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律实务教程：法学专业论文撰写步骤

撰写法律文章一般要经历确定题目和写作方向、收集资料（找根据和理由）、完成写作过程（运用资料，分析解决问题）、修改和定稿、推广应用等几个步骤。

（一）选择适合自己的题目

论文的题目是关系论文成败的第一关。看人先看眼，看文先看题。标题好，能激起读者阅读的渴望，不看是一种遗憾；标题好，犹如画龙点睛，与文章形成合力，达到宣传目的。在论文题目上，学生有较大的选择余地。正因为如此，有些同学在选题上左右为难，不知如何是好。出现这种现象的主要原因是学生平时学习积累和思考不够。如果平时缺乏对某个问题的关注程度，脑袋里是一片茫然，那就只好等待老师的命题作文。客观上说，题目没有好坏，但具体到不同的作者身上，就有斟酌的余地。恰当的论文题目离不开一定时代的社会需要和作者的具体条件。在选题上，要注意以下几个方面：

第一，所选题目应该符合社会发展需要，具有研究价值。严格地说，所有的学术课题都有可研究的价值。但是，由于学生研究能力的限制，要想在一些专家、学者已经取得重大进展的课题上有所突破创新，还是有一定的难度。只有选择具有现实意义的题目才能写出水平和特色。一般情况下，我们可以考虑对国计民生有重大影响的题目、社会热点题目、改革难点题目和亟须引起社会重视的题目。可以借古论今，也可以借外鉴内。我们不提倡学生选择一些刁钻古怪或者社会已经认同的题目。同学们在选题前一定要多看报纸、电视及专业杂志和著作，看政府工作的重点、社会关注的热点和专家讨论的难点。即使是研究历史或者文言文，也都有它的社会意义。选任何题目，都需要简要介绍选题背景和意义。

第二，所选题目、内容大小适中。题目的大小与作者思考问题的角度和分析水平有直接关系。选题太大，资料容易收集，但内容和结构难以把握，分析问题不可能深入。例如，有的同学将本科毕业论文题目定为“犯罪构成研究”“论共同犯罪”等。这种题目下，经常是把论文写成了普法读物或者教材，文章没有深度。选题太小，资料难以收集，不仅不能满足毕业论文字数的要求，而且多半是闭门造车，完全是“另立新说”。写作的过程很痛苦，痛苦的结果还很难被别人接受和认同。这种状况下写出的论文基本上没有注释，没有参考资料。我们不反对作者独创一说，但任何观点和理论都应该以基础理论或者社会认同的知识为前提。

第三，选择自己熟悉或者感兴趣的题目。自己不熟悉或者不感兴趣的问题，虽然可以通过论文的写作过程达到熟悉的程度，但勉强的结果是不知道材料如何收集，论文结构布局不合理，写作容易走入歧途。作者费九牛二虎之力，也难以有自己的见解。选择题目时，作者一般应该了解所选题目当前的研究现状、出现问题的症结所在和解决矛盾的方法。只有经过深思熟虑，才能有自己独到的见解。建议同学们在选题时考虑自己将来从事的工作或者报考研究生的方向，收集资料和写作的过程，实际上也为以后的工作和考试做准备。一箭双雕，何乐而不为呢？在选题时，学生可以选择课本上没有的内容，也可以超出老师讲授的范围。法学文章，大多需要发现或者总结问题，“无问题则无文章。”

（二）全面收集、整理相关资料

材料是形成论点的基础，又是证明论点的论据，因而它是决定论文成败的第二关。有些平时注意积累资料的同学在选题时已经掌握了一定的材料；也有的同学是先定题，然后根据题目查阅资料。无论是哪一种情况，论文写作过程都离不开资料的收集和运用两个环节。只有收集了大量的写作资料，论文才能“论”起来。

