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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平广记》成书详解-《古籍研究总第66卷》

时间:2023-08-22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总共五百卷的《太平广记》,虽卷帙巨大,但编纂所用时间却极短,不到一年半的时间即完成。关于《太平广记》成书的具体过程,李昉《太平广记表》及王应麟《玉海》都曾述及。并据此推测《太平广记》引文所用的那些宋前或者说汉唐时期的小说类书籍,在宋初编纂《太平广记》之时,应当大量存在,且多完好。

《太平广记》成书详解-《古籍研究总第66卷》

总共五百卷的《太平广记》,虽卷帙巨大,但编纂所用时间却极短,不到一年半的时间即完成。关于《太平广记》成书的具体过程,李昉《太平广记表》及王应麟《玉海》都曾述及。李昉云:

臣昉等言:臣先奉敕撰集《太平广记》五百卷者,伏以六籍既分,九流并起,皆得圣人之道,以尽万物之情。足以启迪聪明,鉴照今古。伏惟皇帝陛下,体周圣启,德迈文思。博综群言,不遗众善。以为编秩既广,观览难周,故使采摭菁英,裁成类例。惟兹重事,宜属通儒。臣等谬以谀闻,幸尘清赏,猥奉修文之寄。曾无叙事之能,退省疏芜,惟增腼冒。其书五百卷、并目录十卷、共五百十卷。谨诣东上阁门奉表上进以闻,冒渎天听。臣昉等诚惶诚恐顿首顿首谨言。

太平兴国三年八月十三日。[85]

……

八月二十五日奉敕送史馆。

六年正月奉圣旨雕印版。

王应麟《玉海》卷五四《艺文·承诏撰述类书》“太平兴国《太平御览》《太平广记》”条云:

《实录》:太平兴国二年三月戊寅,诏翰林学士李昉、扈蒙、左补阙知制诰李穆、太子少詹事汤悦、太子率更令徐铉、太子中允张洎、左补阙李克勤、右拾遗宋白、太子中允陈鄂、光禄寺丞徐用宾、太府寺丞吴淑、国子寺丞舒雅、少府监丞吕文仲、阮思道等(十四人),同以前代《修文御览》、《艺文类聚》、《文思博要》及诸书,分门编为一千卷。又以野史、传记、小说杂编为五百卷……《会要》:先是,帝阅类书,门目纷杂,遂诏修此书。兴国二年三月,诏昉等取野史小说集为五百卷(五十五部,天部至百卉),三年八月书成,号曰《太平广记》。(二年三月戊寅所集,八年十二月庚子成书)六年诏令镂版(《广记》镂本颁天下,言者以为非学者所急,收墨板蔵太清楼)。二书所命官皆同,唯克勤、用宾、思道改他官,续命太子中允王克正、董淳、直史馆赵邻幾预焉。[86]

综合李昉、王应麟之所言,《太平广记》成书过程大致如下:

太平兴国二年(977)三月戊寅,同时诏修《太平御览》与《太平广记》。

太平兴国三年(978)八月书成。

太平兴国三年(978)八月十三日李昉进书。

太平兴国三年(978)八月二十五日奉敕送史馆。

太平兴国六年(981)正月诏令镂版,旋即有言者以为非学者所急,收墨板藏太清楼。[87]

《太平广记》之所以能在如此短的时间里就能编纂完成,是与文献资料的充足特别是小说资料的充足密切相关。胡应麟注意到这一点,他说:

《太平御览》引用书一千六百九十余种,非必宋初尽存,大率晋宋以前,得之《修文御览》,齐梁以后,得之《文思博要》,而唐人事迹,则得之本书者也。《广记》引用书凡三百四十余种,前此靡所因袭,当是采集众小说为之,盖小说本易传,中唐后稍稍知印刻,而引用之书又仅得《御览》五中之一,足证本书具存。然宋元间小说,陶氏《说郛》尚数百种,今全书存者,第《桯史》、《笔谈》百余家而已,余大半湮没矣。[88]

