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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族仪式音乐的性质及其中国建构

时间:2023-08-22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经过一系列的文化建构,当今新宾满族音乐文化体系的音乐种类参见表1:表1新宾满族自治县仪式及仪式音乐这些音乐中既有新宾地区原生性质的音乐,也有创作或改编的满族歌舞。即使现在重新建构满族音乐,虽然已经用来塑造满族文化认同,但这种音乐在没有经过完全沉淀的情况下并不具备特别明显的辨识度。音乐与各种可视性标志结合,各种文化依靠建构的满族仪式组合在一起,通过仪式展示满族族性。

满族仪式音乐的性质及其中国建构

经过一系列的文化建构,当今新宾满族音乐文化体系的音乐种类参见表1:

表1 新宾满族自治县仪式及仪式音乐

这些音乐中既有新宾地区原生性质的音乐,也有创作或改编的满族歌舞。从仪式音乐元素的组成来看,主要可分为以下几类:宫廷音乐、佛教道教音乐、萨满音乐、秧歌音乐、歌舞音乐、汉族吹打乐。如果根据地方性与外来性[8]的分类方法,在当今新宾满族自治县音乐文化体系中,萨满音乐、秧歌音乐等作为本土乐(舞)种,在民间一直都没有完全中断;歌舞音乐是在地方性音乐素材的基础上提炼出来的,汉族吹打乐本身作为地方性乐种,在新宾地区一直存在,相对来说带有更多地方性色彩,这些相对来说都属于地方性乐种。宗教音乐、宫廷音乐本身不属于地方性乐种,都具有外来性。如果以大传统与小传统[9]的分类方式看,就全国范围来说,在新宾满族音乐文化体系中,宫廷音乐、(人为)宗教音乐、汉族吹打乐属于大传统;萨满、满族秧歌、满族歌舞音乐属于小传统。但小传统的东西也和大传统有联系,满族秧歌原来就是东北大秧歌的一种,可以说是东北地方性的东西,但纵观全国的秧歌结构之后会发现,秧歌的结构基本上还是拜庙、排街、踩灯、送灯四个步骤,这种结构在全国的秧歌中大同小异,就此来说秧歌在全国范围内已经有了大传统的概念,新宾的满族秧歌实际上也和大传统层面相联系。如果从满族范围来看,宫廷音乐、宗教音乐、萨满、秧歌、歌舞可能都应划入大传统,地域性的民歌属于小传统,但这种小传统的元素在当今新宾音乐文化体系中并不存在。如果再从地域性与跨地域性[10]的分类方式看,宫廷音乐、宗教音乐、萨满音乐、秧歌音乐、歌舞音乐、汉族吹打乐甚至流行歌曲都带有明显的传播因素,没有山歌一类体现新宾地域性传承因素的音乐出现,因此当今新宾满族音乐文化体系中均为跨地域性的音乐,没有地域性的音乐种类。再从主文化与亚文化[11]的视角观察,宫廷音乐、宗教音乐、萨满音乐、秧歌音乐、满族歌舞音乐等都属于亚文化,但其中也含有主文化的素材,如秧歌音乐中也会使用《八月桂花遍地开》《拥军花鼓》等主文化。(www.xing528.com)

通过以上分析可以看出,新宾满族自治县的音乐来源比较复杂,很难用一种分类方法解释清楚,但总体来说,其中的满族属性并不鲜明。究其原因,在满族与汉族交往的几百年中,满族的方方面面都在交往的过程中不断涵化,但在两个方面涵化得比较彻底,一是语言,一是音乐。音乐和语言恰恰是在各种元素中结合最为紧密的部分,随着语言的消失,许多满族音乐我们无法做出辨识。几近断裂之后,满族语言的恢复走上了一条艰难之路,但毕竟可以认为这就是满族语言。但音乐又不同,除了萨满音乐,暂时没有人找到满族音乐的原来面貌,即很难找到音乐基因并据此可以明确判断为满族的音乐,可以说,音乐的涵化较其他文化元素更为彻底。即使现在重新建构满族音乐,虽然已经用来塑造满族文化认同,但这种音乐在没有经过完全沉淀的情况下并不具备特别明显的辨识度。因此,音乐就要和其他文化元素结合在一起来提高它的“满族属性”,这些元素最好是族群分化的文化内涵中的“显性符号或标志”[12],其以沉淀已久、已经具有满族本质性的语言、服装历史等文化为主。满族舞蹈尽管在20世纪80年代才开始起步,但经过30年的沉淀,已经逐渐本质化为满族的文化,音乐也经常和满族舞蹈结合在一起。音乐与各种可视性标志(如服装、舞蹈)结合,各种文化依靠建构的满族仪式组合在一起,通过仪式展示满族族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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