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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代科学技术,巨大贡献-旭水斋存稿

时间:2023-08-18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在中国封建社会里,宋代是科学技术高度发展的历史时期,完成了对人类社会有巨大贡献的三大发明,其他科学技术领域内也有许多突出的发展。在宋代,四川地区科学技术也居于前列。[344](一)天文、地学、历算张思训,宋初巴中人,北宋著名的科学家。此图为世界科学家们高度重视,已被译成英、法、德、日、俄等文字。它对药物形态、真伪、炮制和具体用法等药物知识,兼收并蓄,汇编一体,使我国本草学从此具备了药物学的规模。

宋代科学技术,巨大贡献-旭水斋存稿

在中国封建社会里,宋代是科学技术高度发展的历史时期,完成了对人类社会有巨大贡献的三大发明,其他科学技术领域内也有许多突出的发展。在宋代,四川地区科学技术也居于前列。[344]

(一)天文、地学、历算

张思训,宋初巴中人,北宋著名的科学家。太平兴国四年(979年)正月,他将自己设计的浑天仪图献给宋太宗,太宗命工造于禁中,逾年而成,被任为司天浑仪丞。他对天文学的重要贡献,是对浑天仪进行了重大的革新。在动力方面,过去是“运转以水”,以致到了冬天“凝冻迟涩,遂为疏略,寒暑无准”,他改用“水银代之,则无差失”。因为水银的内聚力很强,在一般气温条件下,既不易凝固,更不会挥发,能保持稳定的液体状态,用它代替水作浑天仪的动力,保证了浑天仪一年四季都能正常运转,为报时、定节气、制历的准确性提供了科学的保障。他还改革了浑天仪的机械计时器,由擒纵器指挥自动报时,把击钟鼓的木人由2个增为12个,并把报时和击钟鼓分离为两个系统,即:“七值神,左摇铃,右扣钟,中击鼓,以定刻数,每一昼夜,周而复始;又以木为十二神,各值一时。至其时,则自执辰牌,循环而出,随刻数以定昼夜短长。”因而同此前的计时器相比,“尤为精妙”[345]。这既起到了承前启后的作用,为我国古代最杰出的浑仪“苏颂浑仪”的制造奠定了基础。

黄裳(1146—1194年),字文叔,号兼山。隆庆府普城(今四川剑阁)人。[346]他在任嘉王府翊善时,为了帮助嘉王学习,于绍熙元年(1190年)绘制了《天文图》、《地理图》等8幅图。淳祐七年(1247年),由王致远经手,将《天文图》、《地理图》摹刻于苏州文庙的石碑上(今存苏州市博物馆)。黄裳的《天文图》是现今发现的最准确的古星图,总高267厘米,宽116厘米。图分两个部分,上半部绘星图,有1440颗星。它以北极为中心,绘有三个同心圆,分别代表北极常显圈、南极恒隐圈和赤道,二十八条辐射线表示二十八宿距度,还有黄道和银河。图的下半部为说明文字,计41行,行51字,对宋代天文知识作了简单叙述。此图为世界科学家们高度重视,已被译成英、法、德、日、俄等文字。

在地学方面,黄裳还绘有《地理图》(今存苏州市博物馆),宽约100厘米,长约200厘米,1247年刻制,王致远为之作跋。图上山脉、森林用形象画法,颇具立体感和艺术性,地名用阴文加方框,水名用阴文加圆框,各路名用阳文,清晰易辨,是一幅保存较好的宋代地图。

另一幅著名的地图《九域守令图》,是宣和三年(1121年)刻在碑上,立于四川省荣县文庙正殿的(原碑现存四川省博物馆)[347]。图长宽各1米多,绘宋全境疆域州府。图中山东半岛和海南岛等的形状比黄裳图更为准确,于四川地区水系的绘制比较详细。其作者不详。图的石碑下部所刻文字,已大部风化剥落。

以上两幅地图和现存于西安碑林的《华夷图》、《禹迹图》,都是保存至今的宋代地图,对于研究我国古代地学具有重要价值。

秦九韶(1202—1261年),字道古,普州安岳(今四川安岳)人。他是我国古代最有成就的杰出数学家之一,著有《数书九章》18卷[348]。该书共有81个应用题,分为9类,每类9题。其中的“大衍求一术”,进一步阐述了整数论中一次同余式问题的解法。他把此前的“上元积年”算法与《孙子算经》的“物不知其数”题[349]的解法联系起来,写出了“大衍求一术”,并系统地介绍了这种计算方法,即:三三数之余数乘70,五五数之余数乘21,七七数之余数乘15,三数相加,减去105的倍数,即得所求数。明朝有人把秦九韶的这个算法编成歌句:“三人同行七十稀,五树梅花廿一枝,七子团圆正月半,除百零五便得知。”秦九韶系统地指出了求解一次同余组的一般计算步骤,正确而又严密。这个算法在数学史上有其重要的地位。过了500年,欧洲的尤拉(1707—1789年)和高斯(1777—1855年)等人对联立一次同余式方才进行了较为深入的研究。[350]美的整数论者都推崇这个伟大贡献,称为“中国的剩余定理”[351]。秦九韶还把增乘开方法推广成为任意高次方程的数值解法。他在解题中算法的特点还是随乘随加的方法进行的减根变换,这和现代求数学方程正根的方法基本一致。对这个问题的现代算法,是在秦九韶之后600多年,才由意大利人鲁斐尼(1765—1828年)于1804年、英国人霍纳(1786—1837年)于1819年提出来的[352],这就是鲁斐尼—霍纳方法,有学者认为“理应改称‘秦九韶方法’”[353]。我国宋代在数学上的成就,不仅是中国数学史,同时也是世界中世纪史上最光辉的一页,秦九韶就是这个时期数学家的杰出代表之一。

