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17 世纪，西欧人对俄罗斯军队的作战方式也做了记述。他们认为俄罗斯军队的作战能力要高于鞑靼人，但不如西欧军队，主要表现在武器装备、战术运用等方面的落后。西欧人赞赏了俄罗斯人的坚韧毅力，认为他们只要掌握了先进的武器和作战方式，将难有国家与之匹敌。
钱塞勒记述了俄罗斯军队的作战方式。他写道：“俄罗斯人在田野战中从不按队形出击，而是绕着圈子呼喊，从来也不与敌人正面交战，而是热衷于发动突然袭击。”[256]这种战术当时多为草原民族采用，如鞑靼人，俄罗斯人便是在与他们长期作战的过程中学到的。
弗莱彻指出，那时俄罗斯人与鞑靼人、瑞典人、波兰人间常发生战争，一旦开战，军队将领们便会向各地发出信号，大小贵族及其男丁会整装出发，前往指定地点集结以接受将领们的号令。[257]具体到军队的作战方式，他写道：
当所有士兵集合起来后，便会被分成不同的队组，每队、每组人员数目有十人、五十人、百人、千人不等。每队人马都有首领指挥，全部的分队会组成四个军团（但人数要比罗马军团的人数多得多），在总将军之下，又设了四个军事将领，大概可称作军事少校。[258]
可见，在弗莱彻那个时代，俄罗斯军队的作战方式已有了变化，体现出了一些西方化的色彩。这主要得益于随着俄罗斯与西方密切的交往，大量的西方雇佣兵前来服役。但弗莱彻还指出，比起强调作战的勇气和战术，沙皇更倾向于打人海战，希望利用人数优势夺得胜利。他写道：
士兵们一般都不按队列行进，这样很快便混作一团，他们在指挥官的号令下冲上前去，其军旗上画着圣格奥尔吉（Св.Георгий）。大贵族和资历老的骑士们在马上绑着一个不大的铜鼓，敲着鼓发出前进作战的号令。
此外，他们还有巨大的战鼓，用四匹马拉的板车来运送。马儿用锁链拴在一起，每个鼓都安排有八名鼓手。他们还有能吹出嘹亮声音的号角，与我们的号角完全不一样。当他们要发起进攻的时候，所有人都会拼尽全力大喊一声，与号角声、战鼓声混合成嘈杂的声音。交战时，他们会首先放箭，然后抽出宝剑，剑头挥舞在头顶上，直到走近后一击。[259]
钱塞勒对俄罗斯军人的战场生活进行了详细描述。他提道，俄罗斯骑兵要给自己和战马备上一两个月的粮食，自己用水和着燕麦面吃，战马吃树枝，养在没有顶棚的寒冷的露天场所里，但并不影响其作战能力。[260]因俄罗斯冬季漫长，由此可见战马的耐寒能力很强。俄罗斯军人生活艰苦，但与吃食相比，钱塞勒更感惊讶的是他们的耐寒能力。他认为这是俄罗斯军队的一大优点，西欧人在这方面不如俄罗斯人。他写道：
天底下没有其他士兵能像俄罗斯人那样能抵御住寒冷而生活。没有什么严寒能撼动他们。他们可能不得不在战场上坚守两个多月的时间，而当时严寒降临，积雪堆积超过一码厚。普通士兵没有帐篷住，也没有其他可用来防护头的物品。他们便用一张毡子来抵御寒风和恶劣天气。下雪时，他们会把积雪拨开，升起一堆火来，躺在旁边……我问下你们，我们的士兵中最有忍耐力的人能否与他们一样在寒冷的战场上待上一个月。我不知道我们周围有哪个邻国敢夸耀自己有那样的人和战马。[261]
钱塞勒指出俄罗斯军队拥有巨大的潜力。他认为，如果俄罗斯人知道了自己的力量，那么其邻国将无法与之竞争。对此，他写道：
如果俄罗斯人演练并学会作战的阵式和先进的战术，那么他们的作战能力将大大提升。如果有人告知俄罗斯上述内容，我相信，以俄罗斯的政权地位、人民的忍耐力、人和战马勤俭的生活方式、小的作战支出，因为大公除了雇佣兵，不向任何本国士兵支付军饷，两个最强大的基督教国家联合起来都不具备与其作战的实力。[262]
在那时的俄罗斯军队里，外国雇佣兵实际已占有一定比例。他们的作战素养要高于本土士兵。沙皇花钱招募外国雇佣兵前来服役，而对于本国的服役人员，大都采用赐予土地的方式供其生活和提供作战军备。这点类似于西欧的采邑分封制。钱塞勒对此写道：
外国雇佣兵领取薪水在俄罗斯军队服役，但钱并不多。大公的臣民们都是自费服兵役，大公只是向射击军支付少量的钱财用以购买火药和装备。如果有人作战立功，大公会赐其农庄或是份地作为奖励，而受奖赏者将按大公命令召集相应数量的人出征作战。大公应认识到，一块份地的产出是多少，当开战时，应为其制定相应的军役。在这个国家，没有一个地主可以不承担军役，如果大公要求，所有人都必须要提供相应的士兵和工匠。[263]
在弗莱彻看来，在其所处时代，俄罗斯士兵的作战能力要强于鞑靼人，但相比西欧人则不占上风。他写道，那时鞑靼人在战场上除了宝剑、长矛和弓箭外，既没有大炮，也没有其他的武器，俄罗斯人在要塞中装置了几座大炮，可根据需要射击，但对付鞑靼人无须动用大炮，射击军密不透风的射击便可抵御其进攻，但与波兰人作战时，俄罗斯人会全副武装，动用一切用得上的武器和工具。[264]俄罗斯人强于鞑靼人，主要胜在武器装备。弗莱彻指出，没有任何一个基督教国家拥有沙皇那样的武器储备，部分武器存放在莫斯科的军械库中，那里有大量的各式各样的大炮，都是金属浇筑，炮体呈红色。[265]武器储备虽多，但就杀伤力来看，当时的俄罗斯武器不如西欧武器，应付鞑靼人尚可，但对付波兰、瑞典等劲敌就困难了，所以统治者才大力从西欧购买武器和引进武器工匠。此外，俄罗斯人在战术素养上与西欧人相比也有差距。弗莱彻明确地指出，俄罗斯军队正面交锋时的进攻能力弱于波兰人和瑞典人，但打防御战的能力和坚强的忍耐力是值得赞赏的。[266] 他写道：俄罗斯的步兵通常“会部署在伏击地点或是地势有利的位置”，以便能有效地打击敌人和“减少本方的伤亡”，在防御战或是鞑靼人大势进犯的情况下，军队会出征，并在军政长官的督导下建立起流动堡垒。[267]对此，他举了具体事例：
大家公认，比起在开阔战场交战，俄罗斯士兵更善于在要塞或是城市里打守卫战。这在所有战役里都得到了证实，尤其是在 8 年前的普斯科夫要塞战中，波兰国王斯捷潘·巴托雷（Стефан Баторий）率领自己的 10 万大军作战，最后以巨大的人员损失为代价才占领要塞。但当在开阔战场交战时，波兰人和瑞典人总是能占上风。[268]
【注释】
[1]Marshall Poe， Early Exploration of Russia， p. 1.
