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小平第一次主持中央工作：各方面整顿成果

中国是一个农业大国,农业是整个国民经济的基础。为了整顿在“文化大革命”中遭到很大破坏的农业和农村工作,1975年9月中共中央决定召开全国农业学大寨会议。毛泽东对这次会议十分重视,会议召开前夕,他提议,凡能去的中央政治局委员,都要参加这次会议,并委托邓小平代表中央作重要报告。

根据国务院的安排,参加全国农业学大寨会议的代表共3845人。会议分两个阶段进行:9月15日至28日在昔阳,参观大寨等先进单位,听取经验介绍;9月29日到北京,参加国庆活动,继续开会,10月12日结束。历时近1个月。

会议前夕,邓小平乘火车到达山西省阳泉火车站,中共山西省委第一书记等省党、政、军领导同志在车站迎接。邓小平下车后,感叹车站的古旧,听了山西省委第一书记的工作汇报后,又说:“不要怕别人说什么,重要的是要把领导班子整顿好,关键是用好人!”

9月15日,全国农业学大寨会议在昔阳县拖拉机厂新厂房正式开幕。在会场主席台上方,悬挂着毛泽东的巨幅画像。会场四周,悬挂着一条条巨幅标语,上面写着:“鼓足干劲,力争上游,多快好省地建设社会主义”;“备战、备荒、为人民”;“以农业为基础、工业为主导”;“农业学大寨”;“农业的根本出路在于机械化”。

这次全国农业学大寨会议的主题,是总结交流全国各地开展农业学大寨运动的经验,总结交流农业机械化的经验,研究普及大寨式的县加速实现农业机械化的问题,动员全国人民,鼓足干劲,力争上游,尽快地把中国农业提高到一个新的水平。

上午9时,邓小平、江青、姚文元、陈锡联、华国锋、陈永贵、吴桂贤等走上主席台就座。在大会主席台就座的有:农林部长、水利电力部长、财政部长、文化部长以及国务院各部委负责人,有关单位负责人。在主席台上就座的还有:中共山西省委第一书记,大寨大队党支部书记,中共昔阳县委副书记,各省、市、自治区党委和革委会的负责人以及有关单位的代表。出席大会的还有,各省、市、自治区有关部门的负责人,各地区、各县和国营农牧场的负责人,农业、农业机械企业、事业和科教单位的代表,财贸系统的代表,来自上山下乡知识青年的代表,大庆油田的代表,中国人民解放军有关单位的代表,国务院有关单位的代表,共3700多人。代表们表示,一定要把这次会议开成一个鼓干劲、促生产的会议。在大会精神的指引下,加快农业机械化的步伐,尽快把中国社会主义农业提高到一个新的水平,促进国民经济的全面发展。从与会者的强大阵容来看,全国农业学大寨会议确实是一次全党十分重视的会议。会议由负责农村工作的中共中央政治局委员、国务院副总理华国锋主持,中共中央政治局委员、国务院副总理陈永贵致开幕词。

当会议主持人宣布请中共中央副主席、国务院副总理邓小平代表中共中央、国务院作重要讲话时,会场上立即爆发出暴风雨般的掌声,不少参加会议的老干部流下了激动的热泪。如此热烈的场面、如此动人的真情,使邓小平非常感动,他干脆一手推开主席台上放置的讲话稿,开始了即席讲演。早已在他头脑中思考成熟的思想、观点,像滚滚波涛,倾泻而出。邓小平首先论述了搞好农业在四个现代化中的重要意义。指出:实现四个现代化,关键是农业现代化,如果农业搞得不好,很可能拖了我们国家建设的后腿。

邓小平说:“这次会议是很重要的,可以说是1962年七千人大会以后各级领导干部来得最多的一次重要会议。”

江青插话:“内容不一样。”

邓小平驳斥说:“重要性一样。”

接着,邓小平阐述道:“这次会议涉及的问题,虽然不像1962年的七千人大会那样全面,但就实现25年的目标来说,这次会议的重要性仅次于那次会议,或相当于那次会议。”

