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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匡谬正俗》版本系统-古籍研究第66卷

时间:2023-08-22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据此可知三人都曾见到影宋钞本《刊谬正俗》,并用以与各自手中的版本对校。现今可见的最早版本是上表中1号、2号两个明刻本,即《善本书目》中①②两本,题名《刊谬正俗》,本文分别称之为“明本”、“沈本”。4号清抄本《刊谬正俗》,即《善本书目》之⑤,年份及抄录者不详。这是研究《匡谬正俗》版本流变的关键节点。清乾隆二十一年,卢见曾刻《雅雨堂丛书》,其中收有《匡谬正俗》。

《匡谬正俗》版本系统-古籍研究第66卷

清吴志忠校注雅雨堂本《匡谬正俗》跋云:“近获影宋抄一本,细细勘读,卢刻多浅人妄改,而朱校亦多非是。”清张绍仁校雅雨堂本跋云:“今郡城故家散出古书,中有影宋钞《刊谬正俗》,为黄荛翁所得。余见而借归,以挍此册,是正甚多。”民国张寿镛校钞本《刊谬正俗》跋云:“适又见张氏菦圃旧藏黄荛圃校影宋钞本,为之一一雠校。”据此可知三人都曾见到影宋钞本《刊谬正俗》,并用以与各自手中的版本对校。其中张寿镛跋语作于辛巳(1941)夏正十一月朔日,可见截至彼时仍有影宋本存世,惜今已不知所踪。

现今可见的最早版本是上表中1号、2号两个明刻本,即《善本书目》中①②两本,题名《刊谬正俗》,本文分别称之为“明本”、“沈本”。两本版式相同,均为白口,左右双边,单鱼尾,半叶9行,行18字。内容相同,除正文八卷外,均有颜扬庭《上〈匡谬正俗〉表》(简称“颜扬庭表”)、汪应辰《书〈刊谬正俗〉二则》(简称“汪应辰书”)、佚名勘正十三则(简称“佚名勘正”)。

明本无牌记,不知是何人所刻、何年所梓。书名在鱼尾上,颜扬庭表首页钤“虞山毛氏汲古阁收臧”(毛晋)、“蕐渚”、“冯大”、“惕甫经眼”(王芑孙)、“苏州渊雅堂王氏图书”(王芑孙),卷一题名页钤“朱彝尊印”、“王芑孙”、“冯子征斋”,卷末钤“子晋”(毛晋)、“毛晋”、“渊雅堂读书记”(王芑孙)、“惕甫”(王芑孙)、“芑孙”(王芑孙)、“冯蕐渚读书记”,可知毛晋、朱彝尊都曾见过此本,惟不知冯氏者何人。

沈本亦无牌记,卷二至八结衔署“唐颜师古撰 朙沈世龙校”,书名在鱼尾下。卷七阙1页,脱“黄巷”至“隶齿”,计2条三百余字;卷八衍1页,衍“圈称”至“稻秫糯”,计3条三百余字;又阙2页,脱“稻秫糯”至“苦菜”,计3条约五百字。

校者沈世龙,字汝纳,秀水人。父思孝,官至御史大夫。世龙奥博能文,颇明历代兴革,有用世之志,与胡震亨、姚士粦为密友。万历二十五年(1597)与震亨同年中举,次年同赴京应进士第,皆下第归,后共同编订《秘册汇函》[16]。万历四十年(1612)春正月暴病卒。事迹附见于康熙二十四年《秀水县志》卷五《沈思孝传》,其好友刘世教《研宝斋遗稿》卷九有《祭沈汝纳文》[17]。惟其早亡,声名不显,亦无集传世,今仅见《秘册汇函》中跋语二十余则。

