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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显良:广东三合会起义首领

时间:2023-08-18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1]1854年,在太平天国运动迅猛发展的推动下,广东三合会发动了该会历史上规模最大的起义,陈显良是主要领导人之一。看来,陈显良在起义前可能曾为外贸从业人员。数十万三合会武装对广州形成包围之势。陈显良亦时率部亲往佛岭市大营,参与全局指挥。7月20日,起义军发起总攻。8月29日,陆路起义军发起最后一次大规模联合进攻。于是,陈显良在9月7日主动撤离燕塘回师新造。

陈显良:广东三合会起义首领

赵立人

陈显良,外号陈豆皮大,番禺石子头(今石楼)人。少家贫,在广州河南当花梨酸枝家具工人。[1]1854年,在太平天国运动迅猛发展的推动下,广东三合会发动了该会历史上规模最大的起义,陈显良是主要领导人之一。当时在华的美国传教士卫三畏在其《中国总论》中提到他,称为Chin Hien-Liang;[2]在华美国商人亨特在其《旧中国杂记》中则称为Chin-Heen-Lang,还说“他会讲很好的广东英语”。[3]所谓“广东英语”是夹杂着粤语词汇和语法的英语,是当时广东对外贸易的“通用语”。看来,陈显良在起义前可能曾为外贸从业人员。从他签发的外交文书来看,他对国际法和国际惯例相当了解,这方面的见识远远高于当时所有的清朝官员和旧式文人。

1854年5月30日,陈显良以看龙船为名,在番禺新造烟管岗祭旗起义,一举攻下南安炮台(亦名钉桥头炮台),进入新造,立大营于大岗脚,己称万夫大长,任命部下屈金(番禺严坑人)为大元帅、陈四(番禺石子头人)为副元帅;[4]旋命屈金、陈四留守,自率千余人北渡珠江,进驻广州东郊燕塘、三宝墟、龙眼洞一带,发展至数万人。又有番禺猛涌人陈光隆(原名林亚申,故又称林光隆)竖旗钟村,6月29日击退来犯清军卫佐邦等两营,毙永靖营把总刘秉胜于塘步,复结营大石、猛涌,进军河南小港、大塘;7月15日,再在广州东郊乌涌、东圃起旗,称大元帅。时何六起于东莞,陈开起于佛山,李文茂、甘先起于广州北郊,人数较少的队伍,更不胜枚举。数十万三合会武装对广州形成包围之势。李文茂、甘先在佛岭市(今新市)设立大营,协调对广州城的进攻。陈显良亦时率部亲往佛岭市大营,参与全局指挥。[5]

7月18日,李文茂进军三元里,在牛栏冈击溃来犯清军,阵斩副将崔大同、守备洪大顺等。7月20日,起义军发起总攻。东路陈显良二三万人,由燕塘攻东关;北路甘先,越萧岗至三元里,争夺城外炮台;西路李文茂由佛岭市经瑶台至青龙桥,攻扑西门,由此开始了为时半年的广州攻防战。7月26日,北路起义军在牛栏冈设伏,大败清军,阵斩守备屈超群、千总熊应飞、把总黎安澜等。8月11日,在三元里再次大败清军。[6]

陈显良当时发布的告示,有两件保存至今。其一是:“总理军机大臣统领水陆兵马大元帅陈示:为催捐兵饷以助军需事。自来身逃兵火,老幼尽属伤心;财助军需,豪富亦宜量力。现下人皆奋志,士尽同心,住〔驻〕跸羊城,广罗豪杰,提师北上合力除残。凡尔各乡殷户,务宜早日捐输。况前者义旗一举,箪食壶浆,输诚恐后;继则隐匿推诿,观望不前。尔等见示,立即输将,事属军需,刻不容缓。且各家铺眷,谨守故乡,不得搬迁,致其失所。各宜自思。毋贻后悔。太平甲寅年七月□□日示。”[7]其二是:“总兵大元帅陈示:各营旗总,兵丁知悉。私收军饷,私通奸仔(按:指清朝方面),私受礼物,私行抢劫,淫辱妇女,犯此五罪,拿解大营,立即处决。”[8]告示文笔不佳,显示起草者是水平不高的读书人(陈显良帐中有生员陈昭、监生屈广凌、屈应昌,均任参谋)。从其内容,可知由于当时几十万起义军麇集广州东北郊多时,攻城不下,给养已难以为继,不得不加强对民间的征发,以致起义初期“箪食壶浆,输诚恐后”的民众态度变为“隐匿推诿,观望不前”。

