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年后,到了明代后期,天启年间,又爆发了四川永宁土司奢崇明和贵州水西土司安邦彦的大规模叛乱。这次叛乱涉及四川、云南和贵州的相当地区。
永宁(今古蔺、叙永一带)是四川境内彝族的聚居区之一,其地南连赤水,为通往云、贵两省的要冲。永宁在唐代为蔺州地,宋为泸州江安、合江二县境,元置永宁路,领筠连州及腾川县,后改为永宁宣抚司。洪武四年(1371)平蜀,永宁内附,置永宁卫。七年(1374),升永宁为宣抚使司,以禄照为宣抚使。万历时,传至奢效忠,效忠死,妻无子,由妾子奢崇周袭职。奢崇周卒,因无子,遂以奢效忠亲弟奢尽忠之子奢崇明继立。
水西在今贵州黔西、大方、纳雍、织金一带,与永宁、乌撒等处壤地相接,因地处鸭池河西而得名。洪武初,贵州宣慰使霭翠归附,后赐安姓,安氏世袭为水西宣慰使。万历年间,土官安尧成卒,其子安位袭职,因年幼,实权掌握在叔父安邦彦手中。
奢、安两家之间,一方面互相通婚,“世戚亲厚”[177],保持着密切的姻亲关系,但另一方面又有深刻的矛盾。例如,安国亨杀其叔安信,安信之兄安智投奔永宁,在奢效忠的支持下,发动大规模的冤家械斗;效忠死,其妻妾争夺土司职号,而水西安疆臣又把持印信,“阴阳其间”,在奢氏家族内部制造纠纷,挑动他们互相仇杀。但两家也有利益一致的一面,这就是两家土司都想扩充地盘,增加财富,于是,掠卖人口,焚劫村堡,侵占屯田,窥伺府卫州城,野心勃勃,各有企图。这样,在利害一致的情况下,他们也会联合起来,共同向明王朝进行斗争。
图5-30 明天启刻本中的“永宁图”书影
而明王朝和奢、安之间的矛盾也由来已久。洪武初,霭翠任水西宣慰使,死后,“翠之弟安匀立,子孙遂以安为姓”。在川贵两省的土司中,水西不仅兵力强盛,而且蓄积富厚,故“西南世禄之家,每以安氏为城首”。正德时,安万钟袭职,“骄纵不法,酒酣,辄射人为戏”[178]。万历二十六年(1598),安国亨之子疆臣袭职,据当时人记述,国亨性情“桀骜”,而疆臣“又复悖戾,不遵朝廷三尺(指朝廷王法——引者),如贵筑长官改县已多年,而疆臣犹欲取回为土司,天下岂有复改流为土者”[179]?在此期间,安氏家族不仅自己内部为承袭争端纠缠不休,而且还插手临近土司的世袭事务。例如镇雄陇氏无子,疆臣之弟尧臣乃“入赘”镇雄。于是,尧臣遂“外怙播功,内仗水西,有据镇雄,制永宁心”[180]。土司承袭失控和安氏家族扩充势力范围,这两件事情都是明王朝绝对不能容忍的。
由于种种原因,直接的武装冲突首先发生在播州地区,所以水西与播州的关系又成为明王朝政府衡量战争胜负的重要因素。按照明人沈一贯的说法:“杨氏发难之时,天下疑安氏为助,而安氏又与播州甚近,安若助杨,无论杨不可诛,而贵州省城亦不可保,故当时定议,务收安氏之心,使之为朝廷用。”具体策略是:一方面使贵州巡抚郭子章对安氏“推心结纳”;一方面又令总督李化龙征兵四方,以示朝廷不单靠土司之力。“盖总督裁之以法而巡抚收之以恩,两相济而后安氏始入掌握中。”[181]当时贵州监军杨寅秋也向郭子章指出:“安与杨,两羽也,合之则轩飞,分之不能抢榆。”[182]杨还派专人由间道秘密进入水西,敦促安疆臣从沙溪出兵,向杨应龙发起正面攻击,表示水西公开站到了明王朝一边。与此同时,贵州巡抚又答应在平播战争胜利之后,便偿还杨应龙旧日侵占安氏的“水西乌江地六百里以酬功”[183]。
