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育领域也出现了新迹象。人们开始学习希腊语、拉丁语等外语和世俗文化知识。在 1632 年成立的基辅莫基拉高级学校里，除神学知识外，还教授古斯拉夫语、拉丁语、波兰语、修辞学、哲学、算术、音乐和美术等科目。17 世纪下半期，在沙皇政府支持下开办的多所希腊—拉丁语学校里，讲授拉丁语、希腊语、修辞学和哲学知识。[109]在 1648到 1649 年间，大贵族费·米·勒季舍夫（Ф. М. Ртищев）邀请了 30名博学的教士到距离莫斯科不远的安德烈耶夫修道院翻译外文书籍和讲学，讲授的科目有希腊语、拉丁语、古斯拉夫语、修辞学和哲学等，他本人也在这里听课。[110]除学校教育外，家庭教育也是此时期主要的教育形式。莫斯科的大贵族和大商人都邀请外国家庭教师教育子女。阿列克谢沙皇本人便是如此，由于对皇子阿列克谢和费奥多尔在莫斯科衙门教师那里受到的教育不满意，他邀请了波兰老师教授皇子们外语。[111]
受西欧文化的影响，在 17 世纪的俄罗斯出现了改革的提倡者，其中，以阿·拉·奥尔金-纳晓金和瓦西里·格里岑最有名。奥尔金-纳晓金是 17 世纪俄罗斯著名的国务活动家，是前彼得时期最为著名的改革倡导者。此人天资聪颖、博学多才，掌握了拉丁语、波兰语和德语 3门外语。同事评价他：“很好地了解德国的事务和德国人的风俗习惯。”[112]奥尔金-纳晓金崇尚西欧的先进文化，对本国落后的制度和文化现象进行了尖锐的批评。他的禀呈和奏章充满了对国人和国家制度不绝于耳、愤愤不平的抱怨声。在谈到政府机关、衙门作风、军事体制、社会风气和思想观念等时，他总是满腹牢骚、心怀不满。奥尔金-纳晓金是一位理性的改革家，他提出俄罗斯应向西方国家学习，将外国先进文化与本民族特点协调和结合起来。对比西欧，他指出俄罗斯国家管理体制并非是以发展国家生产力为目的，而是在剥削人民以充实国库。他认为，国家经济是国家管理的主要课题，国家应该将工业阶层从行政衙门的压迫下解放出来。[113]1665 年，奥尔金-纳晓金在普斯科夫推行了城市自治和自由贸易改革计划。而改革计划是以西欧国家为榜样设计的。他说道：“所有文明国家都实行免税贸易……自由和有利可图的对外贸易是所有国家的第一要务……”[114]
瓦·格里岑同样热衷于西方文化，他是奥尔金-纳晓金改革事业的直接继承者。瓦·格里岑聪明、有学识，拉丁语和波兰语说得很流利，他在莫斯科的豪华住宅是按西欧的模式装饰和布置的，其中拥有一个藏书丰富的图书室，收藏着俄语、波兰语和德语书籍，涉及宗教、历史、语言、戏剧和数学等领域。由于所处时代和所受教育不同，瓦·格里岑的改革规划在各方面比前辈走得更远。他不像奥尔金·纳晓金那样只满足于行政和经济方面的改革，他想将改革扩大到教育、宗教信仰、国家制度和社会风尚等领域，希望国家允许外国人自由往来。在当时那个年代，瓦·格里岑的改革计划带有着理想化和幻想的色彩。当时在莫斯科的一位外国人如此描述瓦·格里岑的改革想法：“他想让荒漠地区住上人，让贫穷人发家致富，让蛮夷之徒变成真正的人，让胆怯者变成勇士，让牧羊人的窝棚变成石头砌成的宅院。”[115] 瓦·格里岑的改革想法与西欧文化的影响分不开，作为倡导改革的前辈，他的一些想法在此后彼得一世的改革中得到了实现。
在与西欧国家的交往中，俄罗斯人的最初目的主要是想学习西欧的军事技术。但在西欧的雇佣兵、武器制造师和武器被引入后，西欧文化也不请自来地出现在了俄罗斯，并吸引了一部分俄罗斯人。瓦·奥·克柳切夫斯基对此说道：“国家迫切的物质需求引来了西方影响，随需求而来的西方影响还带来了这些需求所不要的东西、现在没有也能对付过去，可能等些时候再要的东西。”[116]相比 18 世纪彼得一世主动进行的西方化改革，前彼得时期的俄国西方化实际是被动的、应急的反应。
【注释】
[1]张箭：《地理大发现研究：15—17 世纪》，第 181 页。
[2]张箭：《地理大发现研究：15—17 世纪》，第 197 页。
[3]1494 年，葡萄牙和西班牙在教皇亚历山大六世的调解下签订了《德尔托西拉斯条约》（Treaty of Tordesillas），规定以佛得角群岛以西 370 里格经线为界划分两国的殖民势力范围，线西一切土地归西班牙，线东则归葡萄牙。该经线即为教皇子午线。
[4]张箭：《地理大发现研究：15—17 世纪》，第 197-204 页。
[5]张箭：《地理大发现研究：15—17 世纪》，第 269 页。
[6]З. Ножникова （авт.-сост）， Загадочная Московия. Россия глазами иностранцев，C.36-37.
