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伦敦国家美术馆扩建方案及后续添加

时间:2023-08-17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1981年,伦敦的国家美术馆开始筹划向西扩建新馆——塞恩斯伯里翼楼,准备展出欧洲文艺复兴早期的绘画珍品。国家美术馆位于伦敦的中心区,四周建筑均为古典风格,南侧不远便是国会和王宫。最初的这轮方案竞赛文丘里并未参加。这些房间的主要启示来自约翰·索恩爵士在达利奇画廊中采用的顶部采光方式和菲利波·布鲁内莱斯基设计的教堂内部。

伦敦国家美术馆扩建方案及后续添加

1981年,伦敦的国家美术馆开始筹划向西扩建新馆——塞恩斯伯里翼楼(Sainsbury Wing),准备展出欧洲文艺复兴早期的绘画珍品。国家美术馆位于伦敦的中心区,四周建筑均为古典风格,南侧不远便是国会和王宫。新馆场地外形极不规整,东侧与老馆隔着一条小街,西侧为商业街,场区的东南方向是特拉法加广场,设计有相当的难度。

为了这项加建工程,1982年举办了一轮设计方案竞赛,意在选择一位合适的建筑师,名单中包括理查德·罗杰斯(Richard George Rogers,见附录71)激进的高科技方案。赢得投票的设计来自阿伦兹·伯顿和克拉利克设计公司。他们后来修改了方案,其中增加了一个塔楼的设计,这很类似于罗杰斯的方案。但是在威尔士王子把这个设计与“一个深受爱戴和优雅的朋友的脸上的怪异的粉刺”相比较后,这个方案就被放弃了。“怪异的粉刺”这个词对于一个与周围环境发生冲突的现代建筑来说,已经非常司空见惯了。最初的这轮方案竞赛文丘里并未参加。既然当局对这轮方案不满意,又恰逢英国查尔斯王子对其大加抨击,于是主办方又邀请了六位国际著名建筑师进行了第二轮方案竞赛,文丘里应邀参加并取得了设计权。

1982年第一轮竞赛时,设计竞赛的条件之一是:新的翼楼必须同时包括商业办公室和公共画廊空间。但到了1985年第二轮竞赛时,情况有了变化——整个新加建部分都可以为画廊所用,因为塞恩斯伯里勋爵和他的兄弟西蒙和提姆·塞恩斯伯里爵士又捐赠了5000万英镑。

与主建筑丰富的装饰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塞恩斯伯里翼楼中画廊的装饰形式和线条都是简化和亲密的,适合许多尺寸较小的绘画作品。这些房间的主要启示来自约翰·索恩爵士(Sir John Soane,见附录8)在达利奇画廊(图2-18/2-19)中采用的顶部采光方式和菲利波·布鲁内莱斯基(Filippo Brunelleschi,见附录1)设计的教堂内部(图2-20/2-21)。文丘里后现代主义建筑设计手法都在塞恩斯伯里翼楼中得到了充分展示。

图2-18/2-19 约翰·索恩爵士设计的达利奇画廊内部空间

塞恩斯伯里翼楼的加建工程采用了现代与传统相结合的设计手法。场地面积不大,建筑平面占据了全部场地,东南角布置凹廊,形成广场与建筑物的过渡空间,高大的壁柱与主馆保持一致,保持新旧建筑间的风格和谐。新馆展厅放在顶层,便于顶部自然采光而且标高与主馆的主展厅标高一致,连廊连接方便。新馆与主馆之间保留原有的步行街,上部设过街楼,使新馆与主馆的展厅连成整体。过街楼平面为圆形,作为展厅之间的休息厅,巧妙的处理使可能很单调的过街楼成为两个展厅之间丰富的过渡空间。文丘里很聪明地在首层平面布置了服务性设施,以弥补主馆辅助设施的不足。新馆的单跑大楼梯是设计的亮点,大楼梯在新馆东侧,可同时为新馆与主馆服务,宽大的楼梯显示出展馆的开放性,透过楼梯东面的玻璃幕墙可以清楚地看到主馆,使大楼梯能为主馆服务的功能更加明确,从大楼梯的外侧又可以看到主馆在玻璃幕墙上反射出的形象,加深了新馆与主馆的紧密结合,大楼梯天花板上的铝铸拱架增加了新馆的古典气氛。由于建筑高度的限制,设计充分利用地下室和夹层布置展廊、报告厅、咖啡厅和其他辅助设施。各层面积使用合理、参观路线顺畅、交通面积很少、利用建筑物三个转角处的楼梯解决了垂直交通和防火疏散问题。(图2-22/2-23/2-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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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2-20/2-21 菲利波·布鲁内莱斯基设计的圣母玛利亚之花大教堂穹顶和十字交叉拱顶

图2-22 修建中的塞恩斯伯里翼楼,从特拉法尔加广场望去

图2-23 塞恩斯伯里翼楼展厅中排列有序的柱廊

图2-24 塞恩斯伯里翼楼中的顶部处理清晰可见达利奇画廊的痕迹

建筑立面处理的关键是新、老建筑的关系,文丘里按照自己的理论采用了似乎简单而实际复杂的处理方法:新馆在大尺度上与主馆保持一致,壁柱的间距、檐部的处理和门窗的大小、形状都有微妙的变化,新馆壁柱作为一种传统符号与主馆一致,柱间距根据功能需要、大小不等,形成疏密不同的变化节奏,入口处的柱间距扩大,大楼梯外侧更保持大片玻璃幕墙;檐口处理采取渐变的方法,新馆与主馆靠近的地方檐口线脚保持一致,由东向西檐口逐步简化,西立面则近似“形式追随功能”。虽然新馆的立面与主馆不同,转角的建筑外形也很不规整,与古典建筑规律相去甚远,但因艺术处理手法精湛,新馆仍与主馆保持艺术上的和谐。文丘里对古典建筑有深入的研究,对现代建筑也有独到的见解,在伦敦美术馆扩建工程中,正如他在《建筑的复杂性与矛盾性》中谈到的:“利用传统部件和适当引进新的部件组成独特的总体。……以非传统的方法运用传统,以不熟悉的方法组合熟悉的东西,这样就可以改变环境,甚至搞老一套的东西也能取得新的效果。”

最难能可贵的是,在特拉法加广场上,新馆并不引人注目,这恰恰是文丘里的初衷,因为它本来就是主馆的“配角”。对比之下,早期设计竞赛中有些标新立异的方案显然是不合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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