但是,战争结束不久,明王朝统治上层就围绕赏功、归地以及清理土司疆界等问题展开了一场错综复杂的政治斗争。一派认为,对水西“不咎既往,已属国家宽大,若因其挟而予之,彼不为恩,我且示弱”。因此,“原属播地,水西侵占者,必宜尽还,设置流官,照遵义起征微利,自公费外,悉充黔饷”。另一派认为,若不归地,则言而无信,何况“征播之役,水西不惟假道,且又助兵,矧失之土司,得之土司,原非分我内地,播固输粮,水亦纳赋,未必尽属空虑”[184]。川、黔两省,又各执一端,于是“清疆之议,累年不决”。
在如何处理安氏家族挟制永宁和窃据镇雄等问题上,明王朝内部的派系纠葛同样表现得非常充分。“盖川南土府,籍隶蜀藩而饷归黔省”,故“黔以安疆臣实长诸司输供征调,若视为不可携之附庸,而审时度势,又视为不可开之瑕衅”;但“蜀以安尧臣为黔土舍,乘隙而据蜀芒部,逐蜀土司,杀蜀王民”,理当重惩;于是“黔责蜀以生事喜功,而蜀责黔以养寇酿祸”[185]。
另外一个严重问题,就是明王朝政治腐败,贪污成风,所以奢、安两家,包括杨应龙在内,都要通过贿赂手段来取得中央和地方各级官员的信任。而且,官员们不只接受贿赂,有时还要公开勒索,甚至发展成为明火执仗的抢劫。例如奢效忠死后,妻妾内讧,宣抚司印信藏匿于效忠之妾奢世续处,万历三十五年(1607),四川都司张神武以追印为名,“矫旨集兵,突将奢世续新旧二居所有尽掠之,得数十余万”,世续部属同样以营救“主母”为借口,“各起夷兵”,焚毁摩尼、普市二千户所[186]。明王朝指令川贵两省对张神武“擅兵激变”一事进行会勘,但在勘问的过程中,四川方面着重追究摩、普二所失守的责任,主张千户张大策应斩,而贵州方面则着重追究抢劫世续私邸引发土司叛乱的责任,主张张神武应斩,“策,黔人,武,蜀人也,由是两情皆不平”[187]。
上述种种混乱局面,不仅损害了明王朝的威望,削弱了明朝政府对这一地区的控制力,而且促使永宁、水西土司和明朝的关系迅速恶化。
万历末,永宁土司的职号已由奢效忠的侄儿奢崇明袭替。奢崇明是一个颇有政治野心的人。由于他出身微贱,以旁支承袭,表面上对明朝官吏恭敬,而实际上是暗地里另有图谋。一次,奢崇明被召入藩府,他见藩府雄丽,即密遣工匠图绘,被川贵参将周敦吉发现,周当场叱之曰:“汝犬羊,便敢乃尔!恐不禁我老虎嚼也!”[188]奢崇明忍气逊谢,一直等待时机反叛。
恰逢这时,辽东战局日益紧迫,明王朝的辽阳总兵刘曾参加平播之役,因而极力主张征调彝族土兵驰援辽东。奢崇明立刻上书,表示愿意提兵3万赴援。天启元年(1621),明朝下诏檄调,正中其谋。于是,他借机日夜制造军器,立马上路。九月六日,奢崇明从永宁发兵祭旗。十七日,四川巡抚徐可求前来点兵,奢崇明部将樊龙对其无礼,徐可求说:“朝廷处汝如腐鼠耳,汝得无欲反乎?”樊龙应声曰:“不反何待!吾来杀汝,岂来赴援!”于是,突然发动了反明的武装叛乱。在樊龙、张彤的率领下,声称援辽的2万部队乘机进占重庆。重庆守军措手不及,四川巡抚徐可求与道、府、总兵等官20余人皆被杀害。叛军既占重庆,三日内士民逃出多不禁,至二十一日开始戒严,一时重庆城内的文武官员同尽,无人主持。接着,叛军分兵攻陷合江、纳溪、泸州、遵义。
奢崇明之乱未平,在贵州的安邦彦又起兵叛乱。水西方面,安疆臣死于万历三十六年(1608),土司职号由安尧臣袭替,不久,安尧臣亦死,子安位年幼,所以由安尧臣之妻奢社辉摄事。社辉乃奢崇明女弟,而安位的叔父安邦彦又“素怀异志,阴与崇明合”,故挟持安位,于天启二年(1622)春出兵贵阳,与永宁叛军遥相呼应。贵阳守军不过数千,而水西土司兵号称10万之众,“沿山扎营,四面伏路把截,以断城中出入”,又“置木栅,垒户墙,鸟雀不能飞渡”[189],但城中军民坚守阵地,战斗十分激烈。贵阳被围296天,贵州巡抚王三善率领的援军才从清水江、都匀分路抵达贵阳外围。土司兵普遍厌战,闻援军至,始纷纷溃散。
