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犀象在海上丝绸之路及外交中的重要作用

时间:2023-08-21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犀牛和犀角作为珍贵礼品,在外交活动中亦扮演着十分重要的角色。这四次贡献,都沿海上丝绸之路来华,显示出海上丝绸之路的重要性。黄支国的所在地,有东南亚地区和南印度两种说法。到了唐代,大象仍然被看作南方特有的动物,是中南半岛热带地区的象征。象牙的使用历史悠久。此外,犀角被当作药物,而象牙则不是。

犀象在海上丝绸之路及外交中的重要作用

犀牛和犀角作为珍贵礼品,在外交活动中亦扮演着十分重要的角色。在外交活动中,赠送犀牛或犀角的行为,至少可以追溯到战国时代。

南越赵佗献给文帝的礼物中就有“犀角十”。此外,两汉时期,外国遣使朝贡活动中,向汉廷贡献犀牛或犀角的记载共有如下四次:

(1)《汉书·平帝纪》:“(平帝元始)二年春,黄支国献犀牛。”

《汉书·王莽传》:“受瑞于黄支。”注引孟康曰:“献生犀。”

(2)《后汉书·章帝纪》:“元和元年春正月日南徼外蛮夷献生犀、白雉。”

《后汉书·南蛮传》:“肃宗元和元年……日南徼外蛮夷究不事人邑豪献生犀、白雉。”

(3) 《后汉书·和帝纪》:“永元六年,郡徼外敦忍乙王莫延慕义,遣使译献犀牛、大象。”

《后汉书·西南夷传》:“永元六年春正月,永昌徼外夷遣使译献犀牛、大象。”

(4)《后汉书·桓帝纪》:“延熹九年……大秦国王遣使奉献。”

《后汉书·西域传》:“延熹九年大秦国王安敦遣使自日南徼外献象牙、犀角、玳瑁,始乃一通焉。其所表贡,并无珍异,疑传者过焉。”

这四次贡献,不仅被写进有关的列传中,而且载入本纪之中,足见史家已把这些贡献活动作为重大历史事件而给予了高度重视。特别是平帝元始二年“黄支国献犀牛”,被视为所谓的“祥瑞”,而成了王莽篡汉的依据。

这四次贡献,都沿海上丝绸之路来华,显示出海上丝绸之路的重要性。

班固《西都赋》亦云:“其中乃有九真之麟,大宛之马,黄支之犀,条支之鸟,逾昆仑,越巨海,殊方异类,至三万里。”[63]

“黄支”的名字与犀牛紧紧连在了一起,而犀牛又与“祥瑞”紧密相连,成为吉祥的象征。“黄支之犀”与“大宛之马”等一起,成为汉王朝炫耀国力、震慑异域的武器和法宝。

再来看古代史家对两汉时期外域犀牛的记载。

《汉书·西域传》曰:“乌弋山离……有桃拔、师子、犀牛。”

《后汉书·西域传》云:“条支国……出师子、犀牛”;“天竺国……土出象、犀、玳瑁、金、银”;“大秦……有……骇鸡犀。”

可见,在西汉时期,除了“黄支之犀”外,只有西域乌弋山离的犀牛引起了史家的注意。条支、天竺、大秦等地的犀牛到东汉以后才进入史家的视野。

黄支国的所在地,有东南亚地区和南印度两种说法。以往研究黄支国的所在地,主要依据《汉书·地理志》中的材料,而对“黄支之犀”未曾注意。尽管印度本土也是出产犀牛的,但汉代史家所提到的犀牛,多是指岭南、西南地区以及中南半岛出产的犀牛。

与犀牛一样,大象在远古时代在我国的分布十分广泛。在长江、淮河流域有大批的野象群出没。上古传说中的人物舜就与象有着密切的关系。在东汉,舜葬后而象为之耕田的传说,流行甚广,如王充《论衡·书虚篇》云:“传书言舜葬于苍梧,象为之耕。”殷人、周人春秋战国时期的楚人与象的关系也十分密切。