[2][美]尼古拉·梁赞诺夫斯基、马克·斯坦伯格著，杨烨、卿文辉主译：《俄罗斯史》，第 182 页。
[3][俄]维·费·沙波瓦洛夫著，胡学星、王加兴、范洁清译：《俄罗斯文明的起源与意义》， 南京：南京大学出版社， 第 69-70 页。
[4]Marshall Poe， “A Distant World： Russian Relations with Europe Before Peter the Great”， C. H. Whittaker （ed.）， Russia Engages the World， 1453-1825， p. 11.
[5]З. Ножникова （авт.-сост）， Загадочная Московия. Россия глазами иностранцев， С.63.
[6]В. О. Ключевский， Сказания иностранцев о Московском государстве， С. 16-17.
[7]В. О. Ключевский， Сказания иностранцев о Московском государстве， С. 18-19.
[8]Ситизмунд Герберштейн， А. И. Малеин и А. В. Назаренко （пер.）， Записки о Московии， С. 59.
[9]16 世纪时欧洲人对亚欧大陆的内陆地区了解很少，赫伯斯坦关于鄂毕河源头的信息很可能是听传言所得，其中多有不准确之处。中国湖指哪个湖？赫伯斯坦语焉不详。笔者推测，有可能是指鄂毕河上游支流额尔齐斯河上游的斋桑湖，但此处距离北京城还很遥远，直线距离超过了 2 500 千米；也有可能是指贝加尔湖，欧洲人或许错将其作为鄂毕河的源头，那里距离北京要近得多，但贝加尔湖与鄂毕河并无联系，它与西伯利亚地区的另一条大河——叶尼塞河（Енисей）有联系，叶尼塞河的支流安加拉河（Ангара）便是源出于贝加尔湖。
[10]元朝时蒙古人将京城——大都称为“汗八里城”，意思是“大汗居住的城市”。意大利人马可·波罗（Marco Polo）将此称谓带到了欧洲，后在欧洲流传开来。16世纪的东西方交往仍然有限，欧洲人缺乏对中国政治形势的了解，元朝早已灭亡，而他们仍称中国的首都为“汗八里城”。
[11]张箭：《地理大发现研究：15—17 世纪》，第 269-270 页。
[12]З. Ножникова （авт.-сост）， Загадочная Московия. Россия глазами иностранцев， С.54-55.
[13]Валентин Бочкарев （сост.）， Московское государство ⅩⅤ-ⅩⅦ веков по сказаниям современников-иностранцев， С. 24.
[14]“德里”是旧时德制长度单位，1 德里为 7 俄里，约合 7.42 千米。
[15]Валентин Бочкарев （сост.）， Московское государствоⅩⅤ-ⅩⅦ веков по сказаниям современников-иностранцев， С. 23.
[16]В. О. Ключевский， Сказания иностранцев о Московском государстве， С. 15.
[17]В. О. Ключевский， Сказания иностранцев о Московском государстве， С. 15.
[18]В. О. Ключевский， Сказания иностранцев о Московском государстве， С. 132.
[19]Ю. Толстой， Первые сорок лет сношений между Россией и Англией 1553-1593 （Ю.托尔斯泰：《俄罗斯与英国前四十年的关系 1553—1593 年》）， Санкт-Петербург：Типография и хромолитография А. Траншеля， 1875， С. 21； Н. Т. Накашидзе，Русско-английские отношения во второй половине ⅩⅥвека， C. 81.
[20]Валентин Бочкарев （сост.）， Московское государство ⅩⅤ-ⅩⅦвеков по сказаниям современников-иностранцев， С. 24.
[21]雅克·马尔格雷特（1565—1619 年）是法国冒险家，曾在鲍里斯·戈杜诺夫、伪德米特里一世和伪德米特里二世的宫廷任职。
[22]Валентин Бочкарев （сост.）， Московское государствоⅩⅤ-ⅩⅦ веков по сказаниям современников-иностранцев， С. 24.
[23][英]彼得·奈维尔著，旭阳、林岚译：《周末读完俄罗斯史》，上海：上海交通大学出版社，2013 年，第 1 页。
[24]З. Ножникова （авт.-сост）， Загадочная Московия. Россия глазами иностранцев， С.32.
[25]З. Ножникова （авт.-сост）， Загадочная Московия. Россия глазами иностранцев， С.108.
[26]Sigismund Herberstein， R. H. Major （ed.）， Notes upon Russia. Volume 2， p. 2.
[27]Т. В. Лабутина， “Допетровская Россия глазами британцев”， Вопросы истории， №.5， 2009， C. 25.
[28]Giles Fletcher， “Of the Russian Common Wealth” （G. 弗莱彻：《俄罗斯国家概况》），E. A. Bond （ed.）， Russia at the Close of the Sixteenth Century （E. A. 邦德编：《16 世纪末的俄罗斯》）， New York： 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 pp. 5-6.
[29]沙绳是俄丈，俄罗斯旧时的长度单位，1 沙绳等于 2.134 米。
[30]一肘长是古代俄罗斯的长度单位，即肘端到中指尖的长度，约为 0.5 米。
[31]Адам Олеарий， А. М. Ловягин （пер.）， Описание путешествия в Московию， С.152.
