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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古代海船神灵之针、舵、水柜揭秘

时间:2023-08-18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在这些水域中航行的巴士拉、锡拉夫、阿曼和其他城市的任何水手和商人都从来没有对这种事实提出过异议。[190]北宋《宣和奉使高丽图经》中也提到舵折后向神灵祈祷,有祥光出现:第二舟至黄水洋中,三柂并折,而臣适在其中,与同舟之人断发哀恳,祥光示现。[192]正因如此,古代航海者要将祈求神灵护佑的内容写入航海指南,如《顺风相送》中的《歌》《玉皇宝号》《谨请》三节都是如此,针路里也有“船取灵山大佛往回放彩船”的记载[193]。

中国古代海船神灵之针、舵、水柜揭秘

海上气象复杂,有时会出现罕见的自然现象,这就更刺激了传说的生成与流传。如《黄金草原》中说中国南海里常有一种奇异的光:

那些平安地从该海中出去的人都曾经常看见在“代盖勒”(dagal,主桅杆,船主们对中国海和印度洋其他地方的这种“杜利”桅杆的称呼,也就是地中海中的“萨里”桅杆)的顶部有一种物品,形似发亮的鸟,它发出如此强烈的光芒,以至于使眼睛既不能看它又不能区别其形状。这种现象多是在大海平静、波涛减弱和风暴缓和下来的时候才出现。当发光的物品消失的时候,既无法知道这是怎样来的,更不知道它是怎样消失的,但这说明危险已完全停止的一种可靠标志。在这些水域中航行的巴士拉、锡拉夫阿曼和其他城市的任何水手和商人都从来没有对这种事实提出过异议。[190]

北宋《宣和奉使高丽图经》中也提到舵折后向神灵祈祷,有祥光出现:

第二舟至黄水洋中,三柂并折,而臣适在其中,与同舟之人断发哀恳,祥光示现。[191]

明代出使琉球的夏子阳记录了一次被海上异光误导,险些触礁的惊险经历:

二更余,忽见对面火光如炬,光处彷佛见山。舟师虞风迅夜昏,迷疑莫辨,恐遂冲礁,复请筊于神。神示以宜南向,乃折而南,一转舵而火光遂灭矣。人人惊异,始知为神护也。不则,连日无山,惟风是御,黑夜触礁,必破没矣。[192]

正因如此,古代航海者要将祈求神灵护佑的内容写入航海指南,如《顺风相送》中的《歌》《玉皇宝号》《谨请》三节都是如此,针路里也有“船取灵山大佛往回放彩船”的记载[193]。《宣和奉使高丽图经》中记有用木刻小船载佛经祭祀方式:

《沈家门》:是夜就山张幕,扫地而祭,舟人谓之祠沙,实岳渎主治之神,而配食之位甚多,每舟各刻木为小舟,载佛经粮糗,书所载人名氏纳于其中而投诸海。盖禳厌之术一端耳。[194]

《黄水洋》:黄水洋即沙尾也。其水浑浊且浅,舟人云:“其沙自西南而来,横于洋中千余里,即黄河入海之处。舟行至此,则以鸡黍祀沙。盖前后行舟过沙多有被害者,故祭其溺水之魂云。[195]

除祈求海中神灵之外,人们认为海船上也有诸多神灵,其中最重要的就是针神。在海中航行,定向极为重要,这在本章第二节中已有叙述,在《顺风相送》开头的《地罗经下针神文》中,就体现了航海者对使用罗盘的慎重心态。人们请来各路神灵护佑航行平安,在向针神祈愿的内容里,实际涵盖了海中航行的每一种风险。他们首先请来的是周公李淳风陈抟等历代圣人仙师,李约瑟在其《中国科学技术史》中认为,这正体现了航海罗盘是从内陆的堪舆罗盘发展而来的[196]

随后是“历代过洋知山知沙知浅知深知屿知礁精通海道寻山认澳望斗牵星古往今来前传后教流派祖师”,这概括了历代航海先驱,正是他们传下的技术确保了航行平安。知山、沙、屿、礁,测水浅深、寻山认澳,这些属于舵师的工作内容,望斗牵星则属于伙长的职责。再接下来是指南针方位盘上二十四个方向各有一位“尊神大将军”。由于在水罗盘中,磁针是靠灯芯草的浮力漂浮在水面上,所以与针有关的定针、转针、下针、走针各种程序都有神灵负责,与水有关的也有盛水的水盏神者和换水的神君。最终向所有神灵祈福,希望他们保佑海船克服一切困难,平安归来:

《地罗经下针神文》

海船上处处有神灵和信仰,如本章第一节中所说,舵在风暴中非常容易出问题,而船上的舵掌控一船航向,因此被认为有舵神,称“镇静大将军”[198]。徐葆光写“千年铁木作盐柁,排比年庚合龙脊,龙脊合成船有神,跃出木龙如蜥蜴[199],在描述中也有一定的神化趋向。陈侃描述了一次风涛中换舵的经历,众人在祈求天妃的保佑后,危急关头激发出强大的能力,成功换舵:

舟人无所庸力,但大呼天妃求救。予等为君民请命,亦叩首无已。果有红光烛舟,人相报曰:“天妃至矣,吾辈可以生矣。”舟果少宁。翼日,风如故,尚不敢易舵,众皆废寝食以待毙……二十三日,黑云蔽天,风又将作。有欲易舵者,曰:“舵无尾,不能运舟;风弱犹可以持,烈则不可救!”有不欲易者,曰:“当此风涛,去其旧而不得安其新,将奈何?”众不能决,请命于予等,曰:“风涛中易舵,静则可以生,动则可以死。”中心冲冲,亦不能决。令其请珓於天妃,乃得吉兆,众遂跃然起舵。舵柄甚重,约有二千余斤,平时百人举之而不足,是时数十人举之而有余。兼之风恬浪止,倏忽而定,定后风浪复厉,神明之助,不可诬也。舵既易,众始有喜色。[200]

中国海船中还有“保寿孔”习俗,1974年泉州湾后渚港出土的南宋海船中,保寿孔排列呈“七星伴月”状,具有祈福意义。后来整理出版的海船发掘报告中详细记述了船上保寿孔的形态和寓意:

龙骨两端横断面均挖有象征吉祥的“保寿孔”(这是闽南的俗称),它的断面上下两部分,上部有七个小圆孔,径2.5,深2.8厘米,内各放置一枚铜钱或铁钱,诸小圆孔之间,夹有一个10×20厘米的长方形孔,内有灰黑土状物,似是放置物已经腐朽的遗迹。下部有一个大圆孔,径11,深2厘米,内各放铜镜一面。

前“保寿孔”的小圆孔各放铁钱一枚,表面有树叶纹残状,没有钱文。后“保寿孔”小圆孔放北宋铜钱共十三枚,其中“祥符元宝”二枚,“天圣元宝”一枚;“明道元宝”一枚;“皇宋通宝”一枚;“元丰通宝”一枚;“元祐通宝”二枚;“政和通宝”三枚;“宣和通宝”二枚。前保寿孔铜镜直径1.02[201],厚0.17厘米,重79克;后保寿孔铜镜直径10,厚0.15厘米,重31.5克。均无柄无钮,正面光滑,背面似饰以花纹,边缘有环状隆起线条。

“保寿孔”排列形状,上部七个小圆孔状若北斗星;下部大圆孔为满月形。造船工人说这是象征“七星伴月”,或说前者象征七星洋,后者象征大明镜,寓有明镜照明七星洋的暗礁险滩,使船安全航行之意。这种做法是福建古代造船的传统,至今闽南一带民间造船仍有沿用。[202]

由于海中都是咸水,无法直接饮用,船上的淡水储备直接关系到一船人的生死存亡,所以航海者对此格外慎重。海船中有专门储藏淡水的空间,称为水柜或水井。《宣和奉使高丽图经》中记载:

海水味剧咸,苦不可口。凡舟船将过洋,必设水柜,广蓄甘泉,以备食饮。盖洋中不甚忧风,而以水之有无为生死耳。[203]

为表达对储水的慎重态度,取水环节中也出现了祈神仪式。福州罗星塔下的太平港曾是郑和西洋船队取淡水之地,清代徐葆光《海舶谣》中有诗及注称:

太平港口驻封舟,樯影罗星塔共浮,持绠船头望江拜,先抛银锭入中流。(罗星塔下名太平港,前明郑和通西洋,海舶皆驻此取水。十五日祭江,抛一银锭水中,名曰买水,使臣亲持绠,汲一器,船中水井受水七百石。)[204]

明清时期几位出使琉球的使臣都提到了船上的淡水储存环节,这种祭江买水的仪式也出现在李鼎元的记载中。他所在封舟上的淡水以井计算,共有四个淡水井,取水经过是“亥刻起碇,乘潮至罗星塔,投银龙潭,祭,取淡水满四井止。井各受二百石。封锢之,以钥交陈都司司启闭”。要将淡水封锁起来,并将钥匙交给军官,专门负责水井启用,可见船上对淡水管理的严格与谨慎程度。后来李鼎元所乘封舟在海上遭遇风雨,还出现了“水井漏,淡水将竭”的情形,琉球来的接封官员因此建议返航福建五虎门[205] 徐葆光的封舟上也遇到过“望洋人尽渴(水舱将竭,人日止勺饮)”[206] 的情况。夏子阳提到为节省起见,海船上除了正、副使之外,其他人只有在饮水时才能使用淡水:

水具大柜二,载五六百石,如大瓮者十数,以海水咸不可食,故舟中仅二使盥漱,余止限给与饮食,惧水尽也。[207]

还有一些海上的禁忌虽不能确定最初出现时的意义,但也体现了海船上的秩序和卫生意识。如《醒世一斑录》中记载:

海舟多禁忌。一谓后舱槛上是神佛所坐,众人或在槛凭依,或来往跨过,皆不忌,而不得坐其上。一大小便与倾涤溺器,后艄有一定处所,不得随便。一桅樯下眼不得窥视。一众人坐舱板上,不得抱膝,谓要遭风水。一凡坐不得令两足空悬,谓要延宕时日。一饭毕不得架箸椀上,谓要空搁时日。犯之,均遭舟子恚怒。[208]

虽然海船上有诸多信仰,但之所以能够脱离险境,很大程度上也取决于海船质量、应急对策,以及出航前的各种准备措施。例如明代陈侃的封舟上有备用舵、橹、棕索、救生船和足够多的淡水:

从这些物品来看,封舟上的人们已经做好了逆风时划船、无风时久泊、风浪中折舵和船板松裂的准备。他们在历经艰险后能平安回国,这些备用工具起到了重要作用。但在陈侃看来,这些也都属于“尽人事”的范畴,海上气象过于复杂,最终还是要“听天命”:

大抵航海之行亦危矣,凡亲爱者之虑,靡不周,有教之以舟傍设桴如羽翼者,有教之以造水带者,有教之多备小船者。殊不知沧溟万里,风波莫测,凡此举不足恃也,所恃者唯朝廷之威福与鬼神之阴骘焉耳。[210]

中国传统以农立国,伊本·白图泰曾看到中国船员在海船上用木盆、木罐种植蔬菜、瓜果、鲜姜等。[211]这也体现在对航海的风险预测中,如清代出使琉球的张学礼记载:“前朝旧例,封舟过海,恐漂流别岛,不能复回,随带耕种之具”[212]。自带农具的益处是一旦流落荒岛还可以就地开垦农田,自给自足,与本书第一章第一节中提到的元朝将士海船损毁后,利用自带的铁钉和油灰,在海岛上现场伐木造船有相似之处。

【注释】

[1]郑鹤声:《娄东刘家港天妃宫石刻“通番事迹记”》,第97-99页。

[2]胡靖:《琉球记》,第262页。

[3]王十朋:《梅溪集》之《梅溪后集》卷20《提舶生日》,影印文渊阁四库全书台湾商务印书馆,1986,集部第1151册第513页。

[4]桑原骘藏著,陈裕菁译订:《蒲寿庚考》,日本学者中国史研究丛刊,中华书局,2009,第37页。

[5]方回:《桐江续集》卷26《为张都目益题爪哇王后将相图》,影印文渊阁四库全书,台湾商务印书馆,1986,第1193册第561页。

[6]可参考葛云健、张忍顺:《郑和下西洋对季风洋流的认识和利用》,《中国航海》2005年第1期,第14-18页。

[7]马欢著,冯承钧校注:《瀛涯胜览校注》之《满剌加国》,第25页。

[8]马欢著,冯承钧校注:《瀛涯胜览校注》之《占城国》《满剌加国》《苏门答腊国》《榜葛剌国》《忽鲁谟斯国》,第1页、第22页、第27页、第59页、第63页。

[9]徐兢:《宣和奉使高丽图经》卷34《客舟》,第892页。

[10]关于其名究竟为《浪涛沙》还是《浣溪沙》尚有争议,可参考张长彬、伍三土:《敦煌曲子辞调名上的三宗“错”——兼论处理敦煌曲子辞文献中错讹与疑点的态度和方法》,载上海戏剧学院曲学研究中心,叶长海主编《曲学》第3卷,上海古籍出版社,2015,第97-107页。

[11]敦煌研究院主编,马德本卷主编:《敦煌石窟全集·26·交通画卷》,上海人民出版社,2001,第117页。关于敦煌壁画中舟船形象的研究,除参考这部画册的第75-122页之外,还可参考王进玉《敦煌文物与舟船研究》(《敦煌学专题研究丛书·敦煌学和科技史》,甘肃教育出版社,2011,第468-488页);马德《敦煌壁画交通工具史料述论(下)》(《敦煌研究》1995年第3期,第131-136页)。

[12]李鼎元:《师竹斋集》卷12《航海词二十首》,第190页。

[13]李鼎元:《使琉球记》卷3,第73-74页。

[14]转引自王冠倬:《中国古船图谱》(修订版),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2011,彩版第17页。

[15]李鼎元:《使琉球记》卷3,第72-73页。

[16]汪大渊著,苏继庼校:《岛夷志略校释》之《叙论》,第3页。

[17]向达校注:《两种海道针经》之《顺风相送·吕宋往文莱》,第90页。

[18]马可·波罗口述,鲁思梯谦笔录:《马可波罗游记》,第198页。

[19]伊本·白图泰口述,伊本·朱甾笔录:《异境奇观:伊本·白图泰游记(全译本)》,第533页。

[20]伊本·白图泰口述,伊本·朱甾笔录:《异境奇观:伊本·白图泰游记(全译本)》,第487页。

[21]George Fadlo Hourani:Arab Seafaring in the Indian Ocean in ancient and early medieval times,p.99。

