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蜀地区物产繁富,又与西南、西北诸少数民族相邻,对外贸易相当兴盛。自秦汉以来,蜀商便积极对外开拓市场。爰及唐代,巴蜀商人依然活跃于全国各地。京师长安是当时全国最大的消费城市,巴蜀毗邻关中,成都又有驿路直达长安,所以蜀商在长安非常活跃。武周时期,蜀商宋霸子等人甚至能够参与内殿赐宴,并与嬖臣张易之豪赌[100],足见蜀商在长安的势力绝非等闲。此外,“蜀民为商者,行及太原,北上五台”[101],前往北方各地经商的也不在少数。长江航线是巴蜀与长江中、下游地区最重要的商道,因此沿江各地亦多有蜀商活动。刘禹锡《竹枝词》就说:“日出三竿春雾消,江头蜀客驻兰桡。欲寄狂夫书一纸,家住成都万里桥。”[102]巫峡一带的商人则是“每岁贾于荆、益瞿塘之濡”[103]。这些外出经商的贾客,有的直下巴陵(治今湖南省岳阳)[104],有的前往扬州[105],有的则经洞庭湖,溯湘江南下,直至潭州(治今湖南省长沙)[106],达于永州(治今湖南省零陵)[107]。由于长期在外羁旅,不少巴蜀客商就在外地定居下来,其中寓居江陵的巴蜀客商最多,所以王建《江陵即事》诗说:“蜀女下沙迎水客,巴童傍驿卖山鸡。”[108]
不仅巴蜀商人前往全国各地从事商业贸易,外地客商也从四面八方来到巴蜀。早在南北朝时期,已经是“远方商人多至蜀土,资货或有值数百万者”[109]。入唐以后,陇右及河西诸州的商旅“莫不皆取于蜀”[110]。关中的商人则“贩盐于巴渠之境”[111],同时又把蜀茶运往北方各地。因此,经秦蜀之道入川的商人特别多,李端《送夏侯审游蜀》诗就说:“愁君上蜀时,同林息商客。”[112]此外,荆襄的商人也有“贾于蜀者”[113]。从扬州而来的客商亦不在少数,张籍《贾客乐》说,“金陵向西贾客多”,“入蜀经蛮谁离别”[114]。唐末五代,荆湖、淮浙的商人更是大批涌进巴蜀地区,贸易兴贩,并且抢购名画,以为奇货[115]。不仅长江中下游地区的贾客入蜀经商,就是广州的商贩也远道来到成都,杜甫《送段工曹归广州》诗就说:“幸君因估客,时寄锦官城。”[116]
巴蜀与西北地区的少数民族同样也有贸易关系。东晋南北朝时期,吐谷浑就因为“其地与益州接,常通商贾”[117],“牦牛、蜀马及西南之珍,无岁不至”[118]。同时,蜀民亦“慕其利,多往从之”[119]。西域的胡商也往往假道吐谷浑,入蜀经商。其中康国人“善商贾”[120],入蜀经商者,多为其人。如释道仙“本康居国人,以游贾为业,梁、周之际,往来吴、蜀江海上下,集积珠宝,故其所获赀货乃满两船,时或计者云:直钱数十万贯”[121]。西域国商人何细胡,“通商入蜀,遂家郫县,事梁武陵王纪,主知金帛,因致巨富,号为西州大贾”[122]。入唐以后,仍然有西域的贾胡入蜀经商,如睹贷速利国人佛陀达摩,就是“少因兴易,遂届神州,云于益府出家”[123]。杜甫在夔州所作的《滟滪》诗也有“估客胡商泪满襟”[124]之语。自唐高宗以后,吐谷浑亡国,吐蕃据有其地,于是吐蕃就取代了吐谷浑,成为剑南道在西北地区最重要的贸易对象。不过剑南道与吐蕃之间的直接互市并不多,主要是通过西山诸羌进行间接贸易。武周时期,唐朝曾禁止益州与吐蕃互市[125],但是和西山诸羌的贸易却照常进行,《白孔六帖》卷83引《金部格》云:“敕松、当、悉、维、翼等州熟羌,每年十月以后即来彭州互市易,法司差上佐一人蚕崖关外依市法致市场交易,勿令百姓与往还。”《文苑英华》卷530《熟羌市易判》也说:
当州熟羌,十月来导江县市易。按察使科彭州刺史罪。诉云:并蚕崖外。不伏。对:当州、导江,山川虽间,贸丝抱布,来往是常。矧今赤羽开元,黄旗启圣。布尧心于万国,复禹迹于九州,书等同文,车无异轨,虽夷夏殊俗,而交易何妨。
因此,剑南道与西山诸羌始终有着较为密切的贸易关系。邛州甚至专门生产一种“番饼茶”,长期供应诸羌及党项[126]。而西山诸羌又“潜通吐蕃,故谓之两面羌”[127]。通过这些两面羌的转手贸易,蜀中的物资也就输入吐蕃,所以陈子昂说:“臣闻吐蕃羯虏,受蜀之珍宝,欲盗之有日矣。”[128]而吐蕃赞普也能够以剑南东川出产的昌明茶夸耀于唐朝使臣[129]。与此同时,青藏高原所出产的畜牧土特产品和药材,也通过西山诸羌贩运到四川内地。唐昭宗时期,王建又在“文、黎、雅、茂等州多市蕃马”[130],10年之间,得官马8000匹,私马4000匹。
巴蜀与西南各少数民族之间的贸易关系,历来比较密切。早在汉代,巴蜀之民就多与徼外西南夷相贸易。南北朝时期,梁武陵王萧纪为益州刺史,“南开宁州越巂,西通资陵吐谷浑,内修耕桑盐铁之功,外通商贾远方之利,故能殖其财用”[131]。入唐以后,沿边地区的贸易依然十分兴盛,黎州一带的“蕃部蛮夷混杂之地,元无市肆。每汉人与蕃人博易,不使钱。汉用䌷绢茶布,蕃部用红椒盐马之类”[132]。懿宗时期,吴行鲁又在大渡河上架桥,使“商旅经过,曾无复溺之忧,永绝滞留之患。至今行者,见必归思”[133]。
巴蜀不仅与西南各少数民族保持着贸易关系,而且还通过云南,与印度、缅甸和安南进行国际贸易。早在西汉时期,巴蜀的邛竹杖和蜀布就已经由蜀商贩运到身毒、大夏,即今印度和中亚地区。“而蜀贾奸出物者”[134]亦至滇越,即今缅甸。东汉明帝置永昌郡,西通身毒、大秦,西南至傈越,南通交趾,“奇珍异宝,进贡岁时不阙”[135],遂为商业重镇,“故永昌出异物”[136],号为“金银宝货之地”[137]。因此蜀商多在永昌收市宝货以归,但也有少数蜀商人由此前往今缅甸,鱼豢《魏略》说:“盘越国一名汉越王,在天竺东南数千里,与益部相近,蜀人贾似至焉。”[138]然而南北朝时期的动乱,使得巴蜀与印缅的贸易基本中断,入唐以后才又逐渐得以恢复。自阁罗凤西开寻传之后,南诏重新占据汉代的永昌故地,“南通渤海,西近大秦”[139],于是云南和印缅之间的贸易又兴盛起来。骠国(都城在今缅甸卑缪)“有移信使至蛮界河赕,则以江猪、白㲲及琉璃、罂为贸易”[140]。而河赕贾客则多羁留寻传,以期互市。由于途程艰险,“河赕贾客在寻传羁离未还者,为之谣曰:‘冬时欲归来,高黎共上雪。秋夏欲归来,无那穹赕热。春时欲归来,囊中络贿绝。’”[141]尽管有这些困难,河赕贾客仍然相继前往永昌和骠国互市。同时,弥诺国(在今缅甸亲敦江下游)、弥臣国(在今缅甸伊洛瓦底江下游)、大秦婆罗门国(在今缅甸亲敦江上游)和昆仑国(在今缅甸萨尔温江下游)所出产的香药、琉璃、犀角,以及各种各样的珍宝也经永昌城和“外通交易之处”[142]的银生城(在今云南省景东)输入云南。在唐代,巴蜀商人罕有直接前往印缅经商者,但是多与“南蛮贾者”[143]相贸易,从而把印缅出产的各种物资贩运到巴蜀地区。释惠洪《冷斋夜话》卷l说:“南人谓象牙为白暗,犀角为黑暗,故老杜诗曰:‘黑暗通蛮货’。”可知从南诏输入巴蜀的“蛮货”中有象牙、犀角等物。此外,各种香药和珍奇之物也大量贩运入川,甚至昆仑奴也经云南贩卖到巴蜀。