(二)医药学

苏轼与《苏沈良方》。苏轼究心医理,撰有医药杂说及医方,后人将其一部分与沈括所著的《存中良方》合并,是为《苏沈良方》(一名《苏沈内翰良方》)。这是一部比较完备的中医学专著。清朝人评价说:“此书以经效之方而集于博通物理者之手,固宜非他方所能及矣。”[354]苏轼对养生学也有研究,写了不少文章。清康熙时王如锡把苏轼著作中有关养生的论述1140余条辑出,分作12卷,编为《东坡养生集》。其养生的主要论点是“善养生者使之能逸而能劳”,强调人要健康长寿,就要能劳能逸,劳逸结合。

唐慎微和《证类本草》。唐慎微,字审元,蜀州晋原(今四川崇庆)人[355],北宋时的名医。他精通医理,尤究心于药物研究,以多年的工夫,于宋神宗元丰五年至六年(1082—1083年)间编写了药学巨著《经史证类备急本草》(简称《证类本草》)22卷。北宋政府一版再版。徽宗大观二年(1108年)组织专家修订,定名《大观经史证类备急本草》(简称《大观本草》)32卷,由官版刊印颁行全国。政和六年(1116年)再经修订,定名《政和新修经史证类备急本草》(简称《政和本草》),官版刊行。[356]现存《政和本草》分30卷,共60余万字。《证类本草》载药总数较前世本草大有突破,达1588种,其中新增者就有476种。它对药物形态、真伪、炮制和具体用法等药物知识,兼收并蓄,汇编一体,使我国本草学从此具备了药物学的规模。[357]唐慎微编此书时,还创立了“方药对照”的编写方法,将历代名医方论、医家和民间习用的单方、验方以及他本人临床验证行之有效的处方共3000余条,分别载入有关药物项下,使学者能一览药物的用途用法。自此而下的药书,多沿此种体例。《证类本草》是我国宋朝以前本草学集大成的著作。明代李时珍评价说,《证类本草》“使诸家本草及各药单方,垂之千古不致沦没者,皆其功也”[358]。李时珍撰《本草纲目》就是以《证类本草》为蓝本。《证类本草》问世以后,历朝修补,法定刊行,并很快传到朝鲜、日本。在《本草纲目》问世之前的几百年中,《证类本草》一直是本草学的范本。[359]

杨天惠和《彰明附子记》。杨天惠,字佑父,号回光,亦名杨集,北宋郪县(今四川三台)人。神宗元丰年间进士,在四川地区做小官。徽宗时上书言事,后入“元祐党籍”[360]。崇宁三年(1104年)七月免官后寄居郫县。哲宗元符二年(1099年)任彰明县(今四川江油)县令时,他对当地附子生产进行了实地考察,撰写了《彰明附子记》,记载了彰明特产药物附子的栽种面积、产量、栽培方法、生长采收情况、品种及质地区别等,是研究川产药材的一篇重要资料,也是研究中药史的一篇重要历史文献[361]

杨退修与《十产论》。杨退修,字康侯,一字子建,北宋眉州青神(今四川青神)人。他精研医技,著有《十产论》、《杨子护命方》、《通神论》等。[362]《十产论》成书于元符年间(1098—1100年),重点对“异常分娩”作了详细论述,同时也讲述了如何使胎位转正的各种外科手法,讨论了正产、伤产、催产、冻产、热产、横产、倒产、偏产、碍产、坐产、盘肠产等11个问题。在我国妇产科医学史上,《十产论》是第一部较详细的助产学专著。

史谌与《指南方》。史谌,字载之,北宋眉州人,精医术,著有《指南方》(又名《史载之方》)2卷。[363]方论共列31门,各门均有医论,共载药方107个。该书对于淤血、痰饮诸学说殊多发挥,今之研究者犹珍视。

史崧与《黄帝素问灵枢集注》。史崧,北宋末南宋初成都人,著有《黄帝素问灵枢集注》24卷,对《内经》进行了较为系统的整理。

(三)工程工艺技术

水利工程方面,北宋阆州阆中(今四川阆中)人陈尧佐(963—1044年)在任两浙转运副使时,鉴于钱塘江隄用石筑就,不经风浪,“隄再岁辄坏”的状况,乃建议用“下薪实土”的办法,即用木桩打入深土,杂以树枝加土筑实,终于使钱塘江隄坚久稳固。[364]真宗天禧年间,黄河决口,陈尧佐被任命知滑州(今河南滑县东旧县),他组织人力“筑大隄,又叠埽于城北,护州中居民”;为了杀阻水势,“复就凿横木,下垂木数条,置水旁以护岸,谓之‘木龙’”;同时,沿旧河开支流以分导水势,保障了滑州的安全。[365]时人把他主持修筑的长堤称为“陈公隄”[366]