据胡应麟推测,《太平御览》引文来源大致分为两个部分,即唐前引文来源于《修文御览》、《文思博要》等现成类书,唐代引文则来源于本书。而《太平广记》因前代无此种总集可供参照和抄录,故引文主要来源于本书。并据此推测《太平广记》引文所用的那些宋前或者说汉唐时期的小说类书籍,在宋初编纂《太平广记》之时,应当大量存在,且多完好。

唐末五代,图书散佚是十分严重的,尤其是国家秘阁所藏图书,毁失更是触目惊心。南宋程俱对此有云:“古今文字皆在禁中,两汉或徙金马门,历代不常其处。唐季流离,中原多故,儒雅之风几将坠地;故百王之书;荡然散失,兰台延阁空存名号。”[89]大致而言,国家秘阁所藏图书经历了三次严重的毁失。第一次是黄巢攻陷并占领长安洛阳期间,《唐书·经籍志》云:“及广明初,黄巢干纪,再陷两京,宫庙寺署,焚荡殆尽,曩时遗籍,尺简无存。及行在朝诸儒购辑,所传无几。昭宗即位,志弘文雅。秘书省奏曰:‘当省元掌御书十二库,共七万余卷。广明之乱,一时散失。后来省司购募,尚及二万余卷。及先朝再幸山南,尚存一万八千卷,窃知京城制置使孙惟晟收在本军,其御书秘阁见充教坊及诸军占住。伏以典籍国之大经,秘府校雠之地,其书籍并望付当省校其残阙,渐令补辑。乐人乞移他所。’并从之。”[90]第二次是后梁朱温开平元年(907)迁都洛阳,秘书阁书籍“又丧其半”[91]。第三次是开宝八年(975)冬,宋太祖命曹彬征江南,南唐后主李煜见大势已去,焚毁南唐宫中所藏图籍近万卷。马令《南唐书》卷五《后主书》载:“宫中图籍万卷,尤多钟、王墨迹,国主尝谓所幸保仪黄氏曰:‘此皆累世宝惜,城若不守,尔可焚之,毋使散逸。’及城陷,文籍尽炀。”[92]陆游《南唐书》列传卷一三《后主保仪黄氏》亦云:“元宗、后主俱喜书法,元宗学羊欣,后主学柳公权,皆得十九,购藏钟、王以来墨帖至多,保仪实掌之。城将陷,后主谓之曰:‘此皆先帝所宝,城若不守,汝即焚之,无为他人得。’及城陷,悉焚无遗者。”[93]

国家秘阁图书虽然在唐末五代的动乱中毁失严重,但经太祖尽力收聚劫后所余及征集民间所藏,宋初三馆之书的数量还是相当可观。太祖《宋史》云:“宋初,有书万余卷。其后削平诸国,收其图籍,及下诏遣使购求散亡,三馆之书,稍复增益。”[94]据《文献通考》,宋初三馆尚存“有书万二千余卷”,其后,平荆南、蜀及江南、两浙,收得大量图书:乾德元年,“平荆南,尽收其图书以实三馆”,乾德三年,“平蜀,遣右拾遗孙逢吉往收其图籍,凡得书万三千卷”。开宝八年冬,“平江南,眀年春,遣太子洗马吕龟祥就金陵籍其图书,得二万余卷,悉送史馆”。后来“两浙钱俶归朝,又收其书籍”。同时,在乾德四年,又“下诏购募亡书”[95]。经过努力,在宋太宗初年修纂《太平御览》、《太平广记》之时,国家三馆的藏书规模实际上已十分可观,《宋史·艺文志》称“始太祖、太宗、真宗三朝,三千三百二十七部,三万九千一百四十二卷”[96]。且在这些藏书中,正如胡应麟所言,“小说本易传”,因而“野史、传记、小说”的数量应当十分巨大。

