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UAbei抗战：太原失守，日军攻占城市

11月8日上午8时，日军按照原定计划向太原城发动总攻。总攻开始以后，日军飞机、炮兵对太原北、东两面城垣守军阵地猛烈轰击，同时对梅山、勤远楼、鼓楼等目标也实施轰击。半小时后，日军炮火又集中在东北城角，很快炸开了守军昨晚用沙袋填补好的豁口。在日军炮火轰击下，豁口越来越大。接着日军炮火向城垣豁口两翼及城内纵深延伸，步兵在坦克、装甲车配合下，蜂拥冲向豁口。守军虽受到日军炮火的压制，并有一部分官兵伤亡，但仍顽强地向日军射击。豁口坍塌的斜坡上敌尸累累。可是，日军批批向豁口冲击，终于冲入豁口，进入城内与守军展开巷战。紧要关头副军长曾延毅逃跑，引起了守城官兵的士气动摇。因为看到他逃走的人都说：“副军长出城走了！”“副”“傅”同音，人们在混乱中不辨真相，将副军长误为傅军长，很快传开说成是“傅军长逃跑了”，使城内顿时大乱。守卫南城、西城的一些官兵也纷纷逃走。尽管出现了如此混乱的局面，傅作义仍然镇定自若地指挥守城部队作战。日军自从冲入城内以后，突破口不断扩大，后续部队源源拥入。在城东北角内，攻守双方逐渐形成混战局面。在218旅防区日军逐步向小北门及以南地区扩张，与在该地防守的436团逐屋争夺。董其武旅长调旅预备队435团前往增援，与日军反复冲杀。该团3营营长李登明阵亡，官兵伤亡甚众。由于兵力有限，只能采取守势，限制日军扩张。扼守小北门的436团2营，受到自豁口突入的日军的严重威胁。该团以预备队3营投入战斗，支援2营，向日军实施反击。双方在这一地区反复拉锯，日军攻势顿挫。此时，小北门到瓮城，在日军炮兵和飞机轰击下，成为一片火海。日军乘此突击。436团2营组织敢死队对日军冲杀，将日军击退。在211旅防区，激烈的战斗在小东门以北、国民师范以东地区进行。双方展开巷战，伤亡均重。战至中午，双方形成对峙状态。

8日下午，日军从太原城东北角突破口注入了新的兵力。第5师团将师团预备队加入战斗，并向城中心扩张；同时，以坦克、装甲车一部在太原城西沿汾河公路往返巡逻，威胁城内守军。城南日军仍对城垣保持了十多公里的距离，但将城南各主要路口和汾河桥梁封锁，准备随时打击由城内突围的守城部队。城内守军211旅和218旅，经8日上午激烈的战斗，伤亡甚众，已无力消灭突入城内的日军。日军的攻击逐渐延伸至精营、坝陵桥、粮食局及傅作义总指挥部（原绥靖公署）后门外的东缉虎营。总指挥部与各部队已经失掉了正常的电信联系。在这种外援没有希望、反攻没有力量的情况下，固守太原城显然已不可能。可是，傅作义依然不露声色，对于报来的作战不利的报告，均以“打”字回复。战至黄昏，日军向城内空降大批兵力，四处出击，守军防不胜防。傅作义感到败局已定，为保存有生力量，遂下令守城部队突围。8日夜间，部队在极度混乱的情况下突围。在全部突出城垣后，向西及西南方向撤退。进入城内的日军第5师团，于9日将太原城完全占领。日军第20师团，同时向位于城西南及汾河两岸的守军攻击。守军未予抵抗便向南撤退。敌人发起追击，于10日占领平遥。至此，太原保卫战全部结束。

▲日军从轰坍的太原城墙处蜂拥而入(www.xing528.com)

[1]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编：《抗日战争正面战场》（上），江苏古籍出版社1987年版，第543页。

[2]中共中央文献研究室编：《周恩来传》，解放军出版社1989年版，第38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