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军抵达流求后掳掠大量人口,这在《隋书》中有记载。例如:《隋书·炀帝纪》记载,大业六年(610年),“二月乙巳,武贲郎将陈稜、朝请大夫张镇州击流求,破之,献俘万七千口,颁赐百官”;《隋书·食货志》又载:“使朝请大夫张镇州击流求,俘虏数万。”又如杜宝《大业拾遗录》记载:“七年十二月,朱宽征流球国还,获男女口千余人。”[15]隋军的俘虏后来被就近安置于福建沿海。据《闽书》记载:“福庐山……又三十里,为化南、化北二里,隋时掠琉球五千户居此。化里,则皇朝大学士叶向高之乡。”[16]文中所指福庐山,后属福州的福清县,可见隋朝将流求5000户俘虏安置于此,并设置了化北里与化南里管辖。
至唐代,由于入唐的海外人士日益增多,其中不少出自各种原因在福州定居,成为侨民,同时各国文化源源传入福州,形成中外文化交流的一个高潮时期。中唐时期,由于外国僧人频频来到福州,福州开元寺就被官方用作接待各国来僧之所,有印度高僧居住于此并讲授佛经和梵文学,慕名而来学习的甚至有来自日本的学僧空海、圆珍等人。[17](www.xing528.com)
1958年,在福州城北实施鼓屏路工程时发现唐代残碑一通,花岗岩质,残高54至56厘米、宽99厘米、厚25厘米。残碑双面镌文,虽经千年风化剥蚀,字迹模糊,部分仍可辨认。经考古专家考证,该碑为《三山志》所记载唐元和八年(813年)《福州球场山亭记碑》的一部分。其中一面为唐大中十年(856年)福州刺史杨发补刻的唐元和八年福州刺史裴次元的《球场山亭序》和《辟球场二十咏》诗,其中五首古诗分别为《双松亭》《箸竹岩》《芳茗原》《越壑桥》《磐石铭》。而碑的另一面,记载着与福州“海上丝绸之路”相关贸易盛况。碑文描绘当时的福州“海夷日窟,风俗时不恒”,说的是海外诸国人多侨居福州,异邦风俗充斥,陶冶熏染,以致当地习俗颇受影响,难守旧状。例如,唐代盛行的马球,是从波斯传入的,故又称“波斯球”。福州建有球场,应与福州“其南颇通商”,有大批波斯和阿拉伯人侨居有关。[18]由于福州外国侨民甚多,唐朝廷在此专门设置“都蕃长”一职,以管理侨民事务[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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