这一点,从《崇文总目》的著录情况是可以得到证明的。太平兴国初,宋太宗幸三馆,因见其“湫隘卑庳,才蔽风雨”,“岂可以蓄天下图籍,延四方之士邪”[97]诏令于左升龙门东北别建新馆,太平兴国三年二月建成,赐名崇文院,“而徙三馆之书以实之,又分三馆书万余卷,别为书库,目为‘秘阁’”[98]。也就是说,到太宗太平兴国三年后,原三馆所藏国家图书分藏于崇文院和秘阁两地。至真宗时,“命三馆写四部书二本,置禁中之龙图阁及后苑之太清楼,而玉宸殿、四门殿亦各有书万余卷,又以秘阁地隘,分内藏西库以广之”。后王宫失火,延及崇文、秘阁,书多煨烬,乃命重写书籍,选官详覆校勘,藏于太清楼。至仁宗时,编纂《崇文总目》六十六卷,共著录“书凡三万六百六十九卷”[99]。以四部法分为四十五类,计三千四百四十五部。从《宋史·艺文志》记载可知,仁宗时编《崇文总目》以前,崇文院、秘阁、太清楼、玉宸殿、四门殿等各处所藏图书,应相当可观,虽然在真宗时崇文院、秘阁经历了一次火焚,但由于先时已“命三馆写四部书二本”,分置在龙图阁及太清楼等处,故已有书籍不应当因此而失传。则《崇文总目》所录,当是囊括了宋初几乎所有国家藏书。

考《崇文总目》分类[100],属于“野史、传记、小说”者,分散于史部的杂史类、伪史类、传记类及子部的小说类、道书类、释书类等类别中。今考此诸类所录,卷三史部杂史类“杂史上共六十八部计六百七十一卷”,“杂史下共三十四部计三百三十五卷”,卷三史部伪史类“共二十七部计三百二十六卷”,卷四史部传记类“传记上共七十八部计三百七十卷”,“传记下共七十三部计四百七十六卷”,卷五子部小说类“小说上共七十部计二百八十八卷”,卷六子部小说类“小说下共七十九部计二百九十卷”,卷九子部道书类“道书一共五十五部计一百四卷”,“道书二共五十部计二百八十六卷”,“道书三共五十八部计八十一卷”,“道书四共八十三部计九十八卷”,“道书五共五十八部计八十四卷”“道书六共五十五部计四十七卷”,“道书七共五十一部计八十一卷”,“道书八共五十五部计八十五卷”,“道书九共六十部计一百六卷”,卷十子部释书类“释书上共五十七部计三百三十六卷”,“释书下共二十七部计二百二卷”,共计一千〇三十八部,四千二百六十六卷。书籍数量几乎占了《崇文总目》全部著录的三分之一,这还仅是著录于史部的杂史类、伪史类、传记类及子部的小说类、道书类、释书类之书就有如此之众,可见当时“野史、传记、小说”之书的数量应当是巨大的。此外,李昉等人的私家藏书中的“野史、传记、小说”亦当不少。公私藏书的丰富,特别是“野史、传记、小说”之书的丰富,正是能够迅速而顺利地完成《太平广记》编纂的重要原因。

李昉等编纂的《太平广记》,在中国古代小说发展的历史进程中是具有划时代意义的。他突破了传统小说观念的限制,将其他类别“野史”、“传记”、“故事”甚至“经史”中大量存在的小说和具有小说品格的篇章清理出来,汇聚一处。李昉等虽然未作理论阐释,但在客观上,通过《太平广记》形成了一个新的小说概念和小说类别,我们不妨称为“新小说”,《太平广记》的新小说,不仅包括《汉书艺文志》所确认的子部小说,如志怪、志人小说,也包括刘知幾所确认的“偏记小说”,以记录历史轶闻和当代掌故为主的杂事小说、地理博物小说,还将杂史小说、杂传小说和被称为传记的唐人传奇小说全部纳入其中,在卷四八四至卷四九二单列杂传记类,在卷四九三至卷五〇〇单列杂录类,确认了唐人小说特别是传奇一类这种成熟的新兴小说的小说身份,解决了唐人小说的归属问题。正如鲁迅先生所言“从六朝到宋初的小说几乎全收在内”[101],与我们按照现代学术标准所确认的汉唐小说几乎完全一致,足见李昉等或者说《太平广记》小说态度的科学性。而厘清《太平广记》的编纂与成书的历史过程,无疑对理解其小说态度的科学性具有重要意义。