[7]Sigismund Herberstein， R. H. Major （ed.）， Notes upon Russia Volume Ⅱ， pp. 105-106.
[8]Н. Т. Накашидзе， Русско-английские отношения во второй половинеⅩⅥ века， C.54-55.
[9]Sigismund Herberstein， R. H. Major （ed.）， Notes upon Russia Volume Ⅱ， pp.106-112.
[10]З. Ножникова （авт.-сост）， Загадочная Московия. Россия глазами иностранцев， С.55.
[11]张箭：《地理大发现研究：15—17 世纪》，第 269 页。
[12]I. Lubimenko， “The Struggle of the Dutch with the English for the Russian Market in the Seventeenth Century” （ I. 柳比缅科：《17 世纪荷兰与英国争夺俄罗斯市场的斗争》）， Transactions of the Royal Historical Society （《英国皇家历史学会学刊》）， Vol.7 （1924）， p. 28.
[13]Н. Т. Накашидзе， Русско-английские отношения во второй половинеⅩⅥ века， C.71.
[14]莫斯科河流入奥卡河，而奥卡河又是伏尔加河的支流。
[15]关 于 詹 金 森 前 往 东 方 的 探 险 经 历 见 ： Н. Т. Накашидзе， Русско-английские отношения во второй половинеⅩⅥ века，C. 71；А. Б. Соколов， Навстречу друг другу Россия и Англия вⅩⅥ-ⅩⅤⅢвв.，C. 30-31；张箭：《地理大发现研究：15—17 世纪》，第 275-276 页。
[16]А. Б. Соколов， Навстречу друг другу Россия и Англия вⅩⅥ-ⅩⅤⅢвв.， C. 31.
[17]Н. Т. Накашидзе， Русско-английские отношения во второй половинеⅩⅥ века， C. 72.
[18]又译“萨非帝国”或“萨非王朝”。
[19]“Shah”本意为国王，在中世以降的伊朗被作为皇帝级头衔“Shahanshah”即“万王之王”的替代或简称，因伊斯兰教反对统治者如此自称。
[20]T. S. Willan， The Early History of the Russia Company 1553-1603， p. 58.
[21]T. S. Willan， The Early History of the Russia Company 1553-1603， p. 58.
[22]Н. Т. Накашидзе， Русско-английские отношения во второй половинеⅩⅥвека， C. 73.
[23]李玮，等：《俄罗斯人眼中的中国形象》，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16 年，第 3 页。
[24]张箭：《地理大发现研究：15—17 世纪》，第 274-275 页；Плавание англичан в северозападном и северо-восточном направлениях. Поиск прохода в Китай и Индию（《英国人探寻前往中国、印度的西北和东北航路的航行》）， https：//studbooks.net/520999/istoriya/plavanie_anglichan_severo_zapadnom_severo_vostochnom_napravle niyah_poisk_prohoda_kitay_indiyu， 2019-01-30.
[25]Ю. В. Готье （пер. и ред.）， Английские путешественники в Московском государстве вⅩⅥвеке， С. 130.
