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年年会上,我做了一个发言,以下为发言的主要内容:
整个国内的徐学研究是非常热闹了,值得研究的内容相当多,全国徐学研究在五六年内达到了顶峰。在打那个战役的时候,丽江人是没有落后过的,甚至刚才大家提到的世界级的徐学研究会议也在丽江开了一次,在徐学研究界很有影响。在不断研究徐霞客的过程中,各家院校的专家学者、老师们,各地的学者也起到很大的作用。全国就是这样一个形势,队伍相当庞大。这么一来,那么多的人员涉及了徐学研究方方面面的问题,各个角落、各个旮旯的问题都深入进去了。现在徐学界有这样的一个说法:是再研究。研究什么?是不是有些东西要转向?或者把徐学研究从一个飞跃转向另一个飞跃?是不是需要飞跃了?又怎么飞跃?研究的角度是否可以换一些?这样一来,可以更加拓宽徐学研究的路子。现在国内学界都在探讨这个问题。老实说,在我们丽江也存在这样一个问题,好像我说是要研究徐霞客,有人就过来写一篇文章,这样,蛛丝马迹也要翻翻,一些徐学研究者会上也都在讲这个问题。因为“徐学研究热”热到了这样一个程度,所以徐学进一步研究本身也就有了一定的难度。在我看来,我觉得难度在于搞田野调查。
徐霞客不是坐在家里搞研究,不是先带着一种观点再去搞研究,而是在旅途行走之中,在苦行僧般行走中研究问题,在记录那个地方的所见所闻。所以你要更进一步、更透彻地研究徐霞客,假如你不走那条路,又该走什么一条路?不然就变成学术栏、学术网了嘛!总而言之,这是目前徐学研究存在的第一个问题。
第二个问题,你说徐学研究全国到处都在搞,徐霞客在全国都非常有名,大家都在研究,借徐霞客之名,搞销售、影视,那样的情况可以说是层出不穷。但是大家的结论很少,有关徐霞客的文学著作很少,很有影响力的就没有了,包括影视在内。大家就会反思,为什么会出现这样一个情况?这也就给各位徐学研究的专家学者提出了一些问题:为什么会是这样一个情况?你说,徐学研究缺钱吗?你们个别地方缺钱,但是像江阴那些地方缺钱吗?它不缺钱,有的是钱!但就是哪怕有钱,却没有得到这样一个结果,所以大家对此感到一种茫然,他们搞了“万里之行,走徐霞客之路”的活动,就是在探讨这个问题,但左也不是,右也不是,现在处于一个左突右冲的阶段,没有办法,就来创作个动漫,想在动漫上打开一个缺口。国内是处于这样一个状况。他们采访我,我倒是说:“权威的故事片还是有的,动漫上突破一下可能还有几个优势。作为一种宣传、教育方式,动漫对下一代是很有帮助的。”还有一个是《徐霞客游记》本身是文言文作品,没有达到一定的水平,你就是去读原著都有点困难。你要普及或者要更进一步研究,就有一定的困难。总之,大家坐在一起就讲到这样的一些问题,如应该要抓住切入点,切入点要找准。有些时候是不是可以采用逆向思维?我们木氏土司八十大肴、木增与徐霞客的对话、五凤楼、鸡足山的悉檀寺、漾西万德宫,等等,在我们本土也是研究得差不多了,也讲得比较多了。我说,大家写文章,要思考抓什么切入点去写,可能还有不少能写的东西。切入点交换、理念转变后,大家都会有一些新的想法。我们研究徐霞客基本点抓得相当好,丽江人最善于找“准”了。我们瞄准的那一点是:没有木氏土司的话,就没有徐霞客,至少没有《徐霞客游记》的后半部。这样就沾沾自喜起来了,就是这么一回事。那次我们搞了旅游节之后,还写了文章发表一些观点。还有对徐霞客的研究,我认为类似方面也可以做些研究。我们在大肆宣传徐霞客的时候,有几个学者提出,徐霞客的“宫室之丽,拟于王者”那几个字也该拿下来,搞成《明史》里的“云南诸土官,知诗书,好礼守义,以丽江木氏为首”那一段话,他们说的话我们几个都是在场听到的!我就提出:“我修木府就是凭着徐霞客的那几句话,那个时候你们又在哪里?我就不拿!”所以说,事实上徐霞客对木氏土司还是会批评的,关键是说他“墙上的芦苇风吹两边倒”,就像墙头上的草,蒙古军来了俯首称臣,明朝军队来了也是如此。所以,研究徐霞客的过程中,有些东西是不能回避的,是历史事实。对现在徐霞客研究的情况,我跟北京的张宏仁会长说:“研究徐霞客不要只停留在自然科学方面,这只是其中一个方面,更多地要聚焦像丽江社会、徐霞客科学探索等方面,这些方面我们很不清楚。我们知道的只是从自然科学角度研究的徐霞客,研究徐霞客应更多地从社会科学的角度来研究。研究完整而真实的徐霞客,既有自然科学又有社会科学,全国研究徐霞客的态势就是这么一个情况。”会长频频点头,很是认同!