[22]伊本·白图泰口述,伊本·朱甾笔录:《异境奇观:伊本·白图泰游记(全译本)》,第502页。

[23]伊本·白图泰口述,伊本·朱甾笔录:《异境奇观:伊本·白图泰游记(全译本)》,第516页。

[24]徐兢:《宣和奉使高丽图经》卷34《客舟》,第892页。

[25]伊莎贝拉·伯德:《1898:一个英国女人眼中的中国》,卓廉士、黄刚译,湖北人民出版社,2007,第111-112页。

[26]宜宾市翠屏区李庄镇人民政府编:《李庄镇志》,方志出版社,2006,第142-143页。

[27]《新辛巴德航海记》,载《读者文摘集粹》(英汉对照),外文书店,1985,第92页。具体航行过程可参考蒂姆·赛弗林:《现代辛伯达航海记》,史春永、古明译,世界知识出版社,1988。

[28]《新辛巴德航海记》,第93-94页。

[29]尤·利相斯基:《利相斯基太平洋地理发现记》,徐景学译,黑龙江人民出版社,2000,第273-274页。

[30]胡靖:《琉球记》,第262-263页。

[31]胡靖:《琉球记》,第263-264页。

[32]宋应星:《天工开物》,第252页。

[33]陈侃:《使琉球录》,收入黄润华、薛英编《国家图书馆藏琉球资料汇编》(上),第31页。

[34]陈侃:《使琉球录》,第31-32页。

[35]张学礼:《使琉球纪》,丛书集成初编本,中华书局,1985,第4页。

[36]徐葆光:《海舶三集·舶中集》之《六月朔封舟达那霸港,午后奉册至使馆倾国士女罗拜,迎恩亭下口号四首》,第195-196页。

[37]齐鲲:《闰五月十七夜进那霸港和西墉韵》,《东瀛百咏》,收入王菡选编《国家图书馆藏琉球资料三编》(下),第329页。

[38]徐葆光:《中山传信录》,第46页。

[39]朱彧:《萍洲可谈》卷2,第133页。

[40]郭汝霖、李际春编:《(重编)使琉球录》,第204页。

[41]佚名:《海道经》之《海道》,第188页。

[42]徐兢:《宣和奉使高丽图经》卷39《礼成港》,第903页。

[43]陈侃:《使琉球录》,第22-23页。

[44]夏子阳:《使琉球录》,第429-433页。

[45]夏子阳:《使琉球录》,第435页。

[46]陈侃:《使琉球录》,第27-29页。

[47]郑光祖:《醒世一斑录》杂述三《海舶》,续修四库全书,上海古籍出版社,1996,子部第1140册第139页。

[48]黄衷:《海语》卷下《万里石塘》,影印文渊阁四库全书,台湾商务印书馆,1986,史部第594册第131页。

[49]马苏第:《黄金草原》,耿昇译,人民出版社,2013,第186页。

[50]屈大均:《广东新语》卷4《水语·涨海》,第129页。

[51]关于“西洋”一词的来源,还可参考万明的《从“西域”到“西洋”——郑和远航与人类文明史的重大转折》(万明:《明代中外关系史论稿》,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11,第330-348页)。

[52]刘迎胜:《海路与陆路——中古时代东西交流研究》,北京大学出版社,2011,第1-19页。

[53]陈佳荣:《郑和航行时期的东西洋》,载姚明德、何芳川主编,郑和下西洋600周年纪念活动筹备领导小组编《郑和下西洋研究文选1905—2005》,海洋出版社,2005,第501-505页。

[54]吴自牧:《梦粱录》卷12《江海船舰》,第112页。

[55]汪大渊著,苏继庼校释:《岛夷志略校释》之《昆仑》,第218页。

[56]费信著,冯承钧校注:《星槎胜览校注》前集《昆仑山》,第8-9页。

[57]谭其骧:《七洲洋考》:“由此可见七洲之可怕不在于七洲洋本身,而在于掌握针向偏东时便有撞到万里石塘即西沙群岛上去的危险。”谭其骧:《长水集续编》,人民出版社,1994,第160页。

