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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治九年毛氏汲古阁刻本《诗集》小传异同献疑

时间:2023-08-20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在《诗集》的众多版本中,据顺治九年毛氏汲古阁刻本影印成书的通行本有两种:一是中国基本古籍库本。据此,我们可以推断,虽然同著录为顺治九年汲古阁初刻本,但是缩印本成书或许更早,而库本的底本则略晚,故后出转精,而且这一状况也与《诗集》随改随刻的编纂史合契。

顺治九年毛氏汲古阁刻本《诗集》小传异同献疑

在《诗集》的众多版本中,据顺治九年毛氏汲古阁刻本影印成书的通行本有两种:一是中国基本古籍库本(以下简称库本)。虽然由于遵依统一的制作体例,库本芟除了序跋,但是“下载编辑·出处”项明确注明是顺治九年汲古阁刻本;一是上海三联书店缩版影印本(以下简称缩印本),采用的底本是上海图书馆馆藏顺治九年汲古阁刻本。雠校两家小传文字,我们发现相异字词竟多达百余处。与《小传》诵芬堂单行本、上海古籍出版社标点排印本(2008年第2版)、中华书局点校本(1959年版)参校可知,凡库本与缩印本相异处,庶几后者多讹而库本少谬[61]。约言之,缩印本的错误类型有以下数端:

1.误书传主与相关人物的姓名、乡贯与著作。举例而言,如“仁宗昭皇帝”条误书曾棨作曾綮,“陈褧”条误作陈聚,“孟御史昉”原字天暐而作天炜,“王县丞泽”本号清霞而作青霞,“刘佥事珏”条沈侗写作祝侗,“李举人承祺”条改陈宪章为陈献章,“张都督可大”条萧宗伯云峰误作云举,“松圆诗老程嘉燧”条误以高启号青丘(子)而作青田(子),“龙门元璞琦公”字完璞误作元璞,“雪江秀公”条方棠陵误作方堂陵,“濮孺人邹氏”名赛真而作赛贞,“环谷先生汪克宽”条“祁门人”误书“祈门人”,“练通判高”条新淦人作新金人,“储侍郎峙”条《柴墟集》误书《柴虚集》,“圆复”条《三友集》作三支集,“邢氏慈静”条《支室集》作《芝室集》,等等。

2.误记年月、地理与职官等。“李征士存”条洪武中卒误作洪武中年卒,“白黄州范”条洪武中误记作洪武间,“铁崖先生杨维桢”条一十日记作二十日,“王教读行”条阊门作昌门,“程佥都本立”条“左佥都御史”简称“左佥都史”不当,“张汀州宁”条礼部给事中误记礼科给事中,“许给事天锡”条嘉靖十九年误作十七年,“李太仆舜臣”条尚宝卿作尚宝司,等等。(www.xing528.com)

3.字形相近而致误。如赀与资、遒丽与道丽、杂(杂)列与离(离)列、廌与荐(荐)、徐与稌、琢膂与琢肾、后(后)与授、詧与察、奉使与奏使、丸与九、儿(儿)与几、尤与龙、其与具、台(台)行与一(壹)行、乃与亦、较与校、破与被、雠与谁、雅与鸦、奕与弈、上与土、峰(峯)与举(举)、动(动)与勤、四与因、不与小、通与过(过)、乡(乡)与卿、肯与普等。

据此,我们可以推断,虽然同著录为顺治九年汲古阁初刻本,但是缩印本成书或许更早,而库本的底本则略晚,故后出转精,而且这一状况也与《诗集》随改随刻的编纂史合契。因此,从版本上来说,库本比缩印本更为可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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