建筑工程方面,北宋眉州青神(今四川青神)人陈希亮(1000—1065年)在宋仁宗时知宿州(今安徽宿县),因“州跨汴(汴河)为桥,水与桥争,常坏舟”,遂总结前人经验,“始作飞桥,无柱,以便往来”。朝廷褒奖了他,并“下其法,自畿邑至于泗州,皆为飞桥”[367]。这种“飞桥”又称“虹桥”,是用横木架拱,其结构是以梁交叠,建筑学命名为“叠梁拱桥”。《中国科学技术史稿》一书指出:“这种长跨径木桥建筑是桥梁建筑中的杰作,在世界桥梁史上也是十分罕见的。”[368]

在凿井工艺方面,北宋仁宗庆历、皇祐年间(1041—1053年)四川地区劳动人民创造了新的凿井技术。《东坡志林》于此有较详记述:“自庆历、皇祐以来,蜀始创‘筒井’,用圜刃凿如碗大,深者数十丈,以巨竹去节,牝牡相衔为井,以隔横入淡水,则咸泉自上。又以竹之差小者出入井中为桶,无底而竅,其上悬熟皮数寸,出入水中,气自呼吸而启闭之,一筒致水数斗。凡筒井皆用机械。利之所在,人无不知。”[369]这种“卓筒井”的新工艺,是一项具有划时代意义的技术革新,它是中国钻井技术从大口向小口过渡的标志,创造了现代盐井、油井、气井的雏形,在当时处于世界领先地位。

在酿造工艺方面,北宋嘉州洪雅(今四川洪雅)人田锡(941—1003年)著有《曲本草》1卷,介绍了15种曲酒的配曲、制造与性能,反映了当时我国制曲、酿酒的技术水平。[370]它是我国最早介绍酒曲及各种曲酒的专书,充实了我国古代化学、酿造学的内容。它还介绍了多种药酒的疗病功能,在药学史上也有一定价值。

在制糖工艺方面,南宋高宗绍兴年间(1131—1162年)遂宁(今四川遂宁)人王灼著有《糖霜谱》1卷[371]。全书共7篇,分别叙述“糖霜原委”、“以蔗为糖始末”、“种蔗”、“造糖之器”、“结霜之法”、“糖霜性味及制食诸法”等,其中“种蔗”、“造糖之法”和“结霜之法”是该书的精华,具有重要的科学价值。从该书记载中看出,当时已使用石碾、榨机来碎蔗取浆。同时,还记载了一套甑蒸、釜熬、煎蒸、灌蒸相接的取霜方法,可以获得品种多样、色艳、味美、光洁晶莹的糖冰。这是一部比较完备、实用的农业兼机械科学技术专著。

在铸造工艺方面,现在存立于峨眉山万年寺砖殿内的铜铸普贤骑象像,可以反映宋代的铸造工艺水平。此像是宋真宗大中祥符年间(1008—1016年)朝廷派遣张仁赞在四川地区主持铸造的[372]。全像通高735厘米(其中普贤像及莲台高405厘米,大象高330厘米),总重约62吨。大象通长465厘米,其鼻长275厘米,左中牙长113厘米,胸围675厘米。自莲台以上为黄铜,大象为青铜。象身白色,腹中空,四足分踏三尺莲座,四体有力,古朴雄浑。象背普贤坐莲台,体态丰润,手执如意,表情肃穆庄严,衣纹线条流畅,花冠雕刻精致。普贤、莲台、白象比例匀称,质感真切。据峨眉山报国寺方丈普超和尚介绍:此像系分块铸造,块有子母扣,用铆钉和铜汁铆焊而成。[373]总重62吨的铸件,造像如此匀称、细致、逼真,显示出我国古代冶炼铸造工艺的精湛。

(四)综合性科技专著

苏易简(958—996年),北宋梓州铜山(治今四川中江广福乡)人,著有《文房四谱》(又作《文房四宝谱》)5卷,包括笔谱2卷,砚谱、墨谱、纸谱各1卷。仿欧阳询《艺文类聚》体例,而创一物一谱的写法。[374]搜采颇为详博,较完整而系统地汇集整理了此前我国有关笔、砚、墨、纸生产发展的历史和制造技术的经验,并介绍了大量的自然科学知识,是一部极有价值的科学专著。它对推动我国笔、砚、墨、纸生产的发展,促进我国文化的繁荣都起了积极的作用。

李石(1108~?年),资州(今四川资中)人[375],南宋初期编著《续博物志》10卷[376]。此书在于弥补张华《博物志》之所缺,并总结和整理了当时的科学知识。介绍了自上古到北宋年间的科学技术436项,包括地理、农学动物植物、矿物、化学、建筑、机械、冶炼、数学、度量衡货币、酿酒、煮盐、造纸制笺、制茶、食品加工、手工工艺、造粉制胭脂、医药卫生、人体生理、文具用品、科学专著等方面,并对文字、文物考古音乐围棋体育、典故等各方面都有介绍。它在内容的广度和深度上都大大超过了《博物志》,是我国古代内容丰富的科技知识汇编之一。

(本文为作者独立完成的《四川古代史稿》宋元部分。《四川古代史稿》一书由四川人民出版社于1988年出版)