从性质上分类，论文中运用的资料不外乎理论资料和事实资料两种。下面就这两种资料的收集作一些提示：理论资料是提升论文理论水平的主要依据。理论资料越多，文章可能越有深度。缺乏理论资料，论文可能变成“工作总结”。理论资料包括历史伟人的论述、历代政权的做法、当代主要观点及其根据等。简单地说，收集理论资料就是弄清楚论文中讨论的问题在古今中外是怎样的一种状态，包括历史沿革、主要观点、学术流派及当代思潮。除了极少数作者独创的理论以外，任何一种观点都或多或少地存在着相关的资料。如果不了解别人的观点、不掌握相关的资料，自己闭门造车、冥思苦想的结果可能是别人在几十年甚至几百年前说过的话。如果先看到别人的观点，就可以对比、反思，站在别人的“肩膀”上看问题，无论是结论还是理由都自然会上一个层次。事实资料是论文主题现实生活的载体，也是客观论证、客观验证主观的证据。在实用主义盛行的今天，事实资料的说服力胜过任何理论。再好的理论也需要由事实来检验。我们所说的“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就是这个意思。事实资料可以反映群众意见、问题严重程度、作用大小、存在的实质意义等。事实资料可以是数字，也可以是具体案例或者统计分析等。在好的论文中，一般都要理论资料和事实资料相互印证、相互补充。所以，收集资料是写作论文的必要过程和环节。有良好学习习惯的同学，可能在大一就已经做了相关的工作，平时看书读报中做的读书卡片在关键时刻就能发挥作用。我们在收集资料时要尽可能全面，切忌“以偏概全”“一叶障目，不见泰山”。对收集的资料一定要考证其可信度和真实性，不加甄别的“以讹传讹”定会闹出许多笑话。学校所强调的在写作论文之前要完成文献综述就是要求指导教师检查学生收集资料的全面性和准确性。只有充分了解了他人的观点，掌握了基本数据和资料，我们的文章才能“有骨有肉，活灵活现”。

在收集资料时有一个问题必须要明确，即如何利用网络和如何尊重他人知识产权的问题。现在网络比较普及，所以“足不出户”就可以“网罗天下”。利用网络收集资料时要注意资料的来源和真实性。很多小网站的文章“事实虚构”“过程离奇”“结论荒谬”，连作者的名字都是“人猿泰山”。即使是有水平的文章，也切忌大段抄袭。作品侵权不是水平问题而是人品问题。确实需要引用他人观点或者材料的，应该通过注释等方式声明。对别人引用的资料，最好求证原文或者原件，不要以讹传讹。

经常有学生问一篇好的文章到底应该引用别人的多少资料才合适。这个问题很难用数字来回答。即使对专家而言，也不可能不引用别人的资料。但引用资料的多少历来就没有定论。从形式上说，引用他人资料在文章中不超过10%～30%为宜。引用他人资料，读懂原著，了解作者观点，不能断章取义；注明资料来源，尊重他人成果；案例真实，数据准确，忌主观臆断、闭门造车；收集有影响力和说服力的资料，慎用无出处、无作者的资料；准确记录资料来源；鉴别资料真伪，避免以讹传讹。任何论文，都不能出现别人观点多多、作者观点寥寥的情况。别人的资料是为我们服务的，而不是推销别人的理论。

运用所收集的资料完成“文献综述”是结束第二阶段任务的标志。从字面上理解，“文献综述”就是要把收集到的资料消化吸收后进行总体概括，完成“国内外研究现状”的撰写工作。通过介绍国内外研究现状，给读者一个相关知识的起点平台。

（三）合理布局，精心设计

专业论文的类型大体可以分为立论和驳论两种。所谓立论，就是作者先提出自己的观点，然后运用各种材料和证据，论证自己观点的正确性。有些作者把自己的观点放在文章之后，也是立论的一种。驳论是指出一种观点然后逐层批驳和论证，指出其危害和错误的根源，最后达到论证自己观点正确的结果。从古至今，运用这两种方法的文章不胜枚举，大多数同学在高中课文中就已经见识过。在实际写作过程中，立论和驳论两种方式可以同时出现，关键是文章的结构和布局。这就是我们经常谈到的写作提纲。

