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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和下西洋航海技术研究:从静海寺残碑到洪保墓志

时间:2023-08-18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在此过程中,南京静海寺残碑和洪保墓志等一系列材料起到了重要作用。[59]在郑和前三次下西洋时,还没有出现44丈的宝船,由于静海寺碑建立时间较早,当时还未能记载日后大型宝船的情况,因此也不能作为论证宝船尺度的证据。[63]2010年,曾参与郑和下西洋的太监洪保之墓在南京被发现,其墓志中记载的“大福等号五仟料巨舶”,证实了有不止一艘大型宝船存在。从静海寺残碑中的1500料到洪保墓志中的5000料,传世文献中的宝船数据获得了更多旁证。

郑和下西洋航海技术研究:从静海寺残碑到洪保墓志

在宝船被广泛认定为福船型之后,其长宽比例已经和传世文献中的记载相印证。但在宝船大小这一核心问题上,是否可以同样信任文献中的记载?一些研究者认为,既然船体的长宽比例可信,那么船体的大小尺寸同样可信。但由于44丈规模的木船在今天看来很难制作,所以另一些研究者依然持反对意见,认为明代不可能造出这种长度的大船,当时的人力物力也不可能承受这么多大型船只的制造工作。在单凭传世文献无法形成共识的情况下,新发现的考古和文献证据格外受到重视,研究者们也希望从其中找到关于宝船尺度的新线索。在此过程中,南京静海寺残碑和洪保墓志等一系列材料起到了重要作用。

南京静海寺残碑由郑鹤声在20世纪30年代发现,由于碑文中记载有“永乐三年,将领官军乘驾二千料海船并八橹船”,“永乐七年,将领官军乘驾一千五百料海船并八橹船”等内容[56],管劲丞据此认为宝船的规模只有1500—2000料,长度也只有10余丈。面对这种解读,一些研究者认为郑和船队中存在多种大小不同的船只,1500料和2000料海船只是其中的一部分,并不能代表最大型宝船的规模。如包遵彭在《郑和下西洋的宝船制度考》[57]里认为宝船共有七种型号。郑鹤声、郑一钧在《略论郑和下西洋的船》中,认为长44丈的大型宝船属于旗舰,在船队中数量极少;更多的是一种长37丈、宽15丈的中型宝船,在郑和船队中承担着运输物资和珍禽异兽的任务。同时,文章还从对史料释读和对自然、社会环境的考察角度入手,考察南京宝船厂的造船环境,认为当地具备制造大型宝船的能力,又根据江苏太仓浏河的地理环境变迁,从侧面证明郑和船队中存在多种尺寸的船只,认为当浏河河道变窄时,有文献记载称大型船只无法从海洋驶入河中,这种现象就充分体现了船只规模的差异:“同为郑和宝船,尺度大不相同,有的能驶进刘家港,在太仓为陈芜所封;有的却开不进浏河,只能在水面广阔的崇明安泊;这一事实充分说明,那种认为宝船尺度只能是长十余丈,宽三丈的观点,是不能令人信服的。”[58]

为了解释静海寺碑文未提及44丈宝船的现象,李邦彦在《锦帆鹢首的郑和宝船》一文中,根据《明实录》中最早提及建造宝船的时间,认为大型宝船并非从一开始就存在于郑和船队之中,而是在永乐六年时才正式开始制造长达44丈的宝船,并在永乐十一年第四次下西洋时才投入使用。[59]在郑和前三次下西洋时,还没有出现44丈的宝船,由于静海寺碑建立时间较早,当时还未能记载日后大型宝船的情况,因此也不能作为论证宝船尺度的证据。