邓小平强调指出,要有农业这个基础的发展,才能推动工业、国防和科学技术另外三个现代化的前进。

讲到这里,邓小平感慨地说:“毛主席提出‘深挖洞,广积粮,不称霸’,我们现在积了多少粮?”他还心情沉重地说:“全国还有部分县、地区,粮食产量还不如解放初期。”

听到邓小平的话否定“文化大革命”以来的“大好形势”,江青又插话:“不能那么说,那只是个别的。”

“个别的也是不得了的事呀!”“就是个别的,也是值得很好注意的事。”邓小平针锋相对,寸步不让。

接着,邓小平以对农村实际情况的深入了解,摆事实说:“据23个省、市、自治区统计,人民公社基本核算单位农业产值按人口计算平均124元。最低的贵州,倒数第一,只有六十几元;四川倒数第二,九十几元。这行吗?”

江青又插话:“8000万人口。”

邓小平说:“9000多万啰!”“啰”字音高韵长,反映了他内心对江青胡乱插话的极度反感和对江青孤陋寡闻的极大蔑视。

“类似四川,100元左右的还有好几个省。这是讲产值,还不等于社员收入。社员收入有60元的很少,有的还倒欠账。这种状况,我们能满意吗?”邓小平继续讲道。

江青又抢着说:“有些债要取消了。”

邓小平扫视了江青一眼,当即指出:“那是政策问题,中央要另行研究。”

邓小平在讲话中,提出了各方面都要进行整顿的问题。邓小平强调对各方面的工作都要实行整顿的方针,实际上就是要系统地纠正“文化大革命”的“左”倾错误。

邓小平说:“毛主席讲过,军队要整顿,地方要整顿,工业要整顿,农业要整顿,商业也要整顿,我们的文化教育也要整顿,科学技术队伍也要整顿。文艺,毛主席叫调整,实际上调整也就是整顿。”

邓小平的这段话,一口气讲了八个方面的整顿,实际上是指向“四人帮”的宣战书,是纠正“文化大革命”错误的动员令,是向四个现代化进军的冲锋号。他说出了广大人民群众的心里话,在全党、全军、全国引起了强烈反响,广大人民群众无不觉得他讲得痛快淋漓,为之拍手称快。

按照中央研究决定的议程,“全国农业学大寨会议”本来没有安排江青讲话。但邓小平讲话后,江青却执意要讲话。她一开口,就批评有的省、自治区、直辖市委的负责人不重视会议,“第一书记只来了一个内蒙古的尤太忠”。邓小平当即指出:“各省、自治区、直辖市是按照中央通知办事,主管农业的书记来了就行。”(www.xing528.com)

江青十分放肆地大谈什么“评《水浒》”、“学理论抓农业”、“《水浒》的要害是架空晁盖”。还说要给大家发她关于“评《水浒》”的讲话稿,播放她的讲话录音,一副气势汹汹,不可一世的模样。江青的所作所为,引起了与会同志的极大反感。

就在邓小平发表“九一五”讲话的第二天,1975年9月16日,中共中央发出毛泽东主席已圈阅的《关于大力发展养猪业的通知》,将邓小平关于“以三项指示为纲”的思想鲜明地推向全国。该通知指出:“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以来,全国养猪业有了很大发展。最近一个时期,除了一些地方持续上升外,也有的地方徘徊不前,个别省还有所下降。这种状况与国民经济发展的需要很不适应。各级领导必须足够重视,以毛主席关于学习理论反修防修、安定团结和把国民经济搞上去的重要指示为纲,切实加强领导,发动群众,发扬大寨精神,使养猪业有一个更大的发展。”这是中共中央第一次鲜明地将邓小平提出的“三项指示为纲”印在中央文件上,要全党全国贯彻落实。

全国农业学大寨会议以后,各级党组织大张旗鼓地贯彻落实会议精神,各地抽调了上百万干部到农村整顿农村人民公社后进社队。中央还专门发出文件,强调不能把农村人民公社社员正当的家庭副业当作资本主义来批判。经过整顿,1975年全国农业总产值比上年增长4.6%。粮食产量达到2845亿公斤,比上年增产92.5亿公斤。绝大多数主要农产品的产量,都有所增长。