【注释】

[1]此系作者旧稿,所述行政区域为1997年3月重庆直辖前的区域。

[2]《宋会要辑稿》方域七,《宋史》卷89《地理志》。

[3]“两川”,宋太宗时记载就有,见《宋会要辑稿》刑法二之六;“西川四路”,见《安阳集·附·忠献韩魏公家传》卷9。

[4]《宋史》卷167《职官志》。

[5]《日知录》卷31“四川条”。

[6]《宋史》卷416《余玠传》。

[7]正德《四川志》卷16、光绪《叙州府志》卷14。

[8]以上见《宋史》卷89《地理志》。

[9]道光《保宁府志》卷15。

[10]以上见《宋史》卷89《地理志》。

[11]《元一统志》卷5。

[12]《元一统志》卷5。

[13]《方舆胜览》卷61。

[14]《宋史》卷416《余玠传》。

[15]《宋史》卷451《张珏传》、道光《忠州直隶州志》卷2。

[16]《宋史》卷89《地理志》。

[17]《明史》卷43《地理志》。

[18]《大清一统志》卷406、412、413。

[19]以上见《明史》卷43《地理志》。

[20]《蜀水经》卷5。

[21]《宋朝事实类苑》卷1“太祖皇帝”。

[22]《续资治通鉴长编纪事本末》(以下简称《长编纪事本末》)卷13“李顺之变”。

[23]《安阳集·附·忠献韩魏公家传》卷9。

[24]据《太平寰宇记》卷74至卷88所列数字计算。

[25]《宋史》卷304《刘师道传》。

[26]《宋会要辑稿》刑法二之五、之六。

[27]《隆平集》卷20、《渑水燕谈录》卷8。

[28]《宋史》卷304《刘师道传》。

[29]《乖崖先生文集》卷2《悼蜀四十韵并序》。

[30]《瘗剑南峡路遗骸诏》(至道元年二月甲申),见《宋大诏令集》卷222。

[31]《续资治通鉴长编》(以下简称《长编》)卷6“乾德三年二月”。

[32]《长编》卷6。

[33]《长编》卷7“乾德四年正月”。

[34]《长编》卷7“乾德四年二月”。

[35]《长编》卷7“开宝六年正月”。

[36]《宋史》卷308《卢斌传》。

[37]《文献通考》卷18《征榷考》。

[38]《栾城集》卷36《论蜀茶五害状》。

[39]“失职”,有多种解释,其一是指人民失业。见《栾城集》卷28《晏知几成都副使秦中梓州运判》、范祖禹《唐鉴》卷23按语。参见胡昭曦《宋初川峡地区茶法与“贩茶失职”》,载《四川大学学报》1980年第3期。

[40]《渑水燕谈录》卷8。

[41]《宋史》卷304《刘师道传》。

[42]《长编纪事本末》卷13《李顺之变》。

[43]《梦溪笔谈》卷25。

[44]《茅亭客话》卷6。

[45]《梦溪笔谈》卷25。

[46]刘锡:《至道圣德颂》,载《全蜀艺文志》卷45。

[47]《隆平集》卷18,《长编》卷36“淳化五年五月”。

[48]《梦溪笔谈》卷25。

[49]据《太平寰宇记》、《元丰九域志》各卷所列数字统计。

[50]《栾城集》卷36《论蜀茶五害状》。

[51]《宋史》卷361《张浚传》。

[52]《宋史》卷361《张浚传》。

[53]《三朝北盟会编》卷169《吴武安公功绩记》。

[54]《建炎以来系年要录》卷39“建炎四年十一月”。

[55]《宋史》卷361《张浚传》。

[56]《三朝北盟会编》卷196《吴武安公功绩记》,《建炎以来系年要录》卷48“绍兴元年十月乙亥”。

[57]《三朝北盟会编》卷195吴玠墓志,《宋史》卷366《吴玠传》。

[58]参见《宋会要辑稿》兵一四之二二、之二三,《三朝北盟会编》卷196《吴武安公功绩记》,《宋史》卷366《吴玠传》。

[59]《建炎以来系年要录》卷48“绍兴元年十月乙亥”。

[60]《宋史》卷366《吴玠传》。

[61]参见《宋会要辑稿》兵一四之二四,《宋史》卷366《吴玠传》。

[62]王曾瑜:《和尚原和仙人关之战述评》,载《西南师范学院学报》(哲社版)1983年第2期。

[63]《宋史》卷394《陈自强传》、卷475《吴曦传》。

[64]《元史》卷119《木华黎传》。

[65]参见《可斋杂稿》卷25《丁亥纪蜀百韵》。

[66]《元史》卷1《太祖纪》。

[67]《元史》卷115《睿宗传》。

[68]《宋史全文》卷32,《宋史》卷41《理宗纪》。

[69]《昭忠录·张宣》。

[70]《元史》卷115《睿宗传》。

[71]元明善:《雍古公神道碑铭》,《永乐大典》卷10889。

[72]《金史》卷111《完颜讹可传》,《元史》卷115《睿宗传》。

[73]《宋史》卷41《理宗纪》,《续资治通鉴》卷165。

[74]《元史》卷2《太宗纪》。

[75]《昭忠录·曹友闻》,《宋史》卷449《曹友闻传》。

[76]《宋季三朝政要》卷1。

[77]《宋史》卷416《余玠传》。

[78]《宋史》卷43《理宗纪》。

[79]《宋史全文》卷34“淳祐十年六月”。

[80]《宋史》卷416《余玠传》。

[81]《宋史》卷416《余玠传》。

[82]《元史》卷10《世祖纪》。

[83]参见胡昭曦《略论南宋末年四川军民抗击蒙古贵族的战争》,载《宋史研究论文集》,上海古籍出版社,1982年。

[84]万历《合州志》卷1《无名氏记》(即《钓鱼城记》)。

[85]关于蒙哥汗的死地,众说纷纭,尚待查考。参见胡昭曦《四川古史考察札记》,重庆出版社,1986年,第161~164页。

[86]见胡昭曦、唐唯目主编《宋末四川战争史料选编》,四川人民出版社,1984年,第632~633页。

[87]“民义”即民间武装组织。

[88]《建炎以来朝野杂记》甲集卷17“四川元丰绍兴淳熙户口”条。

[89]《元史》卷12《世祖纪》。

[90]《明氏实录》。

[91]任陇蜀行省右丞,据《明太祖实录》等文献记载。《明玉珍玄宫之碑》则作“拜广西两江道宣慰使”,次年(1358年)“拜陇蜀四川行省参政”,以后又“拜骠骑卫上将军陇蜀行省左丞”。

