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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建构-多元文化尊重与视觉表征原则

时间:2023-08-22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无论是绘画,还是评析佳作,都在向观看者提出了不得不思索和面对的问题,即视觉呈现中的原则。鲍威尔用自己的画笔传递出视觉的一系列符号及其背后隐含的文化意义,同时也在诉说着多种层次的艺术表征,这至少包括了如下一些原则。一是对文化多样性的尊重和理解,这很可能是创作的基本原则。二是“在场感”,这是画家表达一切的总体原则。对于同一个表达对象而言,在观看艺术的真实与生活的真实时,往往后者是令人失望的。

中国建构-多元文化尊重与视觉表征原则

无论是绘画,还是评析佳作,都在向观看者提出了不得不思索和面对的问题,即视觉呈现中的原则。鲍威尔用自己的画笔传递出视觉的一系列符号及其背后隐含的文化意义,同时也在诉说着多种层次的艺术表征,这至少包括了如下一些原则。

一是对文化多样性的尊重和理解,这很可能是创作的基本原则。不少评论家认为,他的画作中没有“西方在场”,反而显得是对西方中心和权力的某种反思。画家以最清晰的方式来展现文化上的“他者”,在对它进行描绘时倾向于一种不为自身文化所预先规定的感知形式。赫布斯特罗伊特(Peter Herbstreuth)认为,画家感兴趣的“不是它们作为权力的标记,而是作为转变的现象”。[3]可以说,鲍威尔崇尚的艺术表征方式是平面化的,特写的,摒弃了风景、情境和人的。这使得,观赏进入到一种对话,不是个人式的,而是“文化间”的。而这种观看和表征中,“欧洲在场”几乎被忘掉了。进入一片异域,对于不同于生养自己的文化而言,画家可以有多种的身份认同。画作不仅是对于当地风物的反映,更多的是传达着画家对于当地风物的理解。这些理解都基于画家自身的身份认同。

从作品中可以看出,鲍威尔似乎常常把自己视为当地人,这种独特的身份认同,使得他在努力描绘当地人制作和完成的建筑与日常生活;在这第一个原则下,西方在场与否,以及观看的权力等话题在他的画笔下出现了另一种可能性。

二是“在场感”,这是画家表达一切的总体原则。喜马拉雅区域特有的文化生活如何呈现,是历来都在摸索并受到普遍关注的焦点。鲍威尔在寻找着“本土的传统的建筑”,从中发现并表现“在场感”。这种“在场感”,不是偶尔的追求和艺术表现,而是贯穿在画家几乎全部的作品当中。画家认为他笔下的木斯唐具有一种“非常强有力的在场感”,并且声称“一座建筑物如果不能表现时间感,它就缺失了在场感”。[4]正是由于与时间和历史相连接,深入到当地人的传统中去,在场感的原则,可以说是评判艺术作品好坏的重要标准。一幅画“好”,也就是说它充满了并具有“在场感”。“在场感”令空间当中的建筑物产生了时间感,从而被纳入历史时空当中,成为具有历史性的组成部分,并与当地民俗生活紧密连接而具有了文化意义。

三是“真”的问题及其表达。这是艺术创作永恒的追求和表达。无论是从本土生活出发,还是从艺术追求出发,这个原则的把控都相当复杂。鲍威尔从真实的周围环境中提取要素并将它们重构,在图画表层上传达出细节来。尽管人们都知道这些画作并不完全是在当地所描绘的真实对象,但是画家借助艺术的“真”,在传递着喜马拉雅地区视觉文化的理念。另一方面,这些由画家虚构的图像,虽然在当地没有完全一致的对应物,但是总能通过“观看”感受到似曾相识,因为这些艺术作品在很大程度上渗透着真实的细节。鲍威尔处理图像的方式,包含了古老的本土的物质性的因素。同时,对一些象征符号的使用又浸透着艺术家无限的创造力。绘画基于文献的记录,使得画作既是幻想的,也是真实的。(www.xing528.com)

因此,笔者认为,这种艺术是从真实中提取出来的,并不一定“真实”,但是却具有“真实性”,这种真实性是超越现实真实的。在艺术作品中,甚至在文献记录中,事实和虚构无法被严格地分离开来。对于同一个表达对象而言,在观看艺术的真实与生活的真实时,往往后者是令人失望的。借助艺术的表征,而使得现实得以提炼并直指人心,创作的力量显然是不可思议的。

在上述原则所涉及的艺术“真”与“好”的问题,是艺术表征的终极追问。正如这里所指出的,“一幅从真实中提取出来的画面,它不逼真却一定要有逼真性”[5]。鲍威尔的系列作品都不忘时刻探讨艺术真实与现实真实的问题,探索“真实”与“真实性”的问题。

第三个原则涉及非常普遍的问题,可以引发思考和讨论的方向包括了:视图文献记录的方式方法,文献记录中事实与虚构的关系,观察对象意义的模糊性与阐释的多元性。对于东方的想象,关于这些绘画中所关涉的是哪一个真实,以及是什么决定了表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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