[32]Валентин Бочкарев （сост.）， Московское государствоⅩⅤ-ⅩⅦ веков по сказаниям современников-иностранцев， С. 27.
[33]В. О. Ключевский， Сказания иностранцев о Московском государстве， С. 132.
[34]Валентин Бочкарев （сост.）， Московское государствоⅩⅤ-ⅩⅦ веков по сказаниям современников-иностранцев， С. 36.
[35]З. Ножникова （авт.-сост）， Загадочная Московия. Россия глазами иностранцев， С.108.
[36]В. О. Ключевский， Сказания иностранцев о Московском государстве， С. 132.
[37]Валентин Бочкарев （сост.）， Московское государствоⅩⅤ-ⅩⅦ веков по сказаниям современников-иностранцев， С. 36.
[38]Адам Олеарий， А. М. Ловягин （пер.）， Описание путешествия в Московию， С.153.
[39]Sigismund Herberstein， R. H. Major （ed.）， Notes upon Russia. Volume 2， p. 3.
[40]Адам Олеарий， А. М. Ловягин （пер.）， Описание путешествия в Московию， С.155.
[41]奥古斯丁·梅耶尔伯格（1622—1688 年），奥地利男爵、旅行家和外交官，1661年出访俄罗斯，后来写了关于俄罗斯的著作。
[42]Валентин Бочкарев （сост.）， Московское государствоⅩⅤ-ⅩⅦвеков по сказаниям современников-иностранцев， С. 39.
[43]В. О. Ключевский， Сказания иностранцев о Московском государстве， С. 140.
[44]海象属于脊椎动物亚门的哺乳纲，而鱼类则属于脊椎动物亚门的软骨鱼纲和硬骨鱼纲，海象不属于鱼类。钱塞勒将其列入鱼类，这是他本人的错误认识。
[45]普斯泽尔斯克是 15—18 世纪的俄罗斯城市。
[46]尼古拉日是俄罗斯东正教纪念圣徒尼古拉的节日，有春季尼古拉日和冬季尼古拉日，分别为公历 5 月 22 日和 12 月 19 日。
[47]Валентин Бочкарев （сост.）， Московское государствоⅩⅤ-ⅩⅦ веков по сказаниям современников-иностранцев， С. 37-38.
[48]В. О. Ключевский， Сказания иностранцев о Московском государстве， С. 139.
[49]Giles Fletcher， “Of the Russian Common Wealth”， E. A. Bond （ed.）， Russia at the Close of the Sixteenth Century， p. 8.
[50]俄担是俄旧时的体积单位，1 俄担约合 210 升。
[51]В. О. Ключевский， Сказания иностранцев о Московском государстве， С. 139；Giles Fletcher， “Of the Russian Common Wealth”， E. A. Bond （ed.）， Russia at the Close of the Sixteenth Century， p. 8.
[52]Sigismund Herberstein， R. H. Major （ed.）， Notes upon Russia. Volume 2， p. 3.
[53]“俄亩”是俄制土地面积单位，1 俄亩等于 2 400 平方俄丈或 1.09 公顷。
[54]Валентин Бочкарев （сост.）， Московское государствоⅩⅤ-ⅩⅦ веков по сказаниям современников-иностранцев， С.33-34.
[55]历史上的神圣罗马帝国不是一个地理概念，没有明确的版图和边界。它名义上包括了德意志、意大利、波希米亚等地区，但皇帝行使权力只在德意志地区。15世纪末 16 世纪初，由于意大利、勃艮第等地离心力加强，及天主教世界普世理想的下降等因素影响，官方在表述国名时开始加上“日耳曼民族的”（Sacrum Romanorum Imperium nationis Germanicae）或“德意志民族的”（Heiliges Römisches Reich deutscher Nation）。这里的德意志东部地区指的原条顿骑士团所占土地，后来称为普鲁士公国，该地区曾被波兰统治，1618 年为德意志的勃兰登堡选帝侯统治，成为勃兰登堡-普鲁士公国的组成部分，1773 年后普鲁士公国被称为东普鲁士，这片土地在第二次世界大战后大部分划归波兰。
[56]M. Malowis， “Poland， Russia and Western Trade in the 15th and 16th Centuries”， Past and Present Society， No. 13 （April.， 1958）， p. 27， 33.
[57]Валентин Бочкарев （сост.）， Московское государствоⅩⅤ-ⅩⅦ веков по сказаниям современников-иностранцев， С. 34.
[58]Адам Олеарий， А. М. Ловягин （пер.）， Описание путешествия в Московию， С.153.
[59]В. О. Ключевский， Сказания иностранцев о Московском государстве， С. 140.
[60]Адам Олеарий， А. М. Ловягин （пер.）， Описание путешествия в Московию， С.156.
[61]В. О. Ключевский， Сказания иностранцев о Московском государстве， С. 140.
[62]В. О. Ключевский， Сказания иностранцев о Московском государстве， С. 140.
[63]З. Ножникова （авт.-сост）， Загадочная Московия. Россия глазами иностранцев， С.18.
[64]M. S. Arel， “Masters in Their Own House： The Russian Merchant Elite and Complaints against the English in the First Half of the Seventeenth Century” （M. S.阿雷尔：《自己家里的主人：17 世纪上半期俄罗斯商人精英和他们对英国人的投诉》）， The Slavonic and East European Review （《斯拉夫和东欧评论》）， Vol. 77， No.3 （Jul.， 1999）， p. 416.
[65]Giles Fletcher， “Of the Russian Common Wealth”， E. A. Bond （ed.）， Russia at the Close of the Sixteenth Century， p. 9.
[66]Адам Олеарий， А. М. Ловягин （пер.）， Описание путешествия в Московию， С.156.
[67]Ю. В. Готье （пер.）， Английские путешественники в Московском государстве в XVI веке， С. 55-56.
[68]А. В. Дёмкин， Западноевропейское купечество в России вⅩⅦ в.. Выпуск 2（А. В.焦姆金：《17 世纪在俄罗斯的西欧商人 第二册》）， Москва： Институт российской истории РАН， 1994， С. 10.
[69]Paul Bushkovitch， The Merchants of Moscow 1580-1650， p. 66.
