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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嘉燧在中华传统文化中的作用

时间:2023-08-20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论及程嘉燧、钱谦益二人与《诗集》及小传的关系,学术界普遍认为,程氏仅有倡议嚆矢之功,而未亲与其役,自始至终实任其事的都是谦益一人而已[62]。并举“王尚书世贞”“居布衣节”两则小传作为“程嘉燧参与选诗的印证”。前揭钱谦益《诗集序》称,天启初年钱、程二人计划由程嘉燧采诗,谦益庀史来选辑明诗。综上所述,程嘉燧对《诗集》与小传贡献诚非浅鲜。

程嘉燧在中华传统文化中的作用

论及程嘉燧、钱谦益二人与《诗集》及小传的关系,学术界普遍认为,程氏仅有倡议嚆矢之功,而未亲与其役,自始至终实任其事的都是谦益一人而已[62]。与之相对极端的看法是,《诗集》原出自嘉燧之手,谦益只是草创小传,却在其殁后攘夺窃取其成果占为己有。松江人宋征舆(1617—1667,字直方,又字辕文,号佩月主人)即言之凿凿:“钱意犹未已,乃取嘉定笔佣程孟阳所撰《列朝诗集》一书,于人名爵里下各立小传,就其烬余所有及其记忆所得,差次成之。”[63]可是又全无事实佐证,盖是污蔑之词。而持折衷之见的也大有其人。清人程封即谓:“吾家孟阳诗句好,髻发称诗到衰老。虞山前朝旧史才,鲁殿灵光真异宝。耦耕堂中苦校雠,甲乙丙丁非草草。如何列朝诗人千万家,一人一传传小影。”[64]容庚也说:“二人山居多暇,撰次国朝诗集几三十家,未几罢去。”[65]前引都轶伦论文亦认为:“从刻本所保留的一些材料来看,程嘉燧一定程度上协助钱谦益,参与采诗评诗,似也是可信的。”并举“王尚书世贞”“居布衣节”两则小传作为“程嘉燧参与选诗的印证”。但这几家并未揭示出钱、程二人究竟如何各司其职、分工合作的,因而未能准确评定程氏之于《诗集》的实际贡献。