广州之所以久攻不下,是因为英国驻华公使兼香港总督包令不顾英国政府公开申明的中立政策,准许英国轮船拖带清军的运输船,以香港为基地,向广州城内的清军源源不断地运送军火和粮食,而一直停泊在珠江水面上的英国军舰则为之护航。清吏朱用孚就在其笔记《摩盾余谈》中说,肇罗道沈棣辉命他“乘洋人轮船到香港采办洋药(欧洲火药)以充军实,城中恃以无恐”。[9]蔡士尧《羊城纪事诗》亦有注云:“外洋多国俱送火药火箭及兵船护省。”[10]英、美、法等国商人都借此大发其战争财。

8月29日,陆路起义军发起最后一次大规模联合进攻。东路陈显良二万余人,由燕塘攻东关及竹丝岗,与清都司卫佐邦营大战于东较场;北路则东起萧岗西至瑶台列阵十余里;然两路均无功而还。于是,陈显良在9月7日主动撤离燕塘回师新造。这样既可减轻广州东北郊民众的负担,更重要的是为了以地处航运枢纽的新造为基地,截断清军的补给。

对此,同治《番禺县志》吹嘘说:“(闰七月)十五日,卫佐邦等攻燕塘贼营,焚之,斩获甚众。陈显良脱身走新造。”[11]亲临其境的美国人斯卡思在其《在华十二年》中揭穿了这个谎言:“当叛军被从广州外围赶走后,我们亲到他们的军营视察……在东面(按:指燕塘),叛军曾占据清军的一座旧营,壕堑和一条长土墩作为营垒的前沿防线,主要的营房位于陡峭的山边,前面是一片平原。我难以理解叛军如何会丢掉这个险要阵地,因为它是坚固的,而且距城之间还有两条小溪可资防守。在北面,叛军有一个远为恶劣的阵地……我并不以为他们是实际上被赶走的,只是从两处地方自行撤退罢了。官员们把所有占领的村庄都付之一炬。”[12]

11月3日,起义军主动撤出佛岭市,广州基本解围。而陈显良回新造后,何六亦率部南下与之联合,加上鲤鱼仔、何伯祥、何博奋等所谓“波山艇贼”,组成雄厚的水上武装力量,从南面威胁广州。10月1日,陈显良致书英国驻华外交官员(公使或领事)谓:“敬启者:素叨邻谊,时切葭思。屡承询问章程,只以北路军务纷繁,未暇请晤,备聆雅教,殊多疏忽。此次我兵之举,以至商贾奔迁,货财梗塞,问心实所不安,然亦不得已也。诚以我粤东近来吏酷官贪,上下征利,待远商则无礼无信,视百姓则如寇如雠。商民遭其蠹害,盗贼用敢蜂来。病国虐民,莫此为极。即近日之附省西村、西华、叠滘、槎头、金溪各乡,奸兵以藉拒我师为名,攻入各乡,劫民资财,烧民房屋,甚至割取男妇老幼耳朵,以邀功赏,致其尸积塘沟,含冤莫雪。闻者莫不伤心,见者无不下泪。际此兵戈之下,尚且藉势害民,图私肥己,正神人之共愤,为天地所不容。逼得大兴义师,誓除奸党,救民于水火,解困于倒悬。师之所过,耕市如常,秋毫不犯。目下广府如东莞、增城清远、花县、从化,及外肇庆南雄高州罗定、连州、惠州、韶州各属,业已闻风归附,壶浆相迎,是大国之所共见共闻。大国与我粤东,世通和好,利义交孚,理当同仇同志,不负前盟。曾闻不弃无才,屡欲过访,兼之锦注殷殷,实深关爱,耳聆之莫不铭感五中。刻已由佛岭市大营反旆,来至新造行营,专候驾临,百商一切妥善章程。俾待剪除一切奸官污吏,开商贸易,货物流通,共乐升平。此非特我粤东百万生灵沾厚德,即四路远商,亦佩鸿慈。倘蒙俞允,预日示知,余当扫径以待。专此布达,顺候升安,统希鼎照不宣。粤东全省义民统领陈显良等顿首。甲寅年八月初十日。”[13]由此函可知,在陈显良驻节燕塘、佛岭市,广州城岌岌可危之时,英国驻华外交官曾多次来函询问起义军的章程并有意来访。其后英国方面一意支持清军,对此已不再热心;而陈显良仍主动去信阐明起义军的宗旨和外交方针,并邀请来访。他还列举了清政府的暴行(《中国总论》和《在华十二年》对此类暴行都有记载,确凿无疑),[14]以证明反清起义的正义性。全函不卑不亢,表达善意,立言得体。

