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东晋到南朝,长江流域不断开发,使南方经济日益发达,文化随之发展。从中国文化史的观点看,东晋、南朝对中国文化的发展有其贡献,不可轻忽。
隋唐文化光辉灿烂,众所周知。这样高度发展的文化,必有其根本与来源。隋唐之前是南北朝,故南北朝文化,就是隋唐文化的基础。
南北朝时代南北双方基本隔绝,又都有内部特殊的环境与条件,其文化并不相同,到隋唐时才将二者融合。隋唐融合南北文化的过程中,因为北方作为长期分裂后的胜利方与对南方的征服者,所以隋唐的帝国规模、政府制度等方面,大致源出北方,然而在实质文化内容上,则是南朝文化的地位更加重要。
南朝长期抗拒北方南侵,保持住传统的汉族文化一百七十年,在漫长的岁月中又丰富了其内容,发展出比秦汉更多样化、更有深度且更精致的文化。这种文化在南方的天地里持续酝酿发展,直到合并入北方。因此我们或许可以说,南朝文化的重要部分在进入隋唐时期后,遇到比原来更广阔的天地与更适合发扬光大的土壤,遂在隋唐一脉相承自北朝的帝国领域与规模中,开放出真正美丽灿烂的文化花朵。难怪唐朝的文化人那样喜欢南朝。
可是,有光必有暗,有生必有死,有起必有落,南朝当然也不能永远存在。一百多年以来,南朝达成诸多成就,也累积下诸多问题,到梁武帝统治末期全面爆发,南朝受伤严重,再也无法恢复。此后南朝挣扎图存四十年,却仍不敌历史的洪流,王谢堂前的燕子,从589年起开始飞入寻常百姓家。南朝悲剧性的最后阶段,将是我们探访的终章。
【注释】
[1] 包括《易经》《老子》与《庄子》。(www.xing528.com)
[3] 大于真数的最接近近似值。
[4] 小于真数的最接近近似值。
[5] 针灸用语,进针“得气”后,持针进行不同角度左右旋转的一种针刺手法。一般来说,右手持针时,“补”法为顺时针方向稍用力地旋转。
[6] 男女交合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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