(作者单位:辽宁大学文学院)

【注释】

[1]本文为2013年度国家社科基金项目“《太平广记》与汉唐小说研究”(编号:13BZW064)、辽宁省教育厅人文社科重点研究基地专项项目“《太平广记》编纂思想研究”(编号:ZJ2015026)阶段性成果。

[2](宋)王应麟:《玉海》卷五四《艺文·承诏撰述 类书》“太平兴国《太平御览》《太平广记》”,扬州:广陵书社,2003年,第1030页下—1031页上。

[3](宋)李昉:《太平广记表》,李昉等《太平广记》,北京:中华书局,2003年,第1页。

[4](宋)王明清撰,穆公校点:《挥麈录》后录卷一“太宗收用旧臣处之编修以役其心”,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1年,第3616页。

[5](明)谈恺:《刻太平广记序》,《太平广记》,北京:中华书局,2003年,第2页。

[6](明)陆深:《俨山外集》卷二七《春雨堂杂抄》,文渊阁四库全书》本,第885册,第158页下。

[7](清)吴任臣:《十国春秋》卷二八《殷崇义传》,文渊阁《四库全书》本。第465册,第269页上。

[8]鲁迅:《中国小说史略》第十一篇《宋之志怪及传奇文》,北京:东方出版社,1996年,第73页。

[9]鲁迅:《中国小说的历史的变迁》第四讲《宋人之“说话”及其影响》,《鲁迅全集》第九卷,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2005年,第329页。

[10](宋)李心传:《旧闻证误》卷一,文渊阁《四库全书》本,第686册,第578页上。

[11](元)刘埙:《隐居通议》卷一三《文章一·古今类编》,文渊阁《四库全书》本,第866册,第122页下—123上。

[12]聂崇岐:《太平御览引得·序》,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90年,第5—6页。

[13]胡道静:《中国古代的类书》,北京:中华书局,1982年,第16—18页。

[14](清)弘历:《御制诗四集》卷一一《命校永乐大典因成八韵示意诗》注,文渊阁《四库全书》本,第1307册,第432页下。

[15][日]竺雅章:《宋太祖与宋太宗》,三秦出版社,1988年,第123—124页。其他如赵维国《论〈太平广记〉纂修的文化因素》,《河南大学学报》2001年第3期;张国风《〈太平广记〉版本考述》第一章《〈太平广记〉的成书与流传》,中华书局,2004年,第4—5页;牛景丽《〈太平广记〉的传播与影响》第一章《〈太平广记〉概述》,南开大学出版社,2008年,第3—7页。袁文春《宋太宗诏修〈太平广记〉主旨新探》,中南大学学报2012年第1期。

[16](清)弘历:《御制诗四集》卷一七《插架》注,文渊阁《四库全书》本,第1307册,第541页下。

[17](元)脱脱等:《宋史》卷三《太祖本纪》,北京:中华书局,2011年,第51页。

[18](宋)李焘:《续资治通鉴长编》卷二三《太宗》,北京:中华书局,1995年,第528页。

[19]《续资治通鉴长编》卷二五《太宗》,第571页。

[20](元)马端临:《文献通考·经籍考》卷一《总叙》,上海: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1985年,第25页。