研究者们一方面致力于发掘新资料,另一方面也尽量对已有文献进行更细致的解读。由于在几种传世史料中,对宝船的尺寸记载基本一致,大体是“宝船六十三只:大者长四十四丈四尺,阔一十八丈。中者长三十七丈,阔一十五丈”,这些基本相同的记载引起了一些研究者的怀疑,认为宝船的尺寸数据记载从源头处,即“明钞说集本”《瀛涯胜览》时就已经出错,后来的传抄也只是以讹传讹。因此在20世纪80年代初,邱克发现的一部题名为《三宝征彝集》的古籍引起了诸多关注。这实际上是北京图书馆所藏的一部明代《瀛涯胜览》钞本,在卷首处有一段关于宝船尺寸的大写记载,即“宝船陆拾叁只,大者长肆拾肆丈肆尺,阔壹拾捌丈,中者长叁拾柒丈,阔壹拾伍丈”,这在其他的版本中从没有出现过。邱克据此认为,《三宝征彝集》中保留了原始记载的面貌,因为大写数字更像造船初始档案中书写船体尺寸的方式,且不易在传抄中出错,所以这组数据看起来更具有可信性。[60]

关于44丈宝船与当代造船知识不符的现象,庄为玑、庄景辉在《郑和宝船尺度的探索》中回顾了唐宋造船业的发展历程,通过文献中的相关记载,认为从唐代的18丈海舶、宋代的30余丈神舟,发展到明代的44丈宝船,是完全可以实现的。同时,文章还认为在经历了近六个世纪的变迁,生产工艺和技术都发生了重大改变之后,已经不能根据现代的造船经验,通过今天的社会调查去判断郑和时代的造船能力。[61]程卿康的《也谈郑和宝船尺度》一文,从出土文物和地面环境的角度观察,对宝船大小进行判断,文中提及南京宝船厂遗址的情况,认为当时有长300米左右、宽度超过70米的船坞,完全可以支持大型宝船的制造。[62]席龙飞于2005年发表《从南京宝船厂遗址的发掘成果看郑和宝船》一文,其中详述了宝船厂的考古发掘情况,辨别其与南京龙江船厂的区别,并论证这里应当是宝船的建造地。[63]

2010年,曾参与郑和下西洋的太监洪保之墓在南京被发现,其墓志中记载的“大福等号五仟料巨舶”,证实了有不止一艘大型宝船存在。[64] 在这一新材料的支持下,刘孔伏、潘良炽的《郑和下西洋所用船只与宝船辨析》将郑和下西洋划分为三个时期,认为每次下西洋的规模不同,交流目的和运输量之间存在差异,因此每次使用的船只也不同,应有普通船只和大型宝船之别。[65]何国卫更是认为最大型的宝船是郑和乘坐的帅船,可能只建造过一艘。[66]2018年,胡晓伟在《郑和宝船尺度新考——从泉州东西塔的尺度谈起》中认为宝船所用的“丈”有可能是一种1.6米左右的计量单位,这样五千料的44丈宝船长度有可能是70.4米,文中还提到这种1.6米的丈可能与宋代至明代长约1.6米的“托”之间存在联系。[67]这也为宝船的复原提供了一种新的思路,而考虑到本书第三章关于中外铅锤测深技术长度单位的考证,可以推测这种1.6米左右的计量单位有可能在当时中外航海造船技术中广泛使用。

从这些事例中可以看出,在宝船研究进入现代化和科学化之后,每一次新材料的发现都可能给研究带来新的契机。从静海寺残碑中的1500料到洪保墓志中的5000料,传世文献中的宝船数据获得了更多旁证。由于前者的出现,质疑者有理由怀疑大型宝船的存在;而由于后者的出现,又重新启发了传世文献中宝船数据的可信猜测。新史料及其引出的结论,又被更新的史料和结论所修正,这也是许多历史文化研究领域中常见的现象。可以预见,以后还有可能继续出现相关的船舶史实物或文献资料,对宝船研究形成补充。