《秘册汇函》现存百四十四卷,收书凡二十四种[18],多是沈、胡等搜讨得来,校订后题写跋语,以作者世次序其先后,编定后付杭州刊刻。天启元年(1621),杭州火灾,刻板残毁,时全书尚未刊竟。后胡震亨将残板交予好友毛晋,因并合之,名《津逮秘书》以行。故《秘册》原本虽颇罕见,而所收诸书却仍得以流传。《津逮》中取自《秘册》沈、胡原刻的,版心书名在鱼尾下,用宋本旧式,多半叶9行,行18字,框稍大,字体松散呆板;毛晋自刊则书名多在鱼尾上,下刻“汲古阁”字,行格参差不齐,以行19字为多,框略小,字体墩实有力[19]。今考沈本版式,似是沈、胡原刻,然而现存《秘册汇函》、《津逮秘书》书目中均无《刊谬正俗》[20],姑为阙疑。

3号清抄本《刊谬正俗》,即《善本总目》之[21],“佚名录何焯(1661—1722)校跋”本,本文称之为“何本”。用小楷墨笔抄成,字体清秀,无格,半叶10行,行18字。内容除正文外,有汪应辰书、颜扬庭表。天头、行间等处有何焯校识及按语,卷末有何焯手跋一则,跋末钤焯弟何煌“小何水部”印一方。此外值得一提的是每卷题名页皆遍布各家藏书印[22],可知此本流传已久,藏家众多,是当时公认的善本。若能理清其递藏经过,亦是趣事。此处不赘。原抄与明本相似度较高,书尾何焯跋语云:“康熙戊戌(1718)二月灯下读此书,既无他本可以借校,而自愧见书不多,遇有所疑,不能决定,仅略改其所知者。”虽云不曾借校他本,但从卷中校注来看,何焯应当见过别本,至少是何氏当时的流行本

4号清抄本《刊谬正俗》,即《善本书目》之⑤,年份及抄录者不详。用小楷墨笔抄成,字体峻逸,无格,半叶9行,行18字。天头、行间等处有惠栋(1697—1758)手书墨笔校识及按语。内容除正文外,有汪应辰书、颜扬庭表,本文称之为“惠本”。颜扬庭表题名下钤“靖伯”、“陆沆之印”,汪应辰书后钤“红豆书屋”(惠栋)、“陆僎字树兰”、“陆沆字仌篁”,卷一题名下钤“惠栋之印”、“字曰定宇”(惠栋)、“曾在陆树兰处”,卷三题名下钤“陶庵”。惠栋晚年曾被卢见曾聘至家中,为其编校《雅雨堂丛书》、《山左诗抄》、《感旧集》等。因此,惠本很有可能是雅雨堂本的底本之一。

5号清抄本《刊谬正俗》,墨丝栏,白口,四周单边,单鱼尾,半叶10行,行21字。内容除正文外,有卢见曾序、汪应辰书、颜扬庭表及总目。首页题名下钤“积学斋徐乃昌臧书”印一方,卷末有蔡廷相、翟文选二人手跋。蔡氏跋语云:“此为雅雨堂刊刻底本,卷中朱笔校改者,或出卢召弓先生手欤? 与郑注《周易》底本同得于赵静涵家。”翟氏跋语云:“此书据蔡氏所称朱笔校改处或出卢召弓先生之手,兹与杨星吾访书东瀛,所刊宋本苐一辑《盋山书影》内卢氏所跋、吴槎客所藏南宋本《汉书》笔迹丝毫不异。复与《雅雨堂丛书》相校,更无一字相差……顷又得近人罗振玉影印《昭代经师手简》卢召弓先生跋王怀祖手札,与此书朱笔更相符合。”进一步确认了卷中朱笔校改确实出自卢文弨(1717—1795)之手。蔡氏既言此为雅雨堂刊刻底本,必有确证,或从可靠途径获得,本文称之为“卢本”。考察卢文弨校改之后的内容,确与雅雨堂本密合,蔡、翟所言当可采信。这是研究《匡谬正俗》版本流变的关键节点。

清乾隆二十一年(1756),卢见曾刻《雅雨堂丛书》,其中收有《匡谬正俗》。雅雨堂本墨丝栏,白口,四周单边,单鱼尾,半叶10行,行21字。内容除正文外,有卢见曾序、汪应辰书、颜扬庭表及总目。雅雨堂本刊刻精美,流传广泛,为此后各刻本、钞本所本,众多学者曾以此本与他本对校。其中价值较高的有:

6号张绍仁用黄丕烈藏影宋钞本及家藏明刻本两次对校、并朱笔过录吴翌凤跋语一则的本子,本文称之为“张本”。卷一题名下钤“积学斋徐乃昌臧书”印。由于此本的朱笔校注较为详细地展现了影宋钞本的面貌,黄笔校注又部分展现了沈本的面貌[23],因此,本文在判断各本性质时,多以此为参考依据。

7号王国维校本,卷一结衔下批注“戊午(1918)腊月,国维读于海上寓居之永观堂,并订正诸题”,钤“王国维”印一方,书内有王氏修改篇题若干及校语数则。本文称此本为“王本”。

8号吴省兰注、吴志忠校注并跋的本子,即《善本书目》之③,本文称之为“吴本”。卢见曾序首页钤“稷堂”(吴省兰)、“吴省兰印”(吴省兰)、“静纷山房”、“蘧庄”(王文奎[24])、“均伯过眼”、“蘧庄珍赏”(王文奎);颜扬庭表题名下钤“吴志忠印”,卷一题名下钤“志忠手校”。据卷中吴省兰按语和卷末吴志忠手跋,此本先由吴省兰参何本校订,后吴志忠又与影宋抄本对校。省兰按语字迹端方,志忠校注字体飘逸。后吴省兰所辑《艺海珠尘》丛书中有《匡谬正俗》,即以雅雨堂本为底本。

9号文渊阁四库全书本,墨丝栏,白口,四周双边,单鱼尾,半叶8行,行21字。内容除正文外,有颜扬庭表、总目及《四库总目提要》。据《四库采进书目》,《匡谬正俗》江苏、安徽、浙江三省都有进呈。考其文字,底本亦为雅雨堂本。

10号《艺海珠尘》本,乃覆刻雅雨堂本,改其版式,排印紧密,如总目每则篇题之间仅空一格,而非如雅雨堂本一栏两则。题名下增入颜师古小传一则,每卷结衔署“南汇吴省兰泉之辑”及各卷校勘者姓字[25],篇内增入双行小注。艺海本后于道光三十年(1850)由金山钱氏漱石轩重印,光绪年间,又由文萃堂印行。

11号《古经解汇函·附小学汇函》本,牌记标明“德州卢氏雅雨堂本”,版式、内容均与雅雨堂本相同,结衔署“唐颜师古撰”,每卷末署“顺德冯佐勋、番禺林国赓校字”。《小学汇函》本于光绪戊子年(1888)石印出版,与《急就章》、《说文解字》合一册。白口,左右双边,单鱼尾,半叶15行,行38字。

12号崇文书局本《刊谬正俗》,黑口,四周双边,双鱼尾,半叶12行,行24字。内容除正文外,有颜扬庭表、汪应辰书、佚名勘正,卷一题名下钤“国子监南学书(光绪九年二月查过准部齐全)”。考其文字,底本当为明本。崇文本《刊谬正俗》后收入《崇文丛刻》和《崇文书局汇刻书》中。

13号《关中丛书》本,宋联奎跋语云“兹就卢氏雅雨堂本检出付印”,可知亦覆刻雅雨堂本,白口,左右双边,单鱼尾,半叶10行,行22字。内容与雅雨堂本相同,卷末有宋联奎跋以及勘误表一页。

14号《丛书集成初编》本,民国二十五年(1936)上海商务印书馆影印《小学汇函》本,亦即雅雨堂本。1985年,中华书局据以影印。

要之,雅雨堂本后,除崇文本翻刻明本外,四库本、艺海本、小学本、关中本及丛书本皆以雅雨堂本为底本,故雅雨堂本的性质及其与之前各本的关系至关重要。本文对雅雨堂本、明本、沈本、何本、卢本、惠本及张本朱校的异文(不含字形区别)分析:

卢氏序文云:“宋时雕板避讳,作《刊谬正俗》。元、明以后,未见刻本。为梓而行之,以广其传。改‘刊’为‘匡’,存本书之旧。”雅雨堂本无佚名勘正,盖因校刻者直承宋本,未见明本、沈本。周祖谟《景宋本〈刊谬正俗〉校记》亦云:“至于今日所见颜书,为清卢见曾雅雨堂重翻南宋本。”是知雅雨堂本所据底本乃一宋刻本,已不可得见。

据卢本蔡、张跋语可知,卢本是雅雨堂刊刻底本,然则卢本原抄乃据宋刻本为之。经过比对,除极个别抄写讹误外,惠本原抄与卢本原抄几乎完全一致,然则惠本原抄依据的是同一个宋刻本。以二人年龄而言,当是惠校在前。惠氏的校改大半被吸收到卢校之中,亦有少数不同之处直接被雅雨堂本所采纳。卢氏的校改更多,约150处(不含订正字形者),其中绝大多数为雅雨堂本所采纳。其校改半数以上与明本、沈本、何本、张本朱校均不相同,或是吸收惠校,或是理校之法,出自己意。如卷一“论语”条“也”改为“已矣”,是据今本改;“矜”条“各顽反”改为“古顽反”,是据《经典释文》改;卷二“”条“孥戮”改为“孥”,是恢复古文字形;“”条“开”改为“”,是据文意改;等等。惠氏校改较少,其中大半与卢校相同,所不同者,亦有少数被雅雨堂本所采纳。然而最终刊刻印行的雅雨堂本还有与两本原抄及卢校、惠校均不相同者,如卷六“逡遁”条甚至文意全非,可见雅雨堂本付梓时又经过微量校改,但不知系何人所为。

又据张本跋语可知,张本朱笔校改可以大致反映影宋钞本的面貌。周祖谟(1938)曾就张氏所校,撰次为《景宋本〈刊谬正俗〉校记》,欲以明旧本与卢刻之得失,云:“景宋本者……其中文字与卢本错互者至多,实一别本也。”是则周氏认为张本所反映的影宋本与雅雨堂本所依据的宋刻本判然分别。

本文先以张本朱校与明本、沈本、何本进行比勘,发现明本与影宋本异文重合度最高;沈本文字亦与影宋本高度重合,但字形有所差异,推测为沈世龙校改之故;何本原抄亦与影宋本、明本、沈本较为相似,但有多处文字与其他各本皆不相同,推测为抄者据《汉书注》等他书所改。此四本可以看作同一个版本系统。

为确认雅雨堂本与影宋本之别是源自底本而非卢、惠等人校改所致,本文再以影宋抄等四本与惠本、卢本原抄进行比勘,发现二抄本有彼此一致、而与其他四本均不相同,且不似因抄写过程中讹、脱、倒、衍而致误的文字,如颜扬庭表中“羽陵”作“羽林”、“扬庭”作“庭扬”,汪应辰书中“斿”作“游”,卷一“莫”条“捋采其刘”作“捋采其流”,卷二“尚书”条“学士”作“学者”、“兽”条“武成”作“武城”,卷三“禹宇丘区”条“宇禹”作“禹宇”、“啸”条“念彼”作“念此”,卷四“鹬”条“之义”作“之议”,卷五“汉书”条“载”作“传”、“熹”条“不究”作“不救”,卷六“木钟”条“钟义”作“于义”,卷七“禠”条“皆失之”作“又失之”,卷八“上下”条“士族”作“士俗”、“禽”条“禽鸟”作“禽兽”,等。故此本文认为,周氏《校记》所言不误,雅雨堂本所依据的宋刻本与张本所反映的影宋本确实是两个不同的版本。

可以推测,卢本和惠本都是据宋刻本所抄,卢、惠二人各自对原抄作了校改,雅雨堂本正是据此二本进行刊刻。因此雅雨堂本及其之后的翻刻者与影宋本等四本相比,不仅文字有所改动,而且一些条目的文意也有改变。此后对雅雨堂本进行校注的学者已经发现了这一点,如吴本《上〈匡谬正俗〉表》天头处吴志忠眉批“‘羽陵’见《穆天子传》,今俗刻本误作‘羽林’,卢误引妄改也”,卷二“”条眉批“楷书自有体,不必参入篆形”,卷三“不至”条眉批“不必据今《诗笺》改”,卷六“逡遁”条眉批“此条经浅人妄改,极谬”,卷七“黄巷”条眉批“旧本无‘秦’字,增者谬”,等。