[21]《文献通考·经籍考》卷一《总叙》,第25—26页。

[22](宋)司马光撰,邓广铭、张希清点校:《涑水记闻》卷一第42条,北京:中华书局,2012年,第20页。

[23]《涑水记闻》卷一第30条,第15页。

[24]《续资治通鉴长编》卷三《太祖》,第62页。

[25](宋)陈均:《九朝编年备要》卷一《太祖皇帝》,文渊阁《四库全书》本,第328册,第43页下。

[26](宋)李攸:《宋朝事实》卷三《圣学》,《丛书集成新编》本,台北:新文丰出版公司,1985年,第37、38页。

[27]《太宗皇帝实录》卷二七,《四部丛刊》三编史部第7册,第五页。

[28]《续资治通鉴长编》卷二四《太宗》,第559页。

[29](宋)王辟之:《渑水燕谈录》,北京:中华书局,1997年,第70页。

[30]《太宗皇帝实录》卷三一,《四部丛刊》三编史部第7册,第6页。

[31]《宋朝事实》卷三《圣学》,第37页。

[32]《宋朝事实》卷三《圣学》,第3 7页。

[33]《太平广记表》,李昉等《太平广记》,第1—2页。

[34]《玉海》卷五四《艺文·承诏撰述 类书》,第1030页下。

[35]张国风:《太平广记版本考述》,北京:中华书局,2004年,第4页。

[36]《宋史》卷二六五《李昉传》,第9135、9136页。

[37]《宋史》卷二六五《李昉传》,第91 35、91 36页。

[38]《宋史》卷二六五《李昉传》,第9138、9140页。

[39]《宋史》卷二六九《扈蒙传》,第9239—9240、9240页。(www.xing528.com)

[40]《宋史》卷二六九《扈蒙传》,第9239—9240、9240页。

[41]《宋史》卷二六三《李穆传》,第9105—9106页。

[42]《宋史》卷二六三《李穆传》,第9107页。

[43]《宋史》卷四四一《文苑传·徐铉传》,第13044—13045、13046、13049页。

[44]《宋史》卷四四一《文苑传·徐铉传》,第13044—13045、13046、13049页。

[45]《宋史》卷四三九《文苑传·宋白传》,第12998、12999—13000页。

[46]《宋史》卷四三九《文苑传·宋白传》,第12998、12999—13000页。

[47]《宋史》卷二六七《张洎传》,第9208页、第9213—9215页。

[48]《宋史》卷二六七《张洎传》,第9208页、第9213—9215页。

[49]《宋史》卷四三九《文苑传·赵邻幾传》,第13009页。

[50]《宋史》卷四三九《文苑传·赵邻幾传》,第13010页。

[51]《宋史》卷四四一《文苑传·吴淑传》,第13040、13040—13041页。

[52]《宋史》卷四四一《文苑传·吴淑传》,第13040、13040—13041页。

[53]《宋史》卷二九六《吕文仲传》,第9870、9872页。

[54]《宋史》卷二九六《吕文仲传》,第9 8 7 0、9 8 7 2页。

[55](清)吴任臣:《十国春秋》卷二八《南唐·殷崇义传》,文渊阁《四库全书》本,第465册,第269页上。

[56](明)彭大翼:《山堂肆考》卷一二三《文学·著书下》“《太平广记》”,文渊阁《四库全书》本,第976册,第414页下。

[57]《宋史》卷二四九《王溥传》,第8800页。

[58]《宋史》卷四七九《世家·西蜀孟氏》,第13012页。

[59]《宋史》卷四七九《世家·西蜀孟氏》,第13882—13883页。

[60]《宋史》卷九八《礼志第五十一·礼一》,第2421页。

[61]《宋朝事实》卷三《圣学》,第37页。

[62]鲁迅:《破〈唐人说荟〉》,《鲁迅全集》第八卷《集外集拾遗补编》,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2005 年,第133页。

[63]《宋史》卷二六五《李昉传》,第9135页,第9138页。

[64]《宋史》卷二六九《扈蒙传》,第9239页。

[65]《宋史》卷二六三《李穆传》,第9105页。

[66]《宋史》卷四四一《文苑传·徐铉传》,第13044页。

[67]《宋史》卷四三九《文苑传·宋白传》,第12998页,第12999页。

[68]《宋史》卷二六七《张洎传》,第9215页。

[69]《宋史》卷四三九《文苑传·赵邻幾传》,第13009—13010页。

[70]《宋史》卷四四一《文苑传·吴淑传》,第13040页。

[71]《宋史》卷二九六《吕文仲传》,第9872页。

[72]《宋史》卷四七九《世家·西蜀孟氏》,第13012页。

[73]《宋史》卷二六九《扈蒙传》,第9240页。

[74]《宋史》卷二六三《李穆传》,第9107页。

[75]《宋史》卷四四一《文苑传·徐铉传》,第13046页。

[76](宋)江少虞:《宋朝事实类苑》卷六五《谈谐戏谑》,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81年,第868—869页。