[70]M. S. Arel， “Masters in Their Own House： The Russian Merchant Elite and Complaints against the English in the First Half of the Seventeenth Century”， The Slavonic and East European Review， Vol. 77， No. 3 （Jul.， 1999）， p. 415.
[71]Giles Fletcher， “Of the Russian Common Wealth”， E. A. Bond （ed.）， Russia at the Close of the Sixteenth Century， p. 12.
[72]蜂蜜是蜜蜂从开花的植物中采得花蜜，而后在蜂巢中酿制的蜜。蜂蜡是蜜蜂腹部四对蜡腺分泌的蜡。
[73]Адам Олеарий， А. М. Ловягин （пер.）， Описание путешествия в Московию， С.156.
[74]В. О. Ключевский， Сказания иностранцев о Московском государстве， С. 141.
[75]Giles Fletcher， “Of the Russian Common Wealth”， E. A. Bond （ed.）， Russia at the Close of the Sixteenth Century， p. 10.
[76]“普特”是俄罗斯 17 世纪以前主要使用的重量单位，18—20 世纪俄罗斯对旧重量单位进行了调整，曾使用“俄磅”作为主要重量单位，苏联自 1927 年起开始使用国际度量单位，主要重量单位为“千克（公斤）”，这在今天的俄罗斯也沿袭了下来。1 普特相当于 16.38 千克，1 俄磅为 409.512 克。
[77]Giles Fletcher， “Of the Russian Common Wealth”， E. A. Bond （ed.）， Russia at the Close of the Sixteenth Century， p. 10.
[78]Giles Fletcher， “Of the Russian Common Wealth”， E. A. Bond （ed.）， Russia at the Close of the Sixteenth Century， p. 10.
[79]З. Ножникова （авт.-сост）， Загадочная Московия. Россия глазами иностранцев， С.193 .
[80]原文献此处用的是“Миля”一词，有“英里”“俄里”和“海里”之义。因巴尔巴罗未去过伏加尔河沿岸，相关信息很可能是听传闻而得，笔者认为这里更可能是取“俄里”之义。
[81]Валентин Бочкарев （сост.）， Московское государство ⅩⅤ-ⅩⅦ веков по сказаниям современников-иностранцев， С.35.
[82]Валентин Бочкарев （сост.）， Московское государствоⅩⅤ-ⅩⅦ веков по сказаниям современников-иностранцев， С.35-36.
[83]马尔科·法斯卡利诺是威尼斯人，1537 年被派往莫斯科商谈贸易事务。1553 年出版了《莫斯科公国小记》（Донесение о Московии）一书。
[84]索利多原是罗马帝国公元 296 年币制改革后所使用的金币名称，以打压方式制成。其后又被用于命名 12 世纪晚期至 19 世纪下半期通行于意大利各国的货币，该货币在意大利统一后逐渐退出了流通领域。
[85]З. Ножникова （авт.-сост）， Загадочная Московия. Россия глазами иностранцев， С.192.
[86]大俄罗斯是指以莫斯科为中心的俄罗斯国家，小俄罗斯是指西南罗斯地区，即乌克兰。
[87]Валентин Бочкарев （сост.）， Московское государствоⅩⅤ-ⅩⅦ веков по сказаниям современников-иностранцев， С.35.
[88]З. Ножникова （авт.-сост）， Загадочная Московия. Россия глазами иностранцев， С.193-194.
[89]В. Н. Кашин （под ред.）， Торговля и торговый капитал в Московском государстве，С. 19-20.
[90]В. Н. Кашин （под ред.）， Торговля и торговый капитал в Московском государстве，С. 20.
[91]В. Н. Кашин （под ред.）， Торговля и торговый капитал в Московском государстве，С. 47-48.
[92]В. Н. Кашин （под ред.）， Торговля и торговый капитал в Московском государстве，С. 48.
[93]法国外交官福瓦·德·拉·纽夫维尔于 1689 年出访了莫斯科，1698 年在巴黎出版了《莫斯科维亚的奇珍轶事》（Любопытное и новое известие о Московии）一书。
[94]З. Ножникова （авт.-сост）， Загадочная Московия. Россия глазами иностранцев， С.194.
[95]Валентин Бочкарев （сост.）， Московское государствоⅩⅤ-ⅩⅦ веков по сказаниям современников-иностранцев， С. 39.
[96]Валентин Бочкарев （сост.）， Московское государствоⅩⅤ-ⅩⅦ веков по сказаниям современников-иностранцев， С. 39.
[97]Валентин Бочкарев （сост.）， Московское государствоⅩⅤ-ⅩⅦ веков по сказаниям современников-иностранцев， С. 37.
[98]约翰·哈斯参加了商人企业家协会 1553—1554 年的东北航路探险活动，与钱塞勒一道来到了俄罗斯，后来还成为莫斯科公司驻俄代表。
[99]俄罗斯的一种由面包发酵制作的饮品。
[100]В. Н. Кашин （под ред.）， Торговля и торговый капитал в Московском государстве，С. 49.
[101]В. Н. Кашин （под ред.）， Торговля и торговый капитал в Московском государстве，С. 49.
[102]今爱沙尼亚城市塔尔图，历史上曾名为尤里耶夫（1030—1224 年，1893—1919年）、多尔巴特或杰尔普特（1224—1893 年）。
[103]В. Н. Кашин （под ред.）， Торговля и торговый капитал в Московском государстве，С. 49.
[104]Валентин Бочкарев （сост.）， Московское государствоⅩⅤ-ⅩⅦ веков по сказаниям современников-иностранцев， С. 41.
[105]这是伊凡四世时期设立的政府部门，以处理各类涉外事务。
[106]M. S. Arel， “Masters in Their Own House： The Russian Merchant Elite and Complaints against the English in the First Half of the Seventeenth Century” （M. S.阿雷尔：《自己家里的主人：17 世纪上半期俄罗斯商人精英和他们对英国人的投诉》）， The Slavonic and East European Review （《斯拉夫和东欧评论》）， Vol. 77， No.3 （Jul.， 1999）， pp. 429-430；В. Н. Кашин （под ред.）， Торговля и торговый капитал в Московском государстве， С. 234-240.
