉鞋过沙坝——留点。

裁缝铺扯筋——争长论短。

长衫子改夹袄——取长补短。

推屎爬搬家——滚蛋。

床单当洗脸帕——大方。

高山顶上倒粪桶——臭气远扬。

药铺头卖棺材——从最坏处着想。

打翻了蜜糖罐子——甜得朝外淌。

铁锤敲钢板——当当响。

螃蟹造反——横冲直撞。

穿钉鞋拄拐棍儿——稳当。

等公鸡下蛋——没得指望。

癞蛤蟆躲端午——躲过初五, 躲不过十五。

癞克宝垫床脚——鼓起来的劲。

癞克宝断脚杆——无法再跳。

六月间的苞谷——黄的。

六月间的鸡蛋——醒的。

耗子掉进米坛子——机会难得。

耗子啃罗汉——不识大体。

耗子碰见了猫儿——难逃。

耗子的眼睛——一寸光。

黄鼠狼偷牛——眼大肚皮小。

黄连树上长棵草——苦苗苗。

螃蟹的眼睛——活的。

螃蟹断脚杆——横行不了。

三个菩萨两炷香——没得你的希望。

水晶瓶里装清水——里外全看透。

水牯牛拼命——钩心斗角。

水打棒穿皮袄——泡毛鬼。

蛆儿子变蚂蟥, 蚂蟥变蛐蟮——三辈人都没得眼睛。

蛆儿子变苍蝇——要飞啰。

老母猪打架——光使嘴。

老鼠尾巴上长疖子——脓血不大。

蚂蟥缠倒鹭鸶脚——要得脱来不得脱。

蚂蚁拖耗子——心有余而力不足。

花椒开水——既麻人, 又烫人。

花椒下酒——吃麻了。

鸡蛋掉进油锅里——又圆又滑。

鸡冠花——老来红。

狗撵鸭子——呱呱叫。

乌龟的脑壳——一伸一缩。

乌龟背石板——硬抵硬。

骡子吃灰面——白嘴。

猫儿守鼠洞——不动声色。

床底下的夜壶——离不得又见不得。

蜗牛赴宴——不速之客。

太和豆豉煮醪糟——孬儿味。

筛子当水桶——漏洞百出。

冰糖煮黄连——同甘共苦。

热锅上的蚂蚁——走投无路。

鹦哥的嘴巴——会说不会做。

泡桐树锯菜板——心头是虚的。

萤火虫的屁股——亮的。

钟鼓楼上的麻雀——惊破了胆的。

麦秆做秤杆——把人看得没斤没两。

蚕子牵丝——自己弄来网起。

《二十四史》 面前搁——不知从何说起。

麻雀子抬轿——担当不起。

寒潮消息——冷言冷语。

风箱板做锅盖——受了冷气受热气。

皮球挨锥子——泄气。

蜘蛛变的——吃自来食。

粪档档绑三叉——臭架子。

屋檐下的洋葱——皮焦叶烂心不死。

蚊虫遭扇打——只怪你嘴伤人。

豌豆下河——顺道滚。

冬莲花白——越老越包得紧。

拆果袋儿做大襟——改邪归正。

木马山的地瓜——又白又嫩。

海椒面拌红萝卜——显不出来。

金山寺的水——涌起来的。

口吹喇叭脚敲鼓——能者多劳。

屏风马坐死巡河炮——以逸待劳。

兔子的尾巴——长不了。

芝麻落在针眼上——巧透了。

蒸熟了的鸭子——飞不了。

石滚子脑袋——不开窍。

西瓜皮做鞋底——不是这块料。

新衣服打疤疤——没得必要。

红绸包酸楂——里外都红。

地里的蛐蟮——成不了龙。

恶狼生个贼狐狸——不是好种。

石板上的泥鳅——钻不动。

瓦上的窟窿——漏洞。

冬天的扇子, 夏天的烘笼——无用。

碓窝棒做磬锤——够修。

布袋装菱角——尖的出头。

木头做的眼镜——看不透。

撑杆打水——此起彼落。

蜈蚣虫变蛐蟮——把脚脚爪爪都耍脱完啰。

苦胆煮黄连——苦汤熬苦药。

紫苏当柴烧——不识货。

砒霜水加生姜水——又毒又辣。

生姜遇到红海椒——燥辣。

玻璃耗子琉璃猫, 青铜羊子铁公鸡——一毛不拔。

《玉匣记》 做枕头——梦啥说啥。

牛吃草帽子——一肚皮的圈圈。

推屎爬变蝉子——一步登天。

干泥巴做汤圆——搓不圆。

井头的蜞蚂——起不到坎。

穿钉鞋外搭拄拐棍——双保险。

[1] 帮干忙: 意指白帮忙。

[2] 得过且过之意。

[3] 叫化子: 南充方言读“叫化子”。“叫”,音“告”,意为“讨口叫化”之意。

[4] 过裸: 方言词语,无牙齿咀嚼的意思。

[5] 千担: 一种类似扁担的工具,专用于挑谷把、麦把等,担两头呈尖状。

[6] 老亲爷: 即岳父。

[7] 无二娘: 无二爷的妻子。

[8] 灶鸡子: 指蟋蟀。

[9] 扬尘: 南充方言, 即灰尘。

[10] 蜞蚂: 嘉陵方言, 即青蛙。

[11] 头势: 指行情或场地。

[12] 符: “壶” 的谐音。

[13] 将养: 休息、 休养之意。

[14] 拐台: 方言, 坏事了的意思。

[15] 砧板: 切菜用的木板。

[16] 桴炭: 枯炭的意思。

[17] 哪里哪: “喇哩喇” 之谐音, 意即还远得很。

[18] 推屎爬: 指屎壳郎。

[19] 打横爬: 不讲道理的意思。

[20] 夜巴飞: 方言词语, 蝙蝠的意思。

[21] 不相生: 不沾的意思。

[22] 瘩: 即背上长的疮。

[23] 形容祸不单行。

[24] 本句中 “开” 的意思是指不停擦眼睛。 本句意思是让人请客付钱。

[25] 因为小懒也懒得去, 大懒就得受气。

[26] 抱女子: 童养媳的意思。

[27] 形容没有办法了。

[28] 撇: 丑的意思。

[29] 用于讽刺有意炫耀自己的人。

[30] 扑通的谐音。

[31] 形容十分勉强。

[32] 意思是又回去了。

[33] 形容十分焦急。

[34] 吊喉: 上吊的意思。

[35] 啄棒: 方言词语,指没头脑、没出息的人。

[36] 冲壳子: 方言词语,指撒谎、说大话。

[37] 龙城寺在双江乡,现已毁。

[38] 洋丁丁: 方言词语,指蜻蜓。

[39] 方言, 即想通了之意。

[40] 丁丁猫儿: 方言词语, 蜻蜓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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