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纳德将军曾经说过:“我去中国,一种是爱国主义,援华等于援助我们自己;另一种是功利主义,借此机会在远东战场实验我的战术理论。”1942年2月,美军第十四航空队成立那天开始,陈纳德便十分重视和关注芷江在抗日战争中的战略地位,1943年8月,陈纳德将自己指挥的第十四航空队主力派驻芷江,并立即调P-40型鲨鱼式驱逐机五十四架,B-25型战鹰式轰炸机二十七架,P-38型高空侦察机两架,以及C-46巨型运输机进入芷江机场。4月,陈纳德向蒋介石提出:“我很荣幸地通知主席先生,美国空军的超级堡垒P-29型轰炸机已经进入贵国,有两处前进机场,希望得到中国盟军的保护,一处在衡阳,一处在芷江。”芷江机场是抗日战争时期,根据陈纳德将军提出的“在西南各省多建几处大型机场”的军事战略要求建立的重要空军基地。芷江机场位于县城东南一公里处,机场占地四千二百八十二亩,其中,机场坪占地一千九百五十五亩,跑道长一千八百米,宽七十米,是中国航空委员会动员毗邻十一县民工一万九千余人加速扩建的。中美空军混合作战司令部设在机场北端公路旁原芷江接官亭旧址。美第十四航空队驻芷后,机场方圆五公里内山坳田间,筑物鳞次栉比,扩建迅速,一批鱼鳞板式的黑色小平房拔地而起,变成密集型的乡场,民众称为“美国街”。中美空军混合大队、航空第九总站、防空指挥部、导航台、中美空军俱乐部、飞机修理第二厂、仓库、医院、油弹库、汽车队、转运所、养场队、招待所、银鹰酒家、酒吧间等,遍布机场附近。
芷江机场的飞机起飞(约瑟夫·德 / 摄)
Departure at the Chihkiang airfield.(Photographed by Joe Day)
新六军深入北方执行任务,但我们仍留守芷江(约瑟夫·德/摄)
The Chinese New Sixth Army went to the north on their mission while we stayed in Chihkiang.(Photographed by Joe Day)(www.xing528.com)
即使在和平时期,飞机坠毁的事故仍无法避免。此地无人幸存(约瑟夫·德 / 摄)
Air crashes were sometimes unavoidable even during the peace time.No survivor in this crash.(Photographed by Joe Day)
中美空军进驻芷江后,陈纳德将驻芷中美空军的作战区域明确划定为:在华中特别是黄河以南、平汉铁路以西地区,除负责夺取华中地区制空权、空战歼敌外,还担负着对日军粤汉、湘桂等铁路、公路运输线及长江、湘江、洞庭湖等处水路运输的“飞虎队”的标志轰炸和封锁,切断日军后方补给,阻滞其南下西进和支援中国地面部队作战。为便于作战指挥,陈纳德将司令部分设于昆明、芷江两地,经常穿梭于昆明和芷江之间指挥战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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