近年来,研究者们开始利用现代科技知识分析宝船的细节组成和功能,计算船体各部分的结构强度和技术可行性。有此前的文献研究作为基础,大量数据运算被引入宝船研究,这一领域中的科技因素也逐渐增加。金秋鹏、杨丽凡在1997年发表的《关于郑和宝船船型的探讨》[68],依据现代船舶原理,分别借鉴周世德《中国沙船考略》中设计的沙船型宝船,以及席龙飞等《试论郑和宝船》中设计的福船型宝船,对这两种船型的宝船性能进行了估算。文章对比了两种船型宝船的摇荡性能和舒适性,“认为宝船的船型如果是沙船,则稳性过大,横摇周期过小,船舶摇摆太剧烈。由此认为,郑和宝船的船型一定是横摇周期比较接近现代船舶的福船”[69]。这篇文章还研究了宝船航行路线上的印度洋沿途气候,根据当地的季风和洋流情况,计算福船型的宝船在航海过程中遇到的航行阻力。陈政宏、许志超在《郑和宝船复原模型与典型福船及沙船性能之初步比较研究》中对这一问题做了更详细的分析,并发现了许多现代船舶的经验公式并不适用于中国古帆船[70]又如龚昌奇的《大型郑和宝船的复原研究》,在认同宝船为福船型的基础上设计了方案,大体确定了船的主尺度和型线,对舵、桅帆、龙骨、板厚、隔舱及骨架的数据也做了推算,并制作了船模[71]

通过这些研究的检验,更确定了福船型宝船的可信程度。但在计算宝船各部分数据的工作中,还面临着许多具体问题。例如要证明郑和宝船确实有44丈长,最有说服力的方法就是发掘出宝船实物,或是造出相同规模的木帆船,进行相同路线的远航。但由于各种现实条件的限制,今日再造出大型木船进行远洋航行已几乎没有可能,所以目前的宝船研究一般只能通过文字和数据的方式进行。而在没有确切的实物出现之前,针对郑和宝船的质疑依然不会停止,例如杨槱在2007年出版的《郑和下西洋史探》一书中,仍然从中国船舶的技术特点、造船能力和历史传统出发,对现有的文献资料和出土文物做出自己的解读,认定中国从来没有制造过特大型木帆船。[72]

由于时过境迁,6个世纪以后的人们确实无法完全还原郑和时代的历史情境,更重要的是,600年来的人们已经发生了巨大变化,从传统农业时代的工作、生活方式到今天的工业社会工作、生活方式,许多知识与技能都已经彻底改变、退化或消失,即使真有郑和宝船出现,今天的人们也未必能使其下水远航,更不必说在传统木帆船制造工艺衰落后,再重新探索当年的技术了。这种现象不单存在于宝船制造中,操作技术的研究也面临着同样的问题,由于郑和所处的时代及其社会环境都已成为历史,今天的人们也不具备当年船工的技能,所以传世文献中即便记载了操作方法,一些具体的技术细节也无法彻底还原。由于各研究者对文字的理解不同,对文献的解读不同,所以在对技术原理和操作细节进行推测时,很可能会出现各种不同的结论。因此,用数字技术对宝船进行系统研究,及时进行各种细节可行性检验,是目前较为可行的办法,而且也是在数字技术迅速发展时期,宝船研究必须结合的另一种时代特点。

20世纪的学术史,是中国传统学术与现代科学方法交流、融合,并产生变化与重建的历程。以今天的标准来看,许多古代史籍文献的记述方式与现代学术著作不同,没有注明原始档案来源,因此给后来的研究者提供了质疑空间,重新审视传世文献的可信度也成了20世纪前期的一种学术思潮。在郑和宝船的早期研究中,管劲丞曾认为宝船是史官笔下造出的巨舶,并认为梁启超有“尽信书”之失,“中国史书的不易读,和信史的不容易见精彩,我们可以从这里看出来了”[73]。从其评论中,可以看出明显的时代特点。然而中国史书一向有著述严谨的传统,即使不注明来源,记述时也自有其依据,其整体真实性值得信任。宝船船型和其他一些史学问题在经历了质疑和研讨之后,又重新证实了文献的可信性,也正说明了这种特点。