综上,《匡谬正俗》的版本系统主要有二:一是上承影宋本而各有少量校改的影宋钞本系统,包含明本、沈本、何本及其翻刻者;二是上承宋刻本而经过卢、惠校改的雅雨堂本系统,包含卢本、惠本、雅雨堂本及其翻刻者。如下图所示:

图1 《匡谬正俗》版本系统示意图

二者在文字、引文和少量条目的文意上有所差别。(www.xing528.com)

(作者单位:北京语言大学人文社会科学学部)

【注释】

[1]如崔文印:《〈匡谬正俗〉题解》,《史学史研究》,1991年第1期,第48页;刘乾:《读〈匡谬正俗〉札记》,《平原大学学报》,1995年第4期,第30页;赵伯义:《论颜师古的〈匡谬正俗〉》,《河北师范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04年第1期,第97页;罗晓燕:《从〈匡谬正俗〉看颜师古的语言文字研究》,四川师范大学硕士学位论文,2004年,第5页;等,乃至秦选之《匡谬正俗校注自序》亦云“(卢雅雨氏原刻)盖继宋人雕板之后首先翻印者”。此外,崔文印(1991)还说“宋代两部有名的私人目录《郡斋读书志》、《直斋书录解题》则不著录”,这个说法也是错误的。这两部目录对此书都有著录,详见下文。

[2](后晋)刘昫:《旧唐书》(第6册)北京:中华书局,1975年,第1983页。

[3](宋)欧阳修、宋祁:《新唐书》(第5册),北京:中华书局,1975年,第1446页。

[4](元)脱脱等:《宋史》(第15册),北京:中华书局,1977年,第5070页。

[5]《宋史》,第5172页。

[6](宋)王尧臣等编、(清)钱东垣辑释:《崇文总目》,上海:商务印书馆,1939年,第32页。

[7]《崇文总目》经部论语类下钱东垣按语云:“《白虎通得论》以下七书,当另是‘经总’一门,非《论语》类也。然《隋志》《论语》类后叙云‘并五经总义附于此篇’,故《白虎通》、《五经钩沈》诸书并入《论语》类。此书盖沿其例。郑渔仲所讥《刊谬正俗》‘只看帙前数行,率意释之’者,不知此例,凭臆驳诎,谬甚。”见《崇文总目》,第30—31页。关于郑樵误批《崇文总目》归类不当,《四库全书总目》也有辨正。

[8](宋)晁公武著、孙猛校证:《郡斋读书志》(卷四经解类),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90年,第142页。

[9](宋)陈振孙:《直斋书录解题》(卷十子部杂家类),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87年,第305页。

[10](清)钱曾撰、丁瑜点校:《读书敏求记》(卷一经),北京:书目文献出版社,1984年,第15页。

[11](清)朱彝尊著、游均晶等点校:《经义考》(第7册),台北:“中央研究院”中国文哲研究所筹备处,1997年,第336页。

[12](清)陆心源《皕宋楼藏书志》卷一二(续修西库全书·史部·目录类,第138页)著录“《刊谬正俗》十卷,旧抄本,顾千里校”,并载汪应辰书、何焯手跋、陈昱手跋。

[13]中国古籍善本书目编辑委员会:《中国古籍善本书目》(经部),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89年,第391页。