写作提纲大多数在选题时已经决定了，但写作过程中也可适当调整。在确定写作提纲时，我觉得有几个问题需要注意：首先，多少个小题目合适？这个问题的答案，取决于文章的长短和选题的角度。一般情况下，一个本科毕业论文题目中应该包含3～5个小问题，不宜太多或者太少。如果文章的小题目太多，每个问题都是“蜻蜓点水”，则论述没有深度；小题目太少，那么文章的层次和结构就不明显。其次，要注意各小题目之间的逻辑关系。为了表明文章的层次性，我们一般用“一二三四”来表示。在每个“一二三四”里，又有若干个“（一）（二）（三）（四）”和“1234”。毛泽东同志带头反对按照“党八股”方式写文章，批评所有老式的文章都是“甲乙丙丁，开中药铺”，但并不反对文章的层次和结构。这些小题目并不是散兵游勇各不相干，而是围绕一个大主题或者总论点组成一个体系。各小题目之间，可以是并列关系、递进关系或者其他关系，但切忌交叉、重复或者彼此之间缺乏关联。我们不求作者把涉及论文主题的每个问题都论述透，但既然选择作为文章的二级小题目，就应该能够成为小论文。研究生的毕业论文就可以拆成数篇论文。最后，要保证行文过程中各小题目的协调和比例，不要写成“大头小尾”或者其他畸形的文章。由于内容和资料的不同，我们很难做到每个小题目论述的字数绝对相等，但从文章的整体结构而言，应该保持总体的平衡。对于一篇一万多字的本科论文，每个小问题的论述保证在2000～3000字比较合适。绝对不能出现论述一个问题用了1500字，论述另一个同层次的问题用了5000字。如果出现这种情况，说明我们确定的提纲有问题，应该重新调整论文的结构。

写专业论文是个蜕变和升华的过程。我们今后的任何一种工作，都可能涉及论文写作技巧。起诉书、代理词、辩护词、判决书、上诉状，哪个法律文书都是一篇活学活用的法律论文。

（四）修改和定稿

修改论文不是写作过程的必经环节。有些小论文，作者有感而发而一气呵成，最原始的状态也许是最好的。但对于大多数论文而言，完成初稿后我们需要回头看看，是否与当初的想法相同或者接近，该表达的是否都表达出来了，主要观点和理由是否还有遗漏。这就需要我们多次修改论文。通过一次或者几次修改，一篇好的论文必然要具有以下几个判断标准：一是观点是否明确和突出。批驳别人的观点也好，立自己的观点也罢，作者想说什么必须非常明确。不能让读者从头看到尾之后，对于作者想表达什么依然不知所云。作者观点可以标新立异，可以别出心裁，但必须符合法学的基本原理和公认理论。违反基础知识的“语不惊人死不休”不值得提倡。二是文章的结构和层次必须清晰。文章总共写了几个问题及各个问题之间是什么关系，都必须非常清楚。解决现实问题的论文，应该是提出问题，总结危害，找出原因，提出对策。这个顺序不能颠倒。至于作者是把问题、危害、原因、对策分章论述还是问题、危害、原因、对策放在一章中，没有固定的模式。三是论证必须充分。论证充分就是说理要透彻，要让读者心服口服。问题、危害及表现形式找得要准，原因分析和措施要切中要害。不能因小失大，一叶障目不见泰山。四是资料翔实。长篇大论的论文，必须有参考资料和注释。参考资料的时效性和水平决定了作者论文的水平。引用他人的资料，必须有完整的出处；文章的数据，必须有可信的来源。一般来说，有纸质来源的，不要写网络来源；有官方数据的，不要用民间数据；有一手资料的，不要用传来资料；引用他人资料，一定要读懂作者原意，绝对不能以讹传讹。

文章定稿以后，我们可以按照写作意图或者根据文章的篇幅、内容和质量来进行投稿和使用。为了提高命中率，笔者在这里有几条建议供参考：

写论文的目的不一定就是为了发表，但对于大多数人而言，看到自己劳动成果变成了铅字刊印在报纸、杂志、网络上，内心的小激动还是避免不了的。成就感油然而生。如果引起读者共鸣、被他人引用，自豪感会再一次爆棚。如果再有一点稿费，任何辛苦和付出都忘却在脑后。对于一个法学入门不久的学生而言，后两者不能强求。但作为各类评优评奖的核心材料，作为求职的自我光环，专业科研给作者带来名利双收的效果是肯定的。所以，大学四年也好，研究生三年也好，对每个同学的时间是一样的。越早开始专业科研，出成果的概率就越高。