与此同时,科学、教育、文艺领域也都进行了大量的整顿。在“文化大革命”中被破坏得混乱不堪的科研机构、大中小学校、文艺团体开始展现出新的勃勃生机,长期被诬蔑为“臭老九”“臭知识分子”的广大知识分子,从全面整顿中看到了希望,看到了前途。尤其是邓小平传达的毛泽东指示“老九不能走”的讲话贯彻以后,广大知识分子欢欣鼓舞,奔走相告,各项工作开始逐步走上正常轨道。

1975年9月27日和10月4日,在全面整顿大见成效的形势下,邓小平在出席农村工作座谈会时作了《各方面都要整顿》的重要讲话,阐述了抓全面整顿的基本思想,并谈到毛泽东对全面整顿的赞成和支持。

邓小平认为,“文化大革命”以来积累的问题很多,只有通过整顿才能解决这些问题。他指出:当前,各方面存在一个整顿的问题。农业要整顿,工业要整顿,文艺政策要调整,调整其实也是整顿。要通过整顿,解决农村的问题,解决工厂的问题,解决科学技术方面的问题,解决各方面的问题。

邓小平特别强调了毛泽东对整顿工作的支持。指出:我在政治局讲了几个方面的整顿,向毛泽东同志报告了,毛泽东同志赞成。

邓小平号召各级领导干部在抓整顿中“要敢字当头,横下一条心”;对于那些“老大难”单位,要敢于摸一摸“老虎屁股”。指出:现在问题相当多,要解决,没有一股劲不行。要敢字当头,横下一条心。这半年来,我讲了多次话,中心是讲敢字当头。有个“老大难”单位,过去就是老虎屁股摸不得。后来下了决心,管你是谁,60岁的老虎屁股也好,40岁的老虎屁股也好,二三十岁的老虎屁股也好,都得摸。一摸,就见效了。

邓小平要求,在整顿中要把整党作为中心环节,只要抓住了这个主要矛盾,整顿工作才能真正搞好。整党的重点是整顿各级领导班子,要通过整党把农村、工厂、科研单位直至生产队、车间、研究室一级的领导班子整顿好。指出:整顿的核心是党的整顿。只要抓住整党这个中心环节,各个方面的整顿就不难。这次座谈会要议议整党这个题目,这是毛泽东同志同意的。整党怎么搞?办法肯定应当不同于过去。请各省根据自己的特点,搞出个规划来。整党主要放在整顿各级领导班子上,农村包括公社、大队一级的,工厂包括车间一级的,科研机构包括研究室一级的,这样解决问题比较快。领导班子整顿好了,党员的问题就容易解决了。

邓小平提出要通过整党挑选干部,特别要选好基层组织的主要负责人;要建立强有力的县委,配备精干的县委书记;培养青年干部要经过各个台阶的锻炼;挑选领导干部,要看是否肯干,能否带头吃大苦耐大劳,是否有头脑。指出:要在整党的基础上挑选干部。一个大队,一个公社,一个县,选好一、二把手,整个领导班子就带起来了。特别要抓好县委一级,建立一个强有力的县委可是重要啊!当好一个县委书记并不容易,要有全面的领导经验,对东西南北中、党政军民学各方面的工作都能抓得起来。这跟当个厂长只管一个工厂情况不同。县委书记当好了,到地委、省委工作就比较容易,比较顺手。现在有些省提拔个省委书记都感到困难,我看不会那样难吧。县委书记、地委书记一大堆,为什么连个省委书记都找不出来?我想问题恐怕是没有注意或者注意不够。当然,这些人有的不是没有错误,犯了错误,作了自我批评,就有了正反两方面的经验嘛。对这些人不能忽略,忽略了是个损失。挑选领导干部,不管老中青,都要看他是不是肯干,是不是能带头吃大苦耐大劳。这是第一条。当然还要有头脑。老中青,现在要着重注意中。这里所说的中,就是现在40岁多一点的干部。这些人至少有一二十年的工作经验,有些还有上10年的领导工作经验。发现一个好苗子,要让他一个台阶一个台阶地上来,每个台阶可以快一点,比如搞个年把子再上来。这种培养方法好,是对干部真正的爱护。