到了两汉时期,大象的栖息地与犀牛一样,逐渐缩小至岭南和西南地区的部分地区。《淮南子·人间训》记秦始皇经略岭南的一个重要原因就是“利越之犀角、象齿、翡翠、珠玑”。

《盐铁论·力耕篇》亦云:“珠玑犀象出于桂林。”《说文解字》曰:“象长鼻牙,南越之大兽,三岁一乳,象身四足而大。”《吴录·地理经》曰:“九真郡庞县多象,象生山中,郡内及日南饶之。”[64]华阳国志·蜀志》称其宝有“犀象”。到了唐代,大象仍然被看作南方特有的动物,是中南半岛热带地区的象征。

象牙亦是古人所喜爱的珍贵物品,犀角和象牙齐名且常常并称为“犀象之器”。象牙的使用历史悠久。早在商、周时代象牙与玉并相重用。《史记·宋微子世家》曰:“纣始为象箸,箕子叹曰:‘彼为象箸,必为玉杯;为杯,则必思远方珍怪之物而御之矣。’”《诗经·卫风》有:“如切如磋,如琢如磨。”毛传云:“治骨曰切,象曰磋,玉曰琢,石曰磨。”周时治骨器称为“切”;治象器称为“磋”。

与象群在中原地区的消失相一致,象牙在春秋战国以后需要从南方输入。正如藤田丰八指出汉人所重用之象牙,春秋以后皆自东夷南蛮输入,在战国后则概来自南海。

岭南人获取象牙还有一套独特的方法。三国吴万震《南州异物志》曰:“俗传象牙岁脱,犹爱惜之,掘地而藏之。人欲取,当做假牙潜往易之。觉则不藏故处。”[65]

在汉代,象牙和犀角一样,用途十分广泛。象牙被用作印玺,“百石以至私学弟子皆以象牙”为印。诸侯王献酎金也可以用象牙代替黄金。《西京杂记》卷五载武帝曾“以象牙为簟,赐李夫人”。

象牙器在汉代的考古发现中有不少。在南越王墓中出土了5只平均长度达120厘米的象牙,经专家鉴定其形态特征与现代的非洲象牙较为接近,而与亚洲象牙区别较大;此外,该墓中还出土了象牙印、象牙棋子、象牙耳钉等。[66]在满城2号汉墓中曾出土象牙勺1件、象牙碗2件、象牙器柄1件。[67]在属于西汉中期的云南晋宁石寨山12号墓中也出土了碎象牙1只。[68]在广州西汉前期的1座墓葬中曾出土陶象牙5件。[69]

象牙和犀角一样,在汉代仍然是南方和异域蛮夷朝贡的重要贡品。

公元94年,“永昌徼外夷敦忍乙王莫延曾遣使译向汉和帝献犀牛、大象。”[70]

公元107年,“永昌徼外僬侥种夷陆类等三千余口举种内属,献象牙、水牛、封牛”。[71]

公元166年,大秦国王安敦谴使自日南傲外献象牙、犀角、玳瑁。[72]

与犀角相比,象牙的地位要略低一些,使用象牙印章者的地位也要低于使用犀角印章者。主要原因恐怕还是“物以稀为贵”。在汉代的岭南和西南地区,大象的数量要比犀牛多。此外,犀角被当作药物,而象牙则不是。

武帝元狩二年(前121年)“南越献驯象能言鸟”。应劭注曰:“驯者,教能拜起周章,从人意也。”[73]

西汉时,皇帝出行的仪仗队中已有“象车”。《西京杂记》卷五载:“汉朝舆驾祠甘泉汾阴,备千乘万骑,太仆执辔,大将军陪乘,名为大驾……象车鼓吹十三人,中道。”

汉代还曾经风靡过一种称作“象舞”的百戏。“象舞”在中国有很长的历史,早在武帝以前的战国时期,可能就已经存在了。《汉书·礼乐志》云:“楚鼓员六人,常从倡三十人,常从象人四人……秦倡象人员三人……朝贺置酒为乐。”关于这里的“象人”,孟康和颜师古均认为:“象人,若今戏虾鱼师子者也。”认为象人就是驯象者。这种在朝贺中以象人助兴的现象,应是战国时期的遗风。