[58]刘义杰《“去怕七洲,回怕昆仑”解》,《南海学刊》2016年第1期,第28-37页。

[59]除《中国科学技术史》以外,《“针迷舵失”试探——中国14至15世纪初航海的地磁影响》一文也持这种观点,但从现存的各种文献记载来看,除了对“针迷”两字的不同解释之外,尚无证据表明在元末明初时,海船上的指南针曾在七洲洋和昆仑洋一带出现过指针方向的错误。同样,在这一时期产生了“针迷舵折”“失针损舵”现象的苏门答腊北部急水湾和马尔代夫群岛海域,也都没有文献显示指南针会受到地磁干扰以致指向错误。此外,关于七洲洋的具体位置,存在着两种不同的意见,一种如《“针迷舵失”试探》沿用向达在整理《郑和航海图》时的注释,将七洲洋定位在今海南岛东南方海洋中的西沙群岛;另一种如谭其骧《七洲洋考》认为,明代以前的七洲洋在今海南岛以东偏北的七洲列岛一带海面,因海面上有被称为七州山的七座山而得名,至清代以后才有一些文献将西沙群岛称为七洲洋,但在宋代至明代的文献中,并没有这种现象。《“去怕七洲,回怕昆仑”解》通过对航海针路簿和舆地图的研究,也确认航海谚语中的七洲洋是今海南岛东北方的七洲列岛。据此,本文所述的七洲洋均指七洲列岛一带海域。(戴念祖:《“针迷舵失”试探——中国14至15世纪初航海的地磁影响》,《海交史研究》2003第1期,第51-56页。向达整理:《郑和航海图》之《郑和航海图地名索引》,第7页。谭其骧:《七洲洋考》,第156-162页。)

[60]李约瑟:《中国科学技术史》第4卷第1分册《物理学及相关技术·物理学》,科学出版社,2003,第299页。

[61]李约瑟:《中国科学技术史》第4卷第1分册《物理学及相关技术·物理学》,第299页。

[62]汪大渊著,苏继庼校释:《岛夷志略校释》之《急水湾》,第231页。

[63]马欢著,冯承钧校注:《瀛涯胜览校注》之《溜山国》条,第50-51页。

[64]陈铭枢总纂,曾蹇主编,郑行顺校订:《海南岛志》附录四《调查西沙群岛报告书》,海南出版社,2004,第570页。

[65]陈铭枢总纂,曾蹇主编,郑行顺校订:《海南岛志》附录四《调查西沙群岛报告书》,第573页。

[66]顾岕:《海槎余录》,四库全书存目丛书,齐鲁书社,1996,史部第255册第264页。

[67]汪大渊著,苏继庼校释:《岛夷志略校释》之《急水湾》,第231页。

[68]向达整理:《郑和航海图》,第52-53页。

[69]向达校注:《两种海道针经》之《顺风相送·磨六甲往阿齐》,第75-76页。

[70]向达校注:《两种海道针经》之《顺风相送·各处州府山形水势深浅泥沙地礁石之图》,第39页。

[71]向达校注:《两种海道针经》之《顺风相送·各处州府山形水势深浅泥沙地礁石之图》,第40页。

[72]黄省曾著,谢方校注:《西洋朝贡典录校注》卷中《苏门答腊国第十二》,第64页。

[73]佚名:《山海明鉴针路》之《臭涂嶴出大港》,收入陈佳荣,朱鉴秋执行主编《中国历代海路针经》下册,广州:广东科技出版社,2016,第769页。

[74]贝青乔:《半行庵诗存稿》卷五《荆江舟行杂诗》,收入贝青乔著,王卫平主编《贝青乔集:外一种》,上海古籍出版社,2013,第107页。

[75]蒋楷著,陈汝珍、刘秉鐄补图:《河上语图解》之《语水第三》,黄河水利委员会发行,1934,第15页。

[76]伊本·白图泰口述,伊本·朱甾笔录:《异境奇观:伊本·白图泰游记(全译本)》,第492页。

[77]汪大渊著,苏继庼校释:《岛夷志略校释》之《北溜》,第264页。

[78]巩珍:《西洋番国志》之《溜山国》,第32页。

[79]马欢著,冯承钧校注:《瀛涯胜览校注》之《溜山国》条,第50-51页。

[80]辞海编辑委员会编:《辞海·地理分册·历史地理》之《弱水》,上海辞书出版社,1982,第230页。

[81]朱鉴秋:《郑和下西洋与中国古代对海洋的认识》,载苏纪兰主编《郑和下西洋的回顾与思考》,科学出版社,2006年,第122-129页,关于“弱水”的论述在第127页。

[82]吴自牧:《梦粱录》卷12《江海船舰》条,第112页。

[83]向达校注:《两种海道针经》之《顺风相送·定潮水消长时候》,第27-28页。

[84]张燮:《东西洋考》卷9《舟师考·西洋针路》,第172页。

[85]谭其骧:《七洲洋考》,第158-159页。

[86]向达校注:《两种海道针经》之《顺风相送·序》,第21页。

[87]顾岕:《海槎余录》,第264页。

[88]徐葆光:《中山传信录》,第41页。

[89]徐葆光:《中山传信录》,第46页。

[90]徐葆光:《中山传信录》,第45页。

[91]严从简:《殊域周咨录》卷4《琉球》,余思黎点校,中外交通史丛刊,中华书局,1993,第134页。

[92]陈侃:《使琉球录》,第27页、第29-30页。(www.xing528.com)

