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直认为题材有大有小,作品有深有浅,1984年以后,他以更多的精力摸索较为重大的题材。《金色的秋天》《育林人》是他在这方面努力的成果。……达瓦说:‘我的命运和党的命运、民族的命运是一致的,我的作品要对我的民族负责。’这是达瓦坚定走革命现实主义道路的立足点。”[13]其身份与图像意义可以在版画界诸位有影响的艺术家及评论者的评价中窥见一斑。曾任中国版协副主席、《版画世界》主编、著名版画家、版画评论家李平凡说:“其加达瓦是我国20世纪60年代涌现出来的藏族版画家,他的成长可以说是我国版画发展史上由翻身农奴的后代成长为著名版画家的历史佳话。”曾任中国美协副主席、著名版画家、版画评论家王琦说:“其加达瓦运用成熟的黑白木刻技巧,以严谨笃实的作风,塑造了不同类型的藏族人民的生动形象。”曾任中国美协副主席、著名版画家李焕民说:“其加达瓦是一位坚持现实主义的版画家,他所创作的作品都是在现实生活中摸索的成果。”[14]纵观其加达瓦的艺术历程,我认为其图像意义首先是通过《我的童年》彰显了身份的意义以及社会对其图像意图的普遍信任与接受,然后是其鲜明的与国家、民族立场高度契合的价值取向,通过其系列作品的表达,在作品的传播与接受过程中逐渐生成的。
一是《开路》之劳动系列与建设美好家园的社会理想。“他说:‘我对公路和解放军有很深的感情。’……‘这条公路通车时,我印象很深,那是半夜,几百辆大卡车全部开着车灯,壮观、神秘,我当时不懂什么,但我和大家一样兴奋,我的未来是和这条公路相连的。’就是这种感情驱使他画《开路》。画面描绘的是康藏公路被大雪封住,藏族人民和解放军共同推雪开路的情景,这本来是极艰苦的劳动,而经过达瓦的描写却是一幅情调欢快的画面,人物形象刻画得开朗而自信,可以看出作者画画时的心境。”[15]的确,其加达瓦在《开路》后不断创作着反映藏族劳动者、劳动场面、分享劳动收获的情景,比如《高原之夜》《金色的秋天》等这些作品充满了作者对各种劳动的在行、真切的赞美和祝愿,也充分表达了劳动者的尊严与喜悦。这也是画家把美好家园的建设作为最高社会理想的视觉表达。
二是《育林人》之藏族居民形象系列与族群理想。“《育林人》塑造了一位与雪山森林为友的老人,他有着与雪山森林同样的气质,石头一样的身躯,毛刷一样的胡子,育林人手持高高的锄把,挺立于雪山之中,这种雄鹰一般的性格特征,动人的心魄,是力之美,是阳刚之美,这是达瓦对本民族英雄的赞颂。”[16]这一取向是其加达瓦作品的灵魂所在,2010年到2012年先后创作的《盛世盛装》《震后喜相逢》《高原姐妹》等作品,每件作品都能读出画家对族群理想的诠释。(www.xing528.com)
三是《沉思》之象征系列与生命的追问。《沉思》是画家于1994年创作的。其社会背景是市场经济与工业发展速度给藏区生活带来了新的影响和变化,从《沉思》的命名到人物形象的可读性,都可以看出画家对藏族居民生命存在与现实处境的关注。
免责声明:以上内容源自网络,版权归原作者所有,如有侵犯您的原创版权请告知,我们将尽快删除相关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