《太平广记》卷232《周邯》说:“唐周邯自蜀沿流,尝市得一奴,名曰水精,善于探水,乃昆仑白水之属也。”这些昆仑奴大多是由蛮客带来的奴隶。张籍在《昆仑儿》诗中就说:“昆仑家住海中州,蛮客将来汉地游。言语解教秦吉了,波涛初过郁林洲。金环欲落曾穿耳,螺髻长卷不裹头。自看肌肤黑如漆,行时半脱木绵裘。”[144]周邯在蜀地所买的“水精”,也是“因夷人卖奴,年十四五,视其貌,甚慧黠。言善入水,如履平地,令其沉潜,虽经时移日,终无所苦。邯因买之,易其名曰水精”[145]。至于巴蜀和安南之间的贸易,同样相当兴盛。入宋以后,依然是“富商自蜀贩锦至钦,自钦易香至蜀,岁一往返”[146],从而把东南亚地区所出产的香药等物输入巴蜀地区。
巴蜀地区在对外贸易中,输出的大宗商品,前后不尽相同。南北朝时期,纺织品和蜀马的贸易最为兴盛,因此刘宋益州刺史刘道济重用长史费谦聚敛兴利时,“远方商人多至蜀土,资货或有直数百万者。谦等限布、丝、绵各不得过五十斤;马无善恶,限蜀钱二万”[147],从而引起蜀人的反叛。而萧梁的益州刺史萧恢,一次就“市马千匹”[148],由此可见蜀马贸易之兴盛。在唐代,巴蜀地区输出的物资,主要是农副产品和各种手工业制品。就农副产品而言,唐代前期,蜀麻是最大宗的外销物资。中唐以后,茶业兴起,蜀茶便逐渐取代蜀麻的地位,成为巴蜀主要的外销产品,因此唐末的崔致远说:“旧谓西川富强,皆因北路商旅,托其茶利,赡彼军储”[149]。在巴蜀输出的手工业制品中,纺织品一直占有特殊地位。唐代前期,不仅官僚豪贵竞相在巴蜀收市绫锦,造作奇服,同时大量的巴蜀纺织品也被商贾贩往全国各地。玄宗天宝年间,远在西北地区的交河郡(治今新疆吐鲁番市境)市场上就有“益州半臂”、“梓州小练”和“维州布”[150]出售。而蜀锦则是巴蜀最著名的外销纺织品,不仅行销国内,还流传到国外,至今日本还有唐代蜀锦实物。此外,巴锦也大量输出,所以杜牧说:“樯似邓林江拍天,越香巴锦万千千。”[151]唐代后期行销京师的果、阆二州的重绢,则是当时全国价格最高的“土绢”[152]。唐末五代,王建又以蜀布和黄茶与割据陇右的李茂贞进行大规模互市[153]。唐末,除了茶叶和纺织品之外,药材又成为巴蜀重要的输出商品,在梓州和成都相继形成的“药市”,主要就是为了适应川药外销的需要。这些药材不仅被贩往全国各地,其中麝香一项还经广州输往国外[154]。其他如金银制品、书籍、笺纸等各种“三蜀货”[155]也都经商贾贩运出川,有的还辗转输往国外。
巴蜀在对外贸易中所输入的物资,以食盐和香药最为重要。江淮地区的海盐曾是巴蜀民众食盐的重要来源,唐朝实行榷盐法以后,河中府的解池盐仍然大量输入山南西道,云南的井盐则行销巴蜀南部的少数民族地区。同时,巴蜀还是全国香药的重要集散地,除了本地出产的麝香、茅香花之外,绝大多数的香药均来自国外,所以杜光庭说:“宝香来于绝域”[156]。这些外来的香药,以印支半岛和缅甸输入的种类和数量最多。唐末,广州的香药贸易因黄巢起义而遭到破坏,于是巴蜀便成为全国香药进口的主要地区,香药贸易盛极一时,以至前蜀王衍能够用各种香药制造一座小城,“沉香为山,薰陆为城郭,黄紫檀为屋宇,白檀为人物,方围一丈三尺,城门小牌曰灵芳”[157]。此外,各种奇珍异宝也从国外输入巴蜀地区。赵抃《蜀郡故事》说,唐代成都所建的大秦寺,“其门楼十间,皆以真珍翠碧贯之为帘……盖大秦国多璆琳、琅玕、明珠、夜光璧,水道通益州永昌郡,多出异物,则此寺大秦国人所建也”[158]。其他如畜牧产品,以及从吐蕃输入的珍珠、蛤蚧,从云南输入的阿魏、莎木、红藤杖,经峡路输入的各种海货,也都是从不同地区贩运到巴蜀的商品。