武帝时期,南越曾经献驯象。也就在同一时期,武帝“巡海上,乃悉外国客……大角氐(抵)……及加其眩者之工,而角氐奇戏岁增变,自此始”。[74]

在最高统治者的倡导下,民间的“象舞”活动也十分活跃。“今富者祈名岳,望山川,椎牛击鼓,戏倡儛像。”[75]张衡《西京赋》“大驾幸于平乐……临逦望之广场,程角觚之妙戏……怪兽陆梁,大雀跤跤,白象行孕,垂鼻辚囷”[76]描述了西汉长安平乐观前百戏演出的盛况。李尤《平乐观赋》“方曲既设,秘戏连叙……白象朱首”[77]则是对东汉洛阳平乐观前百戏演出盛况的生动描绘。

三国时期的“舞象”活动继续盛行。“贺齐为新都郡守,孙权出祖道,作乐舞象,权谓齐曰:‘今定天下,都中国,使殊俗贡珍,百售率舞,非君而谁!’”[78]

直到西晋,江左仍然流行“巨象行孕”等节目。唐王朝建立后,“巨象行孕”等节目仍常出现于街头或寺庙中。

考古材料中所见的汉代的“象舞”活动更是不胜枚举。根据贾峨先生的研究整理,在洛阳东汉汉墓中出土的陶骑象俑,年代在光武明帝时期(25—88年);在河南新安县古路沟东汉墓中出土的陶骑象俑,年代在东汉中期,象首上还涂有朱色,正好与李尤的《平乐观赋》中的“白象朱首”相互印证。[79]俞伟超先生等搜集的有关驯象图案的汉代画像石就达9例之多,其中大都与“象舞”有关。[80]

【注释】

[1]徐萍芳:《悼念张光直》,《读书》2002年第2期。

[2][汉]司马迁撰《史记》卷一百二十九《货殖列传第六十九》,中华书局,1982,第3253—3268页。

[3][汉]班固:《汉书》卷十二《平帝纪第十二》,[唐]颜师古注,中华书局,1962,第352页。

[4][南朝宋]范晔撰《后汉书》卷三十一《贾琮传》,[唐]李贤等注,中华书局,1965,第1111页。

[5]陈寅恪:《三国志曹冲华佗传与佛教故事》,《寒柳堂集》,上海古籍出版社,1980,第157页。

[6]缪文远、缪伟、罗永莲译注《战国策》卷十四《楚策一》,中华书局,2012,第409—415页。

[7][汉]班固撰《汉书》卷九十五《南粤传》,中华书局,1962,第3852页。

[8]王学理:《汉南陵从葬坑的初步清理——兼谈大熊猫头骨及犀牛骨骼出土的有关问题》,《文物》1981年第11期。

[9][南朝宋]范晔撰《后汉书》卷一,《光武帝纪上》,[唐]李贤等注,中华书局,1965,第5页。

[10][汉]郑玄注《周礼注疏》卷四十七,[唐]贾公彦疏,彭林整理,上海古籍出版社,2010,第1596页。

[11][周]荀子撰《荀子》卷十,[唐]杨倞注,[清]卢文弨校,[清]谢墉校,中华书局,1985,第316页。

[12][汉]赵晔撰《吴越春秋》卷六《勾践伐吴传》,中华书局,1985,第205页。

[13]陈戍国撰《春秋左传校注》,岳麓书社,2005,第1188—1190页。

[14][宋]周密撰《格古要论》卷中,《影印文津阁四库全书》,商务印书馆,2005,第406页。

[15]孙星衍等辑《神农本草经》卷二,中华书局,1985,第57—58页。

[16][南朝梁]萧子星撰《南齐书》卷十七,中华书局,1972,第341页。

[17][南朝宋]范晔撰《后汉书》志第三十,[唐]李贤等注,中华书局,1965,第3673页。

[18][南朝宋]范晔撰《后汉书》志第三十三,[唐]李贤等注,中华书局,1965,第1149页。

[19][南朝宋]范晔撰《后汉书》卷三,《肃宗孝章帝纪第三》,[唐]李贤等注,中华书局,1965,第142页。

[20][晋]陈寿撰《三国志》卷四十七,《吴书·孙权传》注引《江表传》,[南朝宋]裴松之注,中华书局,2010,第1124页。(www.xing528.com)