[107]Валентин Бочкарев （сост.）， Московское государствоⅩⅤ-ⅩⅦ веков по сказаниям современников-иностранцев， С. 43-44.
[108]Валентин Бочкарев （сост.）， Московское государствоⅩⅤ-ⅩⅦ веков по сказаниям современников-иностранцев， С. 44.
[109]Валентин Бочкарев （сост.）， Московское государствоⅩⅤ-ⅩⅦ веков по сказаниям современников-иностранцев， С. 44.
[110]Ситизмунд Герберштейн， А. И. Малеин и А. В. Назаренко （пер.）， Записки о Московии， С. 74.
[111][美]尼古拉·梁赞诺夫斯基、马克·斯坦伯格著，杨烨、卿文辉主译：《俄罗斯史》，第 97 页。
[112]盖·尤·恺撒（G. J. Caesar，公元前 100—公元前 44 年）是古代罗马共和国晚期的军事将领和政治家。他在位期间将执政官、保民官、大元帅、大祭司长等职务集于一身，实行了独裁统治，将罗马的政权组织形式引向了专制的君主制，他被认为是罗马共和制度的终结者、古罗马历史上的首位专制君主，史称“恺撒大帝”。
[113]Ситизмунд Герберштейн， А. И. Малеин и А. В. Назаренко （пер.）， Записки о Московии， С. 74.
[114]1721 年俄罗斯改国号为“俄罗斯帝国（Российская империя）”，彼得一世引入了欧化的皇帝称号“Император”，而“沙皇”作为统治者的称号也在继续使用，并在帝国的背景下恢复了其帝国统治者的含义。
[115]Samuel Collins， Marshall Poe （ed.）， The Present State of Russia In a Letter to a Friend at London；Written by an Eminent Person residing at the Great Czars，pp. 37-38，http：//ir.uiowa.edu/cgi/viewcontent.cgi？article=1000&context=history_pubs， 2016-03-15.
[116]S. Herberstein， R. H. Major （ed.）， Notes upon Russia， Volume 1， p. 32.
[117][俄]Т. С. 格奥尔基耶娃著，焦东健、董茉莉译：《俄罗斯文化史——历史与现代》，商务印书馆，2006 年，第 100 页。
[118]海因里希·斯塔登（1542—1579 年）是德国冒险家，曾在伊凡四世执政时期到过俄罗斯，回国后写下了《莫斯科维亚小记》（Записки о Московии）。
[119]О. Иванов （ред.）， Московия при Иване Грозном глазами иноземцев， С. 35.
[120]О. Иванов （ред.）， Московия при Иване Грозном глазами иноземцев， С. 35-36.
[121]О. Иванов （ред.）， Московия при Иване Грозном глазами иноземцев， С. 36.
[122]大贵族伊万·维斯科瓦托夫曾任外交官出访立窝尼亚，1549 年至 1579 年间任使臣衙门的首脑，后被伊凡四世处死。
[123]Marshall Poe， “A Distant World： Russian Relations with Europe Before Peter the Great”， C. H. Whittaker （ed.）， Russia Engages the World， 1453-1825， p. 15.
[124]Marshall Poe， “A Distant World： Russian Relations with Europe Before Peter the Great”， C. H. Whittaker （ed.）， Russia Engages the World， 1453-1825， p. 15.
[125]M. S. Anderson， “Views of Russia in the 17th Century”， The Slavonic and East European Review， Vol. 33， No. 80 （Dec.， 1954）， p. 143.
[126]E. A. Bond （ed.）， Russia at the Close of the Sixteenth Century， pp. 26-28.
[127]L. E. Berry， “Giles Fletcher， the Elder， and Milton A Brief History of Moscovia”， The Review of English Studies， New Series， Vol. 11， No. 42 （May， 1960）， p. 151.(www.xing528.com)
[128]Marshall Poe， “A Distant World： Russian Relations with Europe Before Peter the Great”， C. H. Whittaker （ed.）， Russia Engages the World， 1453-1825， p. 17.
[129]Валентин Бочкарев （сост.）， Московское государствоⅩⅤ-ⅩⅦ веков по сказаниям современников-иностранцев， С. 49.
[130]В. О. Ключевский， Сказания иностранцев о Московском государстве， С. 56.
[131]Валентин Бочкарев （сост.）， Московское государство ⅩⅤ-ⅩⅦ веков по сказаниям современников-иностранцев， С. 59.
[132]Т. Л. Лабутина， “Представления Британцев о русском народе в ⅩⅤ- ⅩⅦ вв.”，Вопросы истории， №. 8， 2009， С. 21-22.
[133]Валентин Бочкарев （сост.）， Московское государствоⅩⅤ-ⅩⅦ веков по сказаниям современников-иностранцев， С. 59.
[134]В. О. Ключевский， Сказания иностранцев о Московском государстве， С. 56.
[135]Валентин Бочкарев （сост.）， Московское государствоⅩⅤ-ⅩⅦ веков по сказаниям современников-иностранцев， С. 59-60.
[136]Валентин Бочкарев （сост.）， Московское государствоⅩⅤ-ⅩⅦ веков по сказаниям современников-иностранцев， С. 60.
[137]Валентин Бочкарев （сост.）， Московское государствоⅩⅤ-ⅩⅦ веков по сказаниям современников-иностранцев， С. 56-57.
[138]Валентин Бочкарев （сост.）， Московское государствоⅩⅤ-ⅩⅦ веков по сказаниям современников-иностранцев， С. 55-56.
[139]Валентин Бочкарев （сост.）， Московское государствоⅩⅤ-ⅩⅦ веков по сказаниям современников-иностранцев， С. 49.
[140]约翰·乔治·科布（1672—1742 年）是德国外交官，1698—1699 年出访了俄罗斯。
[141]З. Ножникова （авт.-сост）， Загадочная Московия. Россия глазами иностранцев， С.46-47.
[142]“指小表爱”是俄语中常见的现象，长辈对晚辈，亲密朋友或夫妻之间常称呼对方名字的指小形式，以表示关爱和亲昵，如“雅科夫（Яков）”的指小形式有“雅什卡（Яшка）”“雅库什卡（Якушка）”等。16、17 世纪，下级在公文中使用自己的指小名字落款是在上级面前表现谦卑和对上级的尊敬。
[143]Валентин Бочкарев （сост.）， Московское государствоⅩⅤ-ⅩⅦ веков по сказаниям современников-иностранцев， С. 47-48.