[77](明)胡应麟:《少室山房笔丛》卷三六己部《二酉缀遗中》,北京:中华书局,1958年,第475—476页。

[78]《宋史》卷二六七《张洎传》,第9215页。

[79]《中国小说史略》,第37页。

[80]关于魏晋南北朝隋唐五代的释氏辅教小说,曾礼军《宗教文化视阈下的〈太平广记〉研究》一书中有概略介绍,可参看。曾礼军:《宗教文化视阈下的〈太平广记〉研究》第一章《太平广记成书的宗教文化背景》,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13年,第76—79页。

[81]《宗教文化视阈下的〈太平广记〉研究》,第74页。

[82]《宋史》卷四四一《文苑传·徐铉传》,第13046、13049页。

[83](明)桃源居士:《唐人小说·序》,上海:上海文艺出版社,1992年影印上海扫叶山房石印本,第1页。

[84]李剑国:《唐五代志怪传奇叙录》《唐稗思考录》,天津:南开大学出版社,1998年,第30页。

[85]《太平广记表》,李昉等《太平广记》,第1—2页。

[86]《玉海》卷五四《艺文·承诏撰述 类书》“太平兴国《太平御览》《太平广记》”,第1030页下—1031页上。

[87]《太平广记》成书的具体时间,邓嗣禹认为是早于太平兴国三年八月,张国风认为是太平兴国三年八月。实际上,邓嗣禹与张国风对于《太平广记》成书时间的认识无实质差别,李昉上《太平广记表》时间的是“太平兴国三年八月十三日”,《太平广记》的实际编纂完成肯定在此之前,而此时间点李昉上表告《太平广记》编撰完成,当然可以作为正式完成的时间点。林耀琳撰文认为“《广记》是奉宋太宗诏令开始编撰,由李昉等十三人主编,从编撰到成书,时间跨度大,经历了宋太宗和宋真宗时期,虽此期间有编者高升或离任,但《广记》还是以十三人为班底,继续完善和成书。因此,《广记》开始编撰于宋太宗太平兴国年间,成书于宋真宗时期。”但其举证尚有疑点和疑问。分别见:邓嗣禹:《〈太平广记〉引得》,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90年,第5页;张国风:《太平广记版本考述》,中华书局,2004年,第1—4页;林耀琳:《〈太平广记〉成书时间考》,《长江论坛》2014年第5期。

[88]《少室山房笔丛》卷三五己部《二酉缀遗中》,第466—467页。

[89](宋)程俱:《麟台故事》卷一,文渊阁《四库全书》本,第595册,第306页下。

[90](五代)刘昫等:《旧唐书》卷四六《志·经籍志上》,北京:中华书局,2011年,第1962页。

[91]《旧唐书》卷四六《志·经籍志上》,第1962页。

[92](宋)马令:《南唐书》卷五《后主书》,《南唐书》(两种),《南京稀见文献丛刊》本,南京:南京出版社,2010年,第48页。

[93](宋)陆游:《南唐书》列传卷一三《后主保仪黄氏》,《南唐书》(两种),《南京稀见文献丛刊》本,南京:南京出版社,2010年,第336—337页。

[94]《宋史》卷二〇三《志·艺文一》,第5032页。

[95]《文献通考·经籍考》卷一《总叙》,第25页。

[96]《宋史》卷二〇三《志·艺文一》,第5033页。

[97]《文献通考·经籍考》卷一《总叙》,第25、26页。

[98]《宋史》卷二〇三《志·艺文一》,第5 0 3 2页。

[99]《宋史》卷二〇三《志·艺文一》,第5 0 3 2页。

[100](宋)王尧臣等:《崇文总目》,文渊阁《四库全书》本,第674册,第1—152页。

[101]鲁迅《破〈唐人说荟〉》,《鲁迅全集》第八卷《集外集拾遗补编》,第13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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