图5-31 朱燮元像(采自《中国历代人物图像集》)
坐镇四川的总督朱燮元,这时兼制湖广、贵州及广西、云南诸军务。朱燮元在成都查阃司军器,“朽铳钝戈,不满十件”;镇远营“老弱丁壮,共可四百余人,通无盔甲”。面对成都的危局,这时他才手忙脚乱,分头檄调石柱、罗纲、龙安、松潘、威茂、建昌等处兵入援;并下令募集街民上城,纠工堵塞各水洞。同时,令各州县分造衣甲,兑粮入城。为了赶造枪铳兵器,临时派人到陕西买磺,到潼川取硝,到资阳取铁,到大邑、犍为取炭,到灌县取铅,到茂州取枪杆。十月中旬,奢崇明自长宁起兵四路,各兵数万,进攻成都,突破龙泉山明军防线,直抵成都北门。是时,成都城内“上下荡然,无复法纪”。十七日夜,“号火遍于四野,光焰烛天”。至十八日一早,叛军“牛皮、竹笆,多如繁星,渐移渐近。或挖城脚,或树竹梯,或打弩放铳,或举火烧门。若此者三昼夜不绝”。明军早先差人决都江堰水以护卫城壕,至是,水至壕满,这才争取时间稍息,等待援兵。
而这时四川境内的白莲教又乘机起事,其在“邛州、达州、保宁、潼川、绵州、嘉定、重庆等处,东南西北,无地无之”。成都城内,也有其党与之遥相呼应。官府严加镇压,一次就正法170余人。直到十一月下旬,才有松潘、黎雅、灌县、威茂等地的援军开始陆续前来救援。至十二月,成都城内“盐菜鸡豚俱尽,夜无犬吠。米价高腾”,不得不用囤积之粮来救众饥。各地援军与叛军接战,仍不能解成都之围。城内不得不“造水牌二百余面,顺流放下。令各有司沉舟断桥,募集乡兵,以待贼逸”。直到天启二年(1622)正月二十八日,石柱土司秦良玉率领土兵至新都,“人人跳跃”,局势才开始发生转变。依靠秦良玉军的驰援,城内外明军协同作战,奢崇明的叛军因发生“内变”,始解围遁去。成都被围困102天,至此,“各援兵渐集,失陷州郡中一切伪守伪将,俱接踵奔溃,沿江道路始通”[190]。在川东方面,秦良玉军先后攻克二郎关与佛图关。官军与平茶、酉阳、石柱三土司合围重庆,城中乏食。四川总督朱燮元以计将叛将樊龙擒获,明军这才收复了重庆。
明军在四川进展顺利,天启三年(1623)五月,攻入蔺州(今古蔺),奢崇明力蹙,逃避水西龙场。朱燮元“请以赤水河为界,河东龙场属黔,河西赤水、永宁属蜀,永宁设道、府,与遵义、建武声势联络”[191]。但贵州战局时有反复,贵阳解围之后,明军渡乌江,天启四年(1624),进至水西地区,王三善遇伏阵亡,明军损失惨重。直到崇祯二年(1629),在朱燮元的主持下,诱敌深入,故意引导土司兵向永宁移动,然后四面合围,奢崇明、安邦彦皆受伤被杀,才最后结束了这场战乱。崇祯三年(1630),永宁改土归流,而水西仍旧维持原来的土司制度。