[93]萧崇业、谢杰:《使琉球录》卷下,续修四库全书,上海古籍出版社,1996,史部第742册第594页。

[94]阮大铖:《咏怀堂诗集》外集乙部《莫园柬余驾部集生》,黄山书社,2006,第226页。

[95]向达校注:《两种海道针经》之《顺风相送·序》,第21页。

[96]谢杰:《虔台倭纂》上卷《倭针》,第240页上。

[97]郑若曾:《江南经略》卷8上《海程论》,第444页。

[98]汪大渊著,苏继庼校释:《岛夷志略校释》之《万里石塘》,第318页。

[99]罗懋登:《三宝太监西洋记通俗演义》,第183-184页。

[100]《太清金液神丹经》卷下,第759页。

[101]唐胄纂:《(正德)琼台志》卷9《土产下·药之属·磁石》,天一阁藏明代方志选刊,古籍书店,1964,上册第9卷第14页b面。

[102]戈岱司编:《希腊拉丁作家远东古文献辑录》,第43-44页。

[103]戈岱司编:《希腊拉丁作家远东古文献辑录》,第74页。

[104]纳训译:《一千零一夜》第1卷《第三个僧人的故事》,人民文学出版社,1982,第114-115页。

[105]宋正海、郭永芳、陈瑞平:《中国古代海洋学史》,海洋出版社,1989,第114页。

[106]黄衷:《海语》卷下《万里长沙》,第131页。

[107]马苏第:《黄金草原》,第196页。

[108]嵇含:《南方草木状》卷中,影印文渊阁四库全书,台北:台湾商务印书馆,1986,史部第589册第7页。也有研究认为这并非晋代著作,而是宋代写成。可参考天野元之助《〈南方草木状〉三卷》(天野元之助:《中国古农书考》,彭世奖、林广信译,农业出版社,1992,第20-25页)。

[109]周去非著,杨武泉校注:《岭外代答校注》卷6《器用门·藤舟》,第218页。

[110]周去非著,杨武泉校注:《岭外代答校注》卷4《风土门·瘴地》,第151页。

[111]周去非著,杨武泉校注:《岭外代答校注》卷6《器用门·藤舟》,第218页。

[112]伊本·白图泰口述,伊本·朱甾笔录:《异境奇观:伊本·白图泰游记(全译本)》,第495页。胡拉尼在《古代和中世纪早期的阿拉伯航海业》中也介绍了这种方法(George F. Hourani:Arab Seafaring:In the Indian Ocean in Ancient and Early Medieval Times. pp. 91-92)。

[113]汪大渊著,苏继庼校释:《岛夷志略校释》之《甘埋里》,第364页。

[114]George F. Hourani:Arab Seafaring:In the Indian Ocean in Ancient and Early Medieval Times. p. 98.

[115]屈大均:《广东新语》卷18《舟语·藤埠船》,第483页。

[116]皮埃尔-伊芙·芒甘:《欧洲扩张之际印度洋地区的亚洲造船传统》,谭玉华译,载上海中国航海博物馆主办:《国家航海》第17辑,上海古籍出版社,2016,第95-121页。

[117]向达校注:《两种海道针经》之《顺风相送·各处州府山形水势深浅泥沙地礁石之图》,第31-41页。

[118]佚名:《源永兴宝号航海针簿》之《南风放洋往澎湖》,收入陈佳荣、朱鉴秋执行主编《中国历代海路针经》下册,广东科技出版社,2016,第691页。

[119]陆采:《冶城客论》之《蛇珠》,四库全书存目丛书,齐鲁书社,1995,子部第246册第669页。此书第673页还有《张参政》一条是与下西洋有关的传说,其内容为:“张文征云,乃祖参政公勖为御史时,巡按广东,至韶州,左右曰:‘公廨有怪,宿者非死则病。’公不听而入,张灯阅案牍。至夜分,见美姝冉冉而前,举砚掷之,忽失去。次夕,则一朝士,紫衣金冠,拱立于阶下。掷之,又……(原书缺字)……何怪?或云,永乐中下洋,内使戕无辜,数……(原书缺字)……而为怪云。”

[120]章巽《中国航海科技史》中曾单有专节提及水色与生物导航现象(郭永芳:《水色与生物导航》,载章巽主编《中国航海科技史》第3章第4节,第216-221页),刘义杰《试说我国古代北方海区的水文导航术》(上海中国航海博物馆编:《航海·文明之迹》,上海古籍出版社,2011,第139-153页)中也介绍了水文导航现象。

[121]费琅编:《阿拉伯波斯突厥人东方文献辑注》(下),第542-544页。

[122]费琅编:《阿拉伯波斯突厥人东方文献辑注》(下),第555-556页。

[123]费琅编:《阿拉伯波斯突厥人东方文献辑注》(下),第552页。原文见Sidi Ali Celebi,translated by Joseph Von Hammer. Extracts from the Mohit,that is the Ocean,a Turkish work on navigation in the Indian seas,Journal of the Asiatic Society of Bengal. 1836:pp.441-468,这段文字在467页。

