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传统民居建筑特征 凤凰古村核心保护区内的建筑以单层或双层的传统民居为主,青灰砖墙搭配黑瓦坡屋顶,檐口常见雕花装饰,建筑历史悠久,形制和装饰均具有显著的广府特色。凤凰古村核心保护区内的部分建筑遗产已经经过外观修缮,在维持原始风貌的基础上,进行了结构加固和外观装饰,但仍然存在少量建筑局部坍塌的现象。目前,这些民居建筑大部分处于空置状态,建筑室内空间破旧衰败。少量建筑遗产经过功能置换,成为兼具商住功能的小型艺术工作坊或零售商业店铺,但经营状况比较惨淡(图8-10)。风貌协调区以低层新建民房建筑为主,建筑质量较差,主要提供居住和零售商业功能,文化历史价值较低,建筑外观简陋。
图8-10 凤凰古村传统民居建筑
(来源:作者自摄)
(2)公共建筑空间形态 凤凰古村内部公共建筑主要由宗祠、书室和家塾、古井、古塔构成,建筑历史久远,具有深厚的文化内涵。其包括5座私塾书室、12座宗祠、12口古井、1座古塔,以文昌塔、文氏大宗祠、捷卿祖家祠等最为著名(图8-11)。这些公共建筑集中体现了文氏家族的爱国情怀和崇文重教的宗族观念,已经被列为重点保护对象。目前,重点文物建筑经过修缮后大部分保存质量较好,其余建筑质量一般;传统建筑装饰独特且丰富,包含彩色灰塑、木刻人物、石刻、壁画和书法等多种艺术形式,具有较高的艺术和文学研究价值。(www.xing528.com)
图8-11 凤凰古村宗祠与书室建筑
(来源:作者自摄)
(3)古村公共空间形态 公共空间承载着古村独特的场所精神,同时也提供了居民公共交往的空间场所。古村内部公共空间包含街巷空间、广场空间和绿地空间三种类型。首先,古村巷道采用“梳式”布局,密度较高,高宽比(H/D)多数介于1.5至3之间,街巷走向便于通风,但现部分巷道内杂物堆积,巷道空间被占用,通达性降低。其次,古村内部的广场空间大多是建筑占地之外的剩余空间,数量少、规模小,分布零散,彼此间联系弱、不成系统,且广场空间内部铺装单一,缺少场地设计、休憩设施和景观小品,场地吸引力弱,缺乏人气。再次,古村内部绿地空间数量稀少且绿化环境品质不高。周边居民的休闲游憩主要集中于古村附近的文塔公园,但公园内植物搭配缺乏多样性,垂直分层不明显,未形成连贯且富于变化的韵律,空间体验感欠佳。此外,古村东南侧沿京港澳高速防护绿带外的大片带状绿地处于自然生长状态,未能有效开发利用。
(4)古村的空间演变 早在唐中晚期,凤凰古村(原名岭下村)就有居民筑屋而居。两宋时期,人口数量不断扩展,形成三户成村、四户成寨的小村落集群。宋末元初,村落空间进一步向西南和东北方向拓展,期间文天祥家族后裔文应麟带领文氏家族在此开村立业,开凿水井,进行农业耕作。村落的公共活动场所主要围绕水井自发形成。明朝,随着人口增多,建筑数量也进一步增多,建筑空间围合成梳式布局的巷弄空间,村落公共空间又增加了宗祠、晒坪等。清朝,族人修建文氏宗祠纪念文天祥,村落梳式布局基本成型,形成六条主巷和三十五条次巷交织的村落巷道系统[10]。村内出现集市空间,并大量修建家祠、家塾和书室,崇文重教的文化氛围浓厚。在这些公共建筑建造过程中,引进颇具广府特色和艺术价值的石刻、木刻、壁画和书法等装饰。民国时期及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初期,由于受到西洋文化与人民公社运动的影响,对部分建筑进行了改造与新建,开始出现中西结合与混凝土结构的二层平房。改革开放后到21世纪初期,凤凰古村迎来了快速城市化和工业化的阶段,为保护古村的历史格局,逐渐将原住民迁入周边新开辟的现代民房,进入新村和古村并存的时期。在此期间,村落周边大量引入外资工厂并兴办本土企业,成立深圳市凤凰股份合作公司,原有的农耕经济模式彻底瓦解。古村随着建筑空置和疏于维护,逐渐破败,甚至局部出现坍塌损毁的现象。进入21世纪20年代,随着社会对历史文化保护的重视,当地政府和居民开始重新思考凤凰古村的价值和发展路径,逐渐引导该村发展文旅产业,并进行了一系列的活化开发,使村落空间得到局部更新。这些活化更新主要集中于古建筑的保护性修复、街巷和入口广场的硬化和景观提升,但对于建筑功能置换和文旅产品的打造缺乏思考。目前,凤凰古村的游客吸引力有限,其入口广场主要成为周边外来务工人员活动的场所,远远没有体现出凤凰古村应有的文旅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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