[14]国家图书馆善本古籍阅览室可以查阅到该本的微缩胶片

[15]中国古籍总目编纂委员会:《中国古籍总目》(经部二)小学类·训诂之属,北京:中华书局,2009年,第1218页。

[16]《秘册》之编者,钱谦益《列朝诗集小传》、黄虞稷《千顷堂书目》皆云胡震亨、姚士粦,《明史·艺文志》、《中国丛书综录》则谓沈世龙、胡震亨。今检其书,卷首小引文后署云“秀水沈世龙汝纳,海盐胡震亨孝辕,新都孙震卿百里”,姚士粦不预焉。复检编中各书题跋,每以沈、胡并列,沈且居前。且胡震亨自云“……余向所与亡友沈汝纳氏刻诸杂书,未竟而残于火”(胡震亨《津逮秘书题辞》),襄助此编者云“吾友沈汝纳、胡孝辕博雅嗜古,旁罗秘册,刻为汇函,手批械,订其鲁鱼”(《泉志》徐象梅跋),姚士粦亦云“时沈汝纳、胡孝辕方刻《秘册汇函》”(《汉秘事杂辛》包衡跋),是知乃沈、胡二人主导。

[17]冉旭:《〈秘册汇函〉考》,《古籍研究整理學刊》,2004年第3期,第31页。

[18]《千顷堂书目》卷十五类书类著录为二十卷(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90年,第401页),《明史·艺文志》云二十二种,一百四十一卷(北京:中华书局,1974年,第2450页),是诸家所见不同。今据《中国丛书综录》(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57年,第45页)。

[19]孔毅:《汲古阁刻本〈津逮秘书〉杂考》,《四川图书馆学报》,1989年第2期,第68—69页。

[20]上海图书馆编:《中国图书综录》汇编·杂纂类(明代),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82年,第45、54页。

[21]卷一“号”条“亦以非也”四字,何本眉批云:“一无‘以’字。”卷五“便面”条“形不圜者”四字,他本皆同,惟何本原抄作“形上袤平而下圜者”,与《汉书·张敞传》注合,而眉批云:“‘形上袤平而下圜者’作‘形不圜者’。”若何焯别无参校之本,则不当有此校语。

[22]颜扬庭表页钤“仲子考藏”(何煌)、“朱子”、“何堂之印”、“毛晋之印”、“青松白玉”,卷一题名页钤“随庵图书”(徐乃昌)、“虹桥何氏”(何煌)、“松斋”、“南宫邢氏珍藏善本”(邢之襄)、“邢之襄印”、“黄绢幼妇”(何焯),卷二题名页钤“玩此芳艸”、“不薄今人爱古人”,卷三题名页钤“怀古堂”(钱兴祖),卷四题名页钤“逍遥游”(何焯),卷五题名页钤“闲官养不才”(何焯)、“随菴道人”(徐乃昌),卷六题名页钤“游戏三昧”、“随庵”(徐乃昌),卷八题名页钤“留华醉月”,卷末钤“静观楼印”(周鲁)。

[23]张本黄笔眉批:卷一“籀”条“明刻本有‘竹’字”,卷二“嘼”条“明刻第二字作‘嘼’,余同钞本”,卷三“予”条“明刻作‘夫人自有美子兮荪何为兮愁苦’”,“禓”条“‘驱’明刻作‘殴’”,“温”条“明刻‘蕰’”,“素食”条“明刻作‘粗粝’”,卷五“汉书”条“明刻作‘强读陂为坡’”,“杨豫”条“明刻‘姧’作‘大’”,卷六“木钟”条“明刻‘掌’字下空十二格”,卷七“黄巷”条“明刻作‘自东之西’”,卷八“舍”条“明刻作‘人之舍屋’”。经校劾发现与沈本悉合,可知张绍仁黄笔跋语所称的“家藏明刻本”乃是沈本。张氏黄笔跋语云“复以家藏明刻本重勘,凡与钞本同者,皆不更书;与钞本异而义似稍长及可疑者,略记数条”,因此张本黄笔校改并非沈本全貌,仅为沈本中与雅雨堂本、影宋钞本皆不相同而张氏以为文义较长之处。

[24]王文奎,生卒年不详,字东宿,号蘧庄,广陵人。著有《音草》三卷。

[25]卷一青浦胡勋尧赞唐校,卷二娄县张长庚希白校,卷三巴陵方功锦黼堂校,卷四通道吴大恕近之校,卷五湘乡张钺黼文校,卷六宁远杨登训听彝校,卷七茶陵谭德润汝膏校,卷八麻阳田锡龄会英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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