前揭钱谦益《诗集序》称,天启初年钱、程二人计划由程嘉燧采诗,谦益庀史来选辑明诗。可是,谦益后来却追忆说:“万历丁巳,余邀程孟阳结夏拂水,孟阳为余言菰芦中有张公路先生……余心识其言,访其遗诗,得五十余篇。乱后辑《列朝诗集》,援据唐叟叔达之序,次而存之。”那么,早在万历四十五年(1617)夏,程氏来至常熟,与谦益“流连旬月”,谈诗论史,并对谦益日后选录《诗集》有所助益。譬如,北大稿本“李少师东阳”条表明,天启初年谦益已援引程氏见解以评骘李东阳[66]。还有一种意见认为,程嘉燧卒于崇祯十四年(1641),而谦益重理《诗集》已在顺治初年,故而第二阶段谦益实集采诗庀史于一身,而程氏则毫无贡献可言。[67]事实果真如此吗?谦益尝言:“崇祯中(按,指崇祯三年),余罢官里居,构耦耕堂于拂水,要与偕隐,晨夕游处,修鹿门、南村之乐。后先十年,辛巳春,孟阳将归新安,余先游黄山……明年,癸未十二月,孟阳卒于新安,年七十有九。”[68]十年之间,二人晨夕相处,考古论诗,自会商榷斟酌《诗集》、小传。譬如,崇祯十七年(1644),瞿式耜(1590—1650,字起田,号稼轩)刊刻沈周诗集,以序请于钱谦益,谦益赐序曰:“石田先生诗集凡十余本,余与孟阳居耦耕堂,互为评定,差择其优佳者若干卷……遂刻诗钞,藏之斋中,并汇其古文若干篇,及余所辑事略附焉。刻成,嘱余序之。”[69]足见二人评点沈周诗集是在崇祯年间,而要点后来即为《诗集》承袭。《小传》“石田先生沈周”条也说“余与孟阳居耦耕堂,尝评定其诗”云云[70]。除此之外,我们发现《小传》中“刘诚意基”“袁御史凯”“张司丞羽”“邵尚书宝”“李副使梦阳”“王尚书世贞”“郭布衣天中”“谭解元元春”“李先辈流芳”“归待诏子慕”“郑秀才胤骥”“于秀才鉴之”“吴处士兆”“钱秀才谦贞”“吴山人暘”“曹南宫学佺”“一雨法师润公”“等慈润公”“居布衣节”“王布衣人鉴”“崔嫣然”等条,谦益无不或多或少地采用了程嘉燧的意见(标以“程孟阳曰”“程孟阳云”等语),甚至于宋珏是“因孟阳以交余(按,钱谦益自称)”的;程氏的“绪言”即诗论或揭示诗人诗作的风格特色,或指出其诗学源流,或专就某一诗体立论,或仅品评一首诗歌。兹举两例以概其余。①《小传》甲集卷二“袁御史凯”条引程嘉燧语谓:“海叟诗气骨高妙,天然去雕饰,天容道貌,即之冷然。《古意》二十首,高古激越,雄视一代。七言古诗,笔力豪宕,鲜不如意。七言律诗,自宋元来学杜,未有如叟之自然者;野逸玄淡,疏荡傲兀,往往得老杜兴会。空同诸公,全不悟此。七言绝句,似乎率易似古乐府,亦是老杜法脉。”[71]又录其鉴赏语曰:“直学李杜,天机豪放,他人不能及。”[72]②丁集卷十四“曹南宫学佺”条曰:“为诗以清丽为宗,程孟阳苦爱其送梅子庚‘明月自佳色,秋锺多远声’之句。”[73]值得注意的是,上举二十余人中无一人见收于稍早于国图稿本的北大稿本,二十余人中仅有“等慈润公”“于秀才鉴之”两则诗论见于程嘉燧的《松圆浪淘沙集》中。综上所述,程嘉燧对《诗集》与小传贡献诚非浅鲜。

【注释】

[1]钱谦益:《列朝诗集序》,《有学集》卷十四,上海古籍出版社2009年版,第678页。

[2]孟飞据北大稿本推定钱谦益“初次编选《列朝诗集》的时间或当在天启五年(1625)”,进而主张“稿本纂写时间或始于天启五年以后”。(孟飞:《〈列朝诗集〉稿本考略》,《文献》2012年第1期,第19—20页。)无独有偶,蒋寅先生亦说:“天启五年削籍归田,开始涉笔明史,同时草创《列朝诗集》。”[《清代诗学史(第一卷)》,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12年版,第168页。]然而对读北大稿本与汲古阁顺治九年初刻本及下言之国图稿本,我们发现北大稿本并非是《诗集》的初稿本,而是修改稿,甚至也非第二次修改稿。关于这一点,孟文即称:“依据笔迹先后判断,当为稿本初录诗人,其他当为后来所增补”。至于《清代诗学史》据何考定,因其未言,无从知晓。在此情况下,我们宁愿粗略地认为《诗集》始纂于钱氏天启二年(1622)年底移疾返乡至四年六月被召复赴京之前。参见金鹤冲《钱牧斋先生年谱》、王新歌《〈列朝诗集〉两次编纂略考》(《文学艺术》2010年第4期)。

[3]都轶伦《〈列朝诗集〉编纂再探:以两种稿本为中心》曰:“此本应是钱氏在入清后再次编纂《列朝诗集》的过程中产生的稿本。”《文学遗产》2014年第3期,第107页。