[144]Валентин Бочкарев （сост.）， Московское государствоⅩⅤ-ⅩⅦ веков по сказаниям современников-иностранцев， С. 49.
[145]Ю. В. Готье （пер.）， Английские путешественники в Московском государстве в XVI веке， С. 64.
[146]E. A. Bond （ed.）， Russia at the Close of the Sixteenth Century， p. 60.
[147]M. S. Anderson， Britain’s Discovery of Russia 1553-1815， p. 23.
[148]Marshall Poe， “A Distant World： Russian Relations with Europe Before Peter the Great”， C. H. Whittaker （ed.）， Russia Engages the World， 1453-1825， p. 20.
[149]Адам Олеарий， А. М. Ловягин （пер.）， Описание путешествия в Московию， С.181.
[150]谢肉节是古罗斯多神教时期流传下来的节日，后成为了俄罗斯东正教的节日。它的时间是在复活节前大斋期开始前的一周，人们在七天的时间里吃薄饼等美食，跳舞作乐，拳击搏斗，纵情地去狂欢。到大斋时就得守斋了。谢肉节还是俄罗斯人送冬迎春的节日，人们在节日的最后一天会烧掉象征着冬天的稻草人，迎接春天的到来。
[151][俄] 尤·谢·里亚布采夫著，张冰、王加兴译：《千年俄罗斯：10 至 20 世纪的艺术生活与风情风俗》，北京：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2007 年，第 99 页。
[152]Валентин Бочкарев （сост.）， Московское государствоⅩⅤ-ⅩⅦ веков по сказаниям современников-иностранцев， С. 49.
[153]Валентин Бочкарев （сост.）， Московское государствоⅩⅤ-ⅩⅦ веков по сказаниям современников-иностранцев， С. 50.
[154]Валентин Бочкарев （сост.）， Московское государствоⅩⅤ-ⅩⅦ веков по сказаниям современников-иностранцев， С. 51.
[155]Адам Олеарий， А. М. Ловягин （пер.）， Описание путешествия в Московию， С.182-184.
[156]Адам Олеарий， А. М. Ловягин （пер.）， Описание путешествия в Московию， С.184.
[157]S. Herberstein， R. H. Major （ed.）， Notes upon Russia， Volume 1， p. 53.
[158]Marshall Poe， “A Distant World： Russian Relations with Europe Before Peter the Great”， C. H. Whittaker （ed.）， Russia Engages the World， 1453-1825， p. 12.
[159]Валентин Бочкарев （сост.）， Московское государствоⅩⅤ-ⅩⅦ веков по сказаниям современников-иностранцев， С. 126-127.
[160]Антонио Поссевино， Московия （安东尼奥·波塞维诺：《莫斯科国家》）， http：//www.vostlit.info/Texts/rus5/Possevino/frametext11.htm， 2018-06-02.
[161][英]杰弗里·霍斯金著，李国庆、宫齐、周佩虹、郭燕青译：《俄罗斯史》（第 1卷），广州：南方日报出版社，2013 年，第 94-95 页。
[162]Адам Олеарий， А. М. Ловягин （пер.）， Описание путешествия в Московию， С.256.
[163]Адам Олеарий， А. М. Ловягин （пер.）， Описание путешествия в Московию， С.257.
[164]Samuel Collins， Marshall Poe （ed.）， The Present State of Russia In a Letter to a Friend at London；Written by an Eminent Person residing at the Great Czars， p.15，http： //ir.uiowa.edu/cgi/viewcontent.cgi？article=1000&context=history_pubs ， 2016-11-08.
[165]Антонио Поссевино， Московия， http：//www.vostlit.info/Texts/rus5/Possevino/frametext11.htm， 2018-06-02.
[166]Антонио Поссевино， Московия， http：//www.vostlit.info/Texts/rus5/Possevino/frametext11.htm， 2018-06-02.
[167]指的是教会斯拉夫语，它和世俗社会日常使用的俄语还是有一定区别。
[168]Ю. В. Готье （пер.）， Английские путешественники в Московском государстве в XVI веке， С. 64.
[169]Ю. В. Готье （пер.）， Английские путешественники в Московском государстве в XVI веке， С. 64-65.
[170]Samuel Collins， Marshall Poe （ed.）， The Present State of Russia In a Letter to a Friend at London；Written by an Eminent Person residing at the Great Czars， p.15，http： //ir.uiowa.edu/cgi/viewcontent.cgi？article=1000&context=history_pubs ， 2016-11-08.
[171]洗礼是基督教各派最重要宗教仪式之一，一般，相互承认的各派也会认可其洗礼的效用，不会要求转变宗派者重新洗礼。
[172]Адам Олеарий， А. М. Ловягин （пер.）， Описание путешествия в Московию， С.256.
[173]M. S. Anderson， “English Views of Russia in the 17th Century”， The Slavonic and East European Review， Vol. 33， No. 80 （Dec.， 1954）， p. 144； M. S. Anderson， Britain’s Discovery of Russia 1553-1815， p. 24.
[174]Ю. В. Готье （пер.）， Английские путешественники в Московском государстве в XVI веке， С. 64.
[175]英国外交官威廉·普里多于 1654—1655 年出访了俄罗斯。
[176]Т. Л. Лабутина， “Допетровская Россия глазами британцев”， Вопросы истории， №.5， 2009， С. 33.
[177]Т. В. Лабутина， “Представления британцев о русском народе в ⅩⅥ -ⅩⅦ вв. ”，Вопросы истории， No. 8， Август 2009， С. 19.
[178]M. S. Anderson， Britain’s Discovery of Russia 1553-1815， p. 24.
[179]M. S. Anderson， Britain’s Discovery of Russia 1553-1815， p. 25.
[180]З. Ножникова （авт.-сост）， Загадочная Московия. Россия глазами иностранцев， С.34.
[181]Т. Л. Лабутина， Англичане в допетровской России， С. 224.
