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本期仍在耽搁日期的情形下出刊了,希望等待的读者诸君原谅。由上海,赵景深教授寄来一篇关系考证的大作。——险些忘记,关先生自己的大著来信说也快成了,赵景深先生特为本刊的译著也在赶抄中,也许在春暖的时候就能与读者诸君见面了。顾随先生《揣籥录》逐期问世以来,起初也颇感到寂寞,后来应和就很多了。一盲大师的《佛教漫谭》已经缺席三期,说继续而未能继续,原因是病了。
本期仍在耽搁日期的情形下出刊了,希望等待的读者诸君原谅。下期已付排印,大概不会再耽搁了,我们谨祝工厂方面不再闹问题。
朱自清教授在百忙中赐予一篇有大重量的文章,我们谨为本刊庆幸。禅是言语道断的事,朱先生却以言语之道道之,所以有意思,也所以更值得重视。
由上海,赵景深教授寄来一篇关系考证的大作。在本刊,这总算别开生面的了,我们当然高兴得了不得。下期还有一篇名戏剧家周贻白教授的大作,也是关系考证的,于是,这阵营也就可逐渐强硬起来。但我们并没有忘记,所有以上两篇都是住在上海的名哲学者关德栋先生代约的,关先生既不为此,又不为彼,只是因愿意支援而就用力支援,其盛情我们能用什么言语表示呢?——险些忘记,关先生自己的大著来信说也快成了,赵景深先生特为本刊的译著也在赶抄中,也许在春暖的时候就能与读者诸君见面了。
顾随先生《揣籥录》逐期问世以来,起初也颇感到寂寞,后来应和就很多了。一点小遗憾是大多数人只寄来推崇的信,却不寄来也来一嘴的文章。——而顾先生自己,则真是长江大河那样地流下去了。流而又流,流到犯了杀戒;下期将怎样呢?(www.xing528.com)
武汉大学金克木教授在印度学佛法多年,通语言甚多,此次经吴晓铃先生之手,给我们送来此重要的译作,我们特在此致谢。已故史车巴茨基教授是苏联人,是国际间最伟大的佛学家。
一盲大师的《佛教漫谭》已经缺席三期,说继续而未能继续,原因是病了。只要病愈,继续之约是一定要履行的,特此敬告关心的读者诸君。——还有,南星先生的《法句经》译文之忽而就断了,也是因为病,非不为也,是不能也。
1948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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