12月6日,陈显良再致书英国驻华公使包令称:“启者:昨递芜函,谅邀澄鉴。我师之起缘,为剿除狼官酷吏,以立旧主大明皇帝。盖清官本系鞑子,流毒中华;我等尽系土人,实难隐忍。故今倡起义师,扫除鞑子,并非盗贼之流肆行劫掠也。况今广东全省各府州属,莫不附义来归,所未破者,省城一掌之地矣〔耳〕。然我中国人民,素与贵大国朋友情深,交孚利义。兹者,凡贵大国商民行栈货物秋毫不犯,缘我师与清官鞑子为仇,于各大国两无相犯。屡有讹言清兵请贵大国船只与我师对垒,素悉公使大人与中国人民屡相和好,料断无此事,不深信。务祈代转知各大国,行栈货物竖本国旗号以为辨别,弟当严饬各营兵士不犯秋毫,俾得破城之后,贸易通商,共享升平之世。倘纡缠日久,则各路途塞,货物难通,则欲贸易往来而未得矣。顺请日喜不宣。全省粤东义民陈显良顿首。甲寅年十月十七日。”[15]当时两广总督叶名琛确有向英国方面“借师助剿”之意,陈显良此函是对包令预先发出的警告。果然,12月7日,叶名琛就致函包令要求出兵“襄助捕灭震扰省城贼匪”,包令即在12月11日复函说“观此情况急迫,兹即定于二十四日(12月13日)与水师军门并战船数号起程前赴省垣”。[16]14日包令到广州,与叶名琛的属员会谈两次,终因讨价还价不顺利而未成交。26日,包令才离开广州返回香港。

尽管包令与叶名琛未达成协议,但英国军舰却不断对起义军挑衅。陈显良强硬回应,在12月16日发出严重警告:“陈显良赉呈大英吉利国领事升启,由新造营发,十月廿七日。兹者我师之起源,为扫除贪官贪吏、鞑子胡人,以立大明旧主皇帝,并非盗贼之流肆行劫掠荼毒生灵者也。前蒙贵大国与我师两不相犯,永敦和好,深为可嘉。唯贵大国每有船只在本营炮台来往,缘念两和好,故不开炮攻击;今竟以火船湾泊大石河面,又以兵船泊本营河口沙嘴,甚为不解。独不思大石为我兵出仗之区,若不即退往别处,恐为大炮误伤。务祈严饬各大国火船兵船退往别处,勿阻我师往来之路;并祈转知各国船只退往别港,免至误伤,有失和谊。如有假冒各大国火船、兵船,是必开炮攻击,故谨书鄙意布达,幸为原谅是荷。顺候日喜不宣。名别具。”信末加盖“万夫大长之印”方印。[17]

12月29日,新造起义军船队突袭东圃,阵斩外委朱耀宸,俘杀署守备曾鹏高、欧茂松。1855年1月7日,清军守备曾琪、外委钟光率船队行至车陂口,被新造起义军船队抄截全歼。[18]拥有2000条战船的起义军船队在佛山与黄埔(今海珠区新滘镇黄埔村,下同)之间任意行驶,攻击省河各炮台。1月11日,陈显良乘战胜余威再致一函,直斥英国违约:“陈显良公文送呈大英吉利国公使大人升启,新造大营缄,甲寅年十一月二十三日发。前者付来新立条款章程,原拟永通和好,一一遵依。兹查贵大国连日有火轮船带清兵船只往来,殊属有违和约。昨日水战,大获胜仗,狼官谅已胆破心寒。正期克日会兵,进剿省垣,俾各民早得通商贸易,乐业安居。嗣后务祈公使大人严饬各火轮船不得带引清兵船出入,以践前言永敦和议,是〈所〉切祷。专此,并候日安不戬。”[19]