[92]《平夏录》,《国初群雄事略》卷5。

[93]《明太祖实录》卷16。

[94]徐寿辉初建政权时曾称“宋”,故曰“宋主”。

[95]《明玉珍玄宫之碑》。

[96]《明史》卷123《明玉珍传》。

[97]《国初群雄事略》卷5。

[98]《明玉珍玄宫之碑》。

[99]关于明玉珍称帝的时间,笔者过去依文献记载认为是至正二十二年三月,此后出土的《明玉珍玄宫之碑》作至正二十三年正月,这里从碑文说。

[100]《平夏录》。

[101]《明氏实录》。

[102]这两种钱币,重庆市博物馆、四川大学博物馆均藏有。

[103]《国初群雄事略》卷5。

[104]《明氏实录》。

[105]《明史》卷123《明玉珍传》。

[106]《明氏实录·方孝孺赞语》。

[107]关于明玉珍的评价,参见胡昭曦《论元末红巾军将领明玉珍的历史地位》,载《四川大学学报》(哲社版)1977年第4期。

[108]参见重庆市博物馆《重庆明玉珍墓(叡陵)发掘报告》,载该馆编《明玉珍墓葬及其研究》,重庆地方史资料组1982年12月印行;胡昭曦《〈明玉珍玄宫之碑〉初析》,载《四川大学学报》(哲社版)1982年第3期。