虽然当年的一些质疑在今天看来已经不能成立,但这些问题确实推动了中国传统学术走向现代化的进程。以宝船的研究为例,在全面质疑之前,只有传世文献中关于宝船数据的简单记载,但在此后数十年的争论中,研究者引入了船舶发展史作为背景,发掘出更多文物作为实物证据,又有社会调查作为旁证支持,数据计算作为工程原理,以这些为基础,对传世文献重新进行解读,从逻辑上阐明了宝船船型的可信性。而在这些工作完成后,宝船尺度也不再是停留在传世文献中的简单数据,而是形成了融合考古学、造船技术史、明史、历史文献学、历史地理学等多学科领域的综合课题。在一次次反复修正和研讨中,传世文献里模糊的宝船形象也逐渐清晰起来。与此相似,百年来的另一些学术问题也经历了这种重新整理与讨论,许多此前未被关注的细节得以充分研究和讨论,在整体上推动了相关领域的发展。在“疑古”与“信古”互相冲突、互相促进的过程中,中国传统学术真正走向了现代化。

【注释】

[1]可参考王宏凯《刘大夏焚毁郑和出使水程质疑》和苏万祥《郑和下西洋档案为刘大夏烧毁说质疑》(南京郑和研究会编:《郑和研究论文集》第一辑(1986—1990),大连海运学院出版社,1993,第462-471页、第472-480页)、施子愉《从有关郑和下西洋的三项文献看明代的对外政策和舆论》(姚明德、何芳川主编,郑和下西洋600周年纪念活动筹备领导小组编:《郑和下西洋研究文选1905—2005》,海洋出版社,2005,第314-321页)和李映发《郑和下西洋档案并非刘大夏烧毁:明代刘大夏销毁郑和下西洋档案考辨》(《西华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14年第5期,第22-28页)。

[2]《明武宗实录》卷137,正德十一年五月庚戌,第2713页。

[3]林俊:《忠宣公神道碑》,收入刘大夏《刘忠宣公文集》之《附录卷一》,收入沈乃文主编《明别集丛刊》,黄山书社,2013,第1辑第56册第155页。

[4]李映发:《郑和下西洋档案并非刘大夏烧毁:明代刘大夏销毁郑和下西洋档案考辨》,第25页。

[5]万表:《灼艾集·余集》卷2《郊外农谈》部分,续修四库全书,上海古籍出版社,1996,子部第1188册第386-387页。

[6]严从简:《殊域周咨录》卷8《琐里古里》,第308页。

[7]顾起元:《客座赘语》卷1《宝船厂》,谭棣华、陈稼禾点校,元明史料笔记丛刊,中华书局,1987,第31页。

[8]佚名:《大元海运记》卷之下《漕运水程》,第97页。

[9]黄福:《奉使安南水程日记》,丛书集成初编,中华书局,1985,第8页、第20页。

[10]祝允明:《前闻记》,第1415-1416页。

[11]严从简:《殊域周咨录》卷7《占城》,第255页。

[12]汪大渊著,苏继庼校释:《岛夷志略校释》,第3页。

[13]张廷玉等:《明史》卷332《西域四·天方》,第8622页。

[14]万表:《玩鹿亭稿》卷5《杂言》,四库全书存目丛书,齐鲁书社,1997,集部第76册第84页。

[15]汪大渊著,苏继庼校释:《岛夷志略校释》,第8-9页。

[16]丘浚:《琼台类稿》卷34《治国平天下之要·制国用漕挽之宜(下)》,第583页。

[17]柴山:《千佛灵阁碑记》,收入郭汝霖、李际春编《(重编)使琉球录》,第170-171页。

[18]周煌辑:《琉球国志略》卷11,收入黄润华、薛英编《国家图书馆藏琉球资料汇编》(中),第1083页。

[19]徐恭生:《陈侃与〈使琉球录〉》,载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第六届中琉历史关系学术研讨会筹备会编《第六届中琉历史关系学术研讨会文集》,2000,第10页。另可参考傅朗:《论郑和宝船与册封舟——纪念郑和下西洋六百周年》,《福建师范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04年第2期,第104-109页。