奢崇明、安邦彦之乱,历时甚长且涉及面颇广,云贵川三省相当一部分地区均遭到不同程度的战祸荼毒。奢、安之乱,从本质上说,是统治阶级之间的争权夺利与地方势力对中央的叛乱行为。奢、安叛乱意在割据一方,正如《明史》所说:“崇明欲取成都作家,邦彦欲图贵阳为窟,西取云南,东扰偏、沅、荆、襄。”[192]因此,叛军攻占到哪里就烧杀抢掠到哪里,自然得不到边疆广大人民的支持。明王朝尽管式微,但双方力量对比悬殊,这也就注定了奢、安叛乱必然失败的命运。奢、安之乱爆发的原因,一方面是因为明朝封建统治已近尾声,包括西南边疆地区在内的各地社会矛盾十分尖锐,少数民族地区的各类起事容易得到响应。另一方面,奢崇明、安邦彦盘踞西南日久,附和者众,明王朝平定起来实属非易[193]。此外,明王朝处理少数民族政策失当,缺乏戒备,也是不可忽视的重要原因。对此,朱燮元以朝廷对待奢氏父子为例,作了这样的总结:“蜀三面滨夷,用武之国也。泰宁日久,军政徒空……酝酿至于今日,草菅数百万,灰烬数千里。川四巴三,几成乌有,实洪荒以来未有之奇祸!而后知小忠之为大贼,小省之为大费,即噬脐何及矣。”[194]
图5-32 明天启刻本《蜀事纪略》书影
【注释】
[1]《明史》卷311《四川土司传》。
[2]参见杨绍猷、莫俊卿:《明代民族史》,四川民族出版社1996年版,第522~523页。
[4]以下未注明出处的,均引自曹学佺《蜀中广记》卷32~33。
[5]参见冉光荣、李绍明、周锡银:《羌族史》,四川民族出版社1984年版,第237页。
[6]《明史》卷311《四川土司传》。
[7]姚燧:《牧庵集》卷20《张公神道碑》。
[8]《元史》卷167《张廷瑞传》。
[9]《明史》卷311《四川土司传》。
[10]《蜀中广记》卷32。
[12]见李绍明:《北川小坝元代石刻题记考略》,《四川文物》1989年第2期。
[13]冉光荣等:《羌族史》,四川民族出版社1985年版,第247页。
[14]顾炎武:《天下郡国利病书·蜀中边防记》。
[15]《明史》卷311《四川土司传》。
[16]嘉庆《四川通志》卷90《武备志》。
[17]《明史》卷331《西域传》。
[18]参见杨绍猷、莫俊卿:《明代民族史》,四川民族出版社1996年版,第502~504页。
[19]嘉庆《四川通志》卷96《武备志》。
[20]《天下郡国利病书·蜀中边防记》。
[21]《明史》卷331《西域传》。
[22]《蜀中广记》卷32。
[23]《蜀中广记》卷31。
[24]《元史》卷202《释老传》。
[25]《明史》卷331《西域传》。
[26]《元史》卷9《世祖纪》。
[27]《明太祖实录》卷251。
[28]《明史》卷331《西域传》。
[29]《明太祖实录》卷188。
[30]《元典章》卷16《户部》2。
[31]《明宪宗实录》卷78。
[32]《明史》卷331《西域传》。
[33]《天下郡国利病书·蜀中边防记》。
[34]《明宣宗实录》卷4。
[35]《明宣宗实录》卷35、《明英宗实录》卷5。
[36]《明史》卷331《西域传》、《明英宗实录》卷218。
[37]《明史》卷311《地理志》。
[38]方国瑜:《彝族史稿》,四川民族出版社1984年版,第383页。
[39]《蜀中广记》卷34《边防记》。
[40]以上据《蜀中广记》卷34。
[41]嘉靖《马湖府志》卷下《秩祀》卷之五。
[42]《元史》卷133《脱力世官传》。
[43]《马可波罗行纪》中册,第453页。
[44]《明史》卷311《四川土司传》。
[45]四川省地方志编纂委员会:《四川省民族志》,四川民族出版社2000年版,第339页。
[46]《元史》卷12《世祖纪》。
[47]转引自田敏:《土家族土司兴亡史》,民族出版社2000年版,第56页。
[48]《明史》卷310《湖广土司传》。
[49]《蜀中广记》卷38。
[50]《蜀中广记》卷38。
[51]《蜀中广记》卷38。