[26]张箭：《地理大发现研究：15—17 世纪》，第 276-277 页。
[27]张箭：《地理大发现研究：15—17 世纪》，第 278-279 页。
[28]Виллем Баренц（ 威 廉 · 巴 伦 支 ）， https：//sitekid.ru/planeta_zemlya/osvoenie_zemli/villem_barenc.html， 2019-02-10.
[29]张箭：《地理大发现研究：15—17 世纪》，第 279 页。
[30]Виллем Баренц， https：//sitekid.ru/planeta_zemlya/osvoenie_zemli/villem_barenc. html，2019-02-10.
[31]张箭：《地理大发现研究：15—17 世纪》，第 280 页。
[32]张箭：《地理大发现研究：15—17 世纪》，第 280 页。
[33]Виллем Баренц， https：//sitekid.ru/planeta_zemlya/osvoenie_zemli/villem_barenc. html，2019-02-10.
[34]张箭：《地理大发现研究：15—17 世纪》，第 280 页。
[35]Виллем Баренц， https： //sitekid.ru/planeta_zemlya/osvoenie_zemli/villem_barenc. html，2019-02-10.
[36]张箭：《地理大发现研究：15—17 世纪》，第 285-288 页。
[37]М. И. Белов， Северный морский путь （М. И. 别洛夫：《北方航线》）， Ленинград：Издательство «Морской транстпорт»， 1957， С. 6-7.
[38]M. Malowis， Poland， “Russia and Western Trade in the 15th and 16th Centuries”， Past and and Society， No. 13 April.， 1958， p. 27.
[39]这是当时在莫斯科常驻的外国商人，他们的地位介于普通外国商人和本地商人之间。他们享有外国商人的一些特权，可在俄国境内自由贸易、拥有自己的房产、迁居等，但需要承担沙皇的役务，如贸易的、外交的任务等。其处境类似于在沙皇军队里服役的外国雇佣兵，需向沙皇宣誓效忠，做他的“仆臣”。见：А. В. Дёмкин，Западноевропейское купечество в России вⅩⅦ в.. Выпуск 1， С.32。
[40]“磅”是英美制重量单位，1 磅约合 0.454 千克。
[41]“码”是英制长度单位，主要用于英国、其前殖民地国家和英联邦国家。1 码约等于 0.9144 米。
[42]T. S. Willan， “Trade between England and Russia in the Second Half of the Sixteenth Century”（ T. S. 威兰：《16 世纪后半期英国与俄国的贸易》）， The English Historical Review（《英国历史评论》）， Vol. 63， No. 248 （Jul.， 1948）， pp. 309-312.
[43]T. S. Willan， The Early History of the Russia Company 1553-1603， p. 256.
[44]T. S. Willan， “Trade between England and Russia in the Second Half of the Sixteenth Century”， The English Historical Review， Vol. 63， No. 248 （Jul.， 1948）， p. 312.
[45]А. В. Дёмкин， Западноевропейское купечество в России вⅩⅦ в.. Выпуск 1， С. 71.
[46]А. В. Дёмкин， Западноевропейское купечество в России вⅩⅦ в.. Выпуск 1， С. 35.
[47]Paul Bushkovitch， The merchants of Moscow 1580-1650， p. 35.
[48]Paul Bushkovitch， The merchants of Moscow 1580-1650， p. 36.
[49]А. В. Дёмкин， Западноевропейское купечество в России вⅩⅦ в.. Выпуск 1， С. 36.
[50]I. Lubimenko， “The Struggle of the Dutch with the English for the Russian Market in the Seventeenth Century”， Transactions of the Royal Historical Society， Vol. 7 （1924），p. 37.
[51]I. Lubimenko， “The Struggle of the Dutch with the English for the Russian Market in the Seventeenth Century”， Transactions of the Royal Historical Society， Vol. 7 （1924），pp. 33-36.
[52]I. Lubimenko， “The Struggle of the Dutch with the English for the Russian Market in the Seventeenth Century”， Transactions of the Royal Historical Society， Vol. 7 （1924），p. 36.
[53]I. Lubimenko， “Letters Illustrating the Relations of England and Russia in the Seventeenth Century” （ I. 柳比缅科：《书信讲述的 17 世纪英国与俄国的关系》），The English Historical Review （《英国历史评论》）， Vol. 32， No. 125 （Jan.， 1917）， p.94.