我们要拓宽徐学领域在社会科学方面的研究,木氏土司内部不仅只有称兄道弟,你好,我好,大家好,太平盛世,不是这样的。因为徐霞客到丽江,跟木氏土司接触的那段时间是明末,恰恰是改朝换代的前奏,我们可以更多地从这方面研究它,说不定在全国徐学研究方面又起到一个比较好的作用呢。(www.xing528.com)
12月或春节前,我们到临沧开个理事会。有理事提出来在鸡足山开会也可以,但是我们先把临沧之行搞起再说,我们还不知道徐霞客是否到过云县,到过凤庆,到过巍山,而且有的理事说这些也可以作为我们研究的切入点,给我提了个醒。丽江木氏土司知道徐霞客是高人,就拼命邀请他去丽江,所以我历来这样讲:“徐霞客去这个地方那个地方是他为考察而去,而到丽江是木氏土司邀请去的。”区别点就是这一点,也表现了木氏土司的高瞻远瞩。在徐霞客的心目中,在出来之前他就晓得木氏土司。他读了有关丽江的很多书,对木增很钦佩,丽江是他西南之行的主要目的地!
还有一个这样的事情。老实说,我们徐学会这次为什么要搞木氏研究会,我刚才也讲了一下,是想尽可能地与江南联系。老实说,徐霞客研究会也离不开木氏文化,我们徐学会的路子要越走越宽广的话,下一步就考虑成立木氏研究会。到时候,两块牌子一起挂就顺理成章了。搞木氏研究要请《玉龙山》的主编牛老师,他的文学思想对我们的成长影响很大,他是《玉龙第三国》的作者。我们徐学会下一步可以做这样考虑,我们就不能在这里云外谈天了,要深入进去。第一步走成了之后,第二步做木氏坝(缅北地区地名)田野调查。木氏坝田野调查研究搞出来了,对于木氏研究会有很高的学术价值。
我们有80万字左右的素材,但是那个素材太粗糙了,我讲了,进行录音整理,但不准改动。我认为现在还不是动它们的时候,在还想不出一种最佳的办法整理和处理这些素材时最好不动它。最近想了想,我有这样一个考虑,这也是木氏研究,与徐霞客有千丝万缕的联系,可作为我们丽江徐学会和木氏研究会两个会合开的一个基础条件,综合起来开展工作。我给讲解员培训,讲到哪里算哪里,一讲就是6个小时,吃块面包就讲。反正都录音,不然你要讲10多年前的事情,现在就会记不清了,庆幸凡讲过的现在都保存完好!我考虑,最好的办法就是把原汁原味的素材整理出来,才会有人看,如果重新组织写作,变成一篇文章、一本系统的著作之类以后,反而没有人看。我们决定以老师讲课讲稿的方式,第一讲、第二讲、第三讲……就像讲古汉语通论那样来表达。这个素材HZX通读过,郭大烈老师通读过。HZX说有点史记的感觉。郭大烈老师说:“就是要这样出,俨然像一篇文章就没有人看了,原来的风格也丢了。”我打算有时丑话、骂人的话也说出去了,照样记录,就这样整理一下。我的老前辈牛相奎老师,我写文章就是跟他学的,《新丽江》报的记者牛相奎老师是我的编辑。我认为里面对盐井这一点、俄亚那一点讲得相当好,木氏坝也讲一下的话,简直是三条进军路线!我们考虑了一下,想再找几个人一起整理。但我考虑来考虑去,一直没有考虑成熟。
这里面存在这样一个问题,你说围绕木府来讲,巴掌大的一个地方,转过来转过去都是讲木府,好像也不行。此外,这些资料有些口头语化,还有交叉重复的现象,但是我觉得虽然讲同一个问题,今天的思想火花跟明天的思想火花不会一样,不必嫌弃它重复!哪怕重复就重复,就像老师上课一样,有点重复也说得过去。最后郭大烈老师也要来参加整理木府资料和出书工作。
免责声明:以上内容源自网络,版权归原作者所有,如有侵犯您的原创版权请告知,我们将尽快删除相关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