[52]《蜀中广记》卷38。
[53]《蜀中广记》卷38。
[54]《蜀中广记》卷39。
[55]参见《土家族土司兴亡史》,民族出版社2000年版,第114页。
[56]《四川省民族志》,四川民族出版社2000年版,第344页。
[57]杨绍猷、莫俊卿:《明代民族史》,四川民族出版社1996年版,第19~21页。
[58]嘉庆《四川通志》卷98《武备·土司》。
[59]以上咱哩、青海代称考证,参见李宗放:《元以后有关四川蒙古族部分资料浅析》,西南民族学院民族研究所编《西南民族问题新论》,四川省社会科学院出版社1988年版;《明代四川蒙古族历史和演变略论》,《西南民族大学学报》2004年第4期。
[60]《四川省志·民族志》调查组:《关于凉山彝区摩索和西番的识别问题和建议》(油印稿),原件原藏四川省地方志编委会。
[61]参见阿拉塔·扎什哲勒姆:《四川蒙古族——源的追溯 根的赞美》,香港大地出版社2004年版,第117页等。此外,在追根元亡之后蒙古族踪迹问题上,近年来西南地区某些家族姓氏也成为百姓关注的话题之一。据不完全统计,在今云南通海、贵州大方、重庆彭水,以及四川泸州、合江、富顺、纳溪、青神、荣县、乐山、威远、犍为、洪雅、仁寿、内江、大邑等地,有的家族还一直通过家谱、墓碑、口授的方式,传承家族的历史和自己作为蒙古人的执著信念。这些家族涉及有余氏、俞氏、谭氏、花氏、张氏等姓氏,而以余姓最为突出(参见东人达:《成吉思汗在西南的后裔》,《内蒙古大学学报》2004年第36卷第1期),目前尚无定论。
[62]顾炎武:《天下郡国利病书·四川》。
[63]邱树森主编:《中国回族大词典·前言》,江苏古籍出版社1992年版。
[64]《元史》卷133《也罕的斤传》。
[65][波斯]拉施特:《史集》(余大钧、周建奇译本)第2卷,商务印书馆1983年版,第379~382页。有学者认为,阿难答属下的军队中,确有穆斯林,他本人也可能受其影响,但说他皈依了伊斯兰教,而且十分虔诚,则证据不足。见王宗维:《元代安西王及其与伊斯兰教的关系》,兰州大学出版社1993年版,第116页。
[66]见陈世松:《元代礼拜寺文物——西昌三坡阿拉伯文碑考释》,《宁夏社会科学》1992年第5期。
[67]《元史》卷134《朵罗台传》。
[68]参见马尚林:《四川回族历史与文化》,四川民族出版社2005年版,第6页。
[69]马尚林:《四川回族历史与文化》,第10~11页。
[70]马勇:《松潘回族源流考》,《西南民族大学学报》2005年第6期。
[71]马尚林:《四川回族历史与文化》,第11页。
[72]嘉庆《四川通志》卷98《武备·土司》。
[73]四川省地方志编纂委员会:《四川省民族志》,第368页。
[74]参见贾霄锋:《二十多年来土司制度研究综述》,《中国边疆史地研究》2004年12月第14卷第4期。
[75]参见龚荫:《中国土司制度》,云南民族出版社1992年版,第32页。
[76]《元史》卷6《世祖纪》。
[77]《元史》卷10《世祖纪》。
[78]《元史》卷38《顺帝纪》。
[79]参见史树青:《长留瑰宝在山丹——怀念路易·爱黎同志》,《中国文物报》1988年2月26日。
[80]《元史》卷8《世祖纪》。
[81]《元史》卷12《世祖纪》。
[82]《元史》卷63《地理志》。
[83]《元史》卷13《世祖纪》。
[84]《元史》卷34《文宗纪》。
[85]《元史》卷26《仁宗纪》。(www.xing528.com)