为了提高文章的投稿命中率，也有捷径可走。首先，可以在阅读相关报纸杂志的基础上去选题。我国现有各类期刊近万种，学术理论期刊5000种左右，分为一般期刊、核心期刊和权威期刊。大部分是一般刊物，核心期刊各个学校划分不一样，大约有二百多种，权威期刊最少，约有几十种。公认的法学核心期刊有《中国社会科学》　《新华文摘》　《中国法学》　《中外法学》《法学研究》《法商研究》　《法学家》　《现代法学》　《清华法学》　《法律科学》《政法论坛》《行政法学研究》　《知识产权》　《法制与社会发展》　《政法论丛》《法学》《政治与法律》《法学评论》《法学杂志》等。对于法学而言，其他专业期刊也可能有相关专业法律的栏目，如体育期刊有体育法律法规解读，教育报有教育法、义务教育法、高等教育法、继续教育法等诸多内容。各地还有不同发行范围的法制报。各类早报、晚报也会报道法治相关新闻和案例。我们可以在阅读这些报纸、杂志的时候，重点关注该报纸杂志以往刊发的文章、正在收集和谈论的文章。结合这个主题进行相关创作，稿件极具时效性和针对性，被采用的概率就很大，特别是日报类的报纸，对稿件需求量大。经常周末加班赶的稿子，周一、周二就能见报。

从文章长短篇幅来看，报纸一般稿件为2000字左右。只有《人民日报》《光明日报》《法制日报》的理论版，才可能用5000多字的论文。杂志上发表的专业论文大多数都是这个篇幅。

附件一　网络查询相关法理资料的网站汇总

1.北大法宝（http：／／www.pkulaw.com／）

“北大法宝”是由北京大学法制信息中心与北大英华科技有限公司联合推出的检索平台，具有高校背景。北大法宝是中国最早的法律数据库。特点如下：①应该是国内运营历史最久的综合法律数据库之一；②内容版块种类庞杂，除了法律法规，还有视频、英文、培训、行政处罚、法律考试、银行专题、检察文书、刑事法宝、IP法宝，等等。

2.法信（http：／／www.faxin.cn）

法信是最高人民法院下属人民法院出版社运营的平台，由人民法院出版社建设运营，具有最高法院官方背景，2016年先在法院内网上线，2017年才对社会公开，目前绝大多数法院都在配置使用这个平台。特点如下：①汇聚了大量在其他法律数据库很难检索到的最高法院裁判规则、司法观点、法条理解适用和审判指导参考图书，很明显重点是针对法官办案提供知识服务。②有一套被称作“中国钥匙码”系统的庞大法律知识体系——法信大纲，利用这个大纲可以从海量法律文献中进行专业检索导航。法信的“案例要旨库”几乎囊括了最高法院和法院系统各个渠道发布、出版的案例要旨和裁判规则，可以用各种维度筛选检索。法信“法条释义功能”把全国人大法工委对法律条文的立法释义、最高法院对法律条文的理解适用还有权威专家学者的理论著述，都拆解到具体条文并和法条超链在一起，可以对照使用，但是这个功能藏得比较深，有时会注意不到。法信“类案检索”包含民事、刑事、行政，案由的各种大数据分析维度做得很专业。在检索类案时会先推送最高法院指导案例、公报案例、审判参考案例、人民法院案例等案例；类案检索的维度会通过法信码和具体的法律条文、法律观点、法学论文相互关联。

3.威科先行（http：／／law.wkinfo.com.cn／）

威科先行法规数据库是荷兰威科集团旗下专为中国市场打造的一款专业的法律信息查询工具。威科集团1836年起源于荷兰，在法律、商业、税务、会计、金融、审计等领域提供法律内容和技术服务。特点如下：①威科先行法律法规库的分类筛选标签和检索做得不错；②威科先行针对律师的实务模块比较有特色，把问答、案例、实务、指引打包提供服务：包括境外投资、反垄断合规、反商业贿赂、劳动法实务、网络安全合规、税法合规、金融合规实务等，借鉴了很多国外数据库的做法。

4.律商网（http：／／hk.lexiscn.com／）

律商网也是由一家国际知名的法律内容和技术服务商LexisNexis©（律商联讯）集团建设运营的法律数据库。特点如下：①律商网和威科先行有近似之处，都有外商背景，服务群体都比较偏向专业领域的律所律师，在劳动法、公司法、合规、并购、财税方面推出了很多实践指引工具；②双语法律数据库是为中国法律市场度身定做的实务性中英双语法律数据库，英文法律翻译版本有中英文对照功能，法律翻译的质量有一定口碑。在线图书馆中有较多的英文法律图书，费用不菲。

5.无讼网（https：／／www.itslaw.com／hainan）

无讼网是北京天同律师事务所孵化的一个无讼科技公司所开发的，创始人为蒋勇。特点如下：①大部分资源是免费的，知识版块收录了一些法律资讯网站的新闻和微信公众号的文章；②律师名片功能是无讼的一个亮点。(www.xing528.com)