[54]T. S. Willan， The Early History of the Russia Company 1553-1603， p. 277.
[55]И. Любименко， Торговые сношения России с Англией при первых Романовых （И.柳 比 缅 科 ：《 罗 曼 诺 夫 王 朝 初 期 的 俄 英 贸 易 关 系 》 ）， Петроград： Сенатоская типография， 1916， С. 177.
[56]李新宽：《论英国重商主义政策的阶段性演进》，《世界历史》，2008 年第 5 期，第78 页。(www.xing528.com)
[57]Т. Л. Лабутина， Англичане в допетровской России， С. 151.
[58]M. S. Anderson， Britain’s Discovery of Russia 1553-1815， p. 34.
[59]А. В. Дёмкин， Западноевропейское купечество в России вⅩⅦ в.. Выпуск 1， С. 71.
[60]根据 1595 年和 1618 年的两次贸易协议，瑞典商人被允许在莫斯科、诺夫哥罗德、普斯科夫和其他的靠近波罗的海的地区从事自由贸易活动。
[61]M. S. Arel， “Masters in Their Own House： The Russian Merchant Elite and Complaints against the English in the First Half of the Seventeenth Century” Vol. 77，No. 3 （Jul.， 1999）， pp. 404-408.
[62]M. S. Arel， “Masters in Their Own House： The Russian Merchant Elite and Complaints against the English in the First Half of the Seventeenth Century”， The Slavonic and East European Review， Vol. 77， No. 3 （Jul.， 1999）， p. 429.
[63][美]尼古拉·梁赞诺夫斯基、马克·斯坦伯格著，杨烨、卿文辉主译：《俄罗斯史》，第 162 页。
[64]А. В. Дёмкин， Западноевропейское купечество в России вⅩⅦ в.. Выпуск 1， С.71-72.
[65]А. В. Хорошев， “На пути к дипломатическому диалогу. Торговые отношения Анлии и Московского государства в конце ⅩⅥ-первой половинеⅩⅦ века”， А. С.Намазова （отв. ред.）， Рoссия и Европа： Дипломатия и культура. Выпуск 3， С. 8.
[66]Chester Dunning， “James Ⅰ ， the Russia Company， and the Plan to Establish a Protectorate over North Russia”（C. 邓宁：《詹姆士一世、俄罗斯公司和在俄罗斯北部建立保护国的计划》）， A Quarterly Journal Concerned with British Studies（《英国学术季刊》）， Vol. 21， No. 2 （Summer， 1989）， p. 212.
[67]I. Lubimenko， “A Project for the Acquisition of Russia by JamesⅠ ” （I. 柳比缅科：《詹姆士一世占领俄罗斯的计划》）， The English Historical Review （《英国历史评论》），Vol. 29， No. 114 （Apr.， 1914）， p. 249.
[68]И. Любименко， “Английский проект 1612 г. о подчинении русского Севера протекторату короля ИаковаⅠ” （И. 柳比缅科：《1612 年英国在俄罗斯北方建立臣服于詹姆士一世的附属国的计划》）， Научный исторический журнал （《历史科学杂志》）， №. 5.， 1914， С. 13.
[69]И. Любименко， “Английский проект 1612 г. о подчинении русского Севера протекторату короля ИаковаⅠ”， Научный исторический журнал， №. 5.， 1914， С.13.
[70]N. E. Evans， “The Anglo-Russian Royal Marriage Negotiations of 1600-1603”， The Slavonic and Eastern European Review， Vol. 61， No. 3 （Jul.， 1983）， p. 365.
[71]I. Lubimenko， “A Project for the Acquisition of Russia by James Ⅰ ”， The English Historical Review， Vol. 29， No. 114 （Apr.， 1914）， p. 250.
[72]I. Lubimenko， “A Project for the Acquisition of Russia by James Ⅰ ”， The English Historical Review， Vol. 29， No. 114 （Apr.， 1914）， pp. 249-250.
[73]这里的东方商路是指通往波斯、印度和中国的商路。
[74]I. Lubimenko， “A Project for the Acquisition of Russia by James Ⅰ ”， The English Historical Review， Vol. 29， No. 114 （Apr.， 1914）， p. 251.