[86]《元史》卷5《世祖纪》。
[87]《元史》卷17《世祖纪》。
[88]《元史》卷18《成宗纪》。
[89]《元史》卷60《地理志》、卷19《成宗纪》。
[90]《明史》卷310《土司传序》。
[91]《明世宗实录》卷566。
[92]《明史》卷72《职官志》。
[93]《万历会典》卷6。
[94]龚荫:《中国土司制度》,云南民族出版社1992年版,第76~78页。
[95]《万历会典》卷108。
[96]嘉靖《马湖府志》下卷《食货志》卷4。
[97]《明太祖实录》卷162。
[98]《明史》卷312《四川土司传》。
[99]《明史》卷228《李化龙传》。
[100]《明史》卷311《四川土司传》。
[101]《明宣宗实录》卷4。
[102]《明史》卷311《四川土司传》。
[103]《元史》卷12《世祖纪》。
[104]《元文类》卷41《经世大典序录·招捕》。
[105]《元史》卷12《世祖纪》。
[106]《元史》卷129《也速答儿传》。
[107]《元文类》卷41《经世大典序录·招捕》。
[108]《元文类》卷41《经世大典序录·招捕》。
[109]《元文类》卷41《经世大典序录·招捕》。
[110]《元史》卷133《脱力世官传》。
[111]《元文类》卷41《经世大典序录·招捕》。
[112]《元史》卷16《世祖纪》。
[113]《元史》卷133《脱力世官传》。
[114]《元史》卷133《脱力世官传》。
[115]《元文类》卷41《经世大典序录·招捕》。
[116]以上见《元史》卷34、35、36《文宗纪》。
[117]《元史》卷131《速哥传》。
[118]《元史》卷28《英宗纪》、卷29《泰定帝纪》、卷175《张珪传》。
[119]邓子章:《西南三征记》,嘉庆《四川通志》卷95《武备志·边防》。
[120]沈定平:《明代前期阶级斗争述论》,中国社会科学院历史所明史研究室编《明史论丛》第3辑,江苏古籍出版社1985年版,第231~232页。
[121]《明神宗实录》卷167。
[122]邓子章:《西南三征记》。
[123]邓子章:《西南三征记》。
[124]《明神宗实录》卷191。
[125]《明神宗实录》卷201。
[126]参见邓沛:《关于“马湖蛮”的几个问题》,《青海师专学报》2004年第3期。
[127]参见屈川:《都掌蛮——一个消亡民族的历史与文化》,四川人民出版社2004年版,第1页。
[128]曾省吾:《平蛮录》卷1《覆勘将官疏》。
[129]董份:《泌园集》卷27《平都蛮传》。
[130]任瀚:《平蛮碑》,嘉庆《四川通志》卷95。
[131]《明史》卷43《地理志》记叙州府领1州9县,其中,高县于正德十三年(1518)四月升为州,隆昌则置于嘉靖四十五年(1566)十二月。
[132]朱国祯:《明皇大事记》卷12。
[133]《明史》卷312《四川土司传》。
[134]《明史》卷310《土司传序》。
[135]嘉庆《四川通志》卷94。
[136]嘉庆《四川通志》卷94。
[137]正德《四川志》卷26。
[138]周洪谟:《重修长宁县记》,正德《四川志》卷35。
[139]正德《四川志》卷26。
[140]据王廷相:《呈盛都宪公抚蜀七事》,《明经世文编》卷149;嘉庆《四川通志》卷94。
[141]《明宪宗实录》卷79。
[142]永乐《泸州志》卷1。
[143]正德《四川志》卷26。
[144]正德《四川志》卷26。