[182]英国外交官威廉·普里多于 1654—1655 年出访了俄罗斯。
[183]Т. Л. Лабутина， Англичане в допетровской России， С. 224.
[184]Адам Олеарий， А. М. Ловягин （пер.）， Описание путешествия в Московию， С.163.
[185]Адам Олеарий， А. М. Ловягин （пер.）， Описание путешествия в Московию， С.163.
[186]Адам Олеарий， А. М. Ловягин （пер.）， Описание путешествия в Московию， С.164.
[187]Адам Олеарий， А. М. Ловягин （пер.）， Описание путешествия в Московию， С.164.
[188]乔治·特伯维尔（1540—1610 年）是英国诗人，曾担任过大臣托马斯·伦道夫的秘书，曾随伦道夫一同访俄，以后出版了诗歌体的《俄罗斯见闻》。
[189]Т. Л. Лабутина， Англичане в допетровской России， С. 223.
[190]Т. Л. Лабутина， Англичане в допетровской России， С. 223.
[191]Н. М. Рогожин （отв. ред.）， Г. И. Герасимова （сост.）， Проезжая по Московии， С.134-135.
[192]Samuel Collins， Marshall Poe （ed.）， The Present State of Russia In a Letter to a Friend at London； Written by an Eminent Person residing at the Great Czars， p. 44，http： //ir.uiowa.edu/cgi/vieдwcontent.cgi？article=1000&context=history_pubs， 2016-03-21.
[193]Samuel Collins， Marshall Poe （ed.）， The Present State of Russia In a Letter to a Friend at London； Written by an Eminent Person residing at the Great Czars， p. 44，http： //ir.uiowa.edu/cgi/viewcontent.cgi？article=1000&context=history_pubs， 2016-03-21.
[194]《治家格言》是 16 世纪俄罗斯文学最引人瞩目的成果之一。它出版于 16 世纪中叶，其内容涵盖了社会、家庭、生活和宗教问题，被用于教导一家之长及家庭成员如何料理家务和生活。
[195]姚海：《俄罗斯文化》，第 144 页。
[196]Н. И. 科斯托马罗夫（1817—1885 年）是 19 世纪俄罗斯的历史学家、出版家、教育家和国务活动家。
[197]Т. Л. Лабутина， Англичане в допетровской России， С. 224.
[198]M. S. Anderson， “English views of Russia in the 17 th Century”， The Slavonic and East European Review， Vol. 33， No. 80 （Dec.， 1954）， p. 145.
[199]M. S. Anderson， “English views of Russia in the 17 th Century”， The Slavonic and East European Review， Vol. 33， No. 80 （Dec.， 1954）， p. 145.
[200]Адам Олеарий， А. М. Ловягин （пер.）， Описание путешествия в Московию， С.170.
[201]Валентин Бочкарев （сост.）， Московское государствоⅩⅤ-ⅩⅦ веков по сказаниям современников-иностранцев， С. 211.
[202]Валентин Бочкарев （сост.）， Московское государствоⅩⅤ-ⅩⅦ веков по сказаниям современников-иностранцев， С. 214.
[203]Валентин Бочкарев （сост.）， Московское государствоⅩⅤ-ⅩⅦ веков по сказаниям современников-иностранцев， С. 214.
[204]Валентин Бочкарев （сост.）， Московское государствоⅩⅤ-ⅩⅦ веков по сказаниям современников-иностранцев， С. 214.
[205]Т. Л. Лабутина， Англичане в допетровской России， С. 238.
[206]Т. Л. Лабутина， Англичане в допетровской России， С. 238-239.
[207]Т. Л. Лабутина， Англичане в допетровской России， С. 238.
[208]Адам Олеарий， А. М. Ловягин （пер.）， Описание путешествия в Московию， С.168.
[209]Валентин Бочкарев （сост.）， Московское государствоⅩⅤ-ⅩⅦ веков по сказаниям современников-иностранцев， С. 213.
[210]Валентин Бочкарев （сост.）， Московское государствоⅩⅤ-ⅩⅦ веков по сказаниям современников-иностранцев， С. 213-214.
[211]Т. Л. Лабутина， Англичане в допетровской России， С. 239.
[212]Т. Л. Лабутина， Англичане в допетровской России， С. 239.
[213]В. Б. Перхавко， Средневековое русское купечество（В. Б. 佩尔哈夫科：《中世纪的俄罗斯商人》）， Москва： Кучково поле， 2013， С. 210.
[214]M. S. Arel， “Masters in Their Own House： The Russian Merchant Elite and Complaints against the English in the First Half of the Seventeenth Century”， The Slavonic and East European Review， Vol. 77， No. 3 （Jul.， 1999）， pp. 429-430.
[215]Т. Л. Лабутина， Англичане в допетровской России， С. 239.
[216]Т. Л. Лабутина， “Представления Британцев о русском народе в ⅩⅥ -ⅩⅦ вв.”，Вопросы истории， №. 8， 2009， С. 17.
[217]Валентин Бочкарев （сост.）， Московское государствоⅩⅤ-ⅩⅦ веков по сказаниям современников-иностранцев， С. 217.
[218]В. Мединский， О Русском пьянстве， лени， дорогах и дураках （В. 梅津斯基：《关于俄罗斯的酗酒、懒惰、路况和愚蠢现象的说法》）， Москва： Издательство «ОЛМА Медиа Групп»， 2015， C. 70.
[219]Валентин Бочкарев （сост.）， Московское государствоⅩⅤ-ⅩⅦ веков по сказаниям современников-иностранцев， С. 217.
[220]Валентин Бочкарев （сост.）， Московское государствоⅩⅤ-ⅩⅦ веков по сказаниям современников-иностранцев， С. 218.
[221]Валентин Бочкарев （сост.）， Московское государствоⅩⅤ-ⅩⅦ веков по сказаниям современников-иностранцев， С. 219.
[222]Т. В. Лабутина， “Представления британцев о русском народе вⅩⅥ -ⅩⅦ вв. ”，Вопросы истории， №. 8， 2009， С. 17.
[223]M. S. Anderson， Britain’s Discovery of Russia 1553-1815， p. 26.
[224]Валентин Бочкарев （сост.）， Московское государствоⅩⅤ-ⅩⅦ веков по сказаниям современников-иностранцев， С. 218.