[21][晋]陈寿撰《三国志》卷四十一,《蜀书·李恢传》,[南朝宋]裴松之注,中华书局,2010,第1046页。

[22][晋]陈寿撰《三国志》卷五十三,《吴书·薛综传》,[南朝宋]裴松之注,中华书局,2010,第1252页。

[23][汉]班固撰《汉书》卷十七,《景武昭宣元成功臣表》,[唐]颜师古注,中华书局,1962,第656页。

[24][汉]王符:《潜夫论笺校正》,[清]汪继培笺,彭铎校正,中华书局,1985,第130页。

[25][宋]范晔撰《后汉书》卷十上《皇后纪第十上》,[唐]李贤等注,中华书局,1965,第422页。

[26][宋]范晔撰《后汉书》卷三十一《郭杜孔张廉王苏羊贾陆列传第二十一》,[唐]李贤等注,中华书局,1965,第1111页。

[27]吕思勉:《官南方者之贪》,《吕思勉读史札记》,上海古籍出版社,2005,第578—580页。

[28][晋]陈寿撰《三国志》卷六十一,《吴书·陆凯传》,[南朝宋]裴松之注,中华书局,2010,第1410页。

[29]缪文远、缪伟、罗永莲译注《战国策》卷十四,《楚策一》,中华书局,2012,第409—415页。

[30][汉]班固撰《汉书》卷九十五,《南粤传》,[唐]颜师古注,中华书局,1965,第3852页。

[31][宋]范晔撰《后汉书》卷八十八,《西域传第七十八》,[唐]李贤等注,中华书局,1965,第2920页。

[32][汉]班固撰《汉书》卷二十二《礼乐志第二》,[唐]颜师古注,中华书局,1965,第1073—1074页。

[33]周永卫:《两汉交趾和益州对外关系研究:以若干物质文化交流为主》,汕头大学出版社,2009,第78页。

[34][汉]司马迁撰《史记》卷六《武帝纪》,中华书局,1959,第176页。

[35][汉]班固撰《汉书》卷六十一《张骞传》,[唐]颜师古注,中华书局,1962,第2697页。

[36][清]严可均辑《全后汉文》下册卷五十二,许振生审订,商务印书馆,1999,第541—542页。

[37][清]严可均辑《全后汉文》下册卷五十,许振生审订,商务印书馆,1999,第507页。

[38][晋]陈寿撰《三国志》卷六十,《贺齐传》,[南朝宋]裴松之注,中华书局,1982,第1397页。

[39][晋]陈寿撰《三国志》卷六十,《吴书·贺全吕周钟离传》,[南明宋]裴松之注,中华书局,1982,第1397页。

[40]周永卫:《两汉交趾和益州对外关系研究:以若干物质文化交流为主》,汕头大学出版社,2009,第79页。

[41]俞伟超、信立祥:《孔望山摩崖造像的年代考擦》,《文物》1981年第7期。这九例驯象图是山东孝堂山画像、南武阳皇圣卿阙画像、南武阳功曹阙画像、河南登封少室石阙画像、山东滕县宏道院画像石、滕县画像石、嘉祥吕村画像、南阳所处画像石、徐州洪楼画像石。