邓小平对于加强党的马克思主义理论建设极为重视,提出了全面准确地学习、宣传、贯彻毛泽东思想的问题,批判了林彪、“四人帮”肆意割裂毛泽东思想的行径。指出:我总觉得现在有一个很大的问题,就是怎样宣传毛泽东思想。林彪把毛泽东思想庸俗化的那套做法,罗荣桓同志首先表示不同意,说学习毛主席著作要学精神实质。当时书记处讨论,赞成罗荣桓同志的这个意见。林彪主张就学“老三篇”(后来加成“老五篇”),是割裂毛泽东思想。毛泽东思想有丰富的内容,是完整的一套,怎么能够只把“老三篇”“老五篇”叫作毛泽东思想,而把毛泽东同志的其他著作都抛开呢?怎么能够抓住一两句话,一两个观点,就片面地进行宣传呢?割裂毛泽东思想这个问题,现在实际上并没有解决。比如文艺方针,毛泽东同志说,要古为今用,洋为中用,百花齐放,推陈出新。这是很完整的。可是,现在百花齐放不提了,没有了,这就是割裂。现在相当多的学校学生不读书,这也不符合毛泽东思想。毛泽东同志反对的是教育脱离实际、脱离群众、脱离劳动,并不是不要读书,而是要读得更好。毛泽东同志给少年儿童的题词是“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嘛。还有,毛泽东同志讲了四个现代化,还讲过阶级斗争、生产斗争、科学实验是三项基本社会实践,现在却把科学实验割裂出来了,而且讲都怕讲,讲了就是罪,这怎么行呢?恐怕有相当多的领域里,都存在怎样全面学习、宣传、贯彻毛泽东思想的问题。毛泽东思想紧密联系着各个领域的实践,紧密联系着各个方面工作的方针、政策和方法。我们一定要全面地学习、宣传和实行,不能听到风就是雨^[1]。

中国共产党是领导中国社会主义事业顺利发展的核心力量。搞好安定团结,发展社会主义经济,需要加强党的领导,把我们党的优良作风发扬起来,坚持下去。这是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题。邓小平认为,毛泽东同志讲军队要整顿,整个党也有这个问题,特别是在党的领导和党的作风方面。

“文化大革命”初期,林彪、江青大肆煽动“打倒一切,全面内战”,“踢开党委闹革命”,冲垮了省、地(市)、县以及学校、工厂和各个单位的党组织,使全国陷入了混乱状态。他们的目的是借此机会,浑水摸鱼,乱中夺权。各级的临时权力机构——革命委员会建立以后,混乱局面有所控制。以后又相继在各级革命委员会内部建立了党的核心小组,在“整党、建党”中建立了各级党委和党的基层组织。但是,一直到1975年,在“四人帮”及其帮派体系的严重干扰下,“相当一部分地方党的领导没有建立起来,党的领导削弱了。各级都有这个问题”。对于这种状况,邓小平极为忧虑,他多次在不同场合指出,没有党的领导怎么行?党讲话不大灵怎么行?他认为,解决这个问题,关键是建立省委一级的领导,许多事情都拿到中央来解决是不行的。为此,他在一次接见中央读书班第四期学员时的讲话中说:在座的许多同志参加省里的工作,希望你们经过学习,通过自己的工作,把省委的领导建立起来,使省委说话有人听,能够担负起领导责任,做到一不是软,二不是懒,三不是散。省委领导会不会犯错误?那是可能的,甚至肯定会犯。这个同志那个同志都可能犯错误。要求省委每一件事都做得完全对,都那么正确,是不可能的。要允许他们犯错误,改正错误。犯了错误,就要帮助他们。中央批评他们也是为了帮助。要维护省委的领导,帮助省委建立威信,使省委对工农商学兵、东西南北中,各项工作都能够领导起来。省委坚强了,敢于领导,就能帮助地委、县委。这样,我们党就能够实现自己的领导了。最近中央关于加强铁路工作的决定和关于努力完成今年钢铁生产计划的批示,都讲了加强党的领导问题。我们全党都要做这个工作^[2]。在这次讲话中,邓小平提出了要切实解决在一部分领导班子中存在的“软”“懒”“散”的问题。他抓住这个问题不放,在全面整顿中,一直把“软”“懒”“散”问题是否真正得到解决,是否形成了坚强的党委领导,作为加强领导班子建设的一个突出问题,并为此调整了一批省级的领导班子,把那些具有丰富的领导经验,坚定的党性原则,立场坚定,旗帜鲜明地反对派性,敢于负责的领导干部放到了主要负责人的岗位上,保证了全面整顿的顺利进行。