【注释】
[1]《蜀梼杌》卷上。
[2]《茅亭客话》卷3《勾居士》。
[3]《锦里耆旧传》卷5。
[4]《太平广记》卷133《李贞》。
[5]《太平广记》卷425《井鱼》。
[6]见出土的唐代成都龙池坊卞家印佛经(张秀民:《中国印刷术的发明及其影响》图14)。
[7]《舆地纪胜》卷155《遂州·人物》。
[8]《太平广记》卷374《八阵图》。
[9]《茅亭客话》卷4《史见魂》。
[10]《北梦琐言》卷7。
[11]《杜诗详注》卷10《春水生》。
[12]杜光庭:《道教灵验记·成都景云观三将军堂柱础验》,《云笈七籤》卷119。
[13]杜光庭:《道教灵验记·罗真人降雨助金验》,《云笈七籤》卷119。
[14]杜光庭:《道教灵验记·太上天童经灵验录》,《云笈七籤》卷122。
[15]《太平广记》卷80《何奎》。
[16]《太平广记》卷35《冯大亮》。
[17][日]仁井田陛:《唐令拾遗》关市令26。
[18]《北梦琐言》卷3《路侍中巾裹》。
[19]《茅亭客话》卷4《王太庙》。
[20]《资治通鉴》卷255,僖宗中和二年十一月。
[21]韦庄:《和李秀才郊墅早寿吟兴十韵》,《全唐诗》卷698。
[22]李珣:《南乡子》,《全唐诗》卷896。
[23]韦庄:《奉和左司郎中春物暗度感而成章》,《全唐诗》卷700。
[24]《华阳国志》卷3《蜀志》。
[25]《南齐书》卷15《州郡志》。
[26]《全唐文》卷744。
[27]左思:《蜀都赋》,《文选》卷4;刘逵注:“少城,小城也,在大城西,市在其中。”
[28]《金石萃编》卷88《章仇元素碑跋》引《四川通志》。
[29]杜光庭:《道教灵验记·南康王韦皋修黄箓道场验》,《云笈七籤》卷122。
[30]《酉阳杂俎续集》卷7《金刚经鸠异》。
[31]《酉阳杂俎续集》卷3《支诺皋》。
[32]《资治通鉴》卷253,僖宗乾符六年四月。
[33]杜光庭:《道教灵验记·成都景云观三将军堂柱础验》,《云笈七籤》卷122。
[35]《太平广记》卷144《吕群》。
[36]唐人陈溪在《彭州新置唐昌县建德草市歇马亭并天王院等记》一文中说,“以蚕为名”的蚕市创始于蜀汉时期的诸葛亮(见《文苑英华》卷808)。宋人黄休复《茅亭客话》卷8《鬻龙骨》更把蚕市的历史追溯到远古时期,“耆旧相传,古蚕丛氏为蜀主,民无定居,随蚕丛所在致市居,此遗风也。又蚕将兴,以为名也”。
[37]《全唐诗》卷863。
[38]杜光庭:《神仙感遇传·于满川》,《云笈七籤》卷112。
[39]杜光庭:《道教灵验记·阙题》,《云笈七籤》卷119。
[40]杜光庭:《道教灵验记·贾琼受童子箓验》,《云笈七籤》卷119。
[41]《茅亭客话》卷5《白虾蟆》。
[42]《五国故事》卷上《前蜀王氏》。
[43]《太平广记》卷85《击竹子》。
[44]《茅亭客话》卷5《鲜于耆宿》。
[45]王太霄:《元珠录·序》,《全唐文》卷923。
[46]文同:《学射山仙祠记》,《丹渊集》卷37。
[47]韦庄:《怨王孙》,《全唐文》卷892。
[48]《茅亭客话》卷9《鬻龙骨》。
[49]《岁时广记》卷36《吸药气》。
[50]嘉庆《四川通志》卷49引宋祁《九日药市》诗。
[51]《方舆胜览》卷51《成都府路·蚕市药市》。
[52]《陈子昂集》卷9《谏雅州讨生羌书》。