[145]嘉庆《四川通志》卷94。
[146]《明宪宗实录》卷44;嘉庆《四川通志》卷94。
[147]《明宪宗实录》卷44。
[148]邓球:《泳化类编》卷51。
[149]《明宪宗实录》卷51、卷53;《明史》卷172《程信传》。
[150]《明史》卷187《马昊传》。
[151]嘉庆《四川通志》卷94。
[152]嘉庆《四川通志》卷94。
[153]嘉庆《四川通志》卷94。
[154]据《明史》卷187《马昊传》、嘉庆《四川通志》卷94。
[155]《明世宗实录》卷351。
[156]朱国祯:《皇明大事记》卷20。
[157]《万历会典》卷127、卷131;《明神宗实录》卷10。
[158]董份:《泌园集》卷27《平都蛮传》。
[159]据瞿九思:《万历武功录》卷5《凌霄都都寨九丝诸蛮列传》;朱国祯:《皇明大事记》卷20;嘉庆《四川通志》卷94;《明史》卷212《刘显传》。
[160]程信疏语,见嘉庆《长宁县志》卷4。
[161]赵贞吉:《赵文肃公文集》卷15《代赠司马曾确庵平戎入觐序》。
[162]曾省吾:《平蛮录》卷7《公移·檄文》第131。
[163]《明神宗实录》卷45。
[164]张居正:《张文忠公全集书牍》卷6《答蜀抚曾确庵计都蛮善后事》。
[165]曾省吾:《平蛮录》卷10《征蛮杂录》第33。
[166]谈迁:《国榷》卷7。
[167]关于播州杨氏出自太原的说法,近世学者颇有疑问,参见谭其骧:《播州杨保考》,《长水集》卷上,人民出版社1987年版,第261~299页。
[168]据何乔新:《椒丘文集》卷32《奏议集略》;《明史》卷312《四川土司传》。
[169]《明史》卷312《四川土司传》。
[170]申时行:《杂记》,《明经世文编》卷381。
[171]《平播全书》卷4。
[172]谷应泰:《明史纪事本末》卷64。
[173]《明史》卷312《四川土司传》。
[174]《明史》卷312《四川土司传》。
[175]《平播全书》卷4。
[176]周春元等编著:《贵州古代史》,贵州人民出版社1982年版,第235页。
[177]《明史》卷312《四川土司传》。
[178]王士性:《广志绎》卷5。
[179]王士性:《广志绎》卷5。
[180]《明史》卷312《四川土司传》。
[181]沈一贯:《言川贵总督揭帖》,《明经世文编》卷435。
[182]郭子章:《临皋杨公墓志铭》,杨寅秋《临皋文集》卷4,附录。
[183]《明史》卷316《贵州土司传》。
[184]《明神宗实录》卷397;《明史》卷316《贵州土司传》。又参看李化龙:《播州地界疏》,《明经世文编》卷424。
[185]《明神宗实录》卷437。
[186]《明神宗实录》卷474。
[187]《明史》卷312《四川土司传》。
[188]朱燮元:《蜀事纪略》,书目文献出版社影印明天启刻本。
[189]《明史纪事本末》卷69。
[190]朱燮元:《蜀事纪略》。
[191]《明史》卷312《四川土司传》。
[192]《明史》卷249《李橒传》。
[193]参见方铁主编:《西南通史》,中州古籍出版社2003年版,第666页。
[194]朱燮元:《蜀事纪略》,书目文献出版社影印明天启刻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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