[225]Т. Л. Лабутина， “Представления Британцев о русском народе вⅩⅥ -ⅩⅦ вв.”，Вопросы истории， №. 8， 2009， С. 18.
[226]帕特里克·戈登 （1635—1699 年）是苏格兰人， 1661 年赴俄当雇佣兵， 服役长达 38年， 官至少校， 最终在莫斯科去世。
[227]Т. Л. Лабутина， “Представления Британцев о русском народе вⅩⅥ -ⅩⅦ вв.”，Вопросы истории， №. 8， 2009， С. 18.
[228]Валентин Бочкарев （сост.）， Московское государствоⅩⅤ-ⅩⅦ веков по сказаниям современников-иностранцев， С. 218.
[229]Samuel Collins， Marshall Poe （ed.）， The Present State of Russia In a Letter to a Friend at London；Written by an Eminent Person residing at the Great Czars， p. 22，http： //ir.uiowa.edu/cgi/viewcontent.cgi？article=1000&context=history_pubs， 2016-04-11.
[230]Валентин Бочкарев （сост.）， Московское государствоⅩⅤ-ⅩⅦ веков по сказаниям современников-иностранцев， С. 219.
[231]高纯度的伏特加酒由 19 世纪俄罗斯著名化学家门捷列夫（Д. И. Менделеев）提炼而出，16—17 世纪伏特加的纯度远不如现在。
[232]В. Мединский， О Русском пьянстве， лени， дорогах и дураках， C. 68-70.
[233]В. Мединский， О Русском пьянстве， лени， дорогах и дураках， C. 70.
[234]В. 梅津斯基认为，酗酒已成为外国人对俄罗斯人的固有印象之一，而 16—17 世纪的西欧写手们的描述是造成这种印象的重要因素。并且他认为饮酒现象在世界各国都普遍存在。如他列出了 2006 年一些国家葡萄酒的人均年消耗量：俄罗斯为 6.1 升，法国为 55.4 升，葡萄牙为 52.6 升，意大利为 51.1 升。另外，他还介绍了美国的酗酒情况，指出有 13.8%的美国成年人酗酒或是因酒精损害了健康。他认为，一些国家忽视了本国的酗酒问题，却夸大俄罗斯的这方面问题，而该现象缘起于 16—17 世纪。见：В. Мединский， О Русском пьянстве， лени， дорогах и дураках， C. 17-21。
[235]Т. Л. Лабутина， Англичане в допетровской России， С. 236-237.
[236]Валентин Бочкарев （сост.）， Московское государствоⅩⅤ-ⅩⅦ веков по сказаниям современников-иностранцев， С. 221-222.
[237]Валентин Бочкарев （сост.）， Московское государствоⅩⅤ-ⅩⅦ веков по сказаниям современников-иностранцев， С. 220.
[238]Валентин Бочкарев （сост.）， Московское государствоⅩⅤ-ⅩⅦ веков по сказаниям современников-иностранцев， С. 220-221.
[239]Т. Л. Лабутина， Англичане в допетровской России， С. 237.
[240]Т. Л. Лабутина， Англичане в допетровской России， С. 237.
[241]Т. Л. Лабутина， Англичане в допетровской России， С. 236.
[242]Т. Л. Лабутина， Англичане в допетровской России， С. 156.
[243]В. О. Ключевский， Сказания иностранцев о Московском государстве， С. 65.
[244]В. О. Ключевский， Сказания иностранцев о Московском государстве， С. 65.
[245]В. О. Ключевский， Сказания иностранцев о Московском государстве， С. 66.
[246]В. О. Ключевский， Сказания иностранцев о Московском государстве， С. 66.
[247]Ю. В. Готье （пер.）， Английские путешественники в Московском государстве вⅩⅥвеке， С. 59.
[248]В. О. Ключевский， Сказания иностранцев о Московском государстве， С. 66.
[249]Валентин Бочкарев （сост.）， Московское государствоⅩⅤ-ⅩⅦ веков по сказаниям современников-иностранцев， С. 76.
[250]Ю. В. Готье （пер.）， Английские путешественники в Московском государстве вⅩⅥвеке， С. 59.
[251]Ю. В. Готье （пер.）， Английские путешественники в Московском государстве вⅩⅥвеке， С. 59.
[252]О. Иванов （ред.）， Московия при Иване Грозном глазами иноземцев， С. 193.
[253]О. Иванов （ред.）， Московия при Иване Грозном глазами иноземцев， С. 193.
[254]О. Иванов （ред.）， Московия при Иване Грозном глазами иноземцев， С. 196.
[255]Валентин Бочкарев （сост.）， Московское государствоⅩⅤ-ⅩⅦ веков по сказаниям современников-иностранцев， С. 78.
[256]Ю. В. Готье （пер.）， Английские путешественники в Московском государстве вⅩⅥвеке， С. 60.
[257]О. Иванов （ред.）， Московия при Иване Грозном глазами иноземцев， С. 192-193.
[258]О. Иванов （ред.）， Московия при Иване Грозном глазами иноземцев， С. 193.
[259]О. Иванов （ред.）， Московия при Иване Грозном глазами иноземцев， С. 195.
[260]Ю. В. Готье （пер.）， Английские путешественники в Московском государстве вⅩⅥвеке， С. 60.
[261]Ю. В. Готье （пер.）， Английские путешественники в Московском государстве вⅩⅥвеке， С. 60.
[262]Ю. В. Готье （пер.）， Английские путешественники в Московском государстве вⅩⅥвеке， С. 60.
[263]Ю. В. Готье （пер.）， Английские путешественники в Московском государстве вⅩⅥвеке， С. 60-61.
[264]О. Иванов （ред.）， Московия при Иване Грозном глазами иноземцев， С. 196.
[265]О. Иванов （ред.）， Московия при Иване Грозном глазами иноземцев， С. 196.
[266]M. S. Anderson， Britain’s Discovery of Russia 1553-1815， p. 26.
[267]О. Иванов （ред.）， Московия при Иване Грозном глазами иноземцев， С. 195.
[268]О. Иванов （ред.）， Московия при Иване Грозном глазами иноземцев， С. 19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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