1月19日,英国领事复函恐吓:“嗣后尊处船只藉故掯阻本国火轮等船,或准令张挂英国旗帜船只,以及所带引各项货船者,本管事官刻即移会本国水师官员前往查追究办。”[20]1月20日,新造大营起义军联合猛涌、钟村、陈头等地起义军由陆路进攻广州河南,沈棣辉亲率清军渡河迎战,在小港桥交锋。陈光隆中枪阵亡。翌日,陈显良率大队援军至,攻击小港桥失利,退守赤岗附近的新村和上涌村;1月31日撤回新造。[21]

2月10日,陈显良对英、美、法三国公使同时通告:“统领水陆兵马大元帅致书各大国公使大臣知照:前者清国入寇,原约二百年交回江山与我明主,迄今二百余年,犹复不肯交回。是以我等起兵剿灭清国,复回明主疆土。所有湖南、湖北、江西、安徽、南京、广西皆已恢复,而广东之肇庆、花县各府州县,均已闻风归附,只有省城未服,刻下进兵攻取在即。惟各大国贸易者,每每以[舟华](两字合一,造字)艇等船,用米盖住火药载运进省。其火炮名为防贼而实卖与奸官,殊非正理。愿各大国自今以后,禁止[舟华]艇装载火炮、火药、粮米等物卖与奸官所用,及以火轮船载渡奸兵进省。俟我等得城,然后通商便是。兹限至年底(甲寅年十二月三十日,即1855年2月16日)止,其大英国、大美利驾、大法兰西三国所有货物在省,尽行搬迁;若到新年后,所有船只不得装载往来。须至知照者。右将新定章程开列:大英国、大美利驾、大法兰西三国,限至年底将在省各货尽行搬迁。其余各国限三日内即要搬清。甲寅年十二月二十四日知照。”并附“陈显良”三字名片,下钤“万夫大长之印”朱印。[22]

2月11日,英国领事收到照会,在16日的答复中拒不接受禁令,并再次恐吓:“尊处若有拦阻本国正经贸易,扰害本国民人身家等事,本国水师官宪立即前往究办。”[23]陈显良不为所动,新年一到,禁令立即生效。他在2月17日照会中说:“万夫大长陈显良致书于大英国领事官知照:本月初一日,本营捉获[舟华]艇三只,内有西洋国(葡萄牙)人二名、大英国人一名,均供认勾引中国人,假冒外国旗号,载运柴米进省接济奸兵不讳。细查该[舟华]艇,并无贵大国船照,显系假冒各大国旗号无疑。因此人认称系大国与西洋国之人,本营不便惩治,理合将此人解赴领事大人台前按办施行。须至照会者。乙卯年正月初一日。”[24]包令在1855年2月28日给英国外交大臣克拉兰登的报告中气急败坏地说:“挂着英国国旗的船只几乎没有一天不被所谓的起义军拦截,许多还遭到劫掠。”[25]

此前除新造外,广州外围的三合会武装均已西行或北撤。为避免被孤立分割,3月8日,陈显良率领水军,放弃新造大营,绕道狮子洋和顺德县境,经肇庆进入广西。初驻浔州(今桂平),因与陈开不合而离去,受到苍梧、藤县、容县、岑溪等县的三合会武装首领冯六、戴九、覃亚率、张华光等的拥戴。1857年2月,陈显良自苍梧率2000人入藤县糯峒圩,再进驻岑溪县城对岸的思劳坡。3月13日,岑溪知县宋炳璜履任。四五月,宋炳璜渡河袭击思劳坡,遭陈显良前后夹击,退至河边,被陈显良部下易文麒的马队追上击毙。[26]

由广东北撤的三合会武装后来多加入太平军,称“花旗军”。1859年初,花旗军数万人由湖南桂阳南下广东,3月25日占乐昌,随后经乳源、英德,再至连州、阳山、怀集(当时属广西)、开建,在此与部分未加入太平军的广东三合会武装组成联军。陈显良也加入了这支联军。1860年1月23日,联军离怀集南下东安(今云浮),又突然北上广宁,进军四会,众至十余万。2月26日,联军开始围攻四会县城。4月1日,联军集中数万人与来救援四会的清军对垒,乘清军前进队伍凌乱之时,以数百骑兵直冲敌阵。清军阵脚大乱,五大营相继失守。联军乘胜追击,西进至高要,北上至清远。[27]与此同时,由太平军李鸿昭等10名将领,以及三合会陈显良(衔称“镇国公”)等3名首领,联衔照会窃踞广州的英法侵略军头目,称:“兹弟等已达连州、中宿(清远古名)、英德、四会等处……意欲即刻统兵前来……但恐突然而来,未免邦人大恐。为此飞文知照,伏望麾下不必过为疑虑,不可听信谣言。并祈麾下将此意转谕阖省军民人等周知,毋庸迁避,不必惊惶,但要多办军粮,切勿团练乡勇,则我军自无滋扰之虞……至弟等之兵士,俱是蓄发留须。弟等之号旗着写‘太平天国’。”[28]