[75]Chester Dunning， “James I， the Russia Company， and the Plan to Establish a Protectorate over North Russia”， A Quarterly Journal Concerned with British Studies，Vol. 21， No. 2 （Summer， 1989）， p. 218.
[76]指俄国。
[77]指荷兰。
[78]I. Lubimenko， “A Project for the Acquisition of Russia by James Ⅰ ”， The English Historical Review， Vol. 29， No. 114 （Apr.， 1914）， p. 251.
[79]I. Lubimenko， “A Project for the Acquisition of Russia by James Ⅰ ”， The English Historical Review， Vol. 29， No. 114 （Apr.， 1914）， p. 251.
[80]I. Lubimenko， “A Project for the Acquisition of Russia by James Ⅰ ”， The English Historical Review， Vol. 29， No. 114 （Apr.， 1914）， p. 252.
[81]I. Lubimenko， “A Project for the Acquisition of Russia by James Ⅰ ”， The English Historical Review， Vol. 29， No. 114 （Apr.， 1914）， pp. 252-253.
[82]I. Lubimenko， “A Project for the Acquisition of Russia by James Ⅰ ”， The English Historical Review， Vol. 29， No. 114 （Apr.， 1914）， p. 253.
[83]Chester Dunning， “James Ⅰ ， the Russia Company， and the Plan to Establish a Protectorate over North Russia”， A Quarterly Journal Concerned with British Studies，Vol. 21， No. 2 （Summer， 1989）， p. 213.
[84]Chester Dunning， “James Ⅰ ， the Russia Company， and the Plan to Establish a Protectorate over North Russia”， A Quarterly Journal Concerned with British Studies，Vol. 21， No. 2 （Summer， 1989）， p. 222.
[85]Chester Dunning， “A Letter to James Ⅰ concerning the English Plan for Military Intervention in Russia”（切斯特·邓宁：《一封建议詹姆士一世军事干预俄罗斯的信》）， The Slavonic and East European Review（《斯拉夫和东欧评论》）， Vol. 67， No.1 （Jan.， 1989）， p. 95.
[86]Chester Dunning， “James Ⅰ ， the Russia Company， and the Plan to Establish a Protectorate over North Russia”， A Quarterly Journal Concerned with British Studies，Vol. 21， No. 2 （Summer， 1989）， pp. 219-220.
[87]Chester Dunning， “James Ⅰ ， the Russia Company， and the Plan to Establish a Protectorate over North Russia”， A Quarterly Journal Concerned with British Studies，Vol. 21， No. 2 （Summer， 1989）， pp. 220-222； Chester Dunning， “The Fall of Sir Thomas Overbury and the Embassy to Russia in 1613”（《托马斯·奥弗伯里爵士之死与 1613 年出使俄罗斯事宜》）， The Sixteenth Century Journal （《十六世纪杂志》），Vol. 22， No. 4 （Winter， 1991）， p. 696.
[88]Chester Dunning， “James Ⅰ ， the Russia Company， and the Plan to Establish a Protectorate over North Russia”， A Quarterly Journal Concerned with British Studies，Vol. 21， No. 2 （Summer， 1989）， p. 223.
[89]I. Lubimenko， “A Project for the Acquisition of Russia by James Ⅰ ”， The English Historical Review， Vol. 29， No. 114 （Apr.， 1914）， pp. 254-255.
[90]Chester Dunning， “James Ⅰ ， the Russia Company， and the Plan to Establish a Protectorate over North Russia”， A Quarterly Journal Concerned with British Studies，Vol. 21， No. 2 （Summer， 1989）， p. 223.
[91]1607 年，马吉里特出版了法国人的第一本介绍俄罗斯情况的著作。
[92]Chester Dunning， “A Letter to James Ⅰ concerning the English Plan for Military Intervention in Russia”， The Slavonic and East European Review， Vol. 67， No. 1 （Jan.，1989）， p. 96.
[93]Chester Dunning， “James Ⅰ ， the Russia Company， and the Plan to Establish a Protectorate over North Russia”， A Quarterly Journal Concerned with British Studies，Vol. 21， No. 2 （Summer， 1989）， p. 225.
