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理论教育 外国人视角下的中国社会史资料及其研究

外国人视角下的中国社会史资料及其研究

时间:2023-08-21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古代、近代历史上外国人来到中国,以与中国人迥异的文化形态来观察中国社会,常能敏锐地发现中国人社会生活与他们的不同之处,既新鲜又奇怪,于是书于笔端,无意中保存了古代和近代中国社会人们的生活方式资料。这样一来,倒替中国人保存了一些中国人漏载的社会生活现象,因而外国人的笔录又有特殊意义,即不仅是对事物看法的差异,还有补充空白资料的作用。

外国人视角下的中国社会史资料及其研究

古代、近代历史上外国人来到中国,以与中国人迥异的文化形态来观察中国社会,常能敏锐地发现中国人社会生活与他们的不同之处,既新鲜又奇怪,于是书于笔端,无意中保存了古代和近代中国社会人们的生活方式资料。还须指出,有些生活习俗,乃至制度、观念,在某一个特定时代,为当时人所熟知,当时人认为那是常识,不足成其为学问,往往加以忽略,不屑笔录。可是时过境迁,失去传承,后人反而不能知晓。外国人进入中国时间短,只要同他的民族相异的,什么现象都是新奇的,故而有可能就自身的感受予以记载。这样一来,倒替中国人保存了一些中国人漏载的社会生活现象,因而外国人的笔录又有特殊意义,即不仅是对事物看法的差异,还有补充空白资料的作用。

早期来华的东、西方人士记叙中国历史文献,笔者愚陋寡识,所知大约唐时有一点,元朝以降逐渐增多,而以《马可波罗游记》《利玛窦中国札记》为最著名,下面以文献作者的地域或国别作分别的说明。

1.中亚人的文献

《苏烈曼游记》,是今知最早的中亚人中国游记,时在唐朝后期。苏烈曼,阿拉伯商人,到中国、印度经商,851年(唐宣宗大中五年)用阿拉伯文撰成东方见闻录,1845年法国人莱奴德将它及阿曼人阿布赛德哈散的著作合译出版,并附《游记》阿拉伯原文,书名《耶稣纪元第九世纪阿拉伯人波斯人之印度中国纪闻》。《苏烈曼游记》记载唐代中国一些生活现象,如官员等级鲜明,常平仓灾年放粮施药,死者停尸不葬,饮酒、饮茶习惯,崇拜佛教习俗等。[13]

《沙哈鲁遣使中国记》。波斯王米尔咱·沙哈鲁于1419年派遣使团到中国访问,团员火者盖耶速丁在旅行中书写日记,同时期宫廷史家哈菲兹阿不鲁将它润色,收入《历史精华》一书。1934年拉合尔的辛格学院波斯语教授麦特列将它译成英文,同时刊出波斯原文。何高济据此译成中文,北京中华书局将之收入《中外关系史名著译丛》,与《海屯行纪》《鄂多立克东游记》合为一册,于1981年刊行。该书另有张星烺据英文翻译的本子,载于《中西交通史料汇编》第四册。此书对明代中国城市建设、宫廷典仪、警报制度、佛教、音乐、舞蹈、杂技饮食、使节待遇等方面均有涉及,如写在肃州受到官方宴请,边吃饭边欣赏杂技演出:“演员奉命表演多种无法形容的杂技,其中一个是,他们用纸板制成世上各种野兽的面具,并把面具戴在他们的脸上,从耳边看不到其中缝隙,有如这跟他们扮演的野兽连成一体,然后按中国音乐的拍子起舞,使人眼花缭乱。”

2.西方人的文献

《鲁布鲁克东行记》,著者威廉,法国鲁布鲁克村人,天主教方济各会会士。1253年5月至1255年8月有东方之行,在和林受到元朝宪宗(蒙哥汗)接见,事后写成此书。中译本由何高济翻译,主要根据1900年伦敦出版的柔克义的《鲁布鲁克的威廉行纪》英译和注释本译成汉文,北京中华书局将之与《柏朗嘉宾蒙古行纪》合刻于1985年。书中保存了一些元代蒙古人和畏兀儿人生活习惯的资料。[14]