5月9日,清副将卫佐邦和都司章升耀、冯元亮率20多艘装备大炮的扒船,水陆并进,再图解四会之围,结果被联军抄袭后路,6艘船被俘,大败逃回。但5月26日至6月4日在四会城外东路的五马岗决战中,联军不敌清游击卓兴,6月4日晚撤围而去。[29]

此后联军不再南下,其花旗军部分北上转战于粤、湘、赣、闽,隶于太平天国忠王李秀成、侍王李世贤麾下。侯陈带留在粤北,后降。而陈显良此后的活动则不再见于文献记载了。

(作者为广东省社会科学院研究员)

【注释】

[1]参见朱甜:《番禺红巾军首领陈显良事略》,载《番禺文史资料》第2辑。

[2]参见广东省文史研究馆、中山大学历史系合编:《广东洪兵起义史料》(下),广东人民出版社1996年版,第1841页。

[3]参见[美]亨特(William C.Hunter)著,沈正邦译,章文钦校:《旧中国杂记》,广东人民出版社1992年版,第105、122页。但该译本把Chin-Heen-Lang回译为“秦显朗”是不准确的。

[4]参见《番禺红巾军首领陈显良事略》,载《番禺文史资料》第2辑。

[5]参见《广东洪兵起义史料》(下),第1328~1330页。(www.xing528.com)

[6]参见《广东洪兵起义史料》(下),第1260~1261页。

[7]参见《广东洪兵起义史料》(上),第57页。

[8]参见《广东洪兵起义史料》(上),第71页。

[9]参见朱用孚:《摩盾余谈》,见《太平天国史料丛编简辑》(一),中华书局1961年版,第156页。

[10]参见《广东洪兵起义史料》(下),第1781页。

[11]参见《广东洪兵起义史料》(下),第1329页。

[12]参见《广东洪兵起义史料》(下),第1851页。

[13]参见《广东洪兵起义史料》(上),第86~87页。

[14]参见《广东洪兵起义史料》(下),第1841~1843、1845~1858页。

[15]参见《广东洪兵起义史料》(上),第88页。

[16]参见《广东洪兵起义史料》(上),第156页。

[17]参见《广东洪兵起义史料》(上),第89页。

[18]参见《广东洪兵起义史料》(下),第1269、1270页。

[19]参见《广东洪兵起义史料》(上),第90页。

[20]参见《广东洪兵起义史料》(上),第91页。

[21]参见《广东洪兵起义史料》(下),第1331页。

[22]参见《广东洪兵起义史料》(上),第92~93页。

[23]参见《广东洪兵起义史料》(上),第93页。

[24]参见《广东洪兵起义史料》(上),第94页。

[25]报告出处见魏斐德:《大门口的陌生人》,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88年版,第171页。

[26]参见《广东洪兵起义史料》(中),第837页。

[27]参见《广东洪兵起义史料》(中),第706、707、709、711、712~714、798、1027、1028~1032页;同书(下),第1380、1429、1442、1452、1459、1467、1560、1587、1596、1597页。《红巾军起义资料辑》(1),广东省中山图书馆1959年油印本,第154~156、192页。又另有记载谓:1月28日花旗军李鸿昭等与镇国公陈显良、正元帅侯陈带、副元帅曾超合攻南雄州,与清副将哈芬布、知州三多战于石狭水,不利。见郭廷以:《太平天国史事日志》下册,上海书店1986年版。

[28]参见简又文:《太平天国全史》(中),(香港)简氏猛进书屋1962年版,第1488~1490页。

[29]参见《广东洪兵起义史料》(中),第713、714、1035、1037、1038页;同书(下),第1594、159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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