[109]《明史》卷123《明玉珍传》。

[110]《蜀梼杌》下。

[111]《都江堰功小传》。

[112]何涉:《縻枣堰刘公祠堂记》,载《宋代蜀文辑存》卷11。

[113]《宋史》卷315《韩亿传》。

[114]民国《崇宁县志》卷3。

[115]杨天惠:《莫侯画像记》,载民国《郫县志》卷5。

[116]杨天惠:《华阳赵侯祠堂记》,载天启《成都府志》卷41。

[117]《宋史》卷377《李璆传》,“百万顷”疑当作百万亩。

[118]《宋史》卷386《王刚中传》。

[119]嘉庆《彭县志》卷29。

[120]《鹤山先生大全文集》卷40《眉州新修蟇颐堰记》。

[121]《宋史》卷95《河渠志》。

[122]见《宋史》卷247《赵不传》。

[123]参见《宋史》卷95《河渠志》。

[124]《石湖居士诗集》卷18。

[125]据《宋会要辑稿》食货六一所载统计。

[126]《耻堂存稿》卷5《宁国府劝农文》。

[127]《宋史》卷175《食货志》。

[128]《建炎以来朝野杂记》甲集卷15“四川军粮数”。

[129]《宋史》卷344《王觌传》。

[130]叶适珪:《海录碎事》卷17。

[131]《范石湖集·诗集》卷16。

[132]据《太平寰宇记》、《元丰九域志》、《宋史·地理志》、《文献通考》、《舆地纪胜》、《宋会要辑稿》等书所载统计。

[133]《东斋记事》卷4。

[134]《文献通考》卷18《征榷考》。

[135]《宋会要辑稿》食货二九之七。

[136]《净德集》卷1《奏乞罢榷名山等三处茶以广德泽不阙边备之事状》。

[137]据《宋史》卷183《食货志》所载统计。

[138]《建炎以来朝野杂记》甲集卷14“蜀茶”。

[139]据《宋会要辑稿》食货二九所载统计。

[140]《建炎以来朝野杂记》甲集卷14“总论东南茶法”。

[141]《蜀中广记》卷63。

[142]杨天惠:《附子记》,载《宋代蜀文辑存》卷26。

[143]据袁震《宋代人口》一文统计,该文载《历史研究》1957年第3期。

[144]据《新唐书》卷40、卷42《地理志》统计。

[145]据《太平寰宇记》、《元丰九域志》、《宋会要辑稿》食货四一、《宋史》卷175《食货志》。

[146]《宋会要辑稿》食货六四之一。

[147]《建炎以来系年要录》卷147。

[148]吕大防:《锦官楼记》,载《全蜀艺文志》卷34。

[149]参见《舆地纪胜》卷162,《蜀中广记》卷58。

[150]《墨庄漫录》卷2。

[151]《老学庵笔记》卷2。

[152]《能改斋漫录》卷15。

[153]据《宋会要辑稿》食货六四所载统计。

[154]《锦官楼记》,载《全蜀艺文志》卷34。

[155]《净德集》卷4《奉使回奏十事状》。

[156]据《宋会要辑稿》食货六四之七至八所载统计。

[157]《农政全书》卷35《木棉》。

[158]《农政全书》卷35《木棉》。“商贩于此”疑当作“商贩于北”。

[159]《东坡志林》卷4“筒井用水鞴法”条,中华书局1981年点校本。

[160]《天工开物》卷5“井盐”。

[161]《丹渊集》卷34《奏为乞差京朝官知井研县事》。

[162]《丹渊集》卷34《奏为乞免陵州井纳柴状》。

[163]《东斋记事》卷4。

[164]《剑南诗稿》卷6《入荣州》。

[165]据《太平寰宇记》、《元丰九域志》、《舆地纪胜》、《文献通考》、《宋史·地理志》等书。

[166]据《文献通考》卷15、卷16所载统计。

[167]《笺纸谱》。

[168]《东坡志林》(稗海本)卷11。

[169]《文房四谱》卷4《纸谱》。

[170]《笺纸谱》。

[171]《石林燕语》卷8。

[172]《笺纸谱》。

[173]《宋朝事实》卷15“财用”。

[174]费著:《楮币谱》。

[175][美]葛维汉:《重庆附近之建窑窑址》,载《华西边疆研究学会杂志》卷10,1938年。(www.xing528.com)

[176]关于宋代制瓷业的考古发现情况,主要参考陈丽琼《试谈四川古代瓷器的发展及工艺》,载《四川省史学会史学论文集》,四川人民出版社,1982年。

[177]王家祐:《四川广元黑釉窑初探》,载《文物参考资料》1955年第3期。

[178]邓长新:《重庆地区考古新发现》,载重庆市历史学会编《史学通讯》1983年第1期。

[179]参见《老学庵笔记》卷10。

[180]参见中国硅酸盐学会编《中国陶瓷史》第六章“宋辽金的陶瓷”。

[181]彭州,治今四川彭县;金城乡,即磁峰旧名。

[182]《糖霜谱》第一。

[183]《糖霜谱》第三、四。

[184]《文献通考》卷17《征榷考》,《宋史》卷185《食货志》。

[185]据《宋会要辑稿》食货一九。

[186]每石米付酿钱三千,据《名臣碑传琬琰集》中集卷32李焘《赵待制墓志铭》、《建炎以来朝野杂记》甲集卷14“四川酒课”,而《文献通考》卷17《征榷考》、《宋史》卷185《食货志》均作“付酿钱三十”。

[187]《建炎以来朝野杂记》甲集卷14“四川酒课”。

[188]《宋史》卷385《葛邲传》。

[189]《建炎以来朝野杂记》甲集卷14“四川酒课”。

[190]《建炎以来朝野杂记》甲集卷14“景祐庆历绍兴盐酒税绢数”。

[191]《宋史》卷293《张传》。

[192]《宋朝事实》卷15《财用》。

[193]《宋史》卷180《食货志》。

[194]《宋史》卷181《食货志》。

[195]《长编》卷59“景德二年二月庚辰”。

[196]《宋朝事实》卷15“财用”。

[197]据《宋会要辑稿》食货一六所载统计。

[198]李良臣:《东园记》,载同治《成都府志》卷13。

[199]《长编》卷377“元祐元年五月壬戌”。

[200]范謩:《大少二城砌街记》,载嘉庆《四川通志》卷48《舆地志》。

[201]《舆地纪胜》卷154《潼川府路》。

[202]《宋会要辑稿》食货六四之二三。

[203]《宋会要辑稿》食货一六。

[204]《舆地纪胜》卷154《潼川府路》。

[205]据《元丰九域志》卷7所载统计。

[206]吴昌裔:《论救蜀四事疏》,载《宋代蜀文辑存》卷87。

[207]《道园学古录》卷20《史氏程夫人墓志铭》。

[208]《元史》卷60《地理志》。

[209]《元史》卷12《世祖纪》。

[210]《元史》卷16《世祖纪》。

[211]以上均据《元史》卷100《兵志》。

[212]据《元史》卷93《食货志》统计。

[213]《元史》卷94《食货志》。

[214]《元史》卷94《食货志》。

[215]参见重庆市博物馆《重庆明玉珍墓(睿陵)发掘报告》,载该馆《明玉珍墓葬及其研究》,重庆地方史资料组1982年12月印行。

[216]《元史》卷94《食货志》。

[217]《旧唐书》卷41《地理志》。

[218]《宋史》卷496《蛮夷传》。

[219]《旧唐书》卷41《地理志》。

[220]《宋史》卷89《地理志》。

[221]《宋史》卷496《蛮夷传》。

[222]茂州所领羁縻州,《宋史·地理志》、《元丰九域志》皆作10州,然《宋史·蛮夷传》又谓茂州所领羁縻州为盖、涂、静、当、直、时、飞、宕、恭9州,是建制和名称皆有变化。