[124]吴自牧:《梦粱录》,第112页。

[125]辞海编辑委员会编:《辞海·地理分册·历史地理》之《黑水洋》,第259页。

[126]朴元熇校注:《崔溥漂海录校注》,上海书店出版社,2013,第18-19页。

[127]向达校注:《两种海道针经》之《顺风相送·定潮水消长时候》,第27-28页。

[128]何绍基著,曹旭校点:《东洲草堂诗集》卷26《舟中杂诗》,上海古籍出版社,2006,第741页。

[129]也有研究中提到拜风鱼是中华白海豚。如陈清茂:《宋元海洋文学研究》(上),载曾永义主编《古典文学研究辑刊》二编 第11册,花木兰文化出版社,2011,第54页。

[130]韩振华在《七州洋考》中对这些生物种类做了考证。载韩振华编:《南海诸岛史地考证论集》,中华书局,1981,第37-38页。

[131]陈伦炯:《海国闻见录》卷上,台湾学生书局,1984,第121页。

[132]安东尼·瑞德:《东南亚的贸易时代:1450—1680·第二卷·扩张与危机》,孙来臣、李塔娜、吴小安译,商务印书馆,2013,第65页。

[133]唐纳德·B.弗里曼:《太平洋史》,王成至译,东方出版中心,2015,第137页。

[134]夏子阳:《使琉球录》,第424页。

[135]魏征:《隋书》卷82《南蛮·赤土》,中华书局,1973,第1835页。

[136]真人元开:《鉴真和尚东征传》,梁明院校注,中国旅游出版社,商务印书馆,2016,第48页。

[137]郑舜功:《日本一鉴》第1册《桴海图经·万里长歌》,1939年据旧抄本影印本,第4页b面。

[138]安藤更生:《航行在鉴真遇险过的海路》,载鉴真和尚逝世一千二百年纪念委员会编《鉴真纪念集》,1963,第118-119页。

[139]Radhakumud Mookerji:Indian shipping:a history of the sea-borne trade and maritime activity of the Indians from the earliest times,Longmans,1912,p.50.

[140]赵正阶编著:《中国鸟类志·上卷·非雀形目》,吉林科学技术出版社,2001,第60页。

[141]Radhakumud Mookerji:Indian shipping:a history of the sea-borne trade and maritime activity of the Indians from the earliest times,pp.47,50.

[142]真人元开:《鉴真和尚东征传》,第49页。

[143]赵盛龙等著:《东海区珍稀水生动物图鉴》,同济大学出版社,2009,第61页。

[144]郁永河:《采硫日记》卷上,中华书局,1985,第5页。

[145]向达校注:《两种海道针经》之《顺风相送·各处州府山形水势深浅泥沙地礁石之图》,第41页。

[146]Sidi Ali Celebi,translated by Joseph Von Hammer. Extracts from the Mohit,that is the Ocean,a Turkish work on navigation in the Indian seas,p.457,p.458.

[147]Sidi Ali Celebi,translated by Joseph Von Hammer. Extracts from the Mohit,that is the Ocean,a Turkish work on navigation in the Indian seas,p.464,p.457.

[148]向达校注:《两种海道针经》之《指南正法·乌坵往彭湖》,第177页。

[149]李鼎元:《使琉球记》卷6,第180页。

[150]孙家堃译:《哥伦布航海日记》,第14页、第15页、第17页、第18-19页、第22页。

[151]布罗尼斯拉夫·马林诺夫斯基:《西太平洋上的航海者》,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09,第175页。