[20]陈建辑,江旭奇补订:《皇明通纪集要》卷15,四库禁毁书丛刊,北京出版社,2000,史部第34册第186页下。

[21]陈建辑,江旭奇补订:《皇明通纪集要》卷15,第187页上。

[22]《明仁宗实录》卷1,永乐二十二年七月丁巳,黄彰健等校勘,“中研院”历史语言研究所,1962,第15-16页。

[23]马欢著,冯承钧校注:《瀛涯胜览校注》之《瀛涯胜览序》,第1页。

[24]张廷玉等:《明史》卷63《乐三》,第1569页。

[25]阙名:《奉天命三保下西洋》,收入《孤本元明杂剧》(四),涵芬楼藏版,中国戏剧出版社,1958,第8页b面。

[26]顾起元:《客座赘语》卷1《宝船厂》,第31页。

[27]费信著,冯承钧校注:《星槎胜览校注》前集《龙牙犀角》,第25-26页。

[28]李映发《郑和下西洋档案并非刘大夏烧毁:明代刘大夏销毁郑和下西洋档案考辨》第27页从档案保存角度论述了这个问题,可参考。

[29]王宏凯:《刘大夏焚毁郑和出使水程质疑》,第463页;李映发:《郑和下西洋档案并非刘大夏烧毁:明代刘大夏销毁郑和下西洋档案考辨》,第23-24页。

[30]施子愉:《从有关郑和下西洋的三项文献看明代的对外政策和舆论》,第320页。

[31]《明太祖实录》卷145,洪武十五年五月丁丑,第2284页。(www.xing528.com)

[32]梁启超:《祖国航海家郑和传》,载《饮冰室合集·专集》第1册《饮冰室专集之九》,中华书局,1989,第4页。

[33]孙中山:《建国方略》,载广东省社会科学院历史研究室、中国社会科学院近代史研究所中华民国史研究室、中山大学历史系孙中山研究室合编《孙中山全集》第6卷,中华书局,2006,第187-188页。

[34]郑鹤声:《郑和出使之宝船》,载纪念伟大航海家郑和下西洋580周年筹备委员会,中国航海史研究会编《郑和研究资料选编》,第249-260页。原载《东方杂志》第40卷第23号1944年12月。

[35]郑鹤声:《郑和出使之宝船》,第260页。

[36]管劲丞:《郑和下西洋的船》,载纪念伟大航海家郑和下西洋580周年筹备委员会,中国航海史研究会编《郑和研究资料选编》,第268-272页。原载《东方杂志》第43卷1号1947年1月。