《马可波罗游记》。意大利人马可波罗于元世祖忽必烈时代来到中国,可能在元朝政府任过职,到过中国许多地方。此书有很多版本,中译本有冯承钧译本,中华书局1954年印行;张星烺译本,商务印书馆1937年发行;陈开俊等译本,福建科学技术出版社1981年梓刻。全书四卷,第一卷叙述蒙元西征及政治,第二卷记录忽必烈的事业及中国各地历史、现状、居民生产及生活,多方面保留了南宋、元代交替时期中华各族人民的社会生活史资料。如记叙契丹人祭拜神灵仪式:“其人是偶像教徒……各人置牌位一方于房壁高处,牌上写一名,代表最高天地,每日焚香礼拜,合手向天,扣齿三次,求天保佑安宁。”又写云南永昌人男子“坐月”习俗:“妇女产子,洗后裹以襁褓,产妇立起工作,产妇之夫则抱子卧床40日。卧床期间,受诸亲友贺。其行为如此者,据云:(妇)素任大劳,夫当代其受苦也。”还写永昌地区没有文字,以刻符记事:“土人缔约,取一木枝,或方或圆,中分为二,各刻划二三符于上,每方各执一片,负债人偿还债务后,即将债权人手中所执之半片收回。”又记淮安及其邻近地区火葬习俗:“居民是偶像教徒,焚死者之尸骸。”该书叙述到镇江基督教堂:“居民是偶像教徒……且有聂斯脱里派基督教徒之礼拜堂两所”,建于1278年,系信仰聂斯脱里派的地方官马薛里奇思所建置。该书对宋元之际临安城记述尤多,又讲家庭人口与成分结构:“每户至少有10人,中有若干户多至20人、40人不等,其人非尽主人,然亦有仆役不少,以供主人指示之用。”记载浴池的情形:“城中有浴所三千,水由清泉供给,人们常乐浴其中,有时足容百余人同浴而有余。”叙述出生记录与用途:“此地之人有下述之风习,若有胎儿之产生,即记其出生之日时生肖,由是每人知其生辰。如有一人欲旅行时,则往询星者,告以生辰,卜其是否利于出行,星者偶若答以不宜,则罢其行,待至适应之日。”记述在户门上面书写人口财产的事:“当有一事须言及者,此城市民及其他一切居民皆书其名,其妻名,其子女名,其奴婢名,以及居住家内诸人之名于门上,牲畜之数亦开列焉。此家若有一人死,则除其名;若有一儿生,则增其名。由是城中人数,大汗皆得知之。蛮子、契丹两地皆如此也。”记丧葬情景:“富贵人死,一切亲属男女,皆衣粗服,随遗体赴焚尸之所。行时作乐,高声祷告偶像,及至,掷不少纸绘仆婢马驼金银布帛于火焚之。彼等自信以为用此方法,死者在彼世可获人畜金银绸绢。焚尸既毕复作乐。诸人皆唱言,死者灵魂皆受偶像接待,重生彼世。”[15]

《鄂多立克东游记》。鄂多立克,意大利人,方济各会会士,约在1322年至1328年间在中国旅行,1331年初亡故。《东游记》系其在病中口授,由他人笔录而成。该书有几十种版本,何高济根据玉尔英译本译成汉文,由中华书局于1981年剞劂。此书涉猎元代中国政治和民风,如今人说“吃在广州”,《东游记》则讲到广州人吃蛇肉的情形:“很多蛇被提来当作美味食用。这些蛇很有香味,并且被视作为如此时髦的盘肴,以至如请人赴宴而桌上无蛇,那客人会认为一无所得。总之,此城有大量尽可能多的种种食物。”又记泉州佛寺及香火:“我在那里访问的一所寺院有三千和尚和一万二千多偶像。……(偶像前)所有供食的盘碟都冒热气,以致蒸气上升到偶像脸上,而他们认为这是偶像的食品。”记福州,“已婚妇女都在头上戴一个大角筒,表示已婚”[16]

元代中后期至明代中叶前的一段时间,少有西方关于中国的记载。然在利玛窦来中国之际,1583年出版了西班牙人门多萨的拉丁文《大中华帝国史》[17],门多萨虽未到过中国,但综合西文文献,使该书成为西方关于中国历史和社会的描述,颇有价值。其中关于中国社会生活的资料占有相当部分,如第一卷第八章、第九章谈到城市布局、建筑风格,第二卷第七章集中讲到中国人的宗教信仰、婚丧习惯,第三卷第十八章、第十九章谈到宴会、寒暄礼节,第二十章专门说到妇女生活。

意大利人利玛窦于1582年踏入中国大门,1610年死于北京,在华近三十年,足迹遍布我国重要地方,晚年用意大利文撰著《利玛窦中国札记》,原意是向欧洲人介绍有关中国情况和在华传教事迹。《札记》的整理者及拉丁文翻译者、比利时人金尼阁于1615年出版该书时在封面题字有云:“书中初次精确地、忠实地描述了中国的朝廷、风俗、法律、制度。”[18]明确指出该书特点之一是记录中国社会风情。利玛窦本人在书的开头就说,“中国和欧洲在风俗习惯上差别之大,正如在地理位置一样”,他“亲身研究过他们(指中国人)的习惯和法律”。

利玛窦在第一卷第一章至第十章全写的是中国人社会生活状况,第七章《关于中国的某些习俗》,讲到人们相见时的作揖、跪拜礼仪,拜访的程式名片、手折的形式和内容,馈赠金钱,见客的礼服,待客中的就座、上茶、送客,宴会的仪式,请客中的请柬及反复递送、客厅陈设、敬酒礼节、餐具质料、座次的安排、主人的入席、饮酒姿态、开始就餐的举箸、席间的交谈和欣赏音乐戏剧、菜肴与上菜、行酒令、换杯。这一章还讲到君臣礼仪,过元旦、拜龙亭、朝贺,皇家服饰,器具的颜色,纪年,封赠,进贡,谒陵,尊贵长吏礼仪,官员离任仪式,父子关系与礼节,丧礼、停丧不葬习俗,祭仪,婚姻仪式,过生日,行冠礼,拜年,灯节习俗,将君臣、官民、父子、友朋各种交往关系的礼仪都进行了说明,而且交代得特别详细。

如讲请客要下三次请帖:“当一个人被邀请去参加一次隆重的宴会,那么在预定日期前一天或前几天,他就收到一本我们已经讲过的那种小册子(指手折),那里面署有主人的姓名,还有一种简短的套语,很客气而又文雅地说明他已将银餐具擦拭干净,并在一个预定的日子和钟点准备下菲薄的便餐,通常宴会在晚间举行。……同样的请帖送给每个被邀请的人。在预定举行宴会的那天早上,又给每个人送一份请帖,格式简短一些,请他务必准时到来。就在规定的宴会开始不久前,又送出第三份请帖,照他们的说法是,是为了在半路上迎接客人。”三次请柬的内容不同,各有用意,作用则一,总之,不嫌麻烦,要恭恭敬敬地将客人迎到府中。

接下去的入席节目又是一番繁琐举动。且看利玛窦的描写:“主人为客人安排好在桌子前就座之后(前?),就给他摆一把椅子,用袖子掸一掸土,走回到房间中间再次鞠躬行礼,并把第二位安置在最重要的客人的右边,第三位在他左边。所有的椅子都放好之后,主客就从仆人的托盘里接一个酒杯,这是给主人的;主客叫仆人斟满了酒,然后和所有的客人一起行通常的鞠躬礼,并把放着酒杯的托盘摆在主人的桌上。这张桌子放在房间的下首,因此主人背向房门和南方,面对着主客席位。这位荣誉的客人也替主人摆好椅子和筷子,和主人为客人安排时的方式一样。……大家都摆好椅子和筷子之后,这位主客就站在主人旁边,很文雅地重复缩着手的动作,并推辞在首位入席的荣誉,同时在入席时还很文雅地表示感谢。”[19]这样就把主客一一入席的顺序座次,坐席方向,主客又是如何谦让,一项项写出来。读者闭上眼睛,甚至可以想象出主次客、主人与客人的一一神态。这么细致入微的描写,笔者在中文文献中尚未见过。很可能明朝人以为他们都习惯于那种仪式和动作,不需要记载,因此倒没有留下相关的记录,现在只有利用利玛窦的材料来补充了。

《札记》第八章“关于服装和其他习惯以及奇风异俗”、第十章“中国人的各种宗教派别”,具体讲到中国人的宗教信仰生活和服饰习惯,与前引资料一样生动,这里不事征引,以免太占篇幅。明清之际天主教东来传教士写了许多书信,汇集为《耶稣会传教士关于国外传教的有教诲性的和有趣的书简集》(《耶稣会士书简集》),1780—1783年巴黎新版为26卷,其中第16卷至第24卷是有关中国的书信集,日本学者石田干之助等计划把这部分译成日文,取名《耶稣会士中国书简集》,1970年出版了第一卷。日本学者认为该书“直接而生动地描写了当时即清朝初期的宫廷、政治、社会、文物民俗、工艺以及一切其他情况,是在中国(本国)的书写所不能见到的”[20]。笔者虽无缘见到《书简集》,书此似备有心者查找利用。但其关于华人社会生活的记载,想来会像《利玛窦中国札记》一样精彩。

法国人樊国梁于清末为北京教区主教,撰著《北京考略》一书,“专记北京佚事,而于中国历代之兴亡、民情之变迁等事,亦莫不旁涉一二”[21]。又以中国还没有教会史,遂从中摘出有关内容,译成汉文,取名《燕京开教略》,由救世堂于1905年刻印,部分反映华人教徒的宗教生活。

俄文里也有一些中国社会史资料,是到过中国的俄国官员、教士和学者写的。如《莫斯科外交部档案》使节工作报告第一卷就有中国人信教的“骗局”:“在中国,曾见在北京,只有几十个中国人受过俄国教士的洗礼。大部分是挑水夫,他们是奉命给特使寓中挑水的,在俄国人逗留期间,他们自称是基督信徒。但是,谁看见或听见有人带着十字架,确无一人,这只是骗局。”在维谢洛夫斯基辑《北京俄国传教士团史料》(1900年彼得堡出版)、马克著《黑龙江旅行记》(1859年彼得堡出版)、阿尔谢尼耶夫撰《乌苏里地区的中国人》(1914年巴哈罗夫斯克印行)等书,当能找到俄国人眼里中国人社会生活方式的某些素材。

3.东北亚人的文献

朝鲜与中国相邻,自古以来两国交往频繁,互有对方的文字记载。宋人徐兢著有《奉使高丽图经》,流传后世。朝鲜来华的文人很多,回国后也有其旅行纪录,或关于中国的文字,其中可能最早的一部是崔溥作的《漂海录》。崔溥任职弘文馆副校理,1485年正月因在济州岛遭强风漂流到中国浙江台州,被地方官送到杭州,经由京杭大运河到达北京,停留月余,出山海关经辽东于同年六月返回朝鲜,立即写出《漂海录》三卷,上报国王。崔溥在书中叙述在华经历和中国交通、地理、物产、文物、名胜古迹、民风、饮食习惯等事。关于明人服饰风俗是这样写的:“其服饰,则江南人皆宽大黑襦袴,做以绫罗绢绡匹缎者多,或戴羊毛帽、黑匹缎帽、马尾帽,或以巾帕裹头,或无角黑巾、有角黑巾,官人纱帽。丧者白布巾,或粗布巾。或着,或着皮鞋、芒鞵,又有以巾子缠脚以代袜者。妇女所服皆左衽。首饰则宁波府以南圆而长而大,其端其约华饰,以北圆而锐,如牛角然。或戴观音冠,饰以金玉,照耀人目,虽白发老妪,皆垂耳环。江北服饰大概与江南一般,但江北好着短窄白衣,贫匮悬鹑十居三四。妇女首饰亦圆而尖,如鸡啄然。自沧州以北,女服之衽或左或右,至通州以后,皆右衽,山海关以东,其人皆粗鄙。衣冠褴褛。……人心风俗,则江南和顺,或兄弟、或堂兄弟、再从堂兄弟有同居一屋,自吴江县以北间有父子异居者,人皆非之。无男女老少,皆踞绳床交椅,以事其事。江北人心强悍,至山东以北,一家不相保,斗殴之声,炮闹不绝,或多有劫盗杀人。山海关以东其人性行尤暴悍,大有胡狄之风。且江南人以读书为业,虽里闾童稚,推及津夫、水夫,皆识文字。臣至其地,写以问之,则凡山川古迹土地沿革,皆晓解详告之。江北则不学者多,故臣欲问之,则皆曰‘我不识字’,就是无识人也。……江南妇女皆不出门庭,或登朱楼卷珠帘以观望耳,无行路服役于外。江北则若治田、棹舟等事,皆自服劳。……江南人死,巨家大族或立庙旌门者有之,常人略用棺不埋。江北如扬州等地起坟茔,或于江边,或田畔里闾之中。”[22]

早在唐代,日本来华之留学生、僧,不少人汉学水平很高,与中国学士、诗人为友,想来会笔述中国历史和社会情景,唯笔者尚未请教有关专家,并不知情,然知清朝时期日本两部著作,颇有中国社会内容。一是《鞑靼漂流记》,日本商人国田兵右卫门等人于1644年夏天在海上遭风暴袭击,漂流到中国东北,被送至北京,转年冬天离开京城,取道朝鲜返国,于1646年8月写出此行经过,即为是书。刘星昌译成汉文,辽宁大学历史系于1977年出版《清初史料丛刊》,将之收入。著作者就亲身见闻记载中国人、尤其是满人生活和风俗习惯,如饮食方式、衣着装饰、过节、庙会、主仆关系等。另一部是《东鞑纪行》,作者间宫林藏于1808年两次到库页岛,一次到黑龙江下游,写出见闻,而成此书。《黑龙江日报》及黑龙江社会科学研究所于1974年译成汉文,由北京商务印书馆梓行。该书记叙了中国清代东北少数民族鄂伦春、费雅喀、山旦、赫哲人的生产、生活和贸易,其资料可供社会史研究采择。

(写于2002年,载张国刚主编《中国社会历史评论》第三卷,中华书局,2001年,此系原文之节录)

【注释】

[1]《清史史料学》,台北:商务印书馆,1993年,第189页。(www.xing528.com)

[2]张岱:《陶庵梦忆·序》,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82年。

[3]张岱:《陶庵梦忆》,第45页。

[4]张岱:《陶庵梦忆》,第48页。

[5]张岱:《陶庵梦忆》,第70页。

[6]《四库全书总目》卷71《史部·地理类》,北京:中华书局,1983年,上册第629页。

[7]《大元圣政国朝典章》卷19《户部》5《家产》。

[8]武作成:《清史稿艺文志及补编》,北京:中华书局,1982年。

[9]聂崇岐:《重印太平御览前言》,《太平御览》,北京:中华书局,1985年。

[10]徐珂辑:《清稗类钞》之谢国桢《前言》,北京:中华书局,1984年。

[11]徐珂辑:《清稗类钞·迷信类·陕人背爷过年》,第10册,第4658页。

[12]《孔府档案选编》编辑说明,北京:中华书局,1982年。

[13]参阅张星烺编注:《中西交通史料汇编》第二册,北京:中华书局,1977年。

[14]以上三书,由杨志玖先生提示信息,始得写出,书此特表谢忱。

[15]《马可波罗游记》,冯承钧译,北京:中华书局,1954年,中册,第416—584页。

[16]鄂多立克:《鄂多立克东游记》,何高济译,北京:中华书局,1981年,第65—66页。

[17]门多萨:《大中华帝国史》,何高济译,北京:中华书局,1998年。

[18]《利玛窦中国札记》,何高济等译,中译者序言,北京:中华书局,1983年。

[19]《利玛窦中国札记》,第69—71页。

[20]参阅矢泽利彦:《日支本耶稣会士书简集解说》,艾廉莹译,《中国史研究动态》1980年第6期。

[21]樊国樑:《燕京开教略》序,1905年救世堂版。

[22]崔溥:《漂海录》。此书由韩国庆熙大学吴一焕博士提供,特致谢。

免责声明:以上内容源自网络,版权归原作者所有,如有侵犯您的原创版权请告知,我们将尽快删除相关内容。

我要反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