[53]李贻孙:《夔州都督府记》,《全唐文》卷544。
[54]吴曾:《能改斋漫录》卷7。
[55]《资治通鉴》卷224,代宗永泰元年闰十月。
[56]花蕊夫人:《宫词》,《全唐诗》卷798。
[57]《舆地纪胜》卷164《潼川府·风俗形胜》。
[58]《太平寰宇记》卷82《梓州·土产》。
[59]《旧唐书》卷41《地理志》。
[60]李商隐:《上河东公谢辟启》,《全唐文》卷778。
[61]《唐语林》卷2《政事》。
[62]李商隐:《上河东公谢辟启》,《全唐文》卷778。
[63]据《唐·新修本草》所记载的药材产地统计,大约有三分之一的药材产于巴蜀地区。
[64]《舆地纪胜》卷154引洪迈《夷坚志》。
[65]《通典》卷176《州郡·阆州》。
[66]《华阳国志》卷1《巴志》。
[67]唐子思:《思政堂记》,《永乐大典》卷7239。
[68]《舆地纪胜》卷181《大宁监·风俗形胜》。
[69]《资治通鉴》卷259,昭宗景福元年四月。
[70]《舆地纪胜》卷146《陵州·风俗形胜》。
[71]《方舆胜览》卷51《成都·夜市三鼓》。
[72]《太平广记》卷144《吕群》。
[73]《北梦琐言》卷4《柳婢讥盖巨源》。
[74]《杜诗详注》卷12《倚杖》。
[75]元稹:《酬乐天得微之诗知通州事因成四首》,《全唐诗》卷416。(www.xing528.com)
[76]《刘梦得集》卷25。
[77]陈溪:《彭州新置唐昌县建德草市歇马亭并天王院等记》,《文苑英华》卷808。
[78]吴处厚:《青箱杂记》卷3。
[79]韦处厚:《驳张平叔粜盐法议》,《全唐文》卷715。
[80]元稹:《钱货议状》,《全唐文》卷651。
[81]杜光庭:《道教灵验记·葛化丁东水》,《云笈七籤》卷122。
[82]《太平广记》卷88《抱龙道士》。
[83]范成大:《吴船录》卷上。
[84]杜光庭:《道教灵验记·金堂县昌利化玄元观九井验》,《云笈七籤》卷122。
[85]郎蔚之:《隋州郡图经》,《汉唐地理书钞》。
[86]《太平广记》卷31《许老翁》。
[87]陈溪:《彭州新置唐昌县建德草市歇马亭并天王院等记》,《文苑英华》卷808。
[88]《续谈助》卷5引《膳夫经手录》。
[89]《北梦琐言》卷12《堑杜氏山岗事》。
[90]杜光庭:《墉城集仙录·阳平治》,《云笈七籤》卷116。
[91]《茅亭客话》卷3《味江山人》。
[92]《太平寰宇记》卷82《梓州·东关县》。
[93]《太平广记》卷37《阳平谪仙》。
[94]《续谈助》卷5引《膳夫经手录》。
[95]《全唐诗》卷674。
[96]《文苑英华》卷808。
[97]《杜诗详注》卷19《甘林》。
[98]据宋人吕陶《净德集》卷1《熙宁十年四月二十四日奏为官场买茶损园户致有司诉喧闹事状》记载,管内堋口茶场秘书丞尹固等人“第二状申:今月十七日收茶六万斤,计钱三千六百贯文,支用茶本净利钱并尽,遂于十八日申州乞相度支移交子六千贯文,应副十九日并二十一日市,收买茶货。到十九日,天然才晓,据园户将到茶货,赴场中卖。”由此可知,堋口场是在十七、十九、二十一等单日开市,这就是《青箱杂记》卷3所说的“间日一集”的痎市。又据《宋会要辑稿·食货》二十九之七记载:“彭州堋口场,相承旧有。”这显然是从唐代堋口市发展而来。因此,每逢单日开市交易的制度亦当是沿袭唐代旧制。
[99]《宋会要辑稿·职官四八》。
[100]《旧唐书》卷92《韦安石传》。