[4]孙之梅:《钱谦益与明末清初文学》,山东大学出版社2010年版,第317页。

[5]钱谦益:《与毛子晋》,《牧斋杂著·钱牧斋先生尺牍》卷二,上海古籍出版社2009年版,第301页。

[6]《钱谦益与明末清初文学》第304页。鳌按,汲古阁初刻本最终并未增录丘长孺条,而“方参政行”自“余之初考如此”以下数句确为钱氏后来“又考得数行”而得。

[7]钱谦益:《列朝诗集小传》,上海古籍出版社2008年版,第97页。

[8]同上,第144页。

[9]除直接“补诗”外,“补人”后亦增录其诗,共计111首;《小传》于甲集前编第六、甲集前编第八之上、甲集第十一、甲集第十三、甲集第十四、甲集第十七、甲集第十八、甲集第二十、甲集第二十二、丙集第十三、丙集第十五等处“补人”,合有舒頔、王畛、胡深、章溢、刘三吾、吴琳、郑枋、郑梃、郑干、金涓、曹孔章、汪时中、吴履、黄希吕、郑迪、郭濬、林温、绵竹山人、万州老僧、叶泰、施侃、程启克、彭纲等23人。

[10]钱谦益:《钱牧斋先生尺牍》卷二,第305页。

[11]同上,第310页。

[12]钱谦益:《季沧苇诗序》,《有学集》卷十七,第758页。

[13]朱之臣:《诗慰序》,谢正光、佘汝丰编著:《清初人选清初诗汇考》,南京大学出版社1998年版,第83页。

[14]钱谦益:《题丁菡生藏余尺牍小册》,《有学集》卷五十,第1638页。

[15]《钱牧斋先生尺牍》,第313页。

[16]陈寅恪:《复明运动》,《柳如是别传》第五章,上海古籍出版社1980年版,第988页。鳌按,疑陈书结论下得轻率了,参见正文。

[17]周容:《春酒堂诗话》,《丛书集成续编》第149册,上海书店1994年版,第1139页。

[18]钱谦益:《爱琴馆评选〈诗慰〉序》,《有学集》卷十五,第713页。叶襄,陈田《明诗纪事》辛签卷二十二、《同治苏州府志》有传。牧斋《有学集》卷十九《叶圣野诗序》称:“叶子圣野,吴才士之魁也。”第819页。戚右朱生平似无可寻踪,惟熊开元《鱼山剩稿》卷六《为戚右朱书紫阳读书乐》曰:“戚右朱氏,予所拔高士也。……大索明兴以来先民手泽,散在木石间者,急取环封四座,类先圣壁经。又谓予:‘亦本朝人数素在所阿不得与,于斯文终阙事。’”《牧斋杂著·与周安石五首》其三曰:“弟以明年八旬……戚右朱附去小笺一纸,恐其爱我,不免依样葫芦,做子路乘肥马对联也。”第238页。钱氏既以子路拟戚氏,则其或为虞山门下弟子。

[19]《汇刻列朝诗集小传序》,《列朝诗集小传》卷首,第1页。

[20]参见沈德潜《清诗别裁集》卷五,清乾隆二十五年(1760)教忠堂刻本;徐世昌《晚晴簃诗汇》卷二十八,民国八年(1919)退耕堂刻本。

[21]钱陆灿:《族叔祖惠迪先生六十初度寿序》,国图钞本《调运斋集》卷一。

[22]钱陆灿:《河阳钱氏家谱略·先节母徐太安人行状》曰:“因出先府君纂次曾王母状,畀不肖兄弟哀恳于家宫保先生志墓,今所载《初学集》五十八卷徐孺人墓志铭者,是其文也。”参见钱谦益《初学集》卷五十八《徐孺人墓志铭》,第1430—1431页。

[23]钱谦益:《钱牧斋先生尺牍·致湘灵》,丁祖荫:《淑照堂丛书·海虞文苑》钞本,今藏于上海图书馆

[24]同上。

[25]钱陆灿:《调运斋集·重答孙蔗庵年兄芥阁十诗》其一曰:“横波馆筑刘郎死,骨董箱空九一行。”陆灿自注第二句曰:“甲申年,吴次尾同余会某尚书,坐定止谈古董,不及时事。次尾归途谓余:‘吾与若未可以去乎?’明日遂行。九一,其小字也。明年,九一战死。”

