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5年9月29日,20集电视连续剧《西门豹》在河南安阳县隆重开机。“该剧由曾经执导过《长征》《大决战》《血战台儿庄》等大型革命历史题材影片的翟俊杰担任导演,卢奇、王馥荔、李法曾等人在剧中担任了重要角色。”[10]西门豹,虽然已经故去2000多年,但他的功业和精神永远留在中华民族的史册上。
鲁迅先生在《中国小说史略》中提出:“中国本信巫,秦汉以来,神仙之说盛行,汉末又大畅巫风,而鬼道愈炽;会小乘佛教亦入中土,渐见流传。凡此,皆张皇鬼神,称道灵异,故自晋讫隋,特多鬼神志怪之书。”[11]巫风在中国封建社会时期从先秦时代开始就已成为一种文化现象,遍及社会各阶层,渗透在人们生活的各方面。在抗击气象灾害的历史进程中,巫文化曾经占据过重要的地位,虽然现在我们早已知道巫术对于减灾救灾于事无补。
甲骨文中已有巫字,说明巫在殷商以前就已出现了。最早的巫字是两个工字的交叉,大概是行法术时所用器物的象形;以后加上两个人在跳舞,是巫用形体动作请神灵降临。巫起着沟通人神的作用,以舞通神、娱神。甲骨文时代的巫,是男巫女巫的通称,后世女巫才称为巫,男巫叫觋,《说文》中对巫的解释是:“女能事无形以舞降神者。”据说他们能使鬼神附体,或用其他方式见到鬼神,总之是具有与鬼神沟通的功能而不同于常人。因此,巫的地位是很高的,因为他们是那时最有文化的人,又能将人间事向鬼神报告并把鬼神的指示带回来。
从西周开始,社会上就盛行巫术救灾。《周礼·春官宗伯》说:遇到自然灾害要以祭祀社稷之法消除灾害。而大祝和司巫是祭祀活动的总管。若国中大旱,司巫要率领群巫在祭祀中起舞。国中发生水灾、火灾等其他灾害时,司巫也要带着手下去查看,做出行巫的安排。除了大祝、司巫之外,还设有女巫、小祝和舞师等执事,协同合作。(www.xing528.com)
实际上,巫觋们在掌管如此重要职权时,也承担着重大的责任。一旦企求上苍不灵,有时候国君会转怒于他们,甚至有杀身之祸。例如《左传》记载,公元前639年夏天,鲁国发生大旱灾,国君鲁僖公命巫觋们祈祷,结果还是没有效果。一怒之下,鲁僖公打算把他们活活烧死来祭天求雨。大夫臧文仲进谏说:“您把巫觋们烧死并不是解救旱灾的好办法。维修城郭、省吃节用、劝课农桑、互助互济才是您应该做的。”这才救了巫觋们的性命。
但长期以来,巫觋一直具有强大的势力和影响,尤其是在地方上,他们和豪强结合,地方官员都不敢得罪他们。那些存心不良的官吏甚至和巫觋们一起装神弄鬼,借机勒索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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