6.理脉（http：／／www.legalminer.com／）

由北京公富信息技术公司开发的法律科技网站，和无讼相似，也是律师事务所孵化出的涉足法律科技的公司，创始人为涂能谋。特点如下：除了基本的法律和案例检索，理脉最明显的特点是对中国裁判文书网的公开数据作了深度挖掘和加工，如机构、法院、法官、律师、律所板块等。

7.Alpha法律智能操作系统（https：／／alphalawyer.cn）

Alpha是北京新橙科技公司iCourt旗下的一款律师OA系统，此系统内的数据库支持部分案例、法律的检索。iCourt是一家主要做律师执业培训的企业。特点如下：Alpha法规数据库是伴生在Alpha的OA系统中，主要提供案例和法规的检索，可以检索到威科先行的法律数据库，亮点是可以检索微信中的文章。

8.中国知网（http：／／law.cnki.net／）

中国知网，由同方知网（北京）技术有限公司开发，是一家主要做期刊文献数字化服务的公司。特点如下：①知网最大的优势是法律类的期刊收录得比较全面，更新及时；②知网也提供法律、案例的检索，但是与北大法宝、法信这类专业数据库相比，在资源规模、分类容量和检索功能方面还有不小差距。

9.法律家（http：／／www.fae.cn／fg）

法律家是由法律家科技（北京）有限公司研发的网站。特点如下：法律家法律法规库的检索功能很单一，主要是对案例进行标准化格式的编写，提炼案例规则后，提供给高校、法学院，为其提供在线教学案例库。

10.法律之星（http：／／law1.law－star.com／）

法律之星是由北京中天诺士达（法律之星）科技有限责任公司开发，也是国内一个历史比较久的法律检索系统。特点如下：主要以法律法规检索服务为主，中外经济和科技协定数据库算是一个特色。

11.中国裁判文书网（http：／／wenshu.court.gov.cn／）

中国裁判文书网是最高人民法院开发的专门的裁判文书公开的网站。优点是作为官方网站，数据应该是最全的；不足就是速度很慢，下载或者查阅的篇数多了还要输入验证码，比较麻烦。

12.OpenLaw（http：／／openlaw.cn／）

OpenLaw裁判文书检索除了智能检索框外，还提供三种检索方式：按分类检索、按当事人检索、按法院检索

附件二　常用法律类官网

1.最高人民法院官网（http：／／www.court.gov.cn／）

功能亮点：①最高人民法院官网不仅可以查询一些最新资讯，还可以查询司法文件、司法解释、指导案例等；②关键还有许多实用的涉诉信息查询窗口，如裁判文书网、执行信息公开网、最高人民法院数字图书馆、最高人民法院公报数据、企业破产重整案件信息网等，资源非常丰富，多使用、多探索、多挖掘一定会大有收获。

2.中国法院网（https：／／www.chinacourt.org／index.shtml）

功能亮点：中国法院网是官方网站，其信息权威自不必说，关键是要查诉讼、执行、破产清算、拍卖的法院公告在这个网站上都有链接。

3.人民法院报官网（http：／／rmfyb.chinacourt.org／）

功能亮点：查每一期的人民法院报，人民法院报官网还有公告查询入口。

4.中国人大网（http：／／www.npc.gov.cn）

功能亮点：全国人大的官网可以帮助法律人查到历年全国人大的公报和重要法律的释义。

5.人民检察院案件信息公开网（http：／／www.ajxxgk.jcy.gov.cn／html／index.html）

功能亮点：在人民检察院案件信息公开网上可以查询到检察院公开的法律文书，包括起诉书、抗诉书、不起诉决定书、刑事申诉复查决定书等。

课后思考题

结合法律文书写作和本章内容，谈谈法律文书与科研论文的主要区别。

【注释】

[1]［美］E.博登海默：《法理学：法律哲学与法律方法》，邓正来译，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2004年版，第531～532页。

[2]麦高伟、崔永康主编：《法律研究的方法》，中国法制出版社2009年版，第43～44页。

[3]白建军：《法律实证研究方法》，北京大学出版社2008年版，第14页。

[4]如《血之罪》《性之罪》《X之罪》《无罪贪官》《无罪谋杀》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