[223]《宋史》卷496《蛮夷传》。

[224]参见冉光荣等《羌族史》,四川民族出版社,1984年,第215页。

[225]《宋史》卷496《蛮夷传》。

[226]《元史》卷91《百官志》。

[227]《元史》卷87《百官志》。

[228]转引自冉荣光等《羌族史》第219页注3。

[229]刘立千译:《续藏史鉴》,华西边疆研究所出版,第1页。

[230]《新唐书》卷216下《吐蕃传》。

[231]《资治通鉴》卷250唐纪六十六。

[232]《宋史》卷492《吐蕃传》。

[233]《宋史》卷492《吐蕃传》。

[234]《明史》卷311《四川土司传》。

[235]《文献通考》卷160《兵考》。

[236]参见龚荫《蒙古军平“大理”路线考辨》,载《民族研究》1983年第2期。

[237]《元史》卷202《释老传》。

[238]《元史》卷6《世祖纪》。

[239]《元史》卷23《武宗纪》。

[240]《元史》卷60《地理志》、卷91《百官志》。

[241]《舆地纪胜》卷160《荣州》。

[242]《长编》卷270。

[243]《宋史》卷496《蛮夷传》。

[244]《舆地纪胜》卷161。

[245]参见尤中《中国西南的古代民族》第四章,云南人民出版社,1979年。

[246]《宋史》卷496《蛮夷传》。

[247]参见尤中《中国西南的古代民族》,第102~112页。

[248]《宋史》卷496《蛮夷传》。

[249]《宋史》卷496《蛮夷传》。

[250]《建炎以来系年要录》卷124。

[251]《长编》卷267“熙宁八年庚寅”条考异。

[252]参见尤中《中国西南的古代民族》,第113~114页。

[253]参见《元史》卷61《地理志》;杜玉亭《元代罗罗斯史料辑考》,四川民族出版社,1979年。

[254]参见刘复生《吕告蛮、阿永蛮考述》,载《四川大学学报丛刊》第28辑;《宋代“泸夷”非乌蛮集团的民族成分》,载《西南民族学院学报》1987年第1期。

[255]《宋史》卷496《蛮夷传》。

[256]《宋史》卷348《赵遹传》。

[257]参见刘复生《吕告蛮、阿永蛮考述》。

[258]《建炎以来系年要录》卷64。

[259]《元史》卷10《世祖纪》。

[260]《元史》卷15《世祖纪》。

[261]《宋史》卷496《蛮夷传》。

[262]《元史》卷60《地理志》。

[263]《宋史》卷496《蛮夷传》。

[264]《宋史》卷496《蛮夷传》。

[265]参见《大清一统志》卷317“酉阳州”,卷320“石砫厅”。

[266]《宗教词典》,上海辞书出版社,1981年,第537页。

[267]《东都事略》卷113《陈抟传》,《宋史》卷457《陈抟传》。

[268]参见胡昭曦《陈抟里籍考》,载《四川文物》1986年第3期。

[269]《诸真宗派总簿》(北平白云观抄本),转引自傅勤家《中国道教史》,1937年出版,第223页。

[270]参见《正统道藏》(台湾文艺印书馆影印本)有关各册。

[271]《辞海》,上海辞书出版社,1980年,第428页。

[272]参见蒙文通《陈碧虚与陈抟学派》,载《图书集刊》第8期,四川省立图书馆编印,1948年6月;邱汉生《理学开山周敦颐》,载《中国哲学》第五辑,三联书店,1981年。

[273]参见《宋史翼》卷28《张行成传》,《宋元学案》卷78《张祝诸儒学案》。

[274]《宋史》卷429《张栻传》。

[275]《张南轩先生文集》卷7,丛书集成本。

[276]参见《宋史》卷437《魏了翁传》。

[277]《宋史》卷437《魏了翁传》。

[278]《宋史》卷437《魏了翁传》。

[279]《鹤山先生大全文集》卷65《题周子靖理斋铭后》。

[280]《鹤山先生大全文集》卷52《达贤录序》。

[281]《鹤山先生大全文集》卷50《邛州白鹤山营造记》。

[282]参见贾顺先、蔡方鹿《魏了翁与宋代理学》,载《社会科学研究》1985年第1期。

[283]家铉翁:《则堂集》卷5。

[284]参见毛礼锐等《中国古代教育史》,人民教育出版社,1985年,第307~312页。

[285]参见章柳泉《中国书院史话》,教育科学出版社,1985年,第1~22页。

[286]《大清一统志》卷308“潼川府”于“学校”条云:“中江县有张九宗书院,唐贞元间建。”唐时无中江县名,而叫玄武县,当时为梓州属县,宋真宗时才改称中江县。又雍正《四川通志》卷5载,张九宗书院“在遂宁县,唐贞观九年建”。二书所说的时间、地点各异,待考。

[287]《大清一统志》卷308。

[288]参见《大清一统志》卷309。嘉庆《邛州志》卷9说,邛州(治今邛崃县)城内有鹤山书院(原在正南街,后迁善政街),《大清一统志》也有记载,但明言为明万历年间建。诸书可能混载,待考。《大清一统志》卷309。