中国共产党在革命战争年代和“文化大革命”以前,形成了一整套优良传统和作风,赢得了全国人民的衷心拥护。但是,“文化大革命”的十年内乱,使党的传统作风受到极大的损害。在反对林彪反革命集团的斗争中,毛泽东提出了“要搞马克思主义,不要搞修正主义;要团结,不要分裂;要光明正大,不要搞阴谋诡计”的三项基本原则。在全面整顿中,邓小平又强调恢复和发扬党的理论联系实际、密切联系群众、批评与自我批评的优良作风。他说:毛泽东同志在七大的政治报告里,提出了理论联系实际、密切联系群众、自我批评三大作风。延安整风时,毛泽东同志作了《改造我们的学习》《整顿党的作风》等报告。那时是整顿三风:一是整顿学风,反对主观主义;二是整顿党风,反对宗派主义;三是整顿文风,反对党八股。这是毛泽东同志总结了党的历史经验提出来的。在这一系列党的原则中,反对宗派主义,也就是反对派性,增强党性,是很重要的一条。“三要三不要”中讲团结,反对分裂,与延安整风时反对宗派主义是一个精神。党员要按照党的章程办事,遵守党的纪律,不能搞宗派主义,树山头、垒山头,或者站到这个山头、那个山头。如果这样,党就分裂了,就没有战斗力了。延安整风就是解决这些问题,在思想一致的基础上,把全党团结起来。没有那次整风,打败日本侵略者,打败蒋介石,是不可能的^[3]。

在邓小平的一系列讲话中,提出了全面整顿的一系列深层次问题。在邓小平看来,全面整顿显然不仅仅是只解决铁路问题、钢铁工业问题、工业领域的问题,而是要以全面整顿为契机,彻底解决“文化大革命”造成的工业问题、农业问题、商业问题、文化教育问题、科学技术队伍问题、文艺问题、军队问题等全国各个方面存在的问题。

尤其值得注意的是邓小平非常强调加强党的建设,整顿党的作风,调整好省、地、县委,在党的指导思想上正本清源等问题。他多次反复指出以下几点:

一是“整顿的核心是党的整顿”。要求对在“文化大革命”中被冲垮后重建的党的组织、干部队伍和党员队伍进行了认真的整顿。其中重点是反对宗派主义,反对派性,增强党性。

二是“要在整党的基础上挑选干部”。通过整顿和整党,整顿软、懒、散的领导集体,建立有力的县委、地委和省委领导集体。在整顿工作中加强党的建设,主要是加强县委、地委和省委领导集体的建设,使县委、地委、省委的领导干部敢于领导,勇于负责,能够坚决贯彻执行中央的路线、方针和政策。

三是全面学习、宣传、贯彻毛泽东思想。在“文化大革命”中,林彪、江青肆意歪曲、割裂毛泽东思想,造成严重恶果。邓小平认为要完整、全面、准确地学习、宣传、贯彻毛泽东思想,反对割裂毛泽东思想,反对片面宣传毛泽东思想,反对歪曲毛泽东思想。这是从根本指导思想上的正本清源和拨乱反正。

【注释】

[1]《邓小平文选》第二卷,人民出版社1994年第2版,第35～37页。

[2]《邓小平文选》第二卷,人民出版社1994年10月第2版,第12～13页。

[3]《邓小平文选》第二卷,人民出版社1994年10月第2版,第13～1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