[37]管劲丞:《郑和下西洋的船》,第269页。

[38]朱杰勤:《中国古代海舶杂考》,载《中外关系史论文集》,河南人民出版社,1984,第34-51页。

[39]周世德:《从宝船厂舵杆的鉴定推论郑和宝船》,《文物》1962年第3期,第35-40页。

[40]周世德:《中国沙船考略》,载中国造船工程学会编《中国造船工程学会1962年年会论文集》第2分册《运输船舶》,国防工业出版社,1964,第33-60页。

[41]周世德:《从宝船厂舵杆的鉴定推论郑和宝船》,第37页。

[42]周世德:《中国沙船考略》,第44页。

[43]杨槱、杨宗英、黄根余:《略论郑和下西洋的宝船尺度》,《海交史研究》1981年第3期,第12-22页。

[44]杨槱、杨宗英、黄根余:《略论郑和下西洋的宝船尺度》,第20页。

[45]泉州湾宋代海船复原小组、福建泉州造船厂:《泉州湾宋代海船复原初探》,《文物》1975年第10期,第28-35页。

[46]福建省泉州海外交通史博物馆编:《泉州湾宋代海船发掘与研究》,第189页。

[47]席龙飞、何国卫:《试论郑和宝船》,《武汉水运工程学院学报》1983年第3期,第9-18页。

[48]席龙飞、何国卫:《试论郑和宝船》,第12页。

[49]席龙飞、何国卫:《试论郑和宝船》,第14页。

[50]冯汉镛:《郑和宝船是肥短型的》,《航海杂志》1983年第5期,第37页、第39页。

[51]庄为玑:《乘风破浪话宝船》,《文史知识》1984年第3期,第83-86页。

[52]郑鹤声、郑一钧:《略论郑和下西洋的船》,载纪念伟大航海家郑和下西洋580周年筹备委员会、中国航海史研究会编《郑和下西洋论文集》第1集,人民交通出版社,1985,第50-74页。

[53]郑鹤声、郑一钧:《略论郑和下西洋的船》,第57页。

[54]金秋鹏:《迄今发现最早的郑和下西洋船队图像资料——〈天妃经〉卷首插图》,第61-64页。

[55]辛元欧:《关于郑和宝船尺度的技术分析》,《郑和研究》2002年第2期,第29-38页、第58页。

[56]郑鹤声、郑一钧编:《郑和下西洋资料汇编(增编本)》中册,“南京静海寺”条,第1047页。

[57]包遵彭:《郑和下西洋的宝船制度考》,载大陆杂志社编辑委员会《元明史研究论集》,台北:大陆杂志社,1981,第115-120页。

[58]郑鹤声、郑一钧:《略论郑和下西洋的船》,第58页。

[59]李邦彦:《锦帆鹢首的郑和宝船》,载纪念伟大航海家郑和下西洋580周年筹备委员会,中国航海史研究会编《郑和下西洋论文集》第1集,人民交通出版社,1985,第133-144页。

[60]邱克:《郑和宝船尺寸记载的可靠性》,载纪念伟大航海家郑和下西洋580周年筹备委员会,中国航海史研究会编《郑和下西洋论文集》第1集,人民交通出版社,1985,第119-132页。

[61]庄为玑、庄景辉:《郑和宝船尺度的探索》,《中国航海》1983年第2期,第1-16页。

[62]程卿康:《也谈郑和宝船尺度》,《航海杂志》1983年第5期,第38-39页。

[63]席龙飞:《从南京宝船厂遗址的发掘成果看郑和宝船》,载郑和下西洋600周年纪念活动筹备领导小组编《郑和下西洋研究文选·1905—2005》,海洋出版社,2005,第685-690页。

[64]王志高:《洪保寿藏铭综考》,《郑和研究》2010年第3期,第10-23页。

[65]刘孔伏、潘良炽:《郑和下西洋所用船只与宝船辨析》,《南京社会科学》2007年第6期,第73-77页。

[66]何国卫:《对〈明史〉所记郑和宝船的几点解读》,《郑和研究》2011年第1期,第37-40页。

[67]胡晓伟:《郑和宝船尺度新考——从泉州东西塔的尺度谈起》,《海交史研究》2018年第2期,第116页。

[68]金秋鹏、杨丽凡:《关于郑和宝船船型的探讨》,《自然科学史研究》1997年第2期,第183-196页。

[69]金秋鹏、杨丽凡:《关于郑和宝船船型的探讨》,第190页。

[70]陈政宏、许志超:《郑和宝船复原模型与典型福船及沙船性能之初步比较研究》,载《成大学报》第37卷,台南市,2002,第13-36页。转引自陈信雄、陈玉女主编《郑和下西洋国际学术研讨会论文集》,稻乡出版社,2003,第1页。

[71]龚昌奇:《大型郑和宝船的复原研究》,载郑和下西洋600周年纪念活动筹备领导小组编《郑和下西洋研究文选·1905—2005》,海洋出版社,2005,第691-698页。

[72]杨槱:《郑和下西洋史探》,第八章《关于“郑和宝船”之谜》,上海交通大学出版社,2007,第63-80页。

[73]管劲丞:《郑和下西洋的船》,第27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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