[94]1612 年夏天，在普鲁士军官阿德里安·冯·弗洛多尔福（Adrian Von Flodorf）的带领下，一支约 90 人的由不同国家雇佣兵组成的军队来到了俄国北方。阿尔汉格尔斯克当局很好地接待了他们，但当大贵族波扎尔斯基（Д. М. Пожарский）请求他们帮忙抗击波兰人时，却遭到拒绝，这引起了俄国人对他们来意的怀疑和担忧。俄国人担心他们是波兰人或是英国人派来的间谍，在为波兰或英国占领俄国北方地区做侦察活动。这支雇佣兵在阿尔汉格尔斯克待了一个冬天，第二年其中的一部分人加入了俄国军队，大部分人则各自回国了。勒斯奎尔的揭发无疑让俄国新政府将此事与英国人联系在了一起，他们怀疑阿德里安的雇佣兵小队就是英国人派来的间谍，为的便是实施占领计划。
[95]Chester Dunning， “James Ⅰ ， the Russia Company， and the Plan to Establish a Protectorate over North Russia”， A Quarterly Journal Concerned with British Studies，Vol. 21， No. 2 （Summer， 1989）， pp. 225-226.
[96]Т. Черникова， Европезация России во второй половине ⅩⅤ-ⅩⅦвеках， С. 117.
[97]吴春秋：《俄国军事史略》，上海：世界知识出版社，1983 年，第 31 页。
[98]吴春秋：《俄国军事史略》，第 31 页。
[99][俄]瓦·奥·克柳切夫斯基著，左少兴、徐天新、谢有实、张荣初译：《俄国史教程》（第三卷），北京：商务印书馆，1996 年，第 262 页。
[100]吴春秋：《俄国军事史略》，第 32-33 页。
[101]安·丹·维尼乌斯（1606—1662 年）出生于荷兰，后移民俄国经商和开办工场。
[102][俄]瓦·奥·克柳切夫斯基著，左少兴、徐天新、谢有实、张荣初译：《俄国史教程》（第三卷）， 第 263-264 页。А. В. Дёмкин， Западноевропейское купечество в России в ⅩⅦвеке. Выпуск 2， С. 4.
[103]Т. Л. Лабутина， Англичане в допетровскои России， С. 155.
[104][美]尼古拉·梁赞诺夫斯基、马克·斯坦伯格著，杨烨、卿文辉主译：《俄罗斯史》，第 170 页。
[105][美]尼古拉·梁赞诺夫斯基、马克·斯坦伯格著，杨烨、卿文辉主译：《俄罗斯史》，第 95 页。
[106][俄]瓦·奥·克柳切夫斯基著，左少兴、徐天新、谢有实、张荣初译：《俄国史教程》（第三卷），第 264 页。
[107][俄]瓦·奥·克柳切夫斯基著，左少兴、徐天新、谢有实、张荣初译：《俄国史教程》（第三卷），第 269 页。
[108]Т. Л. Лабутина， Англичане в допетровскои России， С. 156-157.
[109]吴式颖：《俄国教育史——从教育现代化视角所作的考察》，北京：人民教育出版社，2006 年，第 168-169 页。
[110]Т. Л. Лабутина， Англичане в допетровскои России， С. 159.
[111][俄]瓦·奥·克柳切夫斯基著，左少兴、徐天新、谢有实、张荣初译：《俄国史教程》（第三卷），第 276 页。
[112]Т. Л. Лабутина， Англичане в допетровскои России， С. 158.
[113][俄]瓦·奥·克柳切夫斯基著，左少兴、徐天新、谢有实、张荣初译：《俄国史教程》（第三卷），第 335-336 页，第 343 页。
[114]Л. А. Чёрная， Русские в переломную эпоху от Средневсковья к Новому времени （Л.А. 乔尔纳娅：《从中世纪到新时代社会转型时期的俄罗斯人》）， Москва： Логос，2012， С. 77.
[115][俄]瓦·奥·克柳切夫斯基著，左少兴、徐天新、谢有实、张荣初译：《俄国史教程》（第三卷），第 351-356 页。
[116][俄]瓦·奥·克柳切夫斯基著，左少兴、徐天新、谢有实、张荣初译：《俄国史教程》（第三卷），第 278 页。
免责声明：以上内容源自网络，版权归原作者所有，如有侵犯您的原创版权请告知，我们将尽快删除相关内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