[289]雍正《四川通志》卷5。

[290]雍正《四川通志》卷5。

[291]雍正《四川通志》卷5,《大清一统志》卷299。

[292]雍正《四川通志》卷5,《大清一统志》卷303。

[293]雍正《四川通志》卷5。

[294]雍正《四川通志》卷5。

[295]参见《宋代蜀文辑存·作者考》,嘉庆《泸州志·职官》。

[296]雍正《四川通志》卷5。

[297]《大清一统志》卷306。

[299]雍正《四川通志》卷5,《大清一统志》卷309。

[300]同治《重修涪州志》卷3。

[301]雍正《四川通志》卷5,《续文献通考》卷50。

[302]《宋史》卷409《高定子传》。

[303]万历《合州志》卷2,合川县图书馆石印本,1978年。

[304]《大清一统志》卷297。

[305]《大清一统志》卷309。

[306]《文献通考》卷46。

[307]《宋史》卷437《魏了翁传》。

[308]同治《叙州府志》卷24。

[309]参见《建炎以来朝野杂记》甲集卷13,《宋史》卷156《选举志》。

[310]《推十书·史学述林》卷5《重修宋史述意》。

[311]参见莫锦江《试论宋代四川的史学》(未刊稿),以下有些统计数也据此文。

[312]《欧阳文忠公集》卷91《辞转礼部侍郎札子》。

[313]《文献通考》卷193。

[314]参见晨舟《范祖禹与〈唐鉴〉》,载《史学史研究》1982年第3期。

[315]《铁围山丛谈》卷4。

[316]参见胡昭曦《〈宋神宗实录〉朱墨本辑佚简论》,载《四川大学学报(哲社版)》1979年第1期。

[317]韩淲:《涧泉日记》中卷。

[318]余嘉锡:《四库提要辨证》卷5,云南人民出版社2004年版。

[319]嘉庆《四川通志》卷150《人物·眉州》。

[320]参见《元史》卷29《泰定帝纪》,天启《成都府志》卷19。

[321]《元史》卷181《虞集传》。

[322]《宋史》卷442《苏舜钦传》。

[323]《宋史》卷443《苏洵传》。

[324]《宋史》卷339《苏辙传》。

[325]《宋史》卷338《苏轼传》。

[326]《老学庵笔记》卷8。

[327]《宋史》卷443《文同传》。

[328]《宋史》卷444《黄庭坚传》。

[329]《续资治通鉴长编拾补》卷11。

[330]《长编》卷493,绍圣四年十二月甲辰。

[331]《续资治通鉴长编拾补》卷15,《宋史》卷19《徽宗纪》。

[332]参见《彭水风物》,1984年11月彭水县印行,第41~43页。

[333]《宋史》卷395《陆游传》。

[334]参见《四库全书总目》卷160,中华书局,1965年,第1380页。

[335]参见朱东润《陆游传》,上海古籍出版社,1979年。

[336]参见《四库全书总目》卷160,中华书局,1965年。

[337]参见《南宋制抚年表》卷下。

[338]《四库全书总目》卷167。

[339]据邓椿《画继》、夏文彦《图绘宝鉴》所列;参见贾大泉《宋代四川绘画》,载《四川文物》1986年第2期。

[340]《宋诗纪事补遗》卷52。

[341]《四库全书总目》卷112。《图画见闻志》成书于北宋神宗熙宁七年(1074年)。

[342]参见永川地区文化局等编《大足石刻》,四川人民出版社,1981年。

[343]参见胡昭曦《大足宝顶山石刻浅论》,载《大足石刻研究》,四川省社会科学院出版社,1985年。

[344]本节所述一些内容参阅刘德仁等《四川古代科技人物》,四川人民出版社,1980年。

[345]《宋史》卷48《天文志》。

[346]《宋史》卷393《黄裳传》。

[347]嘉庆《四川通志》卷59《金石·嘉定府》。

[348]《中国历史大辞典·宋史卷》第374页,《四库全书总目》卷107,第905页。

[349]《孙子算经》提出的问题是:“今有物不知其数,三三之数剩二,五五之数剩三,七七之数剩二,问物几何?答曰二十三。”

[350]参见杜石然等《中国科学技术史稿》下册,科学出版社,1983年,第45页。

[351]参见洪焕椿《宋代中国人民在科学上的伟大成就》,载《新建设》1956年第1期。

[352]参见[英]李约瑟《中国科学技术史》第三卷,科学出版社,1978年,第94页;杜石然等《中国科学技术史稿》下册第42页。

[353]杜石然等《中国科学技术史稿》下册,第42页。

[354]《四库全书总目》卷103,第861页。

[355]《宋史翼》卷38《唐慎微传》。

[356]《四库全书总目》卷103,第863页。

[357]参见陈先赋等编《四川医林人物》,四川人民出版社,1981年,第33页。

[358]《本草纲目》卷1。

[359]杜石然等《中国科学技术史稿》下册,第64页。

[360]参见《全蜀艺文志》卷54《杨氏族谱》。

[361]参见郭成圩《杨天惠与〈附子记〉》,载《中华医史杂志》1981年第11卷第1期。

[362]嘉庆《四川通志》卷185《经籍志》。

[363]嘉庆《四川通志》卷185《经籍志》。

[364]《宋史》卷284《陈尧佐传》。

[365]《宋史》卷91《河渠志》。

[366]《宋史》卷284《陈尧佐传》。

[367]《宋史》卷298《陈希亮传》。

[368]杜石然等《中国科学技术史稿》下册,第87页。

[369]《东坡志林》卷4“筒井用水鞴法”条。

[370]嘉庆《四川通志》卷185《经籍志》。

[371]《四库全书总目》卷115,第990页。

[372]据赵伯礼等《峨眉山》(四川人民出版社1980年版)第24页说,铜像铸造年代是太平兴国四年(980年)。但《峨眉山志》卷4述:“宋高僧茂真居白水寺,太平兴国五年二月奉诏入朝……舒王元珍以梦兆谕真,真曰:‘当有储嗣。’果育仁宗。既归,重兴五山六寺。后遣张仁赞赍黄金三千两于成都铸普贤大士像,高二丈六尺。”因此,其铸像之绝对年代当在宋仁宗出生(大中祥符三年)之后,而不是在太平兴国五年。

[373]参见胡昭曦《四川古史考察札记》,重庆出版社,1986年,第164~169页。

[374]《宋史》卷256《苏易简传》;《四库全书总目》卷115,第984页。

[375]《宋史翼》卷28《李石传》。

[376]《四库全书总目》卷143,第121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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