[26]钱陆灿:《答李左君书》曰:“锦城(按,牧斋嫡孙)何足道,恐宫保亦为九京之不肖孙矣。”国图钞本《调运斋集》卷八。

[27]陈子龙:《赠钱牧斋少宗伯》,《陈子龙诗集》卷八,上海古籍出版社1983年版,第552页。

[28]黄宗羲:《八哀诗·钱宗伯牧斋》,《南雷诗历》卷二,清郑大节刻本。

[29]钱陆灿:《汇刻列朝诗集小传序》,第4页。

[30]钱陆灿:《钱谦益传》,国图钞本《调运斋集》卷七。

[31]钱陆灿:《题乙巳丙午诗》,方文:《嵞山续集》,上海古籍出版社1979年版,第1037页。

[32]钱陆灿:《答许青屿侍御书》,《调运斋诗文随刻》,清乾隆十五年(1750)刻本。

[33]钱陆灿:《吴仁趾诗序》,《圆沙文集稿》卷三。

[34]钱陆灿:《汇刻列朝诗集小传序》,第2页。

[35]毛文鳌:《吴乔〈正钱录〉本文与其公案及钱陆灿驳正考述》,《刘永翔教授、严佐之教授荣休纪念文集》,上海古籍出版社2019年版,第1261—1273页。

[36]钱陆灿:《续补族谱序》,国图钞本《调运斋集》卷四。(www.xing528.com)

[37]钱陆灿:《族母戴太君七十寿序》,《圆沙文集稿》卷一。

[38]钱陆灿:《宗之叔六十寿序》,《圆沙文集稿》卷三。

[39]《调运斋集》(钞本)卷八《征士梅仙府君墓志铭》。

[40]《圆沙文集稿》卷三《前故明承德郎南京兵马指挥张府君云翎公墓志铭》。

[41]钱陆灿:《清故文学顾任伯墓志铭》,《调运斋诗文随刻》。

[42]钱陆灿:《陈士衡诗序》,《圆沙文集稿》卷三。

[43]《圆沙文集稿》卷五《乡饮宾海宇王公墓志铭》。

[44]《圆沙文集稿》卷一《孙韫生七十寿序》。

[45]钱陆灿:《淮上阎再彭七十寿并序》,《调运斋诗集》卷十一。

[46]叶方蔼:《余抄〈独赏集〉竟,自题卷首十四绝句》之三,《叶文敏公集》,清钞本。

[47]邓之诚:《清诗纪事初编》,上海古籍出版社1984年版,第310—311页。

[48]邓之诚:《清诗纪事初编》,上海古籍出版社1984年版,第311页。

[49]其实关于诗人署衔与称谓,《诗集》稿本与刻本前后亦有调整,如“王阳明先生”改称“王新建守仁”,“李勉”改作“李懋”等,只是浅尝辄止,改而未尽罢了。

[50]钱谦益:《列朝诗集序》,《有学集》卷十四,第679页。

[51]《列朝诗集小传》第158页。

[52]参见《列朝诗集小传》“冬谿泽公”条,原文曰:“一时名士,唐荆川、张王屋、方棠陵、陆五台,皆敬礼之。”第697页。

[53]《列朝诗集小传》,第79页。

[54]钱谦益《临淮田舍题壁》末句曰:“生取努尔哈赤归。”何其胆大!鳌按诗中努尔哈赤四字,瞿式耜刻本直接剜去,凌凤翔笺注本则删除全诗,学友卿朝晖据潘重规所见王烟客钞本补足。《初学集》卷一,《牧斋初学集诗注汇校》,上海古籍出版社2012年版,第24页。

[55]《列朝诗集小传》第39—40页。

[56]钱谦益:《与毛子晋》,《钱牧斋先生尺牍》卷二,第305页。容庚评述道:“钱氏以集名国朝,殊有推敲,易以列朝,则干集圣制、睿制之称,本当改易。在钱氏初意既以为集名必须改定,亦非不知禁忌之当避免。乃又以彼中禁忌疏阔,冀能漏网,其卒遭禁毁也固宜。”容庚:《论〈列朝诗集〉与〈明诗综〉》,《岭南学报》1950年第1期,第138页。