[101]李蒲:《通泉县灵鹫佛宇记》,《全唐文》卷818。
[102]《全唐诗》卷365。
[103]《太平广记》卷312《尔朱氏》。
[104]李白:《长干行》,《全唐诗》卷163。
[105]杜牧:《扬州三首》,《全唐诗》卷522。
[106]李白:《长干行》,《全唐诗》卷163。
[107]卢纶:《送从叔牧永州》,《全唐诗》卷267。
[108]《全唐诗》卷300。
[109]《宋书》卷45《刘道济传》。
[110]《陈子昂集》卷8《上蜀川军事》。
[111]《太平广记》卷433《王行言》。
[112]《全唐诗》卷285。
[113]《古今图书集成》卷356《明伦汇·闲媛典》。
[114]《全唐诗》卷382。
[115]《益州名画记》卷中《张玄》。
[116]《杜诗详注》卷11。
[117]《梁书》卷34《西北诸戎传》。
[118]《北史》卷96《吐谷浑传》。
[119]《梁书》卷54《西北诸戎传》。
[120]《魏书》卷102《西域·康国传》。
[121]《续高僧传》卷26《隋蜀郡灌口上竹林寺释道仙传》。
[122]《隋书》卷75《何妥传》。
[123]义净:《睹贷罗僧寺》,《大唐西域求法高僧传》卷上。
[124]《杜诗详注》卷19。
[125]《资治通鉴》卷205则天后万岁通天元年《考异》引《御史台记》:“论钦陵必欲得四镇及益州通市乃和亲,朝廷不许。”
[126]《太平寰宇记》卷75引《茶谱》。
[127]《旧唐书》卷197《东女国传》。
[128]《陈子昂集》卷9《谏雅州讨生羌书》。
[129]《唐国史补》卷下《虏帐中烹茶》。
[130]《十国春秋》卷35《前蜀·高祖本纪》。
[131]《南史》卷53《武陵王纪传》。
[132]《太平寰宇记》卷77《黎州·风俗》。
[133]陈溪:《彭州新置唐昌县建德草市歇马亭并天王院等记》,《文苑英华》卷808。
[134]《史记》卷116《西南夷列传》。
[135]《唐会要》卷73《姚州都督府》。
[136]《三国志》卷30裴松之注引《魏略》。
[137]《华阳国志》卷4《南中志》。
[138]《三国志》卷30裴松之注引《魏略》。
[139]《南诏德化碑》。
[140]《蛮书》卷10《南蛮疆界接连诸番夷国名》。
[141]《蛮书》5《山川江源》。
[142]《蛮书》卷6《云南城镇》。
[143]《南唐书》卷30《梁王徐之谔传》。
[144]《全唐诗》卷385。
[145]裴铏《传奇·周邯》,郑振铎辑本。
[147]《宋书》卷45《刘道济传》。
[148]《梁书》卷22《鄱阳忠烈王恢传》。
[149]《桂苑笔耕集》卷2《请巡幸江淮表》。
[150][日]仁井田陛:《吐鲁蕃出土的唐代交易法文书·附录·价格文书》,《西域文化研究》第3辑。
[151]《全唐诗》卷524杜牧《中丞业深韬略志在功名再奉长句一篇兼有谘劝》。
[152]《唐会要》卷40《定赃估》。
[153]《鉴诫录》卷4《得夫地》。
[154]《中国印度见闻录》卷2《中国见闻续记》。
[155]卢纶:《送从叔牧永州》,《全唐诗》卷267。
[156]杜光庭:《谢允上尊号表》,《全唐文》卷930。
[157]陆毂:《清异录》卷下。
[158]吴曾:《能改斋漫录》卷7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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