[152]费琅编:《阿拉伯波斯突厥人东方文献辑注》(下),第457页。

[153]周去非著,杨武泉校注:《岭外代答校注》卷3《外国门下·昆仑层期国》,第113页。

[154]胡靖:《琉球记》,第262-263页。

[155]马苏第:《黄金草原》,第186页。

[156]顾岕:《海槎余录》,第264-265页。

[157]赵焕庭主编,中国科学院南沙综合科学考察队编:《南沙群岛自然地理》,科学出版社,1996,第23页。

[158]王鹏、陈积明、刘维编著:《海南主要水生生物》,海洋出版社,2014,第199页。

[159]李鼎元:《使琉球记》卷3,第71-72页。

[160]真人元开:《鉴真和尚东征传》,第48页。

[161]安藤更生:《航行在鉴真遇险过的海路》,第119页。

[162]王鹏、陈积明、刘维编著:《海南主要水生生物》,第199-200页。

[163]萧崇业、谢杰:《使琉球录》卷上,第556页。

[164]陈侃:《使琉球录》,第49-50页。

[165]郁永河:《采硫日记》卷上,第19-20页。

[166]郑光祖:《醒世一斑录》杂述三《洋船尖底白腹》,第128页。

[167]周密:《癸辛杂识》续集上《海蛆》,第88页。

[168]何汝宾:《兵录》卷14,第757-758页。

[169]向达校注:《两种海道针经》之《顺风相送·逐月恶风法》,第26页。

[170]佚名:《源永兴宝号航海针簿》之《恶风先兆》,收入陈佳荣、朱鉴秋执行主编《中国历代海路针经》下册,广东科技出版社,2016,第743页。

[171]李增阶:《外海纪要》之《海气变备风雨》,续修四库全书,上海古籍出版社,1996,史部第860册第409页。

[172]陈福康:《郑振铎先生的最后一部奇书——唯大时代乃产生大著作》,载郑振铎《中国古代木刻画史略》,上海书店出版社,2011,第11-12页。

[173]郑振铎:《中国古代木刻画史略》,第44页。

[174]金秋鹏:《迄今发展最早的郑和下西洋船队图像资料——〈天妃经〉卷首插图》,《中国科技史料》2000年第1期,第61-63页。

[175]中国美术全集编辑委员会编,王伯敏主编:《中国美术全集·绘画编20·版画》,上海美术出版社,1988,第32-33页。

[176]詹荣纂修:《山海关志》卷7《祠祀七·天妃庙》,续修四库全书,上海古籍出版社,1996,史部第718册第63页。

[177]《明太宗实录》卷38,永乐三年正月甲寅,第645页。

[178]郭汝霖:《石泉山房文集》卷7《洋中折舵歌》,收入王菡选编《国家图书馆藏琉球资料三编》(上),第7页。

[179]郭汝霖:《石泉山房文集》卷7《吏科左给事中(臣)郭汝霖谨奏为乞查例赐祭以报神功事》,第17页。

[180]郭汝霖:《广石庙碑文》,收入郭汝霖、李际春编《(重编)使琉球录》,第127页。

[181]下西洋时的各种天妃故事,可参考徐晓望《妈祖信仰史研究》,海风出版社,2007。

[182]马欢著,冯承钧校注:《瀛涯胜览校注》序,第9页。

[183]徐葆光:《海舶三集·舶中集》之《舶行七日至琉球,从客瓯宁翁长祚作帆海千字诗,因用其韵,载述成篇》,第193-194页。

[184]胡靖:《琉球记》,第287-290页。

[185]谢肇淛:《五杂俎》卷4,中华书局,1959,第125页。

[186]刘东瑞,卢保康:《郑和铜钟小考》,《文物》1985年第1期,第74-76页。

[187]《宣宗赐南京礼拜寺敕》,收入李士厚《郑和家谱考释》,云南正中书局,1937,第6页。

[188]刘迎胜:《明初中国与亚洲中西部地区交往的外交语言问题》,载刘东主编《中国学术》总第23辑,商务印书馆,2005,第1-29页。

[189]费信著,冯承钧校注:《星槎胜览校注》前集《锡兰山国》,第29-30页。

[190]马苏第:《黄金草原》,第186-187页。

[191]徐兢:《宣和奉使高丽图经》卷39《礼成港》,第903页。

[192]夏子阳:《使琉球录》,第434页。

[193]向达校注:《两种海道针经》之《歌》《玉皇宝号》《谨请》《福建往暹罗针路》,第47-48页、第51页。

[194]徐兢:《宣和奉使高丽图经》卷34《沈家门》,第893页。

[195]徐兢:《宣和奉使高丽图经》卷34《黄水洋》,第895页。

[196]李约瑟:《中国科学技术史》第4卷第1分册《物理学及相关技术·物理学》,第266页。

[197]向达校注:《两种海道针经》之《顺风相送·地罗经下针神文》,第23-24页。

[198]费锡章:《姑米洋候风》,《一品集》卷下,收入王菡选编《国家图书馆藏琉球资料三编》(下),第442页。

[199]徐葆光:《海舶三集·舶中集》之《封舟行》,第183页。

[200]陈侃:《使琉球录》,第48-49页。

[201]此处关于前保寿孔中铜镜的直径数字有误,实际应为10.2厘米,详见泉州湾宋代海船发掘报告编写组:《泉州湾宋代海船发掘简报》,《文物》1975年第10期,第2页。

[202]福建省泉州海外交通史博物馆编:《泉州湾宋代海船发掘与研究》,第16-19页。

[203]徐兢:《宣和奉使高丽图经》卷33《供水》,第889页。

[204]徐葆光:《海舶三集·舶中集》之《海舶谣》,第185页。

[205]李鼎元:《使琉球记》卷3,第67页、第68页、第71页。

[206]徐葆光:《海舶三集·舶中集》之《赠接封大夫陈其湘(字楚水,能华语)二十韵》,第198页。

[207]夏子阳:《使琉球录》,第454-455页。

[208]郑光祖:《醒世一斑录》杂述三《海舶》,第139页。

[209]陈侃:《使琉球录》,第22-23页。

[210]陈侃:《使琉球录》,第75页。

[211]伊本·白图泰口述,伊本·朱甾笔录:《异境奇观:伊本·白图泰游记(全译本)》,第488页。

[212]张学礼:《使琉球纪》,第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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