[57]陈垣《旧五代史辑本发覆》一文以乾隆四十九年武英殿所刊《旧五代史辑本》与《册府元龟》、欧阳修《新五代史》及《资治通鉴》相校,发觉清人纂辑时对“胡虏夷狄等字,莫不改易或删除也”,并进一步揭示出清人的忌字十例,即忌虏第一,忌戎第二,忌胡第三,忌夷狄第四,忌犬戎第五,忌蕃忌酋第六,忌伪忌贼第七,忌犯阙第八,忌汉第九,杂忌第十。可资参看。《中国现代学术经典·陈垣卷》,河北教育出版社1996年版,第445—490页。鳌按,正文括号内为该词句所从出的《小传》传主名。

[58]《列朝诗集小传》,第129页。

[59]永瑢等:《四库全书总目》卷八十三“王国典礼”条,清乾隆武英殿刻本,第1393页。

[60]刘绩:《霏雪录》曰:“洪武初,王青霞叔润、谢密庵元功,一日在上虞柳仲几家,露坐谈咏……”明弘治刻本,第29页。

[61]也有缩印本不误而库本讹者,例如“赀”误作“资”(丁高士鹤年),误“曰”为“四”(鐡崖先生杨维桢),误“曲几”作“曲儿”(顾钱塘德辉),误“新淦人”为“新金人”(练通判高),误“盐运”作“盘运”(刘主事韶),误“文尤”为“文龙”,误“急病”为“隐病”(先竹深府君),等等。还有一种情形是,缩印本与库本皆误的。例举如下:于立字彦威,而皆误作彦成(玉山草堂饯别寄,赠诸诗人),误“之目”为“之句”(顾县尉观),误“停稳”为“亭稳”(杨少师奇),误“宣德十三年”为“正德十三年”(岳阁老正),误“致仕”为“致事”(李布政祯),误“居三载”作“居二载”(刘佥事珏),误“德重”为“叔重”(蒋淮南忠),误“读史笔记”为“汉史笔记”(胡右史粹中),等等。

[62]
孟飞即说:“程嘉燧或许有此提议,但实际上并没有参与其事。今所见稿本中小传与诗选笔迹纯出钱谦益一人之手,并非如序中程氏所言‘吾以采诗,子以庀史’。”《〈列朝诗集〉稿本考略》,第29页。

[63]宋征舆:《林屋诗文稿》卷一五《书钱牧斋〈列朝诗选〉后》,《四库全书存目丛书》集部第215册,齐鲁书社1997年版,第421页。

[64]程封:《戊戌秋喜晤心甫于长安邸中放笔作歌》,汪世清:《明清黄山学人诗选》,上海古籍出版社2009年版,第87页。

[65]容庚:《论〈列朝诗集〉与〈明诗综〉》,第135页。

[66]《列朝诗集小传》丙集卷一“李少师东阳”条曰:“吾友程孟阳读怀麓之诗,为之擿发其指意,洗刷其眉宇,百五十年之后,西涯一派焕然复开生面,而空同之云雾渐次解驳,孟阳之力也。”第246页。

[67]孙之梅认为“顺治三年六月,钱谦益以降臣引疾南归,重操旧业,采诗庀史集于一身”。《钱谦益与明末清初文学》,第317页。

[68]《列朝诗集小传》,第577页。

[69]钱谦益:《石田诗钞序》,《牧斋初学集》卷四十,第1076页。

[70]《列朝诗集小传》,第290页。

[71]《列朝诗集小传》,第73页。

[72]袁凯:《南京口号五首》,钱谦益:《列朝诗集》甲集卷三,顺治九年(1652)毛氏汲古阁刻本,第463页。

[73]《列朝诗集小传》,第60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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