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宙只有一个地球,人类共有一个家园”[1],在迅速城市化的今天,地球越来越像一个生命之城,珍爱和呵护是我们唯一的选择。怀特海说:“宇宙永远是‘一’,因为除了从一个现实实有的角度将它统一起来进行观察以外,就不可能对它进行任何观察。”“宇宙的统一通过新的合生而不断更新”,“宇宙永远是新的,因为直接的现实实有本质上总是新颖的感觉的超体”[2]。要求我们要用统一整体的观察方法看待宇宙、看待地球。同时,地球是活的生命,人类要不断创新,以更低碳、环保、生态的方式劳动、生活、延续,善待地球。
天德施生,云行雨施,地德承化,含弘光大,“天地之心,盈虚消息,交泰和会,协然互荡,盈然并进,即能蔚成创进不息的精神”[3]。雄奇的宇宙生命弥漫宣畅,万物含生,刚劲充周,人类奋能有兴,振作生命劲气,迸发创造活力,协力打造人间美景。正如《易经》有云:“君子黄中通理,正位居体,美在其中,而畅于四支,发于事业,美之至也!”生命从35亿年前单细胞生物开始,演化成如今极其复杂缤纷多彩的地球生命世界;人类也是从一起从事原始的刀耕火种的生产,向出现劳动分工,男耕女织方向发展,最后形成复杂社会;原来均匀一片的村庄,演化形成农村或城市,出现差别;人类社会总体上是朝着分工越来越细,差别越来越大,相互之间的联系越来越紧密,越来越智能化的方向发展,全球现在已经形成一个整体,“全球经济”“全球城市”“地球村”“和谐世界”已经是我们这个时代的基本特征,事物的演化发展方向都是不断走向复杂、多元、非平衡、和谐,走向更高的进化阶段。
在许多哲学家看来,人类社会的一切进步都可以归结为人类原始性的创造冲动,都可以从创造中得到解释。所以,创造一向被视为是人类本质的最高体现,是社会发展的永恒动力。唯有不断创造,才能推动城市向前发展。而这对城市来说,就要积极发展创新文化、培育创新理念,同时鼓励技术创新,最大限度地发挥人的创造性,从而以健康的理念、意识和先进的思维方式去指导城市的发展。联合国教科文组织总干事Irina Bokova曾说:城市也是人类在为未来制定解决方案方面最杰出的发明之一。从根本上说,城市将富有创造力和生产力的人们聚集在一起,帮助他们做他们最擅长的事情:交流、创造和创新。从美索不达米亚的古老城市到意大利文艺复兴时期的城邦,再到今天充满活力的大都市,城市地区一直是人类发展最强大的引擎之一。今天,我们必须再次把希望寄托在城市。
生态智慧城市是一种理想的城市模式,它包含人与自然、人与社会的协调与信息化,是一个自组织、自调节的共生系统。无论说城市是一个复杂系统,还是说城市是一个自组织系统,都说明城市是一个生命系统,是人类社会与大自然相互作用,拥有漫长演化历程的生命系统。城市之所以会如此绚丽多彩,如此演化发展,归根结底源于人类特有的创造活动。正如亚里士多德所言:人民聚集到城市是为了生活,期望在城市中生活得更美好。
1996年6月《伊斯坦布尔人居宣言》指出:“在我们迈向21世纪的时候,我们憧憬着可持续的人类住区,企盼着我们共同的未来。我们倡议正视这个真正不可多得的、非常具有吸引力的挑战。让我们共同来建设这个世界,使每个人有个安全的家,能过上有尊严、身体健康、安全、幸福和充满希望的美好生活。”[4]21世纪是一个充满阳光和希望的世纪,人类文明从雪域的涓涓细流起源,逐渐汇成江河,穿过险峰恶滩,终于来到开阔的入海口,和平与发展是时代主题,人类文明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相互交融在一起,科技进步突飞猛进,地球日益成为一个相互依存的地球生命之城。发展中国家面临前所未有的挑战,既要发展经济,解决就业,又要在飞速的城镇化过程中,解决面临的贫民窟等问题,还要保护自然,保护生态环境,解决治理问题。但是也面临前所未有的机遇,如果抓住时机弯道超车,发挥后发效应,也能逐渐解决自身发展的各种问题。
城市本质在于集聚、多样性和创新性,城市是自下而上的城市居民创造社会流动性、文化多样性和纷繁复杂的创新的有机体。城市的发展需要聚焦不断变化的、属性多样化的“人”,集聚各方面的人才、资源,配给基础设施,释放城市多样性,在多样性的碰撞中产生创新性,更多满足平民的政治经济和心理需求,进而创造乔尔·科特金说的“安全”“繁荣”和“神圣”的伟大城市。正如芒福德所说:“城市的主要功能是化力为形,化能量为文化,化死的东西为活的艺术形象,化生物的繁衍为社会创造力……如果生命的力量集聚在一起,我们将能接近一次新的城市聚合过程:亿万觉醒人民,团结一致,建设一个新世界。”[5]我们将借助城市的聚集和创新功能,团结一致,建设一个新世界。(www.xing528.com)
[1]习近平.共同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在联合国日内瓦总部的演讲[N].人民日报,2017-01-20.
[2]怀特海.过程与实在[M].李步楼,译.北京:商务印书馆,2012:357.
[3]方东美.方东美文集[M].武汉:武汉大学出版社,2013.
[4]吴良镛.人居环境科学导论[M].北京:中国建筑工业出版社,2001:36.
[5]刘易斯·芒福德.城市发展史——起源、演变和前景[M].宋俊岭,倪文彦,译.北京:中国建筑工业出版社,2005,58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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