[42][宋]朱子撰《仪礼集传集注》卷二七《王朝礼四之上》,《影印文渊阁四库全书》,台湾商务印书馆,1983。

[43]杨伯峻:《春秋左传》,中华书局,1981,第1545页。

[44][南朝宋]范晔撰《后汉书》卷一《光武帝纪》,[唐]李贤注,中华书局,1965,第5页。

[45][汉]刘歆撰《西京杂记校注》卷五,[晋]葛洪集,向新阳、刘克任校注,上海古籍出版社,1991,第218页。

[46][宋]李昉等:《太平御览》卷八百九十引《晋诸公赞》,中华书局,1960,第3956页。

[47][清]于敏中等编辑《日下旧闻考》卷四十九《城市》,北京古籍出版社,1985,第785页。

[48][清]王崧篡《云南备征志》卷二《蛮书·名类第四》,据清宣统二年铅印本影印,成文出版有限公司,1967,第125页。

[49][宋]林之奇撰《尚书全解》卷三十七《顾命》,《影印文渊阁四库全书》,台湾商务印书馆。1983。

[50][汉]郑玄注《礼记正义》卷四十,《玉藻第十三》,[唐]孔颖达正义,吕友仁整理,上海古籍出版社,2008,第1230页。

[51][南朝宋]范晔:《后汉书》卷一百一十九《舆服志》,[唐]李贤注,中华书局,1965,第3672页。

[52]广州市文物管理委员会、中国社会科学院考古研究所、广东省博物馆编《西汉南越王墓》(上册),文物出版社,1991,第252页。

[53]中国社会科学院考古研究所、河北文物管理处编《满城汉墓发掘报告》,文物出版社,1980,第333页。

[54][南朝宋]范晔撰《后汉书》卷八十八《西域传第七十八》,[唐]李贤注,中华书局,1965,第2920页。

[55][南朝宋]范晔撰《后汉书》卷三《肃宗孝章皇帝纪》,[唐]李贤注,中华书局,1965,第142页。

[56][南朝汉]郑玄撰《周礼注疏》卷三十六《秋官司寇下》,[唐]贾公彦疏,南昌学府,清嘉庆二十年。

[57]中国社会科学院考古研究所等编《广州汉墓》(上册),文物出版社,1981,第128、281页。

[58]陈寅恪:《三国志曹冲华佗传与佛教故事》,《寒柳堂集》,上海古籍出版社,1980,第157页。

[59]Lao Kan,“Six-Tusked Elephants on a Han Bas-Relief,”Harvard Journal of Asiatic Studies,Vol.17,pp.366—369.1954.又见于《劳干学术论文集》(甲编),艺文印书馆,1976,第1391—1395页。

[60]孙机:《汉代物质文化资料图说》(增订本),上海古籍出版社,2008,第524页。

[61][北魏]杨炫之:《洛阳伽蓝记校笺》卷一,杨勇校笺,中华书局,2006,第44页。

[62]俞伟超:《东汉佛教图象考》,《文物》1980年第5期。

[63][南朝宋]范晔撰《后汉书》卷四十上《班固传》,中华书局,1965,第1338页。

[64][宋]李昉等:《太平御览》卷八百九十《兽部》二,中华书局,1960。

[65][唐]徐坚等:《初学记》卷二十九《兽部》,中华书局,1962。

[66]广州市文物管理委员会等:《西汉南越王墓》上册,文物出版社,1991,第138、139、252、466、467页。

[67]中国社会科学院考古研究所、河北省文物管理处编《满城汉墓发掘报告》,文物出版社,1980,第333页。

[68]云南省博物馆:《云南晋宁石寨山古墓群发掘报告》,文物出版社,1959,第139页。

[69]广州市文物管理委员会、广州市博物馆:《广州汉墓》(上册),文物出版社,1982,第128页。

[70][南朝宋]范晔撰《后汉书》卷四《和帝纪》,中华书局,1965。

[71][南朝宋]范晔撰《后汉书》卷八十六《南蛮传》。

[72][南朝宋]范晔撰《后汉书》卷八十八《西域传》,中华书局,1965。

[73][汉]班固撰《汉书》卷六《武帝纪》,中华书局,1962。

[74][汉]班固撰《汉书》卷六十一《张骞传》,中华书局,1962。

[75][汉]桓宽:《盐铁论》卷六《散不足》,中华书局,1992,第351页。

[76][清]严可均辑《全后汉文》卷五十二,商务印书馆,1999,第541—542页。

[77][清]严可均辑《全后汉文》卷五十,商务印书馆,1999,第507页。

[78][宋]李昉等:《艺文类聚》卷九十五,中华书局,1960。

[79]贾峨:《说汉唐间百戏中的“象舞”——兼谈“象舞”与佛教“行像”活动及海上丝绸之路的关系》,《文物》1982年第9期。

[80]俞伟超、信立祥:《孔望山摩崖造像的年代考察》,《文物》1981年第7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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