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代韩愈和李翱开启了解释“格物致知”的新路径,彰显了《大学》对儒学做的贡献,韩愈在《原道》篇中阐述儒家仁义之道时,强调了《大学》的特殊重要地位,李翱则从心性修养上来释义“格物致知”:“物者,万物也;格者,来也,至也;物至之时,其心昭昭然,明辨焉而不应于物者,是致知也,是知之至也。”[3]其含义就是面对万物若能够保持心性寂然不动,就是致知。“物格”与“致知”相遇于“心与性”的交合点也就是“寂然不动”方能“感而遂通”,其对象便是格物,因此心性的修养对认识事物具有很大的帮助。
北宋司马光根据儒家的心性修养论和佛家的修养方法,独特地解释“格物致知”为:“格,扰扞也,御也,能扞御外物,则能知至道矣。”[4]其含义就是通过自我选择和修养来抵御外物的诱惑,而后再知晓德,再行至道。他与韩愈李翱的不同之处就是不排佛家思想而是融合佛家思想,丰富“格物致知”的内涵,司马光认为“扞物”后“致知”,“致知”在“格物”,也就将“格物致知”发展成为因果关系,“格物”是“致知”的原因,“格物”是为了摒除物欲,“致知”是“格物”的结果,“致知”为了知善恶是非。(www.xing528.com)
明朝王守仁以心学著称,认为心就是理,即道德原理与道德法则,而非指客观知识性的理,因此他提出“心无外物,心外无事,心外无理,心外无义,心无外善”[5]。万事万物的理都包含在心中,那么王守仁的“格物致知”就是围绕着心来解释,他认为“心”是“有良知的”,并且这种良知是指人的不依赖于环境、教育而先天具有的道德意识和道德情感,还是天地万物的本原即“天地之心”,所以王守仁倡导“致良知”即“行良知”,体现了他的“知行合一”说,在道德实践中且知且行,即知即行。
免责声明:以上内容源自网络,版权归原作者所有,如